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走了!”看着漸漸遠去的飛龍,凱文長出了一口氣。將隨時都可能散架的風帆車停下來,舉目眺望,全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草場平整地就象平靜無風的湖面,如果不是天上的太陽,在這種地方肯定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果然迷路了!”凱文苦笑着跳下車來。而車上的葉蓮娜和克里斯塔貝爾還坐在車上看着他,臉上分明寫着“你爲什要下車?”。
“好了,別看我了,快下來。我們現在還沒有安全。那隻飛龍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它大概很快就會回來。”凱文一邊控制地上的野草“長”出結實的草繩來,一邊招呼葉蓮娜和克里斯塔貝爾下車。二女跳下車來,凱文立刻用那些草繩將斷掉的支撐杆重新接起來。雖然不結實,但是隻要不載太重的東西,還是可以支撐一段時間的。接着又讓草地“長”出三個草人來,並將它們三個放在三人的位置上。凱文在製作這三個草人時務求精美,組成草人的草葉擁有不同的顏色,使其做成的草人就像穿上了衣服一般栩栩如生。這三個人在高空看的話這就是凱文三人。飛龍雖然視力不弱,但是要看出這三個假人來還是有些困難的。接着將車上控制風帆的絞盤將風帆對上迎風面後,將絞盤固定住,一鬆車閘,風帆車便緩緩向前滑去。
看看漸漸遠去的風帆車,凱文覺得有些可惜。樹種全都扔在馬車上,現在自己身上一粒也沒有,也就是說再也不能用樹種做風帆車這一類堅固複雜的東西了。可是爲了徹底擺脫飛龍,用現在手中這輛唯一代步的工具去做誘餌又是必須的。只有讓那隻飛龍親自毀了風帆車,使他以爲敵人被徹底消滅了,才能讓那隻飛龍放棄追殺自己三人,否則它是會陰魂不散地跟着自己。根據凱文對它們的瞭解,憑它們的智慧,搞搞偷襲什麼的還是很拿手的。況且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凱文可不想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轉過身來對二女:“好了!現在我們躺下來,休息一會吧。相信那傢伙很快就會回來了。”說着地上的草地迅速發生了變化,轉眼間便在地上鋪上了一張“草牀”。待三人躺了下來,一牀“草被”又該在三人身上。再加上草地上的牧草本就長得很好,頓時將這三人隱入其中,就如憑空消失在這茫茫草原上一般。
三人剛剛藏好沒多久,在飛龍消失的方向果然出現了一個黑點。黑點迅速變大,很快就分辨出那是一支飛龍。這隻飛龍就是剛纔飛走的那隻,現在它的爪子裡空空如也,顯然它已經把自己的蛋藏好了,現在是來報仇的。那投影在地上巨大的身影帶着沉重的壓迫感從三人身上滑過,以至於二女一坐一右緊張地抓住凱文的手。直到飛龍發現了疾駛的風帆車,迅速衝了過去,二女才鬆了一口氣。隨着“轟”的一聲巨響,一股黑煙隨着飛龍亢奮的吼叫聲升起,接着躺在草叢中的三人同時感到了大地一陣顫慄。當飛龍巨大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它剛纔出現的方時,三人才從草叢中站了起來。看着二女底着頭,一幅等着捱罵的可憐模樣,凱文哭笑不得。“貝爾,你能召喚幾匹馬來嗎?”凱文儘量平靜地問道。發現凱文沒有教訓葉蓮娜和自己,克里斯塔貝爾微微一愣,接着立刻高興地應道:“能!”說罷便閉上眼睛全力使出召喚術來。可是過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招來。“對不起,看來不行,這附近二十里內好像沒有野馬羣。”克里斯塔貝爾對於自己沒能召喚來馬匹感到很歉意。沒有招到馬,凱文並不奇怪,這附近有飛龍,相信也不會有什麼大型動物敢待在這裡。生命是寶貴的,誰也不會蠢得留在這給飛龍當口糧。拍拍克里斯塔貝爾的肩:“沒關係!這裡應該是飛龍的地盤,沒有其他動物是很正常的。我們向前走一段,相信很快就會遇到野馬的。”說着當先向着太陽的方向走去。
三人走了整整一個下午,沿途克里斯塔貝爾進行了幾次召喚都沒有成功。直到傍晚時分方纔遇到一個不大的小湖。不過,雖然沒有找到馬,但是卻在小湖邊發現了一棵大樹,也算是有了些收穫。在打了幾條魚當做晚飯後,凱文控制木氣使大樹上長出了一間樹屋,三人終於擺脫了無家可歸的境地。現在,狼狽地逃竄了整個下午的三人才終於可以坐下來休息一下了。
跑了整個下午,大家都被搞得灰頭土臉,愛乾淨的二女早在晚飯前便逼着凱文去吧澡洗了,身上的衣服也給他洗了,並用魔法劍發出風系魔法將衣服吹乾。現在二女正興高采烈地一起在湖中盡情的戲水,銀鈴般的笑聲飄蕩在湖面上,使這本來平凡的小湖頓時添了幾分靈氣。此時樹屋裡,凱文則坐在窗臺上準備看看自己到底還剩下什麼。找了半天,除了靴子裡的匕首和褲兜裡的那顆紅寶石外,就剩下身上這身衣服了。其它的東西,包括換洗衣服、地圖、乾糧在內全都沒了。自己那幾百個金幣因爲太重,而且帶着也不方便,所以也沒帶在身上,全部隨着那輛馬車完蛋了。手中這塊紅寶石則是因爲漂亮,而且個頭小,正好可以帶在身邊把玩,這才倖免於難。
順着屋外傳來的笑聲,凱文將視線移到湖中。湖水隨着其中嬉戲的女神的笑聲不時飛濺起來,在夕陽下幻出五彩繽紛的光彩,撒在女神那迷人秀髮和動人雪膚上的變成了晶瑩的珍珠,落在湖中的則在陽光下映出凌凌波光,使得整個小湖如墜夢幻之中。一直到太陽快要下山了,二女纔不得不上岸來。等她們兩個穿好洗過的衣服回到樹屋,唧唧咂匝地推門進來,一眼便看見凱文一臉嚴肅地坐在窗臺上看着自己二人。
二女和凱文在一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他盯着,直覺得渾身不自在。不過看凱文得臉色,也猜到是爲了今天下午的事。“你~你要幹什麼?”克里斯塔貝爾忍不住結結巴巴地小聲問道。“你們兩個,給我過來。”凱文的語氣絲毫不容置疑。二女對望一眼,磨磨蹭蹭地挪了過來。剛洗過澡,二女身上的體香濃郁了幾分,和那帶着清新的水氣,滑若凝脂的冰肌雪膚一起來了強大誘惑。即使是凱文早有準備,也差點從窗臺上滑了下來,不得不咳嗽兩聲來藉機穩定自己的心態。“好了!現在我們來說說你們兩個今天下午乾的好事。”凱文綁着臉,衣服很嚴肅的樣子,“整個下午,因爲你們兩個帶回來的那隻巨蛋,我們被蛋的主人,一隻飛龍追殺了整個下午。不僅如此,爲了躲開它,我們的一輛風帆車完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畢竟現在我們找到了這棵大樹,可以用樹種再做一輛。最糟糕的是,我們的馬車沒了。那上面除了我們的乾糧、帳篷、毛毯、換洗衣服以外,還有十分重要的地圖和那幾百個金幣。現在全完了。”一提到下午的損失,凱文忍不住跳下窗臺來,在被訓得縮在一起的二女面前走來走去:“沒有了乾糧還可以打獵,沒有帳篷還可以用樹種建樹屋,毛毯和衣服沒了也可以克服。可是沒有地圖,我們要走很多不必要走的路,沒有金幣就無法再支付去神學院的學費。”
說到這裡,凱文忽然停了下來,在二女面前轉過身來,盯着已經低下頭的她們兩個地道:“現在明白了吧!你們兩個這回闖了大禍了,我要懲罰你們兩個。”一聽要受罰,二女不由得緊張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克里斯塔貝爾悄悄擡起頭來,畏畏縮縮地問道。現在的二女一幅任君擺佈的模樣,任誰都不可能想到這兩個美女一個是擁有鬥氣,實力絕對可以在西大陸數一數二的“劍匠”,另一個是天生的頂級雷系天才魔法師,而且二女還擁有神器一般的魔法劍。看着二女在自己面前老老實實的,凱文感覺好極了,一字一頓地道:“我~要~打~你~們~屁~股。”一聽到凱文要打自己屁股,二女的俏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站在那一言不發,頭低得更低了,完全是一幅任君採摘的意思。那嬌豔欲滴的模樣,即使以凱文這樣的堅強心志也大呼受不了。
二女咬着自己的下嘴脣,心裡怦怦直跳,閉着眼睛等着凱文的魔爪落下來。可是等了半天卻沒動靜,不約而同地睜開一隻眼來偷看。只見凱文揚起的手遲遲沒有落下,知道他下不了手,心中喜滋滋地。臉上立刻綻開絢麗的笑容,眼中的濃情蜜意更是大有將凱文融化在其中的意思。這種誘惑是無法抵擋的,凱文終於忍不住將二女撲倒在地上。當晚,在樹屋裡婉轉承歡的嬌吟聲中,克里斯塔貝爾的處子落紅爲地板上點上朵朵紅梅。當清晨的陽光從窗外溜進來時,昨天還不知人事的少女已經變成了迷人的新娘。
這一縷陽光叫醒了睡夢中的新嫁娘。睜開眼,看着自己身邊呼呼大睡的男人,心中充盈着喜悅、緊張、興奮。用顫抖着的手輕輕地去撫mo男人的臉,就在接觸到那張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臉的一瞬間,克里斯塔貝爾忽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喜愛這個男人。不知覺地輕撐起自己的身子,想要仔細看看身邊的愛人,可是目光卻落在靠在牆上的魔法劍,那劍柄上的字頓時落入眼簾:獻給我的妻子克里斯塔貝爾。頓時,世界似乎一下子被染上了絢麗的色彩,那劍柄上的文字似乎忽然之間有了魔力,幸福的泉水從中流了出來,源源不斷地流到心地。“我是他的妻子了!”幸福的泉水澆灌了心靈,名爲“愛情”的鮮花在克里斯塔貝爾臉上盛開。心念一轉又輕咬銀牙:“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壞了,居然早有預謀。”再一轉,嘖怒又淹沒在嘴角的笑意裡:“不過,這樣也不錯。”帶着笑意從新躺下,將自己與凱文捱得更近,閉上眼睛卻再也無法入睡。
清晨是睡懶覺的好時候,雖然緊挨着葉蓮娜和克里斯塔貝爾那猶如極品綢緞一般的雪白肌膚感覺實在是好極了,不過刺眼的陽光卻十分不識趣,從從窗外擠進來正好趴在凱文的臉上。心煩意亂之下自然無法享受這種美妙,凱文極不情願地睜開眼,正想坐起來,忽然發現自己的雙臂已經變成了二女的枕頭。這微微地動靜將兩個睡美人吵醒了,葉蓮娜閉着眼睛坐了起來,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勉強地睜開一隻眼懶洋洋地一聲“早安”算是給凱文打了個招呼。接着又用一隻手輕掩着小嘴打了一個哈欠,那模樣就像一朵野玫瑰正從朝露中甦醒。
與葉蓮娜的嬌憨完全不同,克里斯塔貝爾完全不同。她早就醒了,只是在葉蓮娜醒來時才坐起來。此時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緊緊盯着凱文的臉,就這樣一聲不吭地盯着,似乎有點生氣,可是又似乎不是,總之那是個複雜的表情。凱文被盯得提心吊膽,昨天晚上多少有點趁人之危,做賊心虛自是免不了的了。“昨晚是因爲她們兩個太誘人了。”凱文在心中給自己打氣,同時坐了起來,盤算着一有不對就開溜。而此時,雖然臉上極力保持克制,可是凱文那副小心翼翼地模樣,看得克里斯塔貝爾卻快要在心裡笑出聲來了。俏臉一板,就像一隻生氣的小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說着一股強電流忽然從手上傳了過去,頓時聽到凱文一聲慘叫,全身毛髮豎起,愣了一秒鐘之後,直愣愣地倒了下去。“哼!你最好記住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否者,我饒不了你。這一下子是爲了讓你記得清楚一點。”生氣地小貓得意地道。
葉蓮娜的瞌睡全被凱文剛纔那一聲慘叫給趕跑了,憨憨地看看克里斯塔貝爾,再看看凱文,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同時冒昧的目光也在克里斯塔貝爾的嬌軀上掃來掃去。克里斯塔貝爾的臉被葉蓮娜的目光搞得紅了起來,急忙跳下牀來:“好了,好了。別看了,我們去洗澡吧!”說着抱起自己的衣服跑出樹屋。見克里斯塔貝爾逃跑了,葉蓮娜笑得更開心了,也跳下牀來,抱起自己的衣服衝出了樹屋。不一會兒,小湖中便傳來銀鈴般的笑聲。而在兩個美麗的小婦人盡情地在小湖中嬉戲的時侯,樹屋中被電得渾身發麻,痠軟無力的凱文卻被迫躺在牀上等待身體慢慢恢復過來。“這是偷襲!不公平。”在哀怨地委屈中,一個黑色菸圈從凱文的嘴裡飄了出來,似乎還變成了一個“心”的形狀。等凱文恢復行動能力,穿上衣服從樹屋出來時,二女已經在準備早飯了。看見凱文過來,正在烤魚的二女同時擡起頭來抱以迷人的微笑,好像剛纔什麼事也沒發生。克里斯塔貝爾更是若無其事地叫凱文去洗手,準備吃早飯。
早飯依然是烤魚,用火簡單烤熟的魚除了魚腥味外什麼也沒有,實在是難以下嚥。三個人一人啃了半條魚後再也咽不下去了,相比之下那些像石頭一樣堅硬的燻肉都變成了美味。“好了,我們出發吧!”見二女全無食慾的樣子,凱文將手中剩下的半條烤魚一扔,站了起來。心念一動,神識捲起樹屋中的兩把魔法劍從窗子裡飛了出來,落在各自主人的身邊。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個扁扁的小木匣子,打開匣子,隨手放出一陣風來。那風圍着湖邊那顆大樹轉了一圈,不過除了捲起一大堆樹葉外什麼也沒有,收集幾個樹種的願望算是泡湯了。現在畢竟是冬季,之所以這一片草原能夠四季常青,完全是因爲那些爲維持通天光壁而存在的魔晶石。這種魔晶石存儲着巨大的能量,在維持通天光壁的同時又比部分能量泄漏出來,使得這裡的植物都受到了影響。雖然植物鬱鬱蔥蔥,但是卻還是按照四季變化來生長的,所以冬季是不可能有樹種的。而木氣雖然可以控制植物的生長,但是也無法讓植物完全爲違背自然規律,它可以讓植物開花,但是絕對不能結果。而這些超自然現象還必須要有木氣源源不斷的持續供應,否者將很快消失。像凱文作出的那種樹屋就是如此,在樹屋存儲的木氣耗盡之後,它會像一片秋天的樹葉一般枯萎,最後消失,大樹也將恢復常態。
沒有樹種,自然不會有風帆車,而且在確定走出飛龍的領地前克里斯塔貝爾的召喚術也不會起作用。因此,步行是無法避免的了。再帶上水和一些烤魚做乾糧,裝在用一輛從大樹上長出來的簡易兩輪車上。沒有樹種,直接從成年大樹上長出複雜的東西來是很困難的。這是因爲一棵樹比一粒樹種要複雜得多,控制起來要難得多,而且使用的木氣被樹本身吸收掉絕大部分,因此要在樹上長出複雜的東西是不現實的。所以這兩兩輪車之簡單簡直可以稱爲簡陋,根本就是在兩個木頭輪子上放上一個沒有蓋子的淺木箱,木箱上伸出兩根棍子,這樣可以用人拉着走。整輛車除了那兩個輪子還看得過去外,木箱和那兩個棍子均是不成形狀。就這樣拉着這輛“車”,三人一直向着太陽落山的方向前進,晚上則找有水源的地方宿營。點上篝火,三人擠在一起倒也不冷。
今天是離開小湖的第五天了,清晨的陽光中,一聲鷹鳴叫醒了凱文懷中的克里斯塔貝爾。睜開眼來,一眼便看見了掛在高高藍天上的一隻矯健的鷹。“老鷹!”克里斯塔貝爾興奮地坐了起來,揉揉眼睛,仔細看看天空。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克里斯塔貝爾高興地大叫起來:“是老鷹,是老鷹。”迫不及待地推醒凱文,指着天空中漸漸遠去的小黑點給它看。
發現了老鷹,這證明,三人已經走出了那隻飛龍的領地。克里斯塔貝爾的召喚術終於有了成功的可能,那輛該死的破“車”也可以扔掉了。有了希望,大家立刻爬了起來。早飯雖然還是那些風乾的烤魚,不過大家都奇蹟般的覺得不是那麼難以下嚥了。而早飯後,克里斯塔貝爾的召喚術如有神助,效果之好使得凱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召喚術不僅搞來了凱文夢寐以求的馬匹,而且這幾匹馬還帶來了馬鞍、裝滿水的水袋和一大捆東西。葉蓮娜走過去將這大捆的東西打開,發現居然是帳篷和乾糧。此外還有幾條有臭味的毛毯,相信一定是幾個不講衛生的蠢漢的。
凱文目瞪口呆地看着被克里斯塔貝爾召喚來的三匹馬,然後瞧瞧馬匹跑來的方向,心中默默計算一下從召喚術開始,到馬匹出現的時間。接着大笑起來:“哈~哈~哈!我們有救了,這附近一定有人。”說着一把貝爾將抱起來轉了個圈:“哈!親愛的,你真是個天才。”翻弄馬背上東西的葉蓮娜也高興的走了過來:“太好了!終於可以見到人了。馬的額頭上還有印記,而且從他們帶着的東西看,說不定是一個商隊,那樣我們就可以很他們一起走了。”凱文點點頭:“是的。不過還沒有搞清楚他們的身份前,我們還是不要被他們發現的好。遇到是商隊自然好了,要是強盜可就要小心了。”說着跳上一匹馬,吩咐二女騎着馬更在自己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