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許願已經鑽入了被窩之中,地上散落的是許願的衣服,她用被蒙着臉,不肯看我。
輕輕地掀開許願身上的被,結果發現這小妮子死命地抓住被,不肯出來。
“幹啥啊,乖。”
“你先關燈。”許願顫聲道,看得出她比我還緊張。
“可是我想看着你啊。”我有些委屈地說。
“你關燈,不然我不出來。”
好,我關燈,在這種情況下,只要大方向不改變,只要哥能結束二手處男的尷尬命運。
你就是要星星,我都同意。
乖乖地關上了燈,由於許願租住在鬧市區,樓下各色攤販、燈火通明。
屋內並不黑。
至少不會黑到我看不清許願身體。
輕輕地拉開許願的被,許願看了我一眼,忽然用手捂住了臉,道:“你別看我,你別看我。你快點。”
我頓時無語了,多愉快的一件事,你上來就你快點。
“從今天開始,在這個家裡有幾個詞不能說。快、小、萎,懂不。”
我把手順着許願的身體下滑,許願在微微地顫抖。
“滾,你因爲你網絡稽查大隊的啊,還禁言。快點,快點,快點。”許願捂着臉說道。
我立刻感到她沒有那麼緊張了。
“親愛的,你不想看看我麼。這萬一要不是我,你多吃虧啊。”我笑道。
“最好不是你,就不看,就不看。”許願不依不饒,我沒辦法,現在這種情況,和諧爲主,只要大方向不改變,細節問題可以討論。
許願不高不胖,但卻是一直都屬於很飽滿的女人,如同秋天的向日葵一樣飽滿。
我的手順着她身體的曲線輕輕撫摸,感到她的身軀漸漸燥熱起來。
到底是許願,即便準備好了,即便把自己塞入被窩中,依然穿着內褲。
我的手向下推開內褲,許願捂着臉的手下意識地過來拉了一下,我沒有動,她盯着我,咬了咬自己的脣,輕聲道:“你慢點。”
我笑了,趴過去吻了吻她的脣,在她的耳邊私語了一番。
許願耳根一紅,拍了我一下,又捂住了自己的臉。
本來,小說到這裡就該省略多少多少字了。
哈哈,但是你們低估了黃瓜哥,黃瓜哥一瞬間如當年的大禹治水一般,三過家門而不入。
其實有的時候想想,黃瓜哥就是黃瓜哥,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二貨。
也只有黃瓜哥這種二貨,纔會在如此重要的時刻,發生瞭如下對話。
Knock,knock。
Whoisthere。
黃瓜哥。
你要做什麼。
請開門。
自己開。
找不到,你能幫我找到門麼。
我纔不管你,自己找。
真找不到。
找不到就找不到,我不管。
在這裡,我恨死了所有在網絡上寫涉黃小說
的人,那些身體一挺,虎軀一震,純屬扯淡。
你下半身又不長眼睛,對方緊張得要命又不肯配合。
你身體一挺就能進去麼?
門在哪裡,早就忘記了。
許願其實是氣得要死,一副你笨死了的表情。
弄得黃瓜哥無語,這又不是我的原因,你不肯配合,還不讓培養。
於是黃瓜哥創造了小說史上第一個省略時間流派。
以下省略不堪回首的三十分鐘。
三十分鐘後,在許願把我踹下去兩次之後。
許願終於在哥堅持不懈與苦苦哀求之下,勉強拿起了哥的命根子,指明瞭方向。
黃瓜哥緊張啊,但是這並不影響黃瓜哥的發揮。
在緩慢推進之中,我能感受到敵人的頑強抵抗。
每一步都是艱難的。
但是這不能阻止革命的勝利。
許願緊緊抱住了我的背,皺着眉,每一點小小的前進都很痛苦,她緊緊地抱着我,彷彿要與我融爲一體。
把自己完全的交給了我。
把一切都交給了我。
過了許久,我打開了燈,開始清理戰場。
我去洗手間給許願拿了一條毛巾,用溫水浸泡後擰乾,拿回來給許願輕輕地擦拭。
沒有見紅。
我的想法一冒頭,許願無比的直覺立刻感覺到了,低聲問:“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說不上,但是真的是有些失望。
我本以爲許願這種至真至純的女孩,所交給我的,一定是第一次。
我並不是有什麼處女情結,但是作爲男人,卻真的挺希望自己是女友的第一個男人。
許願接過了毛巾,也幫我擦拭起來,一面低聲道:“我在大學有一個男友,我們兩個只做過一次,卻是我的第一次。”
許願說,那個時候上師範大學,男生極少,所以每個男生都很搶手。她的男朋友追求者很多,卻偏偏喜歡許願。
追求之下,許願也就欣然接受了,兩個人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時光,也終於在情人節那一天,那個本該回家過年的男孩卻千里迢迢跑回來給許願送花,感動了許願,也發生了該發生的一切。
然後許願的學校發生了一個惡性事件,他們學校比較偏僻,四周都是小錄像廳,其實就是給大學生提供過夜的地方。一對男女朋友去看錄像,碰到有人搶劫,結果男的跑了,女的失蹤。第二天一輛摩托車將一個麻袋扔在了學校門口,麻袋裡是已經精神崩潰的女孩。後來這個女生保研,男生開除。
那個時候許願學校的女生都對師範男生的勇氣感到了質疑。
許願倒是很相信自己的愛情,但是架不住寢室女孩天天說,就讓自己的哥哥找兩個人試驗一下,結果這個男孩也跑了。
“從那一天我就發誓,我一定要找個有擔當的男朋友。你不是一直問我爲什麼會愛上你麼,以前我不敢告訴你,現在我跟你說,因爲你那一天敢擔當,你敢像一個男人一樣保護我。”許
願躺在我的懷裡說道。
我摟緊了許願,其實我真的不介意這一切,我也有過大學的生活,我在大學也有過快樂的時光。
我知道那一切都只屬於過去,那一切得美好是今生難以忘懷的。
我不介意許願的第一次給誰,也不介意那個男人是誰。
但是我介意的是,對於女人的初戀,她是否會耿耿於懷、終身難忘。
不過幸運的是,對於許願不存在這個問題,因爲那個男人傷了她的心,而沒有他,我也不可能在茫茫人海里得到許願。
這就是緣分啊。
許願輕聲道:“其實我真的很後悔,我也想告訴你,但是一直都不敢。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拒絕你的原因之一,你生氣了麼?”
我吻了吻許願,低聲笑道:“生毛氣,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哥天天保護你。對了,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行麼?”
“以後這個家裡有幾個詞不能說,快,小,萎,行麼,只能說,強,壯,大,太厲害了。”
“滾,組織都沒有你這麼霸道。”
在許願家裡度過了最愉快的一天,而且早上起來,我真的證明了黃瓜哥行不行的證明題。
這一次,很順利。
那一夜與許願纏綿悱惻,好像做夢一樣,第二天早晨起來摸到了許願光滑的胴體纔算是確定那不是春夢一場,但是真是挺突然的,突然到讓人都覺得是一場不願意醒來的夢。
自然沒有什麼準備,我急忙起來體貼地買了早飯,順便買了點藥。
畢竟還是安全爲主。
轉天許願就回家住了,我打電話過去,她偷偷摸摸如同做賊一般,弄得我哭笑不得。
“我說,你沒跟你家裡說啊。”我問道。
“好的,好的,等我上班再說吧。”
回頭短信就過來了,裡裡外外解釋了一大堆,其實說白了就是,害怕。
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啊,你都二十多了,你不怕砸手啊。
但是許願的家教真是挺嚴的,她說,我不到她家裡去讓父母認可,她就說啥也不敢把我倆的事情,關鍵是那天晚上那種事情讓父母知道。
想了想我也沒有爲難她,畢竟我有自己的打算。
現在的我,兩手空空,你到任何人家裡,人家也不可能把寶貝女兒給你。
但是等到十二月份,房子一下來,立馬就不一樣了。
哥立刻就成爲有房大齡,收入穩定的靠譜青年。
所以說,房子對中國人多重要,從這個心理轉變上立刻就能看出來。
其實我跟許願的那一夜,你扔到古代,就算新婚之夜了。
然後的日子,怎麼也算新婚燕爾。
真想啊。
那事之後,我對許願的思念一下子衝上了最高點,許願對我的依賴也上了最高峰。
可偏偏王母娘娘拿黃瓜一劃,我倆就兩地相隔了。
那面我跟許願想得要死,這面徐晴的健身俱樂部正式開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