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劉霸道方纔從自己的洞府之中出來。
體內已經產生了一絲混沌之力,雖然不多,但由於這一次劉霸道的準備非常充足的原因,並沒有好比上一世一般,出現了很多意外情況。
混沌之力順利的出現,讓劉霸道的心情,也變得很好了起來。
一出洞府,移動小秘書帶來的短信,就滴滴滴的響個不停,劉霸道自然清楚,自己在禁制裡,手機是沒信號的。
打開手機,翻看一下,發現來電話的居然都是牙牙。
劉霸道和牙牙早交換了手機號碼,看着五六個牙牙的來電,劉霸道自然就回了一個過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劉霸道也不知道自己在洞府裡待了多久,他對日子本來就不在乎,畢竟是活了幾千人的人,一天兩天的過去,實在是沒什麼概念。
雖然,手機上有着日期,可劉霸道壓根不記得自己進洞府那一天是幾號、星期幾,所以自然不清楚到底在洞府裡待了幾天。
電話打了半天才接通,接通之後,那邊的聲音卻很嘈雜。
“劉霸道,你在那啊,一去玩就幾天不見人了,手機還不在服務區。”牙牙幾乎是扯着嗓子,嚎道。
“我處理點事。”劉霸道也懶得解釋,再加上對面嘈雜的音樂,讓劉霸道很是有些不舒服,便問道:“你找我有事?”
“什麼叫有事啊?”牙牙很是不屑一顧,她的聲音依舊很大,但背景的音樂,明顯更嘈雜一些,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更有雜亂的音樂,不斷的響起,牙牙先喊了一句,接着又繼續說道:“不是說好了一起玩嗎?現在在那?”
“我在玉石礦場。”劉霸道回話很快,聲音也加大了點,他怕牙牙聽不清楚。
“哦,那你快過來吧,我和文子、老邊他們在酒吧呢。”牙牙說話的聲音依舊很大,但如果不是劉霸道聽覺靈敏的話,估計也聽不出她說什麼來。
山東的普通話,本就和尚南市的普通話有些不同,再加上那嘈雜聲,着實有些難以聽懂。
劉霸道琢磨了一下,本想拒絕,但一想到是文子當初告訴他,玉石礦場的位置,心裡也便有了點,感謝一下文子的想法。
想到他們在酒吧,劉霸道雖然對酒吧不怎麼熟,但也知道那地方消費挺高的,去給他們買單,不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嗎?
這樣一想,劉霸道也不猶豫了,直接就說了:“你們在那?我就過來。”他現在的精神,無疑是很好的,畢竟剛剛突破,進入霸道訣的第三層道訣,也開始了混沌陰陽金身訣的修煉。
牙牙說了地點,劉霸道找到公路,攔了輛的士,就直奔而去呢。
陽城縣的酒吧,在整個中中國,也是很出名的。據說是除了麗江之外,酒吧最多的地方。而陽城縣也是被冠以三大一夜情之地中的一個。
劉霸道到了酒吧的門口的時候,酒吧門口有着兩個穿着水手服的女子,正在跳着一些慢舞,拉着客人。
不時的有一些男人,因爲這兩個女人的不斷的吆喝聲,走進酒吧。
兩個水手服的女人,姿色都不咋地。劉霸道見慣了美女,自然沒興趣。只是自己徑直往酒吧裡走了去。
酒吧的音樂,從來都是嘈雜的,劉霸道穿行於衆多正激情的跳着熱舞的泡吧客之間,不由皺了皺眉頭。
這裡的氣味,劉霸道並不喜歡。上一次在麗江的時候,劉霸道對酒吧本來就不感興趣,這一次自然是更不感興趣呢。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劉霸道穿行在那些熱舞的青年之間,不覺間,突然發現那些熱舞的青年,全部都退了回去,各自往自己的桌位上走去。
原本衆多的熱舞青年,一下子一個都沒有了。一道光突然打出,正好打在劉霸道的前面不遠處的一根鋼管上。
鋼管旁邊,一個穿着暴露,但身材卻極其性感的女子,正手扶着鋼管。性感的眼神,環視了一圈酒吧裡的所有人,接着,就開始了舞蹈。
這是這個酒吧的表演,鋼管舞。
劉霸道卻是渾然不懂,依舊向着那個方向走去,在鋼管的後方,劉霸道早已經發現了牙牙等人所在的位置。
他走的是直線,畢竟能少走一點路,也輕鬆點不是。
而這條直線的道路,必須從鋼管旁邊走過,有人看到劉霸道依舊向着那鋼管舞女走去,吹起了口哨,叫了起來。
叫聲越來越多,衆人似乎都起鬨了起來。
鋼管舞女的鋼管舞,跳的並不差,不是的爬上鋼管,腿不斷的擺動着,徐徐落下,引得衆多男人的贊呼聲。
劉霸道卻對這舞蹈,絲毫提不起興趣,依舊向着牙牙等人的方向走去。
只是,他路過鋼管旁邊的時候,那鋼管舞女,只以爲劉霸道是上來伴舞的。但凡酒吧的舞女,都清楚的一點是,當客人上來之後,作爲舞女的他們是要配合着和客人互動一下的。
而這位舞女,顯然深邃此道,一個在鋼管之上的旋轉,舞女落在了劉霸道旁邊,雙腳鉤在了鋼管之上,舞女的雙手,向着劉霸道抱了去。
劉霸道原本好好的走着路,那裡知道會有這樣一個插曲,舞女突然伸過來的雙手,讓劉霸道頓時心下一凜,人猛的一個側移,躲開了。
要說以前,劉霸道也許還躲不開,但他現在剛剛突破,正是六識最爲敏銳的時刻,所以,舞女的動作在劉霸道看來,是有威脅的,避開自然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舞女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上來互動的客人,居然玩出了這麼一手。她的雙腿的力量,還不足以支撐起身體。
只瞧着眼前原本觸手可及的人,突然變得觸手不可及了,舞女的兩眼一黑,頓時就閉上了眼睛。
下一刻,舞女就頭上腳下的摔在了地上,整個酒吧裡,原本的嘈雜,頓時就變得平靜了起來。就連dj師,也把音樂停了,酒吧裡的所有人,也靜靜的張大了嘴巴,沒有人再說話。
劉霸道卻是渾然不覺得有何異常,這就不得不說他的神經,實在是太大條了一些,他看着牙牙,牙牙此時也看到了他。
劉霸道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對牙牙和文子等人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
只是,牙牙和文子以及老邊,所有人都以極其驚訝的目光,看着劉霸道,這讓劉霸道有些納悶。
他剛纔只以爲那個舞女的跳舞動作,裡面是有一個頭下腳上的動作,此時一看大家的表情,頓時明白了過來,舞女的跳舞動作裡,是沒有頭下腳上這個動作的。
而這個動作出現的原因,是因爲自己。
也就在劉霸道想通的時候,舞女爬了起來,臉上有些許血跡,她看着劉霸道直接就罵開了:“我草,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
劉霸道聞言一愣,沒有說話。
而這時,人羣之中,也衝出了幾個小青年。
這些小青年,頭髮染的五顏六色,一個個看起來也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他們怒目瞪視着劉霸道,冷聲說道:“喂,你丫是來砸場子的吧?”
酒吧裡的安靜依舊,所有人都看着眼前的情形,沒有一個人說話。
舞女和那些小青年的話語,他們聽的清清楚楚,而劉霸道的行爲,也的確夠欠扁的,要說他是砸場子的,倒也真的很像。
劉霸道的目光,慢慢的掃過舞女和小青年。
包括舞女在內,一共是十一個人,那些小青年,很明顯是這個舞女的朋友,或是酒吧的打手一類的人物,劉霸道自然不可能怕他們。
更何況,這一次劉霸道可是沒招惹他們。那舞女摔倒,在劉霸道看來,跟他是屁關係都沒有。
哥們兒來酒吧,想走那就走那,又沒挨着你,你自己要玩這一處,摔了?難不成還怪我?
這樣一想,劉霸道就很理直氣壯了。眼瞧着牙牙和文子看到此情此景,都衝了出來。
文子當先跟那羣人交涉了一句:“哥們,這是我朋友,第一次逛酒吧,很多事不懂。”
“你他媽的是誰?”其中一個紅髮青年斜瞧了文子一眼,顯然跟文子不熟,譏諷着說道。
“我就一客人。”文子雖然是本地人,但畢竟不是什麼有勢力的人,雖說他是珠陽飯店的經理,但那珠陽飯店實在不大,而陽城縣這類飯店,也着實太多了些。
文子這樣的經理,在陽城縣,那是一抓一大把。
“我們也是客人。”那十個小青年聞言,其中一個冷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我們不僅是客人,而且還是小莫的朋友。”
小莫,自然就是那個跳鋼管舞的舞女了。
似乎是覺得不夠,又有一個小青年說話了:“作爲小莫的朋友,你這朋友害得我們小莫摔跤了,我們自然要幫小莫出口氣呢。”
這人說話的時候,語氣很是囂張,顯然認爲眼前的這幾個人,一點都不夠他們打。
“這女人摔跤,關劉霸道什麼事啊。”說話的是牙牙,她是第一次泡酒吧,並不清楚酒吧的規矩,所以也不懂那舞女摔跤跟劉霸道有什麼關係。
衆小青年聞言,其中一個斜瞧了牙牙一眼,見牙牙長的倒也不錯,語氣也放平緩了一點:“這個關係就大了,說起來……。”
只是,他這話才說道一半,便被中斷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他的慘叫。以及劉霸道的一句話。
“關係大你麻痹。”劉霸道揮手給了這個說話的小青年一個耳光,他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劉霸道這一出手,剩下的小青年頓時就怒了,齊齊衝了上去。
唯一一個沒衝上去的,是被劉霸道一巴掌,扇的臉都腫了起來,正捂着臉痛罵着劉霸道的那個小青年。
小青年看着其他九個小青年衝了上去,倒也不急了,只是嘴裡喊着:“麻痹的,打死他。”
可是,結果卻很是事與願違。
慘叫聲,一個接一個的響起,發出的卻都是那些小青年。
只是片刻之間,十個小青年就全部捂住了自己的臉蛋,他們每個人,都捱了劉霸道一巴掌。
劉霸道冷笑着看着這十個人,說道:“你們倒是再說啊。”
他下手並不重,但這只是相對於他而言。對於這些小青年來說,則實在是太重了一些,劉霸道的一巴掌下去,他們的臉,不腫起來的沒有一個。
而說起話來,也似乎吃力了許多。
是的,每次說話的時候,牽動嘴部的肌肉,都能感覺到一陣痛楚。
可就算是痛,這些小青年也是不會認輸的,有人依舊罵着,有人說着:“你給我等着,我叫人。”
這般十個人,居然沒有用一個人不說話,劉霸道的目中閃過一絲精光,人再次向着那十個青年衝了去,出手更是如電。
啪啪啪……,又是十聲聲響響起,十個小青年,原本還完好的半邊臉蛋,也被劉霸道一人扇了一個耳光,腫了起來。
十個人這下忍不住了,乾脆就再次衝了上去。原本打電話的那個,手機也被劉霸道一巴掌給扇的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
劉霸道腳出如電,來一個,給一腳,再一次,用上了撩陰腿,只是一會兒的時間,原本生龍活虎的十個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的小弟弟,痛苦的慘嚎了起來。
劉霸道理都不理那十個人,轉頭看向了那個叫做小莫的女人。
女人穿着暴露,但眼神之中卻充滿了恐懼,劉霸道表現出來的實力,讓她的雙腿都不由的發起抖來了。
她的腿,本來還算漂亮,長長的,瘦瘦的,顯得很是修長。只是,這一下一發抖,原本的美麗也便去了大半。
劉霸道帶着笑意,看着這個女人,慢慢的靠近着這個女人。
女人無聲的看着劉霸道,發着抖,最終坐倒在了地上。
劉霸道卻是依舊笑着,手腕一翻,已經拿出了一百張一百塊的人民幣,往女人懷中一扔,說道:“拿去醫院看病。”
說完,拍了拍手,對牙牙等招呼了一聲,就出了酒吧。
酒吧裡,衆人再次陷入無言之中,原本嘈雜的酒吧,這一刻,卻寂靜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