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拳頭,同時落在了劉霸道的身上,這次這些特警可沒有留手,畢竟,同事都被人打斷了手腳,現在可不是留手的時候。
只是,拳頭的勢雖然很足,但無一例外的在碰到裡霸道的身體之後,就停了下來,再難往前一步了。
劉霸道的臉上在這三個人的拳頭擊中他之後,出現了一縷猙獰的笑意,笑道:“這次可是你們動的手。”
接着,就在所有人的關注之下,劉霸道的掌刀,出手如電,每一次擊出,都會伴隨着一聲刺啦的脆響,接着就是慘叫。
慘叫聲此起彼伏之下,三個人全部又捱了劉霸道一腳,直接都飛了出去,集體摔在了地上。
劉霸道卻渾似沒覺得自己有多牛逼,看着三個在地上爬都爬不來的特警,已經一個疼的直接昏過去了的特警,猙笑着說道:“我說過後果會很嚴重的,你們硬是不信,非要嘗試。”
這句話一說出口,全體的學生早就呆住了,他們呆呆的看着劉霸道,實在不能理解,自己的身邊居然藏了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
雲欣然只得看着,卻是幫不上什麼忙,譚芸則完全沒想到,劉霸道的出手,居然會如此慘烈,如此霸道,此時的她,也早已經目瞪口呆了。
她雖然膽子比較大,但面對現在的劉霸道,卻沒來由的覺得全身發冷,除了害怕,怕是沒有別的什麼感覺呢。
事情的走向,顯然都沒有被人料到,小蘿莉也有些驚慌的看着劉霸道,不過這丫頭心裡,卻認爲劉霸道是對的,就是手段,有點太暴力了而已。
小蘿莉對劉霸道,那是一種完全信任的狀態,估計劉霸道把她強姦了,她也能爲劉霸道找出一個藉口來,表明劉霸道強姦她的必須性。
反正,現在的小蘿莉,就認爲,劉霸道是爲舍友出頭的,這是可取的,正義的,至於那四個被劉霸道打的人,則是活該的,雖然,劉霸道打的有點狠了。
冉冬夜慢慢走了出來,譚芸和她並不熟,譚書記是空降而來的幹部,也不是冉冬夜背後那個圈子裡的人,所以,冉冬夜自然不可能和譚慶斌書記認識,也就不可能和譚芸認識了。
冉冬夜的目光冷淡的看着那四個特警,倒是沒有什麼憐惜之色,只是瞧了眼劉霸道,心說,這傢伙的力量可真大,速度也真夠快的,一分鐘不到,就搞定了四個人。
而圍觀的學生們,也已經有人反應了過來,這些人對劉霸道雖然害怕,但終究有點受不了劉霸道,認識那麼多美女的想法,於是,這些人之中,有人就悄悄的出了教室,報了警呢。
警察這一次出警的速度很快,就在雲欣然正依靠着她的那點中醫技術,給四個保鏢止血的時候,教室外面傳來了層層疊疊的警笛聲。
劉霸道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那羣學生,心裡自然清楚的很,是這些人報警的,不過他倒是沒有和這些人計較的意思,畢竟,哥們兒倒是真的有點重不是?
不過他不緊張,不代表季軍和魯兵以及猴子不緊張。季軍和魯兵都知道,劉霸道之所以會出手,是因爲他們兩個。
他們原本也完全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舍友,居然隱藏着這樣強大的武力值,這不是典型的扮豬吃老虎嗎?
不過,現在的他們,可沒興趣問劉霸道的武功在那學的,或者說,他們有興趣,但時機不允許他們這麼問。
於是,理所當然的,他們不斷的催促着劉霸道,叫他快跑,連續使四個人致殘,這可不是輕罪。
魯兵更是信誓旦旦的說道:“霸道,你放心,我爸爸在尚南市這邊還有點關係,我一定叫他幫忙。”
雲欣然聞言,卻是不由有些無語。你爸爸有點關係,那你可知道,劉霸道傷的是誰?這可是市警察局專門派來保護譚書記女兒的特警,連續使四個特警致殘,就憑你爸爸那點關係,就算傾家蕩產,也別想幫上什麼忙。
不過,雲欣然卻是清楚,不過來了多少警察,估計也抓不到劉霸道這廝。也就是說,憑藉着這廝的武力,那是根本不需要什麼關係的。
只是,劉霸道要是和政府發生了衝突,那麼後果恐怕就是政府的不幸了。
雲欣然的腦子裡胡亂的轉着念頭,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現在勸劉霸道,可瞥了一眼劉霸道之後,卻發現劉霸道的眼神,很是讓人看着有些害怕,雲欣然頓時不敢說話了,只是不斷的在內心裡嘀咕着。
劉霸道倒是一點都不怕,而且並不是因爲武力。而是身邊的冉冬夜,冉冬夜就靜靜的站在他身邊,有這樣一個大背景的人物站在自己這一邊,劉霸道相信,自己壓根不需要出什麼武力,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至於那四個被他打的人,他倒是完全不在乎,賠償醫藥費,劉霸道倒也不怕,銀行卡里還有的是錢呢。
況且,魯兵總不至於看着吧,哥們兒可是爲你出的頭,這醫藥費,怎麼也得你掏吧?
不過,他卻是完全沒想到,他打傷的這幾個人裡面,可都是特警來着,而且是保護尚南市市委書記的女兒的保鏢。
再加上冉冬夜背後的圈子裡,並沒有譚慶斌,況且,譚慶斌實際上說來,還是冉冬夜背後的圈子裡立頂的人物之一。
四十多歲的省委常委,首府的市委書記,省裡的副書記,這可是副部級的高官,而且譚慶斌還如此年輕,他可是另一個圈子裡鼎立培養的人物。
也就是說,冉冬夜對上譚慶斌的時候,還未必能輕鬆搞定呢。
警笛聲很快就沒響了,過了沒多久,教室的門就已經被警察推開了,一個個警察的手中,都是握着槍。
報警的那位把劉霸道描繪的太強大了一點,所以警局這邊可是非常小心的。只是,他們踢開門之後,卻發現整個教室裡都是學生。
幾個衝進來的警察不由得愣住,手中的槍也收了起來,這時候,後面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傢伙走了進來。
人羣這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所以他們並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四個特警,此時四個特警已經失去了嚎叫的力氣。
“誰報的警?”領頭的那位問了一句,只以爲這是誰的惡作劇。
但就在這時候,人羣馬上嘩的讓開了一條路來,警察的眼中頓時出現了劉霸道,已經劉霸道旁邊的冉冬夜、季軍、魯兵還有小蘿莉和四個躺在地上的特警。
這位領頭的是市警察局的一位副局長,管理的口子就有刑偵,所以他很快就看到了那四個人身上的慘狀,嘴裡不由得嘀咕了一聲:“下手好重,這是誰幹的?”
接着,他就一眼四個特警之中的一個,那個特警是他認識,叫唐恆。
特警雖然和警察是一個系統的,也有聯合辦案的時候,但互相之間畢竟各成體系,所以,民警不認識特警倒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這位領頭的副局長,和四個特警裡的這個唐恆,卻是很要好的朋友,因此他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這個朋友,不由的驚愕了一聲:“咦,小唐,怎麼是你?你不是在保護譚書記的女兒嗎?”
接着他眼角的餘光就一下掃到了譚芸,頓時一愣,只以爲這是給譚書記寫威脅信的那個團伙裡的人,又襲擊了譚書記的女兒。
不過,看到譚芸平安無事,他的心裡倒是稍微安定了一定,之後他就看着那些學生,大聲說道:“你們誰知道,是什麼人動的手。”
本來,這位副局長還想先問下譚書記的女兒,你有事嗎?但他終究不是個拍馬屁的人物,所以也就懶得去討好了。
衆學生面面相窺,卻是沒有任何人敢指出劉霸道,劉霸道剛纔出手,帶給他們的震撼,使得他們非常害怕劉霸道。
萬一,在指出人之後,劉霸道對自己出手,那可怎麼辦啊?
所以,這些人裡雖然有人報警,但卻絕對沒有一個人敢當着劉霸道的面,指出是劉霸道乾的地。這也是剛纔那位副局長問是誰報警的時候,無人敢吱聲的原因。
不過,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沒人敢報出是劉霸道乾的時候,就連那位副局長,都以爲這些人沒看清楚兇手,或者兇手已經離開了的時候。
譚芸卻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指劉霸道,說道:“是他乾的。”
所有的學生頓時一陣驚訝,心說,這個女人倒是膽子大,看起來劉霸道剛纔說要強姦她,讓她很生氣,倒是我們的教授,膽子着實太小了一點啊。
不過,這些學生的心裡,卻也同時擔心起譚芸來,心說譚芸不會被劉霸道打吧?這樣嬌滴滴的一個美女,要是被人打斷了胳膊或者腳,那可就悽慘了,自己是不是要英雄救美一下呢?
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劉霸道卻是動都沒動,似乎對譚芸的指出是他打了那四個人,絲毫不在乎一般。
那位副局長的目光,此時也不由的停留在了劉霸道的臉上,見到這小子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內心裡不由得大怒。
十幾個警察,也悄無聲息的把劉霸道等人合圍了起來,他們的手,都放在了槍邊,顯然劉霸道打傷了特警隊的特警這種事情,讓他們對劉霸道也很忌憚。
副局長更是直接拔出了槍,槍口指着劉霸道,冷聲說道:“小子,你知道你打的誰嗎?”
劉霸道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打的是該打的人,誰叫這傢伙先打我的舍友,那三個傢伙先打我啊?”
副局長聞言,頓時一愣,心裡正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呢。譚芸卻又說話了:“何副局長,趕快把他抓起來。他們之所以打他的舍友,是因爲他的舍友想要接近我。”
何副局長說的自然就是那位正拿着槍指着劉霸道的副局長,但這位副局長卻是怎麼都沒想到,一切的發生,居然是如此微小的一件事。
這讓他不由得更加惱怒起來,心說,你小子難道不知道,面前的這個是譚書記的女兒嗎?膽兒倒是挺大的。你舍友想要靠近譚書記的女兒,被打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還敢出頭。
“我告訴你吧,你打的是特警,局裡專門派來保護譚小姐的特警。”何副局長惡聲惡語的說道,槍口微微的指着劉霸道,似乎劉霸道只要稍有反抗,就會開槍一般。
其他人聽着這位警局副局長的話,卻是有些發愣,他們發愣的原因,卻是因爲保護譚小姐這句話。
特警被警察局派來保護譚小姐,那這意思,不是說譚小姐的來頭,很不小?
頓時,那些剛纔沒有試圖去靠近過譚小姐的傢伙,心裡不由得的暗自高興起來,看,哥們兒多明智。
而那些剛纔試圖靠近,卻被那幾個特警推開嚇走的傢伙,心裡也就明瞭呢,怪不得剛纔自己會被趕開。
同時,他們也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譚芸,心說,這丫頭不會連我也記住了吧?
而冉冬夜聽到這話卻是一愣,譚小姐、特警、保護幾個詞語在她腦海之中一閃而過,冉冬夜頓時就想起了譚慶斌收到威脅信的事情。
這件事情陳忠跟她說過,她卻是沒有去在乎,現在一想,頓時就明白了過來,感情,這個譚芸,是譚書記的女兒啊。
這都是冉冬夜沒想到的,譚慶斌可是很不買冉冬夜的帳的。怎麼說呢,譚慶斌之所以會從中央空降到尚南市來,便是因爲冉冬夜和譚慶斌身後的兩大集團鬥爭的原因。
臨海省一直都是掌握在冉冬夜背後的集團手中的,但譚慶斌背後的那個集團裡,卻不忍臨海省這麼一個經濟重省,完全被對立的集團所掌控。
因此,在尚南市上一任市委書記,因爲政治鬥爭失敗,被查出貪污而雙規之後,譚慶斌背後的那個集團頓時開始活動了起來。
臨海省雖然是一直掌握在冉冬夜背後的那個集團之中,但譚慶斌背後的那個集團裡,也是有着一個常務副省長在臨海省的。
雖然這個常務副省長的權利,幾乎被架空了。但這次尚南市的市委書記可是冉冬夜背後那個集團的人,貪污案被抓了出來,又被上面的人給放棄了。
這個市委書記,也就自然不可能再落在冉冬夜背後的集團地人手中,上層的人們,爲了平衡,也就支持了一下譚慶斌背後的那個集團,於是,譚慶斌就從首都空降到了尚南市。
雖然是平調,但是譚慶斌可是那個集團重點培養的人,原來是某市的市長,但後來被調往了北京部委裡,過渡了一下。
要說譚慶斌這個人,還是很有能力的,之所以要過渡,也是因爲他原來在某市當市長的時候,徹底的將該市的市委書記壓的死死的,該市的經濟也有了騰飛。
這樣扎眼的人物,自然不可能繼續放在地方上,否則,有些上層人物就不樂意了。所以,調往北京部委,瞧瞧的從正廳到副部,變成一個無權的副部級幹部,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這次的機會,使得譚慶斌成功的成爲實權副部,不得不說,譚慶斌背後的那個集團,對於譚慶斌的栽培,也是全力而爲了。
而譚慶斌在尚南市上任之後,也果然不負衆望,很快的就在尚南市的書記會和常委會裡掌握了一定的話語權。這可不是一般的能力,要知道,原來的尚南市幹部,可都是握在市長手中的,而這市長,正是冉冬夜他們這一集團的人。
譚慶斌等於是靠着一個人的力量,在臨海省打開了自己的圈子,不僅拉攏了一部分幹部跟隨在他身後,甚至還使得他背後的集團,在臨海省的話語權,也隨着他在臨海省搞的有聲有色,而一步一步的加強。
而冉冬夜畢竟不是那個集團的核心人物,要說和譚慶斌鬥,還真的沒那個能力,雖然冉冬夜很得她爺爺的寵愛,但是,畢竟人家譚慶斌可是對方全力栽培的人物。
所以,冉冬夜這時候倒是有些着急了,不過,她的心裡,倒也沒有害怕的想法,畢竟,劉霸道可沒有對譚芸做什麼。
瞧了瞧那位副局長,冉冬夜馬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找到了陳忠的號碼,撥了過去。
此時,那位副局長,包括其他的警察,注意力全部都在劉霸道身上,倒是沒有人注意到她正在撥電話。
“老實點,束手就擒,否則,我們可是有權直接擊斃你的。”何副局長看着劉霸道,正色說道。
劉霸道的武力值,副局長相信,絕對很強大,這也是他如臨大敵的原因,甚至,還拿出了佩槍,指着劉霸道的原因。
能夠將四個特警,傷成這樣,而自己全身安然無恙的傢伙,可絕對不是輕鬆能對付的傢伙。
何副局長很清楚,小唐可是特警隊裡的精英,可看看小唐那樣子,半句話都沒有力氣說出來,顯然傷的不輕。但劉霸道手中又沒有武器,而小唐的三個同事,自然也沒有庸手,可一個個的樣子,比起小唐差不了多少。
甚至,還有一個更慘的,直接就斷了兩隻手和一隻腳,這種恐怖的實力,何副局長除了知道紅線劍俠有之外,還沒聽說別的人有。
而紅線劍俠,警局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呢,或許,這傢伙沒準就是紅線劍俠吧?何副局長的心中暗自思量着,嘴裡繼續厲聲的喊道:“雙手抱住頭,蹲在地上,聽到沒有?”
劉霸道壓根沒理睬何副局長,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爲冉冬夜在這裡的話,劉霸道可沒有這麼好的脾氣,估計在何副局長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動手了。
劉霸道怕警察嗎?一點都不怕。而且,現在青菱仙子已經見到了,他自己又已經有了佛力在身,既然不怕青菱仙子發現,劉霸道還真可以說完全的肆無忌憚了。
畢竟,不用再怕被仙界的人發現,不用再怕被青菱仙子給打的魂飛魄散不是?而劉霸道以前之所以不敢大出風頭,不就是正因爲害怕這一點嗎?
只是,現在的劉霸道,聽着那個副局長不斷的嘀咕,卻是有些惱怒了。心裡也不由的嘀咕着,冉冬夜這是怎麼了,還不出手?
這麼想着的時候,劉霸道不由的轉過頭,看了一眼冉冬夜。
這一看,便看到了冉冬夜正在聊着電話,劉霸道心中一安,這是警察局的這位何副局長不認識冉冬夜吧,冉冬夜在搬救兵?
或者說,她正在找一位能夠穩穩壓住何副局長的人,來給自己解圍?
他卻是不知道,冉冬夜現在,也有些擔心了。
小蘿莉和季軍、魯兵以及猴子,此時就更擔心了,眼看着警察荷槍實彈的樣子,一個個早被嚇壞了。
特別是魯兵,在聽到了劉霸道打的是特警之後,內心裡都絕望了。魯兵的老爹是做生意的,家裡有點小錢,在市裡也有點關係。
但是,這點小錢和這點關係,對於一個打了特警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微不足道,完全沒有作用了。
更何況,這些特警保護的那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絲毫沒有對劉霸道善罷甘休的樣子啊。
魯兵知道,這一次劉霸道怕是慘了,而且不僅是劉霸道慘了,季軍還有自己,恐怕也不會好過。
能夠讓特警保護,讓警察局的副局長稱呼爲譚小姐的人物,是一般人物嗎?
魯兵不由得的看向了譚芸,心說,大小姐啊,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們吧。
但譚芸顯然沒有那麼大的量,她本是個女人,心胸說不上寬敞,甚至還有些窄,此時她正惡狠狠的看着劉霸道呢。
“快點,再不抱頭蹲在地上,別怪我的槍不客氣了。”何副局長又催了一句,顯然對劉霸道那無所謂的笑容,也有些擔心。
劉霸道正納悶,心說,冉冬夜你再不出手,我可出手了。不妨就在這時候,冉冬夜說話了,不輕不重的聲音。
“那個,何副局長,來接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