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那神秘乞丐也發覺了她。
當他要回首來對付她時,覺得自己的左腿被什麼給抱住了。低頭一望,才見原來是讓那個滿臉是血的方歌給死死摟着。
就在這時,警報啓動了,也許是聽到方歌被打的聲音。
當所有警衛趕來的時候,那乞丐已經不見了。而奇怪的是,就連方歌也不知所蹤。大廳上面有打鬥的痕跡,卻只有嚴妍一人躺在地上。
這一切對於李部長來說都成了一個謎。
這件事過了兩天之後,嚴妍才終於醒過來了。當李部長以及衆人向她詢問那天晚上的情況時,她卻一直都說自己記不得。
“你想想,嚴妍你仔細想想。現在指證那個人要靠你了。”李部長站在嚴妍病牀邊很是緊張,“你得好好想想啊!嚴妍。”
嚴妍用右手捂着沉重的腦門,思緒凌亂着。腦海中殘留的僅有些零碎的片段。她子哦及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可越是想想起就越是記不住。
“不用急不用急,你深呼吸。”李部長給她換了一個方法。
她照着李部長說的深呼吸。
就在這時,李部長的電話響了,打來電話的人是龍盈盈。要走出去接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嚴妍說了兩個字:“方歌。”
李部長立即停下了腳步,對電話那頭的龍盈盈低聲說:“晚會兒我打過去給你。”
掛了電話後,就當欣喜若狂的轉過身後,李部長便問:“你是說當時方歌也在場的對嗎?”
“嗯。”嚴妍兩條眉毛漸漸顰蹙在了一起,“我依稀記得,方歌被那人抓住了腳。然後、然後……”
嚴妍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
“然後怎麼了?”李部長問。
嚴妍一邊讓自己不至於失去理智,一邊說道:“血、他滿臉都是血。撞在了地上。他拖住了那人的腳。”
其實早在那一晚上,那乞丐臨走之時,就已經點下了嚴妍的昏睡穴。由於力道的緣故,會讓嚴妍失憶。但她一個不會武功的人自己衝破了穴道醒過來,又把所有事情都記起來。
“李部長,我們快去救方歌。我們現在得去救救方歌啊!”嚴妍急得好像就要哭出來了似的。
李部長急忙安撫她:“嚴妍你先不要急。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方歌去了哪兒。現在也都不確定方歌是否被那人抓走了。”
“是!一定是。”嚴妍斬釘截鐵道,“我親眼看見那人拉起了方歌。”
李部長皺着眉頭,一臉愁眉不展的模樣,“可我們的保安系統和監控系統在那晚上一瞬間就全部報廢了。”
“有這麼奇怪的事?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到底想要幹嘛?”嚴妍低着頭猶如在自言自語,這聲音越來越小,因爲連她自己也猜不透那乞丐的用意。
與此同時,外面的天空落下了濛濛細雨。
在某個無人問津的天橋下,乞丐和方歌面對面坐着。方歌臉上有些擦傷的痕跡,但看不出有重傷的樣子。
乞丐將手中烤麪包拋了一個給他,並且自我介紹道:“再自我介紹一遍,我叫近江英夫。你氣我也好,但是不同意和我比武,你休想離開這裡。”
方歌看着在自己面前的烤麪包,心道:“這個日本人無比厲害,可惜就是一個瘋子。”
“你的武功取的世界冠軍,我認識你。”近江英夫緩緩站起身,要靠近過來,“可惜那次是我沒機會參加,但我有十成把握絕對會贏你。這次來中國,也是來找你。”
說完,他站在方歌面前深深鞠了一個躬,“請方先生答應和近江比武。”
“呵呵,”方歌冷冷一笑,“你都把我打成那樣子,你都贏了。還比什麼武?”
“方先生你終於肯開口了?”近江英夫顯得有些激動。
方歌有兩天都沒有開口了。此次開口,這話清清冷冷,卻飽含怨氣。只因近江英夫當時下手太狠,令系統都報廢了。
近江英夫貼在方歌面前,方歌便是扭開臉。只聽他跟方歌解釋道:“我可以解釋,那真的不是我故意的。請方先生你相信我。當時也只是因爲你偷襲在先。”
方歌緘默不語,此時心中仍是在想:“我該怎麼修復系統,然後掏出這裡。”
當此時,近江英夫忽然勃然大怒,道:“你想逃?你想撒謊?”
“這小子怎麼知道?”儘管心裡這麼說,但方歌仍是緊閉雙脣,不做聲。
“哦,我知道了。”也不知道這近江英夫知道什麼了,“你一定是怕輸!”
方歌纔不怕他這樣認爲,是怕他發覺自己的武道技能都廢了。
“是啊!我現在體力還沒有恢復,怎麼跟你打?而且先後兩次交手,我有幾斤幾兩想必你都很清楚。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近江英夫怒了,舉起了右手,道:“那我現在就殺了你!”
“來吧!”方歌仰起頭,合上了眼簾,“但是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殺了我,你就會永遠的寂寞下去,再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對手。”
這近江英夫思考了一會後,才放下了右手,道:“把烤包吃下,把身子養好,下次不要再收手。我知道你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具備很大的潛能。想必你還沒有出絕招。”
“我能有什麼絕招?”方歌一邊說一邊想着李部長他們能快點找到這裡來。總覺得身旁這人變態的,能讓自己生不如死。像那一晚把自己打得殘廢之後,又爲自己醫治好,“你居然連降龍十八掌都會。”
近江英夫席地而坐,坐在了方歌身旁,“這也是你們中國的一個乞丐蘇公子交給我的。他要我繼承他的衣鉢。”
方歌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蘇寧了,不禁心道:“想不到你居然能教出一個這麼厲害的徒弟。可這次你把我害慘了!”
“方先生,當日你在各國領導面前險些打死的那一人,是我師兄。”
這話讓方歌心頭一冷,“你是要來替他報仇的?”
“不是爲他,我是要爲了師門。”近江英夫將雙腿放在身前,又用雙臂纏繞雙腿,這樣子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他輸了,令得師門蒙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