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回到別院將幾日不見的靈兒她們找來,吩咐淑兒留在哈咇國協助靈兒,窈兒則隨自己一起走。
最後將祖工矩去請墨家的事情跟她們說了,又吩咐靈兒道:“靈兒,墨家的人要是來了,你要將他們中的可用之人篩選出來先進行一下培訓,然後由皇家提供資金分別組建兩家商行。要他們分別研究機械術,研究成果擇優而用,最好能夠開發出火槍來。另外等地裡的小麥成熟了,就讓百姓以糧食作爲交換,將木牛賣給他們。
這樣除了百分之二十的稅收之外,我們就可以多儲備一批糧食。其它的按原計劃進行就可以了。至於軍隊嘛,就按照每百名國民中優選一人的原則組建一支正規軍。這隻部隊先不要投入現役,只訓練,直到我回來再說。至於國家的防禦,就交給國民衛隊就可以了。你要記住一點,就是保持低調,不要引人注意,特別是在我們準備好之前千萬不要引起西突厥的注意。都記住了嗎?”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悟空便叫她們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得知悟空一行人啓程,百姓們夾道歡送,國王,王后,公主,靈兒,淑兒以及悟空新任命的幾個大臣更是一指送出城外十里方纔回城。
一路行來微微的春風,吹動着那些新生的翠綠的葉子,它們微微抖顫着,紅的、紫的杜鵑,綻開了笑靨。山上山下,坡前坡後,處處飛花噴綠,成對的斑鳩叫個不停,還有什麼鳥兒在樹林深處歡樂地唱着,天上有幾隻雄鷹徐徐地盤旋,到處都洋溢着春天的氣息,時刻都感覺到萬物復甦的喜悅。可是悟空的手下們卻絲毫感覺不到這明媚春guang的美好。
悟空教給突擊隊員們的心法可以在任何情況下修煉,而且在經過了哈咇國的“地獄訓練”以後,隊員們的身體已經記住了心法的運行路線,不再需要人工干預而自行運轉,這樣就省出了專門修煉心法而消耗的大量時間。
而高度緊張的技巧訓練將更有利於激發隊員們的潛力,因此悟空便爲他們設計了一個新的訓練計劃。從離開觀音禪院以後所有的突擊隊員除了吃飯,睡覺和上理論課的時候外,其他的時間就是在不停的奔跑。一路上,悟空、窈兒和三藏走在前面,突擊隊則“跟”在後面,而這個“跟”可不是簡單的跟在後面走就完事了,而是不停地奔跑。突擊隊先向後全速奔行四十里,然後再趕上悟空他們,周而復始,不可稍事休息。
而且在奔跑的過程中兩個班的隊員使用去掉箭頭的箭相互對射,一個班則負責將掉在地上的箭支撿起來,撿箭的工作由每個班輪流負責。由於是在野外,這種訓練可以有效地訓練隊員之間的協同,潛蹤,偵察與反偵察,耐力,敏捷,速度,內力,法術技巧,綜合運用所學知識自行設計戰術的能力以及訓練視覺、聽覺、味覺、觸覺、嗅覺、思感力。
白紗帝國對戰士的訓練中非常注重個體的靈活主動,認爲一個合格的戰士因該學會充分利用一切對自己有用的東西,那麼對自身本身擁有的五種感覺和思感力的訓練自是倍受重視。
當一個戰士完成五感和思感力的訓練以後,任何微小的差異在他面前都將無所遁形,他可以一眼就看出一棵大樹有多少片樹葉,每片樹葉是什麼樣子;可以頃刻之間聽出地下螞蟻窩中有多少隻螞蟻,每隻螞蟻發出的聲音有什麼不同,其它的味覺、觸覺、嗅覺、思感力也都有各自不同的妙用。
對於法術的運用,白紗帝國的戰士不僅要求掌握威力巨大的高級法術,同時也十分重視那些威力小,甚至那些沒有攻擊力的中小型法術。強力法術固然威力巨大,但是它的動靜也是嚇人的,而且準備時間也要長一些,而在實戰中,對手會乖乖地待在那等你攻擊嗎?
而那些中小型法術雖然威力較小,可是由白紗帝國的戰士來使用時可以說沒有準備時間,這樣一來在與對手的近距離對抗時將起到極好的輔助作用,往往使對手在不知不覺中着了道兒。因此悟空對突擊隊員也作出了同樣的要求。
就這樣一行人走了六七日荒路,這日日天色將晚,遠遠的望見遠處有一個莊園。三藏喜道:“悟空,你看那邊好像有一處莊園,我們去告宿一宵,明日再行何如?”
悟空道:“那好吧,我先看看是否安全。”
那三藏挽住繮繩,悟空則放出思感力仔細搜索。只見那莊院用竹籬圍住,其中是一片茅屋。門前有棵參天野樹,一條小河將山莊一分爲二,河上有一座小橋將莊園連在一起。
道路兩旁楊柳翠綠,莊園內百花盛開。此時那夕照沉西,林中鳥雀喧鬧;炊煙冉冉升起,人們正將牛羊往回趕。又見那吃飽了的雞鴨窩在屋角,莊園裡還不時傳來陣陣唱歌。悟空看罷道:“師父請,那裡定是一村好人家,正可借宿。”三人向那莊園行去。
來到莊園門前,突擊隊員們接到悟空的命令也趕了回來.悟空上前敲門道:“有人嗎?”過不多時便見一個小廝將門打開一條縫,探出頭來問道:“可是你們敲門?”
悟空答道:“正是,我們是東土大隋皇帝駕下差來的御弟聖僧往西天拜佛求經者,路過貴地,天色已晚,想借宿一宵。”
那小廝看了看衆人,便道:“請稍候,我去問問家主?”說罷便將門掩上。那小廝徑往中堂上走去,可巧的撞見家主高太公。
太公罵道:“你這個蠻皮畜生,怎麼不去看門,跑到這來作甚?”
那小廝道:“上告太公,有一行人說是要借宿,小人便來稟報太公。”
太公道:“是那裡來的?”
小廝道:“他說是東土大隋皇帝駕下差來的御弟聖僧,前往西天拜佛求經的。”
太公道:“既是遠來的和尚,人手又不少,怕真有些手段,說不定可對付那妖怪。他如今在那裡?”
小廝道:“現在門外等候。”
那太公忙換了衣服,與小廝出來迎接,叫聲“長老”。三藏聽見,急轉身,見那老者早已到了面前。那老者戴一頂烏綾巾,穿一領蔥白蜀錦衣,踏一雙糙米皮的犢子靴,系一條黑綠絛子,出來笑語相迎,便叫:“貴客遠來,失禮了。請”三藏忙還了禮。
衆人隨着高太公進了莊園,將馬匹交於那小廝牽往馬廄,來到大廳分賓主坐下,悟空的部下則在外面休息。衆人坐定,高老問道:“適間下人說,長老是東土來的?”
三藏道:“便是。貧僧奉命往西天拜佛求經,因過寶莊,特借一宿,明日早行。”
高老嘆一口氣道:“長老有所不知,我這常有妖怪前來生事,只怕長老留在這裡,受了驚擾。”
三藏道:“施主不必當心,我徒弟有些本事,一路上也遇到過妖怪,都被他降服了,我叫我那徒兒助貴府一臂之力如何?”
高老大喜道:“東土來得聖僧果然是法力高強,那就有勞長老師徒了。”
悟空問道:“你說的那妖怪是怎麼來的,有多大本事,說來聽聽,我好替你捉他。”
高老道:“我們這莊上,自古至今,也不曉得什麼妖魔鬼怪。只是老拙不幸,不曾有子,只生三個女兒:大的喚名香蘭,第二的名玉蘭,第三的名翠蘭。那兩個從小兒配與本莊人家,只有小的還無人家,便想招個女婿,指望他留着我家,做個養老女婿,支撐門戶。
不期三年前,有一個漢子,模樣兒倒也不錯,他說是他福陵山上人家,姓豬,上無父母,下無兄弟,願做這個女婿。我老拙見是這般一個無羈無絆的人,就招了他。一進門時,倒也勤謹,耕田耙地,不用牛具;收割田禾,不用刀杖。昏去明來,其實也好,只是一件,有些會變嘴臉。”
悟空道:“怎麼變法?”
高老道:“初來時,是一條黑胖漢,後來就變做一個長嘴大耳朵的呆子,腦後又有一溜鬃毛,身體粗糙嚇人,頭臉就象個豬的模樣。食量卻又甚大:一頓要吃三五斗米飯,早間點心,也得百十個燒餅才成。幸好還吃素的,若再吃葷酒,便是老拙這些家業田產之類,不上半年,就吃個乾淨!”
三藏道:“只因他做得,所以吃得。”
高老道:“吃還是件小事,他如今又會弄風,雲來霧去,走石飛砂,唬得我一家並左鄰右舍,俱不得安生。因此知他是個妖怪。便趁他一日外出,將小女送到鎮上的親戚那裡躲避,好教他見不着小女,死了心,自行離去。不想他卻大發雷霆,天天來府上生事,請過幾個個法師都無法趕走他。”
悟空道:“這個何難?你儘管放心。”
高老大喜道:“那就有勞貴客了,有何需要,但說無妨。”
悟空心中一轉,道:“你這附近可有廟宇可拜拜的?若有,明日將你女兒接回來,去那廟裡祭拜好將那怪引出來,到時我自有妙計。”
高老大皺着眉頭想了想道:“廟宇沒有,不過後日便是先人祭日,可叫小女去拜祭先主,不知可否?”
悟空道:“可以可以,明日我便派人隨你府中之人一同去將小姐接回來。”高老大忙有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