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杉並不知道面前的小姑娘的真實身份,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引起了多少波瀾,正要再反駁她的時候,卻隱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清脆的叫聲。
那是什麼聲音?陳杉耳朵聽力極好,他能聽清楚那是什麼叫聲。再結合剛纔小姑娘的語氣,他百分百確認那就是一條狗。
聲音越來越近,而且是朝着他的方向而來。這薛家家大業大,但也沒聽過養有狗啊!
隨着那犬吠聲逐漸逼近,陳杉的臉“唰”地一下變了,“你真女人真是歹毒,居然放狗咬人!”
人家還只是姑娘,居然聽到陳杉這樣說她,暴脾氣更加暴躁,“你好大膽!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球球!快!”
區區一條狗能有什麼威脅,當初血染沙場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一條惡犬罷了,一個眼神就能嚇退!
隨着犬吠聲近在咫尺,陳杉大吼一聲:“孽畜,還不快點滾開!”
陳杉那從戰場上練就的殺氣頓時擴散開來,平常人只要與他對視一眼就會產生恐懼之心,畜生與他對視,就會掉頭就走,這點把握他還是有的。
只是定睛看去,他便愣在了原地。這哪裡是一條狗,分明就是一頭狼啊!
不對,這狼雖然有半人來高,但是卻與真狼有不少的差距。而且就算是狼,在與陳杉對視的時候一定會夾着尾巴逃跑,這狼不但沒有逃跑,反而在看到陳杉的一瞬間提高了衝刺的速度。
難道我的殺氣對狼沒有用?不對,這裡一定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
仔細觀察後,陳杉終於發現了問題出現在哪裡。
要是正常的狼或者狗,在聽到陳杉的怒吼時一定會心生恐懼,膽小的更是掉頭就跑,可這都必須要建立在三觀正常的生物身上才行。
問題就出現在這條狗的身上,這不是一頭狼,而是與狼有着百分之九十相似的哈士奇!
這哈士奇天性活潑好動,智商不低,但它就是腦子裡缺根筋!
這就是爲什麼陳杉的殺氣對它沒有作用的原因,因爲這狗是個二貨啊!他自己連死字都不知道咋寫,更別提讓它產生恐懼之心了。
“臥槽!”
說時遲那時快,那惡犬一招猛虎撲食朝着陳杉猛撲過來。陳杉一個轉身輕鬆躲開,那惡犬調轉方向與陳杉形成一個對峙之勢。
那惡犬也沒有開動的意思,似乎是與陳杉耗上了。他知道這是關鍵時候,弄不好,小命都沒了,他心神高度緊張之下,額頭的冷汗滴嗒滴嗒往下掉,他不敢擦拭額頭的汗珠,眼睛緊盯在惡狗身上,只要那惡狗一動,他就拼命的跑。
人與狗賽跑,那不就是找死嗎?
“球球!給我上!”陳杉高度緊張中,那小姑娘又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音。
只見那惡犬突然發動,猛地朝自己撲來。
“我去你丫的!”陳杉把手上的東西全部一股腦地丟在那惡犬的身上,隨即轉身就跑,好在他身手敏捷,在花園裡上演了一場追逐大戲。
陳杉邊跑邊瘋狂的罵,可是今天這園子裡特別安靜,就連時不時路過的丫鬟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只剩下一人一狗的粗粗的呼吸聲。
一人一狗在這院子裡瘋狂的追逐了起來,與狗賽跑,那肯定是不行的,好在林陳杉頭腦靈活,奔跑中急停急跑,不斷的變換着方向,好幾次那狗爪子都已經觸到他肩頭,卻被他硬生生的躲了過去。
陳杉氣喘吁吁的沿着院子跑圈,躲避着惡狗的利抓,一旁卻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人丈狗勢也就這樣了。
陳杉此時疲於奔命,哪裡還能顧得上去看那個小姑娘,他心裡此時已將那女子的母親與姐妹問候個遍,卻被那惡狗追的更加逼近了。
他體力越是不繼,狗與人的距離越拉越近。此時他已跑到牆邊,卻已是強弩之末,那惡狗體力未減,趁他來不及移動之機,身體騰空,“唰”的一聲,朝着他的肩頭,直撲了過來。
陳杉避無可避,他一咬牙,乾脆不躲了,等那狗撲來,他狠狠一腳踢出去,卻剛好踢到了別處。
一人被狗撲倒順勢向後倒去,一地的鮮花被他砸碎,一人一狗就這樣被埋沒在花海之中。
就這樣過了一會,小姑娘見沒了動靜上前查看,卻看到了她不敢相信的場景。
只見陳杉開心的撫摸着狗頭,那狗正非常歡快地依偎在他的懷裡舔食着他的嘴脣,弄的陳杉一陣歡笑。
“哎喲,原來你是想跟我玩呀!你早說嘛,乖,別鬧了。”
原來這哈士奇腦袋缺根筋真不是蓋的,以它那關鍵時刻還能給壞人開門的性格,就不能指望它攻擊人類,不然它就真的對不起那三大不會攻擊人類的犬種稱號了。
見自己的惡犬投敵,小姑娘氣不打一處來,對着陳杉的屁股就是一腳,“可惡!竟然敢收買我的球球!不可原諒!”
小姑娘腳蹬小靴,對着陳杉的屁股狠狠的踢着,好在他被踢的那會便已雙手抱頭,護住了關鍵部位,此時被她在屁股上踢了幾下,倒也沒什麼要緊。
好在那姑娘看起來十分單純,她只知道踢陳杉那皮糙肉厚的屁股,似乎沒有意識到某些關鍵部位對於男人的重要性。
即使是這樣,也把陳杉真的給惹毛了。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陳杉原地一滾與她拉開距離,迅速從地上爬起來。那女子見陳杉要逃立刻追了上去,她擡起腿準備對着陳杉的小腹踹去!
陳杉逃跑只是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先與她拉開距離再伺機而動,還未等他準備好就看見一隻繡花鞋向他襲來。
看這姑娘年紀不大,下手倒挺狠,這要是被她一腳踹下去,估計要躺牀上半年,要是她瞄準的方向再向下一些,估計就要到宮裡謀求生路。
陳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看這姑娘的腿功一點招式也沒有,他手成鷹爪之勢,一把抓住那女子的腳踝,用力一扯。
那姑娘頓時失去平衡,她也沒想到這人居然敢對她還手。
陳杉的力道非常大,那姑娘就被扯了過去,他可沒打算憐香惜玉,但也沒打算摧殘含苞待放的鮮花。
教訓教訓即可。
陳杉將女子拉到身前,一個胳膊就把她夾在嘎吱窩裡。此時女子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感覺到屁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啪”的一聲脆響,陳杉那張寬大的手掌拍打在那姑娘的屁股上。
“我讓你踢我!我讓你放狗咬人!”
那女子哪裡受過這等屈辱,從小到大她都是別人的掌上明珠,都沒有人敢跟她做對。但今天她發現她錯了,這人不但沒有給她面子,還打她的那裡,那裡可是她的敏感部位,也是最隱私的地方。
“你這壞人!放開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陳杉一聽這話更加來氣了,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氣憤之下,這一巴掌下手不輕,細膩的臀肉接觸的感覺雖好,但被人侮辱的感覺讓他完全的忽略了這些。
“叫你不學好!趕快向我道歉!”陳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我就不!”那女孩倔強地說道,可屁股上又重重的捱了一下,火辣辣的,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掉下淚來。
陳杉毫不留情的在她屁股上拍打着,就像是在教訓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這個小丫頭,沒人教訓她,她就騎到別人脖子上作威作福了,老子偏不信邪,今天就替你娘你爹教育教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