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長安喻宅
話說花天下的武功鬥不過宋喻二人的雙劍合璧,幸好那個在樹林裡和宋喻二人鬥過的黑衣人出現就走了花天下。
這時候,鄭柳月迎了上來,對他倆說道:“宋大哥,姐姐。你們沒事吧?”
宋大哥向着鄭柳月露出笑容,道:“我們沒事,你呢?那賊人的叫什麼飛雪針的玩意當真了得,你有沒有受傷?”
鄭柳月也是開心一笑,道:“我很好。”
宋文曲點點頭,道:“那就好。對了,饒捕頭怎麼了?”
鄭柳月道:“身上受了十幾針,倒也沒中要害,只是受傷比較嚴重。”
宋文曲道:“咱們看看去。”
說着就走到饒青躺着的地方,宋文曲道:“饒捕頭沒事吧。”
饒青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想到這人的武功如此了得。雖是受了重傷,宋大俠你放心,我死不了。”
宋文曲擔心道:“我還是趕緊把你送到郎中那吧。”說着就要背起饒青。
就在這時,就來了一大幫人,這些人穿着官服衙門捕快的衣服,見了饒青,都上前來道:“饒捕頭這是怎麼了?”宋文曲就說了一遍緣由。
一羣人大驚失色,就有人上來或背住,或扶住饒青,就走了。
宋文曲見着這一羣人呼啦啦的就走了,倒留下三人在原地待着。三人覺得大戰了許久,都累了,就回了客棧休息去了。
次日,宋文曲三人想到處轉轉,走觀名勝古蹟,正要出門時,一人上了門來,還說道:“宋大俠,昨日之事多謝你了。”
宋文曲一見,是饒青,道:“說來慚愧,這事還是因爲我而起,倒貼了這洛陽城的麻煩了。”
饒青道:“這不關大俠之事,都是那賊人。不過,宋大俠今後行走江湖可要小心這二人了。只可惜我不能將他緝拿歸案了。”
宋文曲道:“怎麼饒捕頭有空來這裡?”
饒青道:“我沒別的,一、謝過宋大俠保衛洛陽城的安全;二、敬佩宋大俠的武功,想請宋大俠去喝一杯。我知道哪裡的酒菜最好,宋大俠有沒有興趣?”
宋文曲笑道:“我也是閒着沒事,正要出去走走,既然饒捕頭盛情,我卻之不恭了。”
饒青亦笑道:“好好。”又見了鄭喻二人穿着男裝在旁,道:“倆位姑娘也去吧。也要謝過二位相助之恩。”
宋文曲道:“那可要饒捕頭破費了。”
饒青道:“哪有的事,我們這就走吧。”於是一行四人來到一處大酒家,饒青不斷勸酒,宋文曲也不推辭就喝。
鄭喻二人雖不願宋文曲這麼喝酒,但也沒法。於
是二人在桌上喝的酩酊大醉,還說:“今日喝酒當真疼快之極了。”說完倒在客棧裡呼呼入睡。
鄭喻二人也是能不回宋文曲,正要去街上叫人,卻看見街上正好有巡視的衙役,喻秀盈就說:“你們的饒捕頭喝醉了,不能自行回去,你們來送他回去吧。”幾個衙役見如此說,上酒家來,果見如此。有一人就被了饒青正要走,另有一個捕快見鄭喻二人是女流,弄不回宋文曲,就幫着揹着宋文曲走了。
宋文曲被送回到客棧房裡,鄭喻二人正要服侍他睡下,宋文曲就耍起酒瘋來,突然一交坐起,對鄭喻二人道:“饒捕頭,你在哪?咱們繼續喝。”
二人見宋文曲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又氣又好笑,喻秀盈道:“還喝哩,看你醉成這樣。人家饒捕頭早去睡了。”
宋文曲道看了看二人,道:“是嘛,他酒量不行,他酒量不行。我可還能喝幾十碗酒,盈兒、月兒,我請你們喝酒去,走。”
說着就拉起二人要走,倒是二人拉住宋文曲坐在牀上,道:“你喝多了,睡一覺吧。”
宋文曲醉意洶洶的說道:“現在大白天的睡什麼覺,我看你們喝醉了。你們睡吧。”說着一把抱起喻秀盈就放到牀上,鄭柳月見此警惕的離了宋文曲一些距離,但也被宋文曲抱住放在牀上,又給二人蓋好被子,道:“你們好好睡。”
二人頓時哭笑不得,知宋文曲這是發起酒瘋來了,只是這個酒瘋不一般,既不睡覺,也不鬧,倒是顯得很溫柔的樣子。
喻秀盈又從牀上爬起來,走到宋文曲面前,用纖纖玉手輕輕地錘了宋文曲幾下胸口,道:“真受不了你。”
鄭柳月也從牀上爬起來,走到喻秀盈的旁邊,道:“姐姐,現在怎麼辦?”
喻秀盈無奈的看了一眼鄭柳月,道:“我也沒辦法。”
宋文曲見二人起了牀,道:“好吧,既然你們也睡不着,不如坐在一起說說話也是可以的。”
於是宋文曲自顧自的就說,鄭喻二人也只是聽,並沒興趣說什麼,因爲宋文曲說的都是摸不着邊際的話。
只聽宋文曲又沒頭沒腦的說道:“你們說這個世界是怎麼形成的?”
見二人瞪着眼茫然的看着自己,又說道:“有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世界是怎麼形成的呢,爲什麼這個世界有土有山還有水?雖然有人說這個世界是由‘金木水火土’形成的,它們相生相剋,共同組成了這個冰粉五彩的世界。但我總覺得這個世界不止這五種東西,你們想想看,‘金木水火土’都是有形的,但是我們的世界總是充斥着無形的東西,比如說什麼感覺啦、精神啦等等,不過,你們女孩子可能不是很瞭解。哎!對了,你
們信不信這個世界有神仙鬼怪呢。這事說來還真奇怪,我們身邊總是有幾件無法解釋的事。我記得我小時候的時候,我跟着師傅到武當沒多久,因爲沒和幾個人玩熟,我就自己一個人到處轉,就轉到一處老房子裡,那房子陰暗暗的,應該是宋朝的時候建的。要是一般人也不敢一個人進去玩,我當時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越暗的地方我就越想去,我進到裡面,就看到裡面有一尊神,甚是威武,我就呆呆的看了好久,突然我看就那尊神竟然有表情了。”
喻秀盈笑道:“那些神像本來也是有表情的呀。”
宋文曲搖搖頭,道:“那不同,那尊神是從一個表情轉換到另一個表情,因爲我看到那尊神竟然對我發笑了,那場面別提有多詭秘了,我當時不知道有多害怕,飛似的就跑了出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敢去哪裡了,到現在我也沒在去過。”
鄭柳月聽了,有些害怕,兩隻手緊緊的抓住喻秀盈,喻秀盈見此笑道:“你看你把妹妹嚇着了。也不知道你的是真是假。”
宋文曲又道:“還有我以前還看見過這麼一個有趣的故事。”
喻秀盈沒好氣的說道:“不聽了,我們不聽了。”
宋文曲也不管他,又說道:“說有一個人在一天在晚上溜達,突然看見了一個老人坐在一旁,看見自己過來,就說:‘小相公,可以揹我這個老婆婆一程麼,老婆婆實在是走不動了,我家就在前面。’他覺得也沒什麼就背了老婆婆。可是他一背老婆婆像是沒有背上個人似的,一點分量也沒有,於是他看了看地上,在微弱的燈光下,他就發現了自己影子,他嚇了一跳。老婆婆就問:‘小相公怎麼了?’他急忙說:‘沒什麼?’在揹着走的過程中,他想了一個辦法要制住這個鬼。他聽人說只要在這個鬼身上吐口痰,這個鬼就會變成一隻鵝,然後抓住鵝的脖子,他就永遠逃不了了。這個主意打定。就說自己累了,就把鬼放了下來,趁機就對着鬼吐了口痰,那鬼立馬就變成了一隻鵝,那人再抓住鵝的脖子。就這樣那人制住了這鬼。第二天他就拿去集市上賣了,並吩咐說一定要抓住它的脖子,回去後立馬宰殺了,買主點頭就走了,果然宰殺了那支變成鵝的鬼。你們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有趣不有趣。”
宋文曲見這時候二人聽得認真,又來了興趣道:“你倆做過夢沒有?”
鄭喻二人感到好笑,但奇怪他爲什麼會這麼問。
喻秀盈就說道:“自然做的,幹嘛問這個?”
宋文曲道:“接下來我說的就和夢境有關。那個夢至今叫我影響深刻。真的是太真實了。”
鄭柳月見她這麼說,很好奇,就問:“怎麼真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