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的過去,朱由檢看着時間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皇宮外已經變得非常的安靜。
對於他來說,正好是出去的時間了。
“老王。”
“皇爺,奴婢在。”
王承恩站着都快要睡着了,皇帝一動不動的在你忙着看奏章。
而他則是一直的站在一邊。
突然的聽到了朱由檢的呼喚。
他馬上應答。
“去把常服拿來。”
“是,皇爺。”
現在的朱由檢穿的是龍袍,剛剛的忙碌完了,便打算要出宮。
而王承恩在這個時候則只能是聽從皇帝的意思做事。
不一會,出宮用的衣服被取來,朱由檢和王承恩都換上了常服,接着他們就離開了乾清宮。
朱由檢先去了內府庫,在這裡,他在那個巨大的倉庫裡選擇對五香烤雞進行了兌換。
京營那邊的人很多。
足足的幾萬人。
這原本的就是皇帝的衛戍都城的軍隊,可以說數量是非常的龐大。
但是朱由檢並不會打算全部的都給分五香燒雞。
如此,他選擇兌換而來三萬只。
一隻三十五點的易物值。
總共花費一百零五萬的易物值。
對於朱由檢現在還存有一百多億的易物值來說簡直就是微不足道。
“幸虧之前的時候就讓人在這裡方了很多盛放東西的大缸和箱子,現在到時剛剛的好。”
朱由檢把這三萬只五香燒雞全部的都放好了之後。
就從內府庫走出。
出來之後的朱由檢沒有說話,但是身上卻有燒雞的味道。
跟在身邊的王承恩聞到了。
但是王承恩沒有說話。
不過王承恩沒有說話,朱由檢卻讓王承恩派人把內府庫準備好的五香燒雞全部的運到京營去。
運輸的事情有專人。
王承恩看着這突然出來的燒雞,有點迷糊,這到底是誰做的。
但是他也只能是辦事,讓專人運輸這些燒雞跟隨在皇帝之後。
至於說其他的人,其實私底下早就在說皇帝的神威了,畢竟上一次的白斬雞,這一次的燒雞,足以說明了,這皇帝有東西,不然怎麼會憑空的出現?
但是沒有人敢嚼舌根子,上一次被殺的太監宮女的血還沒有幹,大家還有記憶。
一路有專人開道,身邊更是有數百人的護衛。
這一次去的是京營。
京營裡真正忠心自己的人並不多。
所以在朱由檢到來之後,他自己也要把安全考慮到。
如此自然是帶了很多的人,同時還讓魏忠賢在京營門口等着自己。
錦衣衛那邊,朱由檢才發現只是收了錦衣衛指揮使,突然覺得田爾耕不在,信任度也就降低了很多,所以他也沒有太找太多的錦衣衛過來。
也有一個千戶所的人來拱衛自己的安全。
於是,皇帝到來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京營。
京營百戶劉琦在得知皇帝到來之後,馬上就對自己的親信們開始下達了命令,同時讓人趕緊的去通知那些已經依附在自己身邊的京營士兵。
不一會,他的身邊就有一千多人,而其他的那些新封的百戶官都帶着自己的人到了。
整個京營的士兵們全部的都在校場那邊,而迎接朱由檢的則是隻有其中的三人過來。
之所以這樣,是因爲他們要威懾其他的京營士兵。
朱由檢看着京營這邊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於是感覺到非常的不錯,最少,這裡不像是上一次過來的時候那麼的精緻了。
之所以這樣想,因爲精緻只是爲了面子上好看而已。
“京營如何?可有膽敢反叛的?”
朱由檢看着那三人,分別是自己封的三個百戶官,而他們三個人穿着百戶官的衣服,挎着腰刀,跪在自己的面前。
“回皇上,臣等已經基本穩定京營情況,請皇上到校場訓話。”
“走吧。”
朱由檢說完,就坐在了馬車內。
車輦再次的出發,王承恩示意三人趕緊的起來跟上,而錦衣衛,東廠番子一大羣人護衛皇帝進入到了京營校場。
上一次朱由檢來時。
簡直是盛況。
可是今天卻簡單了不少,整個京營表現的非常肅穆。
朱由檢等人都上了高臺,周圍的錦衣衛,東廠番子們都分散的站在了校場的周邊。
現在正是黃昏時刻,雖然朱由檢穿着便服。
但是太陽的餘暉灑在了朱由檢的身上,給人感覺就好像是沐浴在了金光中一樣。
“參加皇上,皇上萬歲,萬歲。”
京營的士兵,全部的都開始給皇帝行禮,而且他們的聲音很大。
氣勢宏大。
朱由檢並沒有讓這幾萬人起來。
這城外大營,可以說是整個京城人數最密集的地方了。
但是,你看看這些京營士兵,衣着都難以統一,似乎他們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舊衣服,至於說是新的軍服根本就沒有。
現在他們的武器都不被允許帶着。
似乎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一羣犯了罪的人。
“軍籍簿何在?”
朱由檢坐在了龍椅上。
他發現,這一次集結的京營人數並不多。
要知道上一次朱由檢來的時候,那可是真的一望無際,看起來聲勢浩大。
但是現在,少了七八。
不過不管如何,朱由檢還是要來進行點兵的。
“回皇上,京營在冊十萬,實查一萬八千二百三十五人。”
百戶劉琦在這個時候小心的拿着一本軍籍薄,然後向皇帝彙報。
現在的他,完全的是忠心於皇帝,那麼自然是爲了皇帝來辦事的。
所以他說的話,朱由檢是完全的相信的。
“能用的有多少?”
國家一年開十萬人的糧餉以及武備,因爲是衛戍京城,所以從來不缺。
但是,實際上呢。
才這麼點人。
也就是說,大部分都成了這些武勳,太監中官,協理文官們的囊中物。
這怎麼能夠不讓朱由檢生氣。
自己怎麼可能靠着這麼一點的人,確保自己的安全。
這完全的是不答應的。
“不足三千人。”
“嗯,做的很好,朕知道了。”
朱由檢讓自己儘可能的平復。
因爲這還是隻是表面上的,馬上那些受到利益關係的各個體系的人都要來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