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拉大舅哥下水

聽到朱鬆的話,朱高熾眼睛不由得一亮,道:“這些豪強、惡匪可都不是什麼好相與之人,他們斷斷不會把到嘴的肥肉給放過去的。”

朱孟燦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酒,道:“鬆皇叔,您的意思是,由咱們買通一支豪強惡匪,將一千匹野馬給搶下來嗎?”

“什麼買通豪強惡匪?”朱鬆瞪了朱孟燦一眼,道:“咱們又不是缺人,就不能自己親自動手,搶他娘地嗎?”

“可是,鬆皇叔,咱們在交趾沒有絲毫的基礎,若是貿然前往交趾佔山爲王的話,怕是還沒等到這批馬,咱們就已經和交趾當地的豪強們交上手了。”

朱有爝滿帶憂色地說道:“再說了,咱們這些郡王、親王的,也沒有多少可調動的兵力。退一步來說,就算咱們手下有可用的兵力,若是擅自調動的話,都察院的御史們,也會狠狠地參我們一本!”

“這好說。”朱孟燦一臉不在乎地說道:“咱們提前將此事上稟四皇伯不就得了?有了四皇伯的聖旨,都察院的那幫老頭子們,還參個屁!”

“孟燦,你說得輕巧。”朱高熾看了朱孟燦一眼,道:“此事由誰去說?若沒有足夠的理由,父皇那裡可說不過去啊!”

“當然是由鬆皇叔去說了。”朱孟燦和朱悅燇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相信,鬆皇叔一定能夠說服四皇伯的。”

聽到這倆貨的話,連朱有爝都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你們幾個臭小子,倒是把老子給喝出去了。”朱鬆沒好氣地瞪了幾個小傢伙一眼,道:“也罷,當初之所以沒有對交趾動手,是因爲新皇剛剛登基,國內局勢尚不穩定,眼下國內局勢穩固,百姓安居樂業,是時候解決交趾問題了!”

“嘿嘿,鬆皇叔,到時候您可一定要帶上侄兒啊!”朱孟燦嘿嘿笑了起來。

朱鬆點點頭,道:“放心,這件事可是你們這羣小傢伙們提出來了,跑得了誰,都跑不了你們四個!”

“等等,鬆皇叔。”本以爲沒自己什麼事的朱高熾,點着自己的鼻子,道:“鬆皇叔,這裡邊怎麼還有侄兒的事啊?”

“怎麼沒有?”朱鬆道:“你小子得了便宜就想撤嗎?門兒都沒有!”

“得,侄兒去還不成?”朱高熾連忙說道:“侄兒也有段時間不曾出應天了,就當是出去減減肥了。”

“這纔對嘛!”朱鬆呵呵一笑,道:“不過你這身肉是要適當地減一減了。”

“好吧!”朱高熾摸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不過,減肥歸減肥,這該吃了還得吃。鬆皇叔,您之前不是說過嗎?吃飽了,纔有力氣減肥呢!”

“哈哈哈,你小子,別的話記不住,就記住了這麼一句!”朱鬆立馬笑了起來,舉杯道:“好,咱們今日就吃好了,不醉不歸!”

……

晌午,與四名侄子喝地昏昏沉沉,朱鬆一路回到了韓王府中。

徐妙錦、徐婉君以及宋茗琳,正帶着三個小傢伙,在院中的涼亭裡乘涼。

這座涼亭的四面,全都罩着清涼的絲綢紗巾,毒辣的日頭筆直地照射在涼亭上,只能透過絲綢紗巾的縫隙,露出絲絲點點的陽光。

涼亭四角,有幾隻小木桶,木桶裡頭是滿滿的冰塊。

涼亭之中,正中間擺着一個石桌,石桌上有冰鎮西瓜、冰鎮葡萄以及幾樣小點心盒堅果。

徐妙錦三姊妹坐在小石桌周圍彼此談天,李玄焜他們三個小傢伙們,全都穿着清涼的紅肚兜,坐在由朱鬆親手設計並且製作出來的‘嬰兒學步車‘裡,咿咿呀呀地玩鬧着。

瑩香、香香以及小玉兒,在旁邊照看着孩子們。

“哈哈哈,隔着老遠就聽到三個小傢伙們的玩鬧聲了。”掀開中院涼亭上的綢布,朱鬆拎起朱祺月,哈哈大笑了起來。

“夫君,你回來了。”瞧見朱鬆,徐妙錦她們齊齊站起身來。

“怎麼樣,幾個小傢伙們今日聽不聽話?”朱鬆逗弄着小丫頭,扭頭看向了徐妙錦,“小石頭今兒沒搗蛋吧?”

“沒,小石頭今日很聽話。”徐妙錦笑了起來,“夫君,你用過膳了嗎?妾身讓香香去給您做點吃的。”

“不必,晌午的時候,爲夫和太子、有爝他們一起吃了點東西。”朱鬆搖搖頭,道:“對了,妙妙,輝哥在不在府上?”

“啊?”徐妙錦愣了一下,道:“妾身前兩日的時候倒是回了一趟府上,不過未曾見到大兄,我想大兄應該在府上吧。夫君,你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事情,只是想向輝哥請教幾個問題罷了。”朱鬆道:“這樣吧,回頭我讓白福遞個帖子過去,請輝哥和嫂夫人過來,一起用個晚膳。”

“好啊!咱們也有段時間不曾一起用膳了。”徐妙錦頗有些驚喜地說道,“妾身現在就讓人下去準備。”

“嗯,也好。”朱鬆應了一聲,回過頭來對着朱祺月拌了個鬼臉,調皮地說道:“叻叻叻,小月月是小豬……”

……

一下午的時間轉瞬即逝,到了酉時二刻的時候,徐暉祖攜其妻劉氏、其子徐欽來到了韓王府。

朱鬆早早地就等候在門口,瞧見三人的時候,連忙迎了上去:“輝哥,嫂夫人,你們來了。”

“韓王相邀,爲兄豈有不來之理?”看得出來,徐暉祖心情很好,“更何況,你這大忙人成天忙東忙西的,想見你一面都難。今日難得吃你一頓好的,就算是有事也要來啊!”

“輝哥,瞧你這話說的,你以爲我願意忙啊?”朱鬆有些抱怨地說道:“要不這樣好了,你去替我找四皇兄說說,別有什麼事情都壓在小弟的身上。”

“你小子,要說你自己說去,我不替你說。”徐暉祖沒好氣地丟出這麼一句,扭頭瞧了瞧大門,繼續說道:“怎麼着,你就想在大門口招待爲兄嗎?”

“嘿,你瞧我!”朱鬆一拍腦門兒,道:“白叔,魏國公來了,快讓下人們去準備一下。輝哥、嫂子,咱們進府去聊。”

前院初華堂,好酒好菜已經擺滿了桌,徐妙錦他們正逗弄着小傢伙們。

“大兄、嫂子,你們來啦。”瞧見徐暉祖進了屋,徐妙錦連忙迎了上去。

“妙妙,聽你嫂子說,你前兩日的時候去了府上?”徐暉祖瞧見徐妙錦,開口說道:“前兩日的時候,爲兄有事去了嘉興府,這纔回來的,怎麼,可是有事?”

徐妙錦笑了笑,道:“無事,只是許久未見大兄,心中甚是想念,這才領着玄焜回了府。自嫂子處聽聞你無事,小妹也放心了。”

“呵呵,我能有何事?”徐暉祖呵呵笑了起來,“不過今日是不成了,你家夫君是無事獻殷勤,指不定憋着什麼壞主意,等着爲兄往坑兒裡頭跳着。”

“暉哥,小弟沒有你說得那麼壞。”朱鬆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旋即說道:“沒事我就不能把你給請到家裡來,好好搓一頓了?”

“爲兄還不知道你?”徐暉祖沒好氣地說道,“你撅起屁股來,爲兄都知道你放的什麼屁!還跟我這裝呢?”

“嘿嘿,別,別說得那麼直白嘛!”朱鬆嘿嘿一笑,道:“小弟今日請你來府上,確實是有事相求,不過此事不急,咱們且邊吃邊聊。”

“你瞧,我就知道這小子絕對有事吧?”徐暉祖呵呵笑了起來,道:“也罷,有何事咱們邊吃邊聊,今日你小子可得陪爲兄好好喝兩杯。”

“成!”朱鬆哪裡敢說個不字,到時候這位大舅兄撂挑子不幹了,那最後倒黴的還不是他自己?

衆人分賓主落座,兩家人全都笑容滿面。

“來,輝哥,你我有段時間不曾一起用膳了,這一杯我敬你!”膳桌上,朱鬆爲徐暉祖斟滿酒,自己先端起了酒杯。

說起來,朱鬆也是使壞,這次用膳所用到的酒杯,並不同於尋常的酒盞,而是和朱鬆前世的時候所使用的口杯差不多容量,得有四兩多的樣子。

“我幹了,你隨意!”說話間,朱鬆向徐暉祖敬了一下之後,一口氣將杯中的四兩酒全都給悶進了嘴裡。

“我說小妹,你們府上喝酒,什麼時候換成這種大杯子了?”

原本,正瞧着眼前的四兩大杯子發愣的徐暉祖,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差點把眼珠子給瞪出來。

他可從來沒見過這種大杯子,以前都是那種小酒盞的。

他還以爲這一大杯酒是要分個三四次才能喝完的,沒想到這貨竟然一口就給悶了,而且還說什麼‘我幹了,你隨意‘,我他娘地能隨意嗎我?

“大兄,夫君說,他離開應天,一走就是多半年的時間,對親族朋友們甚是想念,是以回到南京之後,特意從景德鎮定做了一批酒杯,說是‘感情深,一口悶‘,這樣才能顯得親近!”

徐妙錦和劉氏她們也端起了手中的大酒杯,她們酒杯中的並非是白酒,而是冰鎮葡萄酒。

感情深,一口悶!這叫什麼事啊?

徐暉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是酒量不錯,不過和朱鬆這個變態比,他還差得遠呢,就算用內勁化酒,也會有酒精留在體內,到時候他鐵定得醉了。

看來,他這妹婿,今兒確實是早有預謀啊!

瞧見徐暉祖臉上的表情不對,朱鬆眼珠子轉了轉,道:“輝哥,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千萬別勉強,小弟都說了,我幹了,你隨意的。”

徐暉祖嘴皮子咧了咧,這他娘地不是在逼着他也把酒給幹了嗎?

好,老子今兒就捨命陪君子了!

“好,不就是喝酒嗎?爲兄我今日就捨命陪你了!”徐暉祖咬牙想了半晌,端起了面前的杯子,對朱鬆說道:“鬆弟,今日咱們倆是不醉不歸!”

和朱鬆直接一口悶,直接往喉嚨裡頭灌酒的方式不同,徐暉祖耍了個小心眼,把酒杯放在脣邊,卻是不急不緩地嚥了下去,那喝酒的速度,遠比朱鬆要慢上不少。

喝完之後,徐暉祖還示威性地把酒杯倒了過來,裡面已是空空如也,連一滴酒都沒有剩下。

“哎呦,輝哥,以前雖說與你一起喝過酒,但一直都沒喝到你的量,沒想到你這麼能喝呢?”朱鬆一拍手,道:“來來來,小弟再來陪你走一個!”

“好,那這一杯,就祝你與茗琳妹子,早生貴子了!”徐暉祖點點頭,這一次卻是先朱鬆一步,不急不緩地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末了還抹了一把嘴。

“好,到小弟了!”朱鬆倒是也沒慫,‘咕咚‘一杯酒下了肚,緊接着又要給自己倒上酒。

“哎,鬆弟!方纔你敬了爲兄一杯酒,現在爲兄來敬你,這杯酒爲兄來爲你倒!”徐暉祖一把搶過了小酒罈,道:“鬆弟,你要說什麼事情,最好現在就說出來,免得待會爲兄喝多了,稀裡糊塗答應你什麼事情。”

“此事不急!”

儘管八兩酒下肚,朱鬆也沒用內勁化酒勁,但是這麼點九還不致於讓他多了,“輝哥,小弟聽說,你近段時間一直都在往嘉興府跑,你不會使揹着嫂子,在嘉興府養了個小的吧?”

“夫君,你說什麼呢?”徐婉君拉了朱鬆一把,道:“大兄可不是那樣的人。”

徐妙錦也瞪了朱鬆一眼。

“你小子就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徐暉祖沒好氣地瞪了朱鬆一眼,道:“爲兄在嘉興府中有幾興趣相投的好友,這段時間,我們一直相約切磋武藝、垂釣,爲兄可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輝哥,你的武道修爲也有化勁初期,半隻腳踏進化勁中期了吧?”朱鬆爲三個妻子各自夾了一口菜,道:“聽你的語氣,似乎還挺佩服你那幾個好友的。”

“咱們大明之地,傳承數千年,藏龍臥虎,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徐暉祖捻起幾粒蘭花豆,道:“再說了,爲兄現在可不是化勁初期,而是中期!”

“當真?”朱鬆的眼睛亮了起來,“那可真是一件只得慶祝的事情,來來來,小弟再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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