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轉眼看向燕北,這才意識到她剛纔在做夢。
原來那是夢。
害她差點以爲,她真把一個男人給睡了。
還好還好,她既得到了享受,又不用負責。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春夢?
年幼覺得心裡還挺竊喜,坐起身來看向燕北,“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洗把臉就來吃。”
“嗯。”
燕北轉身出了房間,順便把房門拉關上。
年幼靠在牀頭,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剛纔那個夢。
真的好真實啊。
原來男女間可以產生那種化學反應,能讓一個人快樂的彷彿飛上天。
好想繼續躺下,接着做那個夢啊。
但應該是接不上了吧。
都怪燕北,沒事來叫她起什麼牀。
年幼嘆了一聲,只覺得好可惜。
正準備起牀時,忽然發現牀被不對勁兒,環境也不對勁兒。
她四周掃了一眼,才發現這兒不是他們學校旁邊的那個三居室嗎?
她怎麼跑這兒來了?
年幼一邊起身去洗漱,一邊努力的在回想着,她爲什麼會來這裡。
依稀記得昨晚她喝了酒,好像有點醉。
之後就想不起來了。
難道燕北怕把她送回家吵着家人,才把她送來這裡的?
應該是這樣的吧。
倒也沒多想,年幼站在洗漱臺前擠牙膏刷牙,刷着刷着,年幼從鏡子中驚訝的發現,她的脖子上居然有印記。
貼近鏡子仔細的看着,而且還不是一塊。
每一塊都很大,很紅。
像草莓。
臥槽,她不會生什麼皮膚病了吧?
年幼忙吐掉口中的泡沫,跑出洗手間對着廚房的燕北喊:“燕北你快過來幫我看看。”
燕北放下手中的活兒,朝着年幼走過來。
年幼扯開脖子前的衣服,示意自己的脖子,“你看看我是不是生什麼了,爲什麼滿脖子都是這種紅疙瘩呀?”
年幼向來很臭美的。
身上容不得任何的瑕疵。
要是她真生了什麼皮膚病,那還不得要她的命啊。
“這個是……”
燕北好像知道是什麼了。
再想想今天一早,葉司承離開的時候,心情還挺好的。
所以這是葉司承故意種下的,但是這丫頭不知道?
“這是什麼呀?怎麼會有這麼多個?好奇怪啊,也不癢不痛的,這也太難看了吧。”年幼抓狂的想要塗掉。
但是怎麼都抹不去。
因爲只有她跟燕北在,年幼死也不會猜想到那是吻痕。
“殿下,應該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吧。”燕北只能這麼安慰。
年幼還是心煩。
一邊塗一邊往洗手間走,想着趕緊洗漱好吃了早餐,她得去醫院看看是個什麼鬼。
就這樣生得滿脖子都是,也太難看了。
剛走進洗手間準備接着洗臉的年幼,忽然又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換掉了。
誰幫她換的?
她昨天穿的不是這個啊。
她急得又衝出洗手間,對着燕北喊:“燕北,誰幫我換的衣服啊?你換的嗎?”
而且連內衣內褲都換了的。
這也太恐怖了。
這會兒,年幼忽然又意識到,脖子上的可能不是什麼皮膚病,多半是……
是她被人給親了。
而親她的這個人,是……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