“好!”朱漢笑道:“月纓,朱開,秦決!”
“臣在!”三人跪拜聽命。
“朕命你們今日午時出發,前往邊關!解決三雄之亂!”
“臣遵旨。”三人接旨,表面看不出來什麼,但內心卻翻起一陣熱血。
戰爭,作爲人類極端暴力的最終形態體現,它向人類不斷展示自己的殘忍。
一但戰爭爆發,對方將見識到他們敵人最殘忍無情,最瘋狂病態的一面。
對於弱者,戰爭意味的不是死亡,而是被剝奪所有生而爲人的權利。
“你們三個留下,北護國留下!無事退朝!”朱漢高聲喊道。
其他大臣立刻乖乖離開,在戰爭時期,沒有什麼事情比戰爭更大。
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必須在戰爭之後。
“你們隨我來,我已在正陽殿擺宴!”四人跟在朱漢身後來到正陽殿。
月纓和朱開坐在朱漢身側,秦決坐在月纓身邊,李求安坐在朱開身邊。
“秦決,你說的那些東西在走之前能否整理出來?”朱漢笑着問道,侍女開始倒酒,秦決婉拒以茶代酒。
“可以!”秦決笑道:“都是一些很簡單的社會福利,萬歲爺現在若是手頭緊,可以緩緩!”
“哦……”朱漢笑道:“無礙,我現在還是蠻有錢的,這些東西不必拖延。沒想到你小子還挺爲民着想!”
“不!”秦決搖頭道:“不是爲民着想,是爲萬歲爺着想。民得溫飽天下太平,民得幸福家國強盛,民得一生安穩則心歸萬歲!萬歲爺,今日這些問題相必您也都看出了人民纔是大明第一首要!”
“對,說的不錯!”朱漢苦笑道:“我是天子,也是君父!這些事情都是我的職責,萬不可怠慢。月纓,對這一戰你有多少把握?”
“十成!”月纓笑道:“最大的敵人是後金,他們若想進入中原必過三關!這三關我大明修築百年,若只是固守,我不懼三雄,現在我擔心的是遼和女真!”
“不必擔心!”朱漢笑道:“我將大批軍隊調到了北秦關和胡馬關,只留了九萬人在三關,你可還有把握?”
“這……”月纓皺眉思索,後金是三雄主力,足有二十三萬大軍,以九萬抵抗二十三萬大軍,她不敢說有十足把握。
“放心,糧草和武器我會優先運到三關,現在兵工廠正在日夜不休進行生產製造!”朱漢端起酒杯繼續道:“朱雀營也前去幫你如何?”
“夠了!”月纓舉杯笑道:“我必將拒強敵於關外,不讓他們跨入我大明領土半步!”
“好,不愧是我大明第一將軍,來喝酒!”衆人舉杯。
“萬歲爺,你讓我去邊關幹什麼?我又不會打仗!”秦決苦笑。
戰場功勳的確是最快的上升通道,古代軍隊中有一個功勳名叫“先登”!
指的是第一個登上敵人城樓的人,可以拿到爵位和五千兩白銀,五千兩白銀相當於一個縣官三輩子的工資。
就算死了也能得世襲百戶,子孫吃喝不愁。
若是活着,生下來的孩子就是大官。
說兩個例子,和珅的祖先就是個拿了先登的大頭兵,讓和珅一入仕就是五品正廳級。還有一個就是洪承疇,只要你祖先拿到先登的爵位,你生下來就是和他們一樣的人物。
但打仗只能贏,不能輸。
當年朱開就因爲丟了一座城池,差點被他叔叔砍了,要不是朱漢一封八百里加急,估計他現在又快是一條好漢了。
只要你在戰爭中輸了,除非是和朱開一樣的角色,要不然絕對沒你好果子吃。
“沒指望你幹什麼!”朱漢白了他一眼繼續道:“我只是想讓你去混個功勳,能更順理成章的娶煙兒,昨夜睡的可好?”
“還好,還好!”秦決立刻打哈哈。
“到了邊關,你就要聽月纓的話。切記一定要活着回來,朕可不能讓大明失去一位能臣!”觥籌交錯間,秦決已經能問道一絲陰謀的氣息。
酒足飯飽後,秦決即刻回府寫下社會保障的福利。
“薇爾收拾好了麼?”秦決跑到薇爾房間問道。
“收拾好了!”薇爾蓋上箱子說道:“我們要去打仗麼?”
“對,所以必須帶上你!”秦決摟住她的腰笑道:“你可不能離開我,不能讓我死了!”
“好!”
“你去門口等我,我命人把這封信送到皇宮!”秦決找來一個僕從,託他給朱漢帶了幾句話。
並告訴他,白淼回來之後,讓他好好看家,拒絕一切客人到來。
隨後便向門口走去。
“我也去!”水秋站在門口說道:“我要去華光派看看!”
“好呀!”秦決立刻點頭道:“不管你看到什麼,絕對不能激動,若是華光派無事,你自然可以離去。我絕不阻攔!”
“好!”秦決帶着她來到門口,薇爾正坐在門衛的椅子上等待,門口還停了一輛馬車。
是魏雨田知道他要去邊關特意送來的。
他命水秋進入馬車,柳雨歌追了出來問道:“公子要去打仗?”
“哎……”他捂住頭蹲下說道:“本想直接走,也不用看到你們傷心抹淚的樣子,這下好了!”
他起身取出手帕,擡手給她擦淚道:“別哭了,有薇爾保護我,絕對沒事的。放心我很快回來!切記,丫頭要是問的話,就說我去江南工作了!”
見她還是止不住啼哭,秦決沒辦法只能將她拉到房間勸說。
嚶嚀一聲,一雙紅豆跌在地上。
松枝火光,恰好也給穿過窗縫的冷風吹熄了。
在他們幻想中的色彩絢爛的大世界裡。
他們獲得了生命的大和諧。
在離開之前,秦決笑道:“你的身體快要成爲我最熟悉的地方了,等我回來,定要在把剩餘的地方都好好探索一番。睡吧,做個好夢,夢醒之後公子我就回來了!”
爲她嬌軀蓋上衣物,秦決起身向外走去,順手關上了門。
站在門口,秦決感覺這幾個姑娘中,也就雨歌最是有趣。
若是說愛,秦決愛的是女孩的身子和溫柔,還有那在對商場瞭解的才能,因此纔將她留在身邊。
對丫頭,他是當做了女兒,就像養個好玩的,好看的。
對薇爾算是被她驚心動魄的美所吸引。
對月纓,纔是有些許愛的成分,那種感覺很神妙,以他的文化水平無法描繪。
就好似有潔癖的女孩伸手去摘玫瑰,那怕滿身污泥,也要把玫瑰花護在手裡。
但更多的是看上了她大將軍的身份。
對朱緲煙除了相互利用就是饞身子,甚至還很討厭她,想揍她。
其中對柳雨歌的感情最淡,平日也只覺得她像個喜歡躲在角落睡覺的小白貓,不似在太在意。
可真當自己有一日離開家門,這些小白貓卻是唯一一個跑出來叼着你的褲管,不想讓你離開的人。
又不免有些難過,左胸口裡有什麼東西痛痛的。
“喂,走了!”月纓大手一揮,示意他快點上馬車。
“得嘞!”秦決看着薇爾登上馬車。
馬車內很大,足有十三平方,有個鞋格,主框架由鋼鐵打造,六面鋼板防護。
冷箭和長槍都無法突破,就連窗上都有一個可關閉的鐵閘,裡面有把鎖,鑰匙就掛在上面。
大馬車中只有一牀被子,旁邊是個小書桌,筆墨紙硯樣樣齊全,船頭小櫃中有各種養神靜心的香料。
小櫃子旁邊是書架,上面有各種消磨時間的書籍,還有一些名人大家的創作。
精緻的美玉書畫懸掛在四周,用以裝飾這豪華的馬車。
就連秦決都不得不在內心感嘆——瑪德死太監還挺會享受。
看着旁邊的四馬卡車,月纓皺眉搖頭道:“這那裡是來打仗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遊山玩水呢!”
聽着外面的抱怨,秦決不免撅起嘴小聲抱怨:“真以爲我想陪你們出來打仗?煩死了!”
他脫下鞋子放入鞋格中,慢慢爬到薇爾身邊壞笑道:“薇爾,讓我枕一下你的腿好不好?”
“好!”薇爾將雙腳放在屁股下面,秦決直接趴在她大腿上。
“不要臉!”水秋咒罵一句,她認爲秦決在騙她,華光派絕對沒事。
“你懂什麼?”秦決轉頭拍了拍薇爾的大腿說道:“此世間大多數男子所求無非有三,權力,錢財,美人。薇爾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大美人!再說了,我平日打生打死爲的是什麼?現在還不能好好享受享受?”
“別亂動!”薇爾將書放在他腦袋上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