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後視鏡,週末看到開出租車的女司機竟然是張馨雨,也難怪週末會驚呼出聲。
“老弟,怎麼就不能是我?”
張馨雨見週末一臉的驚訝,於是就打趣說:“怎麼,你這個吝嗇鬼一上車就把手踹在褲兜裡數錢?”
“呃……”被張馨雨點破自己的心思,週末的臉都綠了。
“既然你老姐我是司機,今天帶你去萬歲大酒店自然是免費的。”張馨雨說這話的時候,車子重新停在馬路邊。
週末還沒弄明白張馨雨爲什麼要停車呢,張馨雨已經把副駕駛的車門推開了,她大大咧咧地說:“到前邊來坐吧!”
“好!”
之前週末上車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開車的是張馨雨,因此才坐的後座,既然現在發現是張馨雨開車了,自然是要坐副駕駛的。
帝都出租車公司的司機着裝是統一的,黑色長褲配深紫色襯衣,如今的張馨雨就是這樣的打扮。
人長得漂亮了,穿什麼都出衆,就比如張馨雨,因爲長得漂亮,即使穿的是出租車的制服都那麼有吸引力。
週末剛坐上副駕駛,一雙眼睛就忍不住在張馨雨的臉頰上和胸脯上偷瞟。
張馨雨上身穿的深紫色襯衣是系鈕釦的那種,因爲張馨雨胸前的規模太過宏偉,因此,胸前的衣服被撐開了一個口子,不大不小,坐在週末的位子,剛好能夠看到縫隙裡的一小片雪白以及粉紅色的蕾絲花邊。
雖然週末偷看女人的眼神非常隱晦,但是,盯着人家張馨雨的胸脯看久了張馨雨也會發現的好不好?
饒是張馨雨屬於那種大大咧咧的女孩子,自己的胸脯被一個男人盯着直勾勾地看她也有些不自然了,刻意直了直身子之後,張馨雨輕咳幾聲,憋紅了臉嗔怪地瞪視週末,說:“信不信我告訴你姐?”
“什麼?”聽了張馨雨的話,週末心中咯噔了一下,很隱晦地將自己的賊眼縮了回來。
“撲哧……”將週末眼觀鼻鼻觀心的表情看在眼裡,本來覺得雙頰微醺的張馨雨忍不住笑出聲來,開車的同時,她騰出手來在週末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你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真能裝啊,難道你剛剛對老姐我做了什麼你還不知道?”
“……”大腿被張馨雨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週末的魂兒都差點飛起來了,張馨雨的手勁把握得剛剛好,沒有捏疼他,但卻讓他心癢難耐。
週末當然知道張馨雨口中說的要告周小沫是什麼意思,可是,週末不能承認啊,要是承認自己看了張馨雨的胸,那不得尷尬死?所以,週末繼續眼觀鼻鼻觀心保持鎮定,他甚至都不敢再看一眼正在媚笑的張馨雨。
但是,當週末聽張馨雨說他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後,他有些憋不住了,訕笑着用無辜的表情回了張馨雨一句:“雨姐,我剛纔沒有對你做什麼啊!”
“切!”張馨雨翻白了白眼瞪視週末一眼,然後半開玩笑地說,“死小子,其實你想做什麼是可以直接和老姐我說的,你是我的老弟,你提出什麼要求我怎麼可能不答應呢,對吧?”
張馨雨說這話的時候,還曖昧地瞟了週末一眼,她那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就好像能傳情一般。
週末當然知道張馨雨說這話是開玩笑?但是,他假裝不知道啊,於是,在張馨雨剛說完話的時候,他接了一句:“真的嗎?雨姐,我想摸摸你的胸你也會答應?”
咔嚓……
彷彿是爲了表現張馨雨的羞憤,出租車在通過一個拐彎的時候,突然惡狠狠地停下來。
“啊喲……”週末一個沒坐穩,半邊身子朝張馨雨撞去,手臂嚴嚴實實地從張馨雨胸前的高聳處擦過。
打死張馨雨她都不相信週末會連車都坐不穩,再說了,張馨雨是踩的剎車,就算是慣性作用,週末不該是整個人俯衝出去嗎?怎麼可能會朝坐在右邊駕駛位的她撞來?
感覺到週末的手臂在自己的胸前擦了一把油,張馨雨是又羞又憤,可偏偏又發作不得,只得裝作氣呼呼的模樣將週末推開。
“混蛋,你會不會坐車啊?”張馨雨罵罵咧咧餓了一句,同時白了週末一眼。
“呃……”注意到張馨雨的耳根子都紅透了,週末不好再繼續開玩笑,急忙正襟危坐。
“咱們正經一點說話吧?”張馨雨見週末坐好後,這才重新發動出租車。
她並沒有注意到,週末剛剛蹭了她胸脯一下,她胸前的一枚鈕釦已經被撐開了,這時候,順着拿到有巴掌長的縫隙看過去,清晰可見她胸前的深溝以及那性感無雙的粉紅色內衣罩子。
“嗯!”週末用眼角餘光貪婪地享受着張馨雨胸前的美好,認認真真地點頭,點頭的同時,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你都到帝都了爲什麼不去找我和你姐?”張馨雨一邊開車一邊嗔怪地質問週末。
“有點事情耽誤了。”週末回答。
“唐妹妹呢?”
“在酒店休息呢。”週末撒了謊,因爲他暫時還不想張馨雨插手他的事情。
“哦?萬歲大酒店?”張馨雨又問。
“嗯嗯!”週末回答。
“你廢話怎麼這麼少?”張馨雨發現週末說話的語氣非常生硬簡潔,不由狐疑地問了一句。
“沒有啊!”週末感覺到張馨雨眼中的殺意,急忙將落在張馨雨胸前的視線移到車窗外。
“沒有?”張馨雨何等精明的女孩子,光是週末刻意迴避的目光她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微微低頭,在看到自己胸前的鈕釦有一枚自己脫開了之後,張馨雨本就有些滾燙的臉頰刷一下就紅透了。
“呃……”騰出一隻手匆匆將那枚鈕釦扣好之後,張馨雨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說了句微黃的玩笑話,“那個地方太大了,總是被你們男人佔便宜呢,討厭啦!”
說這話的同時,張馨雨還刻意賣萌地推了一下週末的肩膀。
要知道,張馨雨無時無刻不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高冷端莊的空姐,溫和有禮的列車員,車技一流的出租車司機,不管是哪個角色,張馨雨都能很快入戲,這樣的特工高手,賣起萌來,那自然是萌得流油的那種。
被張馨雨推了一把,週末渾身酥軟,差點沒直接砸到車門上。
“……”週末不敢說話,也不敢看張馨雨,如犯了事的小孩子被家長老師抓了現形一般。
週末不說話,不代表張馨雨沒有話說,相反的,暈紅着臉的張馨雨話特別多,在她將胸前的鈕釦扣上後,她甚至破天荒地問了週末一個問題:“你剛纔都看到了吧?好不好看?”
“嗯嗯!”週末覺得自己是被張馨雨的美色給迷惑了,所以,竟然下意識地點頭,說,“好看!”
滿臉黑線的張馨雨強忍着想要打週末的衝動,繼續裝作很嫵媚地盯着週末問:“那我的和你姐的比,哪個的更大哪個的更漂亮?”
“……”聽了張馨雨的這個問題,週末的臉都綠了,這個問題太妖孽了,也太黃暴了,他怎麼回答?
要是回答說張馨雨的胸部沒有周小沫的大沒有周小沫的好看吧,那不就是讓張馨雨傷心嗎?畢竟,任何一個女孩子都很在意自己的胸脯。
可如果回答說張馨雨的胸部比周小沫的好看比周小沫的大,那不就是說自己的姐姐周小沫不如張馨雨嗎?
再者,無論週末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張馨雨都會認爲週末看過周小沫的胸,哪有弟弟看姐姐的胸的道理?
張馨雨這麼問,擺明了是犧牲自己的色相給週末下套啊!
俗話說得好,女人心,海底針。
直到此時此刻,週末才真正領會這句話的意思。
也虧得週末反應夠快,腦袋瓜子好使,要不然,真就着了張馨雨的道兒。
週末閉着嘴巴不說話的表情很有點憨傻的味道,看在張馨雨的眼裡,那就是榆木腦袋加臭木頭了。
“嘿嘿!”一句話就穩佔上風的張馨雨嘴角微微上揚,性感的小酒窩清晰可見,白皙精緻的肌膚被車窗外的路燈照耀,熠熠生輝,頓了頓,張馨雨說了一句令週末無比噴血的話,“趕明兒你去我們學校看望你姐的時候,我和她比比,讓你知道誰的胸更大更漂亮哈?”
“呃……”聽了張馨雨這話,週末就好像初哥一般,額頭都綠了。爲了趕緊把這個敏感的話題劃上一個句號,週末急忙換話題,說,“雨姐,你昨天還是列車員呢,今天怎麼就是出租車司機了?”
“你猜!”張馨雨丟給週末兩個字。
這麼一會的功夫,一直堵車的狀況得到緩解,前路一馬平川,張馨雨說這話的時候,用力一腳將油門轟到最底下,出租車就好像是超級賽車一般飛馳而出。
“我猜你是去殺人!”週末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地說。
“聰明!”張馨雨也不藏着掖着,乾淨利落地回答了週末的問題,“你雨姐我是百變女殺手,專門殺人的。”
聽了張馨雨的話,週末瞬間沒詞了,這一次,他是光明正大地盯着張馨雨看。
瓜子臉,大眼睛,高鼻樑,胸挺腰細臀圓,十足的大美女,偏偏,這樣極品的女人卻是一名殺手。
被週末盯着看,剛開始的時候張馨雨還能假裝沒發現,但是,週末一直看啊看的,張馨雨有些發毛了。好在,這時候車子已經到了萬歲大酒店的大門口。
“雨姐……”週末下車之前,想了想,認真地說,“哪天要是累了的話就別幹了,女孩子幹這一行終究不是王道!”
說完,週末推門下車。
張馨雨被週末的話怔住了,久久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週末的身影都快要消失在酒店正大門的時候,她才盯着週末略顯單薄的背影喃喃自語:“臭小子,你老姐我要金盆洗手了,難道你養我?”
週末前腳踏進萬歲大酒店的正大門的同時,一名衣着打扮非常高大上的中年男人迎面朝他走來。
白種人,眉毛和頭髮都是白色的,眼睛則是藍色的。
高鼻樑,如鷹鉤一般。
男人和週末擦肩而過的時候,友好地衝週末微微點頭。
和對方檫肩而過後,週末下意識地回頭去看,男人徑自鑽進了張馨雨停在萬歲大酒店門口的出租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