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在感覺到週末的手完全覆蓋在自己胸前的飽滿上的時候,花子急了,渾身痠軟的她忍不住輕呼出聲。
都到這份上了,週末纔不會管花子是真不要還是假不要,他伸手壓在花子胸前的同時,另一隻手則伸到花子的腰臀處,單手將花子整個人抱起來,一下子就將嬌柔的花子推倒在了牀上。
“花子,還說不認識我呢?”
揚了揚從花子褲兜裡摸出來的一塊染了幾點暗紅的布塊,週末壞笑道:“你把這個貼身帶着呢?”
這塊布,正是當初週末和花子在林芷韻家做那事後染血的小塊牀單。
看到週末拿出來的布塊,花子大羞,急忙伸手要去搶:“小偷!你是小偷!快還我的東西!”
“小妖精,你纔是小偷呢,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
週末一把抓住花子伸來的小手,然後順勢將花子上身穿的黑色吊帶衫脫掉。
“咿呀……”花子驚呼。
熱血上涌的週末再不停頓,附身就湊到了花子的懷裡……
另一邊,在萬歲大酒店的一間包間裡,飯菜已經上桌,周小沫和青木千鶴相對而坐,一人手裡拿着一個紅酒高腳杯。
“千鶴小姐,你可真壞啊,居然騙自己的姐妹進戶口哦!”周小沫和青木千鶴碰杯的同時,調笑了一句。
青木千鶴大汗,說:“周董,我哪有你壞啊,連自己的男朋友都捨得拱手讓給別的女人呢!”
“乾杯!”
兩女同時碰杯,小抿一口紅酒,一切盡在不言中。
頓了頓,周小沫又說:“千鶴小姐,看得出來,你似乎對我們家週末很上心呢,是不是啊?”
“什麼很上心?”青木千鶴聽了周小沫的話,臉頰上不由拂過一抹紅暈,這時候,她看周小沫的眼神變得有些躲閃起來。
周小沫細細地抿了一小口紅酒,然後突然盯着青木千鶴,脫口問道:“你是不是喜歡週末?”
“我……”青木千鶴正要脫口而出,不過,轉念一想,又頓住了,此時此刻,青木千鶴覺得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我……我……纔不喜歡那個混蛋呢!”
“嘻嘻!”將青木千鶴慌亂的眼神看在眼裡,周小沫衝着她邪邪一笑,“我懂了哦!”
“呃……”看着周小沫那類似於週末的表情,青木千鶴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就好像此時和她共進晚餐的是樓上正在與花子纏綿的週末一樣。
周小沫和週末的表情,實在是太像了!
沒來由的,青木千鶴覺得自己心中酸澀,因爲她想到了一個叫“夫妻相”的名詞。
“懂?懂什麼啊?”青木千鶴下意識地埋頭,她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去問周小沫。
“你喜歡我們家週末!”周小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無比的堅定,“千鶴小姐,你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我……”青木千鶴張口又閉口,百口莫辯,最終,只得喝酒。
“千鶴小姐,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共享哦!”青木千鶴剛抿了一口紅酒,周小沫的話就讓她差點把持不住噴了。
“周……周董……你不要逗我!”被紅酒一嗆,青木千鶴眼淚嘩嘩的。
“唉!”聽了青木千鶴的話,周小沫莫名地嘆了一口氣,頓了頓,她說,“既然千鶴小姐不喜歡我們家週末就算了吧!”
“嗯……”青木千鶴點頭,不過,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潛意識裡,她似乎覺得自己這一點頭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樣。
“乾杯吧!”
這時候,周小沫舉杯再次與她碰杯。
“乾杯!”
青木千鶴舉起手中的紅酒,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
當週末和花子進包間的時候,兩女已經喝得面紅耳赤了,尤其是青木千鶴,暈乎得都坐不穩了。
“花子,我祝福你!”
見花子如乖巧的小鳥兒一般跟着週末進包間,青木千鶴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舉杯就要和花子喝酒。
看到一片狼藉的飯桌,週末當即叫來了服務員重新上菜。
今晚的青木千鶴就像是打了雞血的女酒鬼一般,菜都沒上齊就嚷嚷着要和周小沫、花子喝酒,但唯獨就是不找週末喝,週末找她喝的時候,她也是愛理不理裝作沒看到週末的存在。
最後的結果就是週末根本就沒喝到酒。
而青木千鶴顯然是已經喝暈乎了,走路都走不穩,本來週末想主動送她回去休息的,但她拒絕了,最後,是花子開車送她回去。
在車上,青木千鶴一個勁地念叨週末的名字,說:“週末!你是王八蛋!週末!你這隻大烏龜……我恨你……很恨很恨你……”
半個小時之前還和週末在牀上翻滾的花子一邊開車一邊聽青木千鶴唸叨週末,忍不住咬牙說了這麼一句:“千鶴姐,你到底是恨週末還是愛週末啊?”
“恨和愛有區別嗎?”
青木千鶴含含糊糊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就倒頭睡下了,屁股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上半身則貼在花子的懷裡。
“恨和愛有區別嗎?”
花子暗暗唸叨着這句話,自言自語般說:“既然沒有區別,你恨他不就是你愛他?”
……
另一邊,周小沫也喝醉了。
不過,相比青木千鶴,周小沫還是可以正常走路的,只不過,她被週末攙扶着走出萬歲大酒店的時候,總覺得馬路變得特別寬闊了。
五指山的辦公大廈不僅僅是銀月集團的辦公地點,也是周小沫住的地方,大二以後,她就搬出來了,和女妖精李關緋一樣的小閣樓。
週末開車,七分醉的周小沫就在副駕駛指揮。
很快,車子停在了閣樓下。
“姐,到了,下車吧!”週末下車去扶周小沫,周小沫暈暈乎乎的,腳下踩滑,直接一頭撲到週末的懷裡。
“姐我走不動了,你揹我上樓吧!”周小沫說。
“那好吧!”週末也不拒絕,當即彎腰把周小沫背起來。
月夜下,三層高的小閣樓看上去就如同熟睡的美女一般誘人。很快,週末就揹着周小沫到了二樓的樓梯口,門是鎖着的。
“姐,鑰匙在哪?”週末問背上的周小沫,說。
“在我兜裡吧,你自己拿!”周小沫迷迷糊糊的,好似伏在週末的背上睡着了一般。
當即,週末臨時將周小沫從背上放下來靠在牆邊,然後伸手要去周小沫的兜裡拿鑰匙,可是,手剛伸出去他就猶豫了。
晚上出門請青木千鶴吃飯的時候,周小沫已經臨時換了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暗紅色的雪紡紗,沒有衣兜的那種,衣服不鬆不緊,剛好能烘托出她嬌媚的身材。
而她的下身穿的則是一條白色的緊身長褲,雙腿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完美的腿型展露無餘。
看着周小沫褲子上左右兩個荷包,週末壓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
準確地說,週末是捨不得摸自己的姐姐,在他的眼裡,周小沫是太美了,美得不容褻瀆的那種。
剛纔背周小沫上樓,周小沫的胸脯緊貼在週末的背心,那種溫熱的、綿軟的感覺到現在都還揮之不去,也是因爲這樣,喝了一點酒的週末覺得口乾舌燥。
“左邊還是右邊?”看着周小沫的左右兩個褲兜,週末想了想,終於還是將手伸向了周小沫左邊的褲兜。
周小沫穿的白色修身長褲是緊身的那種,她飽滿的大腿把褲子撐得圓鼓鼓的,一點褶皺都沒有,週末的手搭在周小沫的褲兜口的時候,立時就感覺到陣陣綿軟溫熱,那種感覺令得他精神振奮。
“沒有?”在周小沫左邊褲兜裡沒有摸到鑰匙,於是,週末又去摸周小沫右邊的褲兜,依然沒有。
“姐,你不會是記錯了吧?鑰匙不在你的兜裡啊。”週末見周小沫始終含笑看着自己,心虛地問道。
“傻啊,在我的屁股荷包裡!”周小沫說這話的時候,將週末的手拉向自己的屁股荷包,而她因爲站不穩則順勢撲到了週末的懷裡。
“嘶……”
大手覆蓋在周小沫的屁股上,週末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軟!好圓!好挺!好鼓!
一時之間,週末只覺得自己的手都顫抖起來,他下意識地輕輕揉了一把周小沫的屁股,掌心的毛孔舒服得都根根倒立起來。
“嗯……”
意識有些模糊的周小沫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揉了一把,下意識地輕呼出聲。
“姐……”週末心中一緊,急忙叫了一聲周小沫。
“嗯?”周小沫低低的回答了週末一句,“鑰匙就在那裡,你伸手進去摸嘛。”
“哦!”週末聽了周小沫的話,急忙將手伸到周小沫的屁股荷包裡,摸到鑰匙的時候,他心裡長舒了一口氣,急忙將鑰匙掏出來開門。
周小沫已經變成了黏人的牛皮糖,週末開門的過程中,她的雙臂就這麼掛在週末的脖子上,她吐氣如蘭,混合着酒味的呼吸撲打在週末的臉上,令得週末一陣心神盪漾。
咣噹……
鑰匙擰開房門鎖的時候,房門被週末打開。
下一秒,週末的瞳孔驟然一縮。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間寬大的客廳,客廳裡的大燈是關着的,淡藍色的小燈點綴着房間,令得房間裡一片安詳。
超大尺寸的平板電視正在播放着,而在電視機對面的沙發上,坐着一名身穿三點一式的女人。
女人蹲坐在沙發上,膝蓋抵在胸前,雙手抱胸,一頭如瀑布般的披肩長髮散落下來,整個人如乖巧的小貓咪一般。
“小沫,你回來了,週末那個臭小子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女人說話了,說話的同時,蹲坐在沙發上的她一邊調遙控器一邊往自己的嘴裡塞薯片,看都沒看沒口一眼,她下意識地以爲進門的是周小沫一個人。
週末的眼珠子落在女人那雙圓弧形的臀股上就再也移不開,他怔怔地看着沙發上只穿了黑色內衣內褲的女人,甚至都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