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句話?”週末心中好笑,用極富調戲的語氣說,“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既然敢打你的屁股,我就敢掀你的裙子好不好。”
說話的同時,週末的手已經抓住安陽身上那套白色長裙的裙襬。
裙襬差不多齊膝,因爲安陽是撅着腰的,因此,挺翹的臀股將裙子撐得飽滿而且厚實,裙底以下,兩截美腿雪白晶瑩。
“呃……”感覺到週末的手真的抓住自己的裙襬,安陽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滿臉黑線的同時,她也終於意識到了危險,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話了。
“最後再問你一遍,讓不讓我進別墅?”週末捏着安陽的裙襬,如同把玩絲綢一般,說這話的同時,他的手輕輕上提,原本能遮蓋住安陽膝蓋的裙襬便順着他的手一點點向上攀爬,安陽那雙豐盈的美腿也隨之逐漸展露出來。
安陽不僅人長得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那種,腿長,臀圓,腰細,胸挺,裙底被週末逐漸提起後,那雙美腿就落入週末的視線中。
加之此時安陽置身在大太陽地下,那本就雪白的美腿被陽光照射,越發顯得晶瑩剔透,好似水做的玉雕的一般。
看到這樣一雙性感的美腿,週末眼睛微微發直,提着裙襬的手也因此而僵硬,他暗暗吞嚥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將安陽的裙底盡數掀開。
聽到週末的問話,安陽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若是點頭答應讓週末進別墅,那她的任務就失敗了,可若是不答應週末,那如果週末真的把她的裙子給掀開怎麼辦?
在週末沒有打安陽的屁股之前,安陽還不相信週末真的敢打自己的屁股敢掀自己的裙子,可既然週末都已經打過自己的屁股了,安陽哪敢再懷疑?
她之所以說“你敢”兩個字,其實就是倔強的性格使然,說白了其實就是嘴硬,畢竟她又打不過週末,人家真要掀開她的裙子她能怎麼樣?難道真的咬週末不成?
咬週末?
想到這裡,安陽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此時的她上半身是被週末夾在腋下的,臉部正好就貼着週末的腰際。
看着週末的腰部,安陽都沒猶豫一下,張嘴就朝週末的腰間咬去。
“啊!”
冷不防被安陽這麼咬,而且安陽是真下了力氣的,週末哪能受得了?不禁尖叫出聲:“臭女人,你竟然咬我?那我也不客氣了!”
週末說話的同時,那本就已經抓住了裙襬的手隨之往上一提。
下一秒,安陽的裙子被週末掀開,臀股被黑色的小內包裹着,堅挺、渾圓。
週末的動作飛快,掀開安陽的裙子的同時,再度擡手去打安陽的屁股。
沒了那單薄裙子的掩蓋,安陽的屁股大起來越發有質感。
啪!
巴掌聲清脆響亮。
“啊喲……”安陽驚呼出聲,不過,下一秒,她就更加用力去咬週末的屁股,“流氓,我要咬死你!”
啪!
週末又是一巴掌拍下來。
安陽再度發出尖叫:“啊!”
其餘三十多個女保鏢看到週末和安陽的表演,完全傻眼了,一個個都在想,難道安陽就沒感覺到週末已經把她的裙子掀開了嗎?
說實話,安陽也確實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裙子已經被掀開了,或者說,她根本就顧不上自己的裙子是不是被掀開了,她正一門心思想着把週末咬死呢!
接連好幾個巴掌甩下去,見安陽依然不退縮,週末也是心中有火,頓了頓,突然將手搭在安陽的臀股上,順便有力狠狠地捏了一把,說:“美女,你再這樣我把你內褲也給脫了!”
屁股被打巴掌,安陽只是覺得火辣辣的疼痛,還有就是羞憤,但是,週末把手搭在她的屁股上,順便揉捏了一把,那感覺就不對勁了。感覺到週末的手揉自己的屁股,安陽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一聽週末說連自己的貼身小內也得脫掉,安陽就徹底愣住了。
原本正咬着週末的腰際不鬆口的她急忙縮頭,然後用力去推週末:“流氓,你快放開我!”
“嘿嘿!”感覺到安陽推自己,週末隨即撒手,由着安陽逃脫。
推開了週末後,安陽也顧不得整理已經被週末挽到了腰際的裙襬,蹬蹬蹬連退三步後,這才稍稍覺得安心些。
“週末,你混蛋!”安陽瞪圓了杏眼,一臉的羞憤表情,她死死地盯着週末,好似要將週末咬死一般。
週末無視於安陽的羞憤表情,當着安陽的面,他將那隻摸過安陽屁股的手伸到鼻邊聞了聞,這才揮手告別,說:“美女,下次再見!”
說罷,週末轉身就朝別墅正大門的方向走去,那三十多個女保鏢見狀,紛紛讓開一條道,週末剛纔欺負安陽的一幕她們可是歷歷在目啊,誰不擔心惹惱了週末被打屁股或者襲胸掀裙子什麼的?
“你……”見週末就這麼大搖大擺地朝別墅正大門走去,安陽張口想要叫住對方,但是,話剛出口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在安陽看來,週末就是個流氓是個色狼,偏偏這個流氓這個色狼的武力值還高得嚇人,安陽的武力值雖然也不低,但顯然和週末還有不小的差距,如果她叫住週末,週末又來脫她的內褲怎麼辦?
一想到這種可能,安陽剛張口說話又急忙住嘴。
週末其實是聽到安陽說話了的,不過他假裝沒有聽到,徑自走進別墅的正大門。
見週末的身影消失在別墅門口,安陽咬了咬牙,擡腳便追上去,不過,剛走了沒幾步就被她的同伴們給拉住了。
“安陽,你這是要幹嘛去?”其中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保鏢問安陽。
“那個混蛋上樓了,我們得去阻止他。”安陽急切地說。
“可是我們打不過他啊。”
“那也不行,如果葉先生受到傷害的話,我們會被責罰的。”
“被責罰也好過被脫褲子打屁股吧?”
“……”安陽聽了同伴這話,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安陽,葉先生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很清楚,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我們的僱主我們不能動他,別人動他不是很好嘛?”
“那……好吧……”安陽看着別墅正大門的方向,咬了咬牙,最終勉強答應下來。
“安陽,我怎麼發現你有些不捨呢?難道你……”
“沒有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樣的混蛋!”不等同伴把話說完,安陽急忙脫口否認,不過,話剛出口她就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嘿嘿,我也沒說你喜歡上那個混蛋啊。”同伴好笑道,“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不打自招?”
“林月,你再胡說八道我把你的嘴撕了!”安陽羞紅着臉扮兇惡狀。
被她叫做“林月”的同伴急忙住嘴,但還是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
此時,樓上的客廳裡,葉正基和趙隆妃依然在交談着。
葉正基盯着坐在對面沙發上的趙隆妃,說:“妃妃,考慮得怎樣了?”
“想要我做僞證證明週末昨晚沒和我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事,葉正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趙隆妃很堅決地說,“好了,既然葉先生你沒有什麼事我就回去了,今天週六,我得好好休息一下。”說着,趙隆妃作勢就要站起來。
“哼!”葉正基鼻息中發出一聲冷哼,臉色一下子就寒下來,“趙隆妃,別給臉不要臉,如果你今天敢踏出這道門,我就讓你們趙家子弟全部從建城下臺!”
“你敢!”週末的出場很簡單,人未到聲先到,“你敢”兩個字說得鏗鏘有力,說話的同時,人已經站在客廳門口,至於那三個守在門口的女僕,一人一記手刀就輕鬆堅決掉。
“嗯?”看到雙手插在褲兜裡的週末出現在客廳門口,葉正基微微有些吃驚。要知道,樓下可有男男女女六十多個保鏢守護着呢,週末既然能上樓,顯然安陽等人已經被週末解決掉。
“週末,你怎麼來了?”作勢要走的趙隆妃看到週末,也是如同葉正基一般吃驚,不過,吃驚過後,趙隆妃的臉上就滿是欣喜了,當着葉正基的面,她一下子就撲到週末的懷裡。
“妃姐,你沒事吧?”摟着懷裡的趙隆妃,聞着趙隆妃的發間散發出來的沁人髮香,週末關切地問道。
趙隆妃只是搖頭,用力搖頭。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週末見趙隆妃沒事,攬在趙隆妃後腰的手不禁滑到趙隆妃的背心輕撫安慰。
看着週末和趙隆妃當着自己的面親熱,葉正基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他看週末的眼神,要多厲寒有多厲寒,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週末一定已經被葉正基千刀萬剮了。
當然,葉正基怒視週末的同時,週末也在看他,只不過,週末的眼神要溫和很多,也更友善許多。
“葉先生,我們總算是見面了!”週末摟着趙隆妃的同時,不忘含笑向葉正基打招呼。
“我們這次見面後就是永別了。”葉正基的定力非常好,頃刻間,他眼中的憤怒就被溫和所取代,說這話的同時,就好像是在和老朋友開玩笑一般。
“的確是永別。”週末迎合着說,“因爲今天你得死!”
說話的同時,週末拉起趙隆妃的小手,隨即信步走到沙發旁坐下。
“誰死誰活可不一定呢!”葉正基見週末坐下,還優雅地將茶水倒上。
葉正基將茶水倒得滿滿的,然後說:“我們華夏有句老話,‘酒滿敬人,茶滿欺人’,這杯茶,我欺你。”
看到面前那杯被倒得都溢出來的茶水,週末淡淡一笑,擡手將茶杯端起來,嗅聞了一口之後,他突然將杯中茶水盡數朝對面沙發上坐着的葉正基倒去。
“一杯茶而已,倒滿不倒滿無所謂欺我還是敬我,我看不起你,直接倒茶淋你就行了,多直接?”
啪!
葉正基一個不留神,被茶水淋了一頭一臉。
“你……”葉正基再次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週末竟然會毫無徵兆地將茶水潑向他。
週末並不僅僅只是倒茶水淋葉正基那麼簡單,倒茶水的同時,他舉起酒杯就朝葉正基的腦門砸去:“葉先生,我是個沒讀過什麼書的粗人,喜歡用拳頭堅決問題!”
被週末這麼一扔,茶杯就好像是炮彈一般砸向葉正基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