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白日宣in
發現自己有了身孕的過程有些意外,趙敏吃了一點從外面運來的海鮮後嘔吐,本以爲身體不適,把吳大夫請來看病,沒想到號脈號出一個喜脈,聽到這個喜迅,趙敏激動得差點當場暈倒,而一旁的丫環和下人也歡呼雀躍,消息傳開,整個總督府都轟動,並迅速被喜慶的氣氛所包圍。
對趙敏或總督府來說,這個好消息來得太遲了。
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對古人來說,開枝散葉、延繼香火是爲人子最重要的責任,對女子來說,那是生得越多越光榮,要是婚後久久沒有生孩子,那可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就是孃家也臉上沒光,婚後無出也是古代男子一條理直氣壯、近乎無恥的休妻理由。
有一種一雪前恥的勝利感。
要不是顧着主母的身份,也擔心腹中的孩子,趙敏都想崩跳起來了。
陸皓山在第一時間也被驚動,當時正在外地練兵,聽到這個消息後楞了一下,不過很快臉上就露出幸福的笑容:終於要當爹了。
曾經一度以爲,是不是受以穿越的影響,損害了某方面的功能,兩女急着懷孕,甚至對陸皓山荒唐的“大被同眠”也沒有牴觸。爲的就是早日替自己延繼香火,這些陸皓山哪裡不知,只是一直不怕,怕給二女壓力罷了,現在終於成功懷上,陸皓山在興奮之餘,也長長鬆了一口氣。
心情大好的陸皓山當場宣告全軍加菜,然後在親衛的擁護下,騎上快馬直往家裡趕。
“恭喜大人。”
“恭喜大人一索得子。”
“大人,一會我們要好好喝上幾杯慶祝一下。”
回到府裡。那些丫環、手下看到陸皓山,一個個紛紛祝賀,陸皓山也沒有吝嗇,剛好身邊有一大包碎銀,就一路分發,見一個發一個,陸皓山向來出手大方,那些丫環和下人一邊領賞錢一邊說討喜的話。
就在陸皓山發銀子時,只聽到有人大聲喊:“來來。發賞錢,見者有份”,然後就聽到有人說“趙老爺發喜錢了”的話,接着就是一陣興奮的歡呼聲。陸皓山聞言走過去一看,一下子傻眼了:
老丈人趙餘慶身邊放着一口打開的大箱子,裡面全是白花花銀錠,全是十兩一錠的紋銀。那白花花的銀光把眼睛都耀花,只見那些下人、丫環一個個排着隊討喜錢,說一句恭喜的話就可以得到一錠紋銀。就是那些護院也忍不住加入隊列。
十兩銀子啊,現在下人的平均月銀是二兩,相當於五個月的月錢,這可是一大筆橫財了,不心動纔怪,聽到女兒有了身孕,趙餘慶激動得熱淚盈眶,大喜之下讓人擡了幾箱銀子去發賞銀,好像生怕別人不知自己的女兒懷孕一般。
趙氏一族本來就富得流油,而趙餘慶經營有道,特別是陸皓山割據四川后,趙餘慶在商場上更是如魚得水,那銀子如豬籠入水般涌進口袋,萬貫家財膝下只有一女,那可是千頃良田上的一顆獨苗,能不好好看護嗎?趙餘慶一直以女兒沒生孩子爲憾,苦等了幾年,終於如願以償,興奮之下就大賞下人了。
老實說,女兒嫁人沒所出,就是趙餘慶臉面也沒光,怕女兒地位不穩,也怕別人背後說閒話,現在好了,有了身孕,什麼煩惱都沒有,整個人神清氣爽。
於是,發銀子的發得高興,領銀子的領得開心,整個總督府一下子沉浸在歡樂、祥和氣氛中。
看着老丈人手裡的大銀錠,再看看自己手裡的小碎銀,陸皓山臉皮不自覺抽了抽,有些不自然放回懷中:這個老傢伙,也太會搶風頭,要是不知外情的人,還以爲他纔是孩子的爹呢……
“皓山,你回來了?敏兒的事知道了沒有?”趙餘慶看到陸皓山回來,一臉喜色地追問道。
陸皓山笑着說:“嗯,在外視察軍營,聽到敏兒有喜,快馬加鞭回來,沒想到爹也在。”
趙餘慶把手中的銀子發到最後一個下人手上,待那下人走後,這才一臉正色地說:“現在敏兒有喜了,這事不能馬虎,你不能氣着她,凡事多順着她,還有,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糾纏不清,不要拈花惹草,懷了身孕就是心氣平和,這樣對胎兒纔有好處,要是氣着她,也就是氣着肚子裡的骨肉,知道了沒有?”
“爹,你說哪去了“陸皓山有些鬱悶地說:“小婿平日公務軍務都忙得分身乏術,哪有拈花惹草?”
陸皓山並不是那種好色的人,雖說也有在外面偷腥的經歷,那不過是隻求一宿歡愉,並沒有真動什麼情,這一點在四川廣受好評,再說一心都撲在建設四川、着眼天下上,的確沒那麼多的花花腸子。
“哼,還說沒有?平日那些老是勸你納妾的呢,那不是?看到這些人就煩,大丈夫以事業爲重,你以後少和這些人接觸。”
陸皓山割據四川,位高權重,自然有不少打他主意的,婚後幾年還沒有所出,這給很多人覺得有可乘之機,家裡有女兒的、親戚中有美女的,一個個變着花樣給陸皓山介紹,要是自家的人順利爲這位新貴生下兒子,立馬就水漲船高,一步登天,就是沒門路的女子,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時在總督門前“不經意”走過。期望那位總督大人看上,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
這些趙餘慶那是看在眼裡,憋在心裡,偏偏自己女兒不爭氣,也不敢說些什麼,免得有人說話難聽,說什麼佔着窩不下蛋、要讓陸家絕後什麼的,現在趙敏終於有了動靜,他說起話來響亮了,腰桿也挺直了。
陸皓山知道這老傢伙脾性。也懶得和他計較,一邊連連稱是,一邊往後院跑。
“夫人,大人回來了。“
“大人”
陸皓山回到後院,只見趙敏坐在一張軟椅上,四五個丫環在旁邊伺候着,生怕她摔着一般,趙敏一聽到陸皓山來,連忙站起來。有些羞澀地說:“相公”
“姐,你現在有了身孕,不能亂動,來。坐下。”一旁的林月萱嚇了一跳,連忙讓她坐下,那表情好像比有身孕的還緊張。
陸皓山走過去,輕握着趙敏的手說:“好了。你現在身子不便,不要站起來,坐着就好。”
“嗯”趙敏輕聲應了。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聽話。
陸皓山輕輕撫摸了一下趙敏的肚子,柔聲地問道:“大夫說多大了?”
“滿三個月了”趙敏小聲地說:“其實前面覺得有點異常,不過不敢肯定,我姨娘說小孩子沒滿三個月不能說出來,不然孩子會小器。”
這個習俗陸皓山知道,雖說不知爲什麼,但是這個習俗就是到了後世還有很多地區奉爲金科玉律,難怪沉得最近趙敏好像胖了一點,原來事出有因。
陸皓山握着趙敏的手說:“敏兒,辛苦你了。”
“相公,這是奴家應盡的本份。”趙敏說完,拉着一旁林月萱的手說:“倒是辛苦妹妹了,忙前忙後的,還讓人請了幾個有經驗的產婦來照顧。”
“姐姐,這是應該的,再說姐姐平日也照顧我。”林月萱連忙說道。
“哪時的話,是妹妹照顧我多一些。”
看到兩女相互體諒,一旁的陸皓山心裡暗暗高興,二女和平共處,後院和諧,那是最好不過,最怕互相爭風吃醋,一天一小鬧、三天一大鬧,後院起火那就讓人頭痛了。
“趙老爺好。”三人正在說話間,突然外面傳來下人行禮聲,那恭敬的語氣,,陸皓山都感到自己沒有這樣的待遇。
不用說,這老傢伙剛纔大派銀子,都成了這些下人眼中的財神爺了。
下人的聲音剛落,趙餘慶就出現在大堂,只見他親手捧着一個托盤,面笑如花地說:“敏兒,來,剛熬好的湯,多喝點,現在不同了,是二個人在喝,得好好愛惜身子。”
“爹,剛纔不是喝了一盅嗎,怎麼又喝?“趙敏皺起了小眉頭。
趙餘慶一臉嚴肅地說:“剛纔補氣血的,這盅是補筋骨,來,快點喝。”
………
陸皓山和林月萱有默契地退了出去,讓趙敏父女好好說話,趙餘慶對女兒的寵愛,那是整個總督府都知道的。
“月萱,拉我去哪?”一出門林月萱就拉着陸皓山往前走,陸皓山有些吃驚地問道。
林月萱抿着嘴說:“哼,相公你就是偏心,我算過這三個月你去姐姐的房間比我多三次,這可能就是姐姐懷上我沒懷上的原因,不管了,你現在就給我補上,我就不信懷不上。”
趙敏成功懷上,一下子觸動林月萱的神經,危機感、使命感讓她不敢再怠慢,而好勝的她怎麼也不肯服氣,於是做出異常大膽的舉動。
可不能讓人笑話。
“啊,現在?還要三次?”
“就是,只能多不能少。”林月萱輕咬着紅脣,有些倔強地說,說話間,好像用強一樣把陸皓山拖進自己的閨房。
哇卡卡,白日宣yin?我喜歡,陸皓山幸福得咧嘴直笑,心中已經發出狼般的嚎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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