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司承無視所有人的存在,徑直走上祭神壇,將捆綁在柴火上的年幼給抱了起來。
他一邊幫年幼解開繩索,一邊心疼的問:“有沒有被嚇着?”
年幼眼含淚花,看着葉司承搖搖頭,感激的道:“還好,還好你來了。”
他要是再晚兩秒,她就真的被活活的燒死了。
見小丫頭哭了,葉司承心口疼如刀絞。
他將小丫頭抱在懷裡,起身冷冷地對着人羣中的沈君堯喊,“舅舅,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舅舅?
沈君堯是葉司承的舅舅?
年幼吃驚,她竟還不知道殺人狂魔沈君堯,竟然是葉司承的舅舅。
年幼不吭聲,乖巧的抱着葉司承的脖子,耐心的等待着接下來發生的好事。
藏在手下中的沈君堯半響才慢吞吞的站出來,裝傻笑道:
“承承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來旅遊的嗎?剛好這兒的村民們在舉辦祭神大典,我也是來看熱鬧的哈哈哈……”
年幼,“……”
這個裝傻充愣的沈君堯,還是之前那個陰狠無比,殺人不眨眼的沈君堯?
怎麼感覺他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
葉司承信了沈君堯的話纔怪,他冷冷地看着他,絲毫不給面子的呵道:
“你以爲我不知道這些都是你的人嗎?每個人還帶着槍,你到底都在幹些什麼?”
沈君堯頓時無從解釋,一腳踹在旁邊的屬下身上。
屬下嚇得立即丟掉手裡的槍,急忙上前跟葉司承解釋,“小少爺您真的誤會我們老闆了,我們真是來看熱鬧的。”
隨後後面經常跟在沈君堯身邊的屬下,也趕緊把槍丟了附和着解釋:“小少爺我們真是來看熱鬧的,沒殺人,沒幹壞事。”
葉司承是誰。
親眼看見的事還用得着這些人滿口謊話的解釋嗎?
他無視所有人,目光犀利如刀的看向沈君堯,冷冷出聲,“你最好再找個合理的理由,否則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想到懷裡的小丫頭應該被嚇着了。
葉司承不想再這兒多逗留,抱着年幼就下了祭神壇。
祭神大師見祭山神的孩子被抱走了,擔心的忙靠近沈君堯道:“沈老闆,這要過了吉時山神可就不靈了。”
“靈什麼靈,還祭個屁的山神啊老子都自身難保了。”
一腳踹開祭神大師,沈君堯吩咐身邊的屬下:
“把所有武器都給我藏起來,之前殺的人屍體全焚化,吩咐下去這些村民們要敢給我亂說,回頭滅了他滿門。”
屬下們領命,紛紛分頭行動。
沈君堯忽然又換了一副嘴臉,急忙跟上葉司承的步伐。
葉司承抱着年幼隨便進了一木屋,將年幼放在椅子上,他心疼凝着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乖乖可還好?有沒有傷着哪兒?他們可有欺負你?”
年幼亦也紅了眼眶,忽而抱緊葉司承,聲音都變得哽咽起來,“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他們好壞,搶走了你給我的表,我聯繫不上你。”
“對不起!”
葉司承擡手抱緊懷裡的孩子,這一聲對不起是爲他舅舅所說的。
若他晚來兩步,或許這小丫頭真的就被活活的給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