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老爺從宮裡飄飄然的離開了。
走得那叫一個雲淡風輕,走得那叫一個器宇軒昂!
可算是把會友館的破事兒給交代清楚了。
至於之後到底會如何發展,那就不關他鳥事了。
一想到這,胡大老爺本來都快走到自家門前了的,忽然一拍腦袋。
“孃的,不對!”
“明明只是給倆妮子一個營生打發下日子而已,怎麼就弄到這地步了?”
“這稀裡糊塗的,咱成帕魯了?”
一想到這,胡大老爺頓時就麻了。
孃的,自己明明綁定的是個躺平摸魚的系統來着,怎麼自己這稀裡糊塗的反倒是把自己給填進去了?
晦氣!
想到這兒,胡大老爺乾脆就直接從馬車上蹦了下來。
回家?
回不了一點!
既然那倆小娘們讓自己辛苦了這麼久,那也是時候讓她們伺候伺候老爺我了!
先收點利息再說其他的!
說幹就幹,胡大老爺可不講究什麼規矩不規矩的。
他連大明的規矩都不想守,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回家換衣服之類的破事兒啊。
他現在滿柰子都是腦子。
這不,剛進門,抓着今兒正好在家休息的宛如就開始霍霍了。
宛如也是好長時間沒有這麼單獨伺候過胡大老爺了,這陡然間給弄了這麼大的業務量,直接就把這妮子給徹底弄麻了。
也就是如詩回來得早,然後也被不怎麼盡興的胡大老爺給拉入了戰團。
不然要是沒有如詩出現的話,宛如還指不定被胡大老爺禍害成啥樣呢。
這一弄,就弄到了晚上。
壓根沒弄什麼花樣,純粹就是瀉火的胡大老爺,終於舒坦下來了。
抱着梳洗過後香噴噴的兩個小美人,胡大老爺終於說起了今日裡這番胡來的原因。
“……你們想啊,老爺我想的就是啥也不幹吃喝玩樂過一輩子。”
“結果倒好,朝廷的事兒應付完了,倒是你們這倆逆子弄出來的破事兒,害得老爺我忙得昏天暗地的!”
“怎麼?”
“許你們支使本老爺忙前忙後,還不能讓老爺我泄泄火?”
如詩和宛如二女對視了一眼之後,總算明白今天稀裡糊塗捱得這頓懟到底是什麼原因了!
可知道了又能如何?
難道胡大老爺說的不對?
更何況,對於她們倆來說,伺候胡大老爺本就是應有之意嘛。
眼見着胡大老爺這氣鼓鼓的好像還沒怎麼消氣的模樣,宛如倒是有心再哄哄胡大老爺,可惜身體條件不允許。
最終還是得後進來的如詩,十八般武藝全給用上了,這纔算讓胡大老爺徹底爽了一把。
在如詩二人的院子裡沉迷了兩天之後,胡大老爺終於回府了。
還是熟悉的池塘邊,還是熟悉的躺椅小茶桌,胡大老爺輕飄飄的拽着手裡的魚竿,翹着二郎腿看着遠處的魚漂簡直不要太愜意。
“嗯,果然這纔是咱該乾的日子嘛!”
“什麼搞事業什麼發展大明,沒那個心思知道吧!”
“只能釣釣魚、陪陪妹子,才能過下日子咯!”
反正這兒也只有胡大老爺一人,所以他那叫一個放飛自我啊。
簡直是怎麼痛快怎麼來。
明明是釣魚,釣着釣着感覺不過癮了,居然從一旁的工具房裡翻出了一張大網,唰的一下給撒了出去。
雖然胡大老爺這撒網的技術不咋地,半點不見熟練。
可工具之所以不斷更新迭代,在人們的生活當中起到越來越重要的作用,那自然就是因爲這東西真好使啊。
這不,僅僅一網,便是幾十斤魚被胡大老爺嘎嘎直樂的撈了起來。
而胡老大爺這時候乾脆直接把衣服一甩,光着膀子就開始幹了。
這種一拉一網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然後,胡大老爺一不小心就弄了得有兩百斤了!
看着這鋪了一地,還在抽抽的大大小小的各種魚類,胡大老爺終於收了收臉上的笑容,然後摳了摳頭皮。
“孃的,好像下手太狠了點啊!”
“這吃不了浪費了啊!”
“嘖,實在不行,弄點臘魚算了!”
“正好,那玩意兒下飯!”
想到這兒,胡大老爺頓時又興致勃勃的開始叫人了。
等到胡義拉着廚房裡的一應人等來到這後院的時候,看着這滿地的鮮魚,還有站在那兒的光着嘎嘎直樂的胡大老爺,真是哭笑不得。
“老爺,您這是作甚啊!”
“您平素裡不是就釣釣魚麼?”
“怎麼今兒個連漁網都用上了?”
胡大老爺這會兒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做臘魚,哪裡顧得上這些屁事兒,直接一擺手。
“你甭管!”
“趕緊叫人開始幹活!”
“對了,魚肚子裡的內臟給我留着啊!”
“正好,吃個幹鍋魚雜!”
“魚泡、魚籽、魚腸,都給我留着啊!”
還別說,眼見着胡大老爺要搞‘新菜開發’,一應廚房裡叫過來忙活的廚子簡直不要太積極。
如今的‘胡傢俬房菜’,那簡直名氣不要太大。
尤其是會友館如今生意越來越好以後,胡府私房菜的名頭,那就愈發的響亮了。
無他,光是胡府私房菜的菜單,那就是厚厚一沓啊。
胡大老爺不僅吃時鮮,還會吃反季節的各種菜,簡直不要太離譜。
當然了,這事兒的根源還是來自於胡大老爺自己的貪吃。
這不,明明只是釣魚釣得不過癮,弄來漁網瞎搞了一氣。
結果這稀裡糊塗的就變成了臘魚和幹鍋魚雜了。
這除了感嘆一聲胡大老爺愛吃、會吃、能吃以外還能說什麼呢?
有人打下手、幹苦力,那胡大老爺自然洗漱去了。
等他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再次來到後院,這該乾的事兒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而這時候,就輪到胡大老爺出馬了。
他得指揮啊!
他不開口,誰知道這幹鍋魚雜怎麼弄?
而且,胡大老爺如今作爲遠近聞名的廚藝大家,那府上廚房裡自然是各種調料、輔料都不缺的。
因此,噔噔噔的跑到廚房的胡大老爺,雙手抱胸站在那兒,不客氣的當場開始指揮了起來。
而一道新菜,就此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