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來?”見青木千鶴把臥室門反鎖上,週末不禁有些意外。要知道,雖然青木千鶴的爸爸是因爲殺週末和女妖精李關緋不成反被週末給殺了,但是,說到底,週末可是青木千鶴的殺父仇人,不管週末怎麼帥怎麼有男人魅力,青木千鶴也不能把門關上和週末幹那事吧?想了想,週末有些難爲情地說,“我現在沒什麼體力,真要來的話,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成不?”
“嘿嘿!”青木千鶴很難得地衝週末邪邪一笑,說,“你這麼想要和我做那事,要不我成全你?”
說話間,青木千鶴真就伸手要去解自己胸前的鈕釦,而且不是做做樣子那種,是真的解鈕釦,不過只解開了一枚,將領口的雪白露出來一點點,依稀可見那深深的溝渠。
解開鈕釦的同時,青木千鶴用非常優雅、嫵媚的姿勢走到牀邊,同時主動將自己的手搭在了週末的胸膛上。
“你這裡很疼吧?”青木千鶴很得意地說,“我早就猜到你會來找黃舉剛的麻煩的,因此,那套總統套房裡我事先安裝了攝像頭,還別說,你之前的打鬥真是太精彩了,尤其是胸口被打的那一段。”
聽青木千鶴說她提前就在黃舉剛的房間裡安裝了攝像頭,週末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
從青木千鶴的話中不難推理出,青木千鶴之所以大張旗鼓將黃舉剛這個“娛樂天王”拉出來,多半就是爲了吸引週末的注意,然後好來一個甕中捉鱉。
想到這裡,週末不禁感覺到一陣心寒。
假設一下,如果週末沒有陰差陽錯把李關芸的暗勁吸了三成過來,恐怕不消小女孩出手,光是灰衣男人就能將週末打死了。
“你一定很失望吧?”週末想了想,盯着青木千鶴那雙性感的大眼睛,得意地說。
“失望什麼?”青木千鶴反問。
“你絕沒有想到我竟然能把你身邊那兩個高手打敗!”週末壞笑,同時身體微微動了動,因爲他發現青木千鶴此時在解他的皮帶。
“失望談不上,最多就是有些小小的吃驚而已。”青木千鶴說話的功夫,已經將週末腰間拴着的皮帶解開,然後開始拉週末褲子的拉鍊,“你現在不還是在我的手上嗎?”
察覺到自己的拉鍊快要被青木千鶴拉下來,週末不自然地伸手拉住自己的褲子。
“你怕?”青木千鶴冷笑,原本她是站在牀邊的,說這話的時候,她乾脆爬到牀上,半跪在週末身邊,那隻手依然壓在週末的褲檔口,好似在調戲良家婦女一般。
“怕!”週末答。
“爲什麼怕?”青木千鶴一邊問週末,一邊刻意用手在週末的褲檔口摩擦,“怕我吃了你?”
“怕你把我的那個咬斷。”週末說着,又將青木千鶴的手打開,他想要翻身坐起來,但是,身體嚴重透支了,想要動一下比被青木千鶴摸一下還要難受。
青木千鶴越挫越勇,週末剛把她的手打開,她又將手壓在週末的褲檔口:“我還真有那種想法,但你未必敢讓我咬啊!”
“確實不敢。”週末訕笑。
青木千鶴很鬱悶,她都這麼出賣自己的色相了,怎麼週末就是無動於衷了,要是週末沒有那方面的衝動,她很難執行下一步。
嫵媚的大眼睛暗示了週末好幾眼都沒有得到週末的迴應後,青木千鶴也失去耐性了,冷不防的,她突然撲到週末的懷裡,然後用力吻向週末的脣。
“呃……”週末真的無語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青木千鶴嗎?
自己可是青木千鶴的殺父仇人,青木千鶴這麼主動投懷送抱合適嗎?
青木千鶴的吻技非常高明,她的雙脣像花瓣,而舌頭像靈蛇,只片刻的功夫就讓週末有了那種自然而然的反應。
沒有反應纔是怪事了,週末是男人好不好,而且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偏偏青木千鶴又漂亮得一塌糊塗。
因爲週末始終覺得青木千鶴這麼做一定是別有用心的,所以,週末雖然有些想伸手去摸青木千鶴,但還是忍住了,眼看青木千鶴的舌頭就要探入他的嘴中,他乾脆一把將青木千鶴給推開。
“煩不煩啊?”週末微怒,“你不就是想爲你爸報仇嗎?乾脆點,一槍把我崩了得了,費什麼事?”
“你……”冷不防被週末這麼一推,青木千鶴差點摔牀下去。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週末竟然會突然將她推開,對於男女之事,她是特意研究過的,她明明感覺到剛剛週末是動情了,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了呢?
毫無徵兆,青木千鶴看向週末的大眼睛突然變得紅紅的,這還不算,那眼眶中流轉的,分明是眼淚,是幽怨,是酸楚。
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是真情流露?
週末真的很懷疑自己看到的這一幕是假的,青木千鶴會爲他哭?即使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也沒有可能吧?
“爲什麼……爲什麼你會是殺我爸的人……”
“如果殺我爸的人是蘇妲己該多好……爲什麼會是你呢……你當時爲什麼要送我爸上路呢……你就不能忍一下讓蘇妲己動手嗎……爲什麼是你……”
“你難道忘了我和你在別墅的試衣間裡發生的事情嗎……可是我忘不了啊……我怎麼也沒辦法忘記你……即使……即使你是我的殺父仇人……”
“被x帶去歐洲的那段時間……我無數次想要手刃你……同時……我……我也無數次想念你……”
“如果……如果我爸不是被你殺的……如果……如果……”
“可惜沒有如果呢……根本就沒有如果好不好……”
“週末,你知道嗎?我愛上你了!無可遏制地去愛你!”
青木千鶴的情緒非常激動,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突然將自己胸前的衣襟撕開,然後瘋狂地撲到週末的懷裡。
當她的眼淚滴打在週末的臉上時,她再次吻上週末的脣。
不可能的!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們青木家的人,我殺了兩個,有你的爸爸,也有你的叔伯,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週末的心在咆哮,在嘶吼,在抗拒,但是,青木千鶴的吻實在是太讓他迷醉,他根本就忍不住要將手伸向青木千鶴的胸口。
愛他,就深吻他!
青木千鶴就是這麼做的,她用盡了全力去深吻週末。一邊深吻一邊用她那雪白的小手在週末的身上撫摸。
從週末結實的胸膛到週末滿是傷痕的後背,指尖流轉的,盡是柔情。
房間裡音響中播放的音樂:
“留住你一面,畫在我心間,誰也拿不走,初見的畫面。
哪怕是歲月,篡改我紅眼,你還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我和你這故事,只剩皮囊,戀人早換了沒摸樣。
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聽着這煽情的音樂,感受着青木千鶴那柔情的纏綿,週末只覺得這音樂太應時應景,但是,週末又哪裡會知道,這音樂只不過是青木千鶴爲了掩飾她耳中那枚針孔大小的耳麥發出的聲音才播放的。
“留得你一晚,骨骼都相纏。人世的流言,誰愛誰評斷。
生死有何難,誰都別來管。若是沒有你,我苟延殘喘……
我和你這故事,只剩皮囊,戀人早換了模樣。但我緊抓不放,痛也要逞強。
剩下記憶的猖狂,不要遺忘,不要真相,因爲我要你的肩膀……”
深吻還在繼續,纏綿還在繼續,青木千鶴那輕撫在週末後背的手還在繼續,耳麥中傳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聲音低沉,有力。
“他的神經已經到了極度亢奮的階段,體溫也到了頂點,這是藥效發揮最大作用的最好時機,動手!”
青木千鶴當然知道,這張牀其實安裝了最精密的儀器,能夠精準地測量一個人的神經亢奮程度,也能測量一個人的體溫。
聽了男人的話,青木千鶴繼續和週末溼吻,同時很配合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輕什麼吟刺激週末。
注意到週末微微閉着眼睛,青木千鶴沒有半點猶豫,偷偷將那隻輕撫週末後背的手伸到了枕頭底下。
枕頭底下是一支非常精緻小巧的注射器,只有飲料的吸管粗細,玻璃質的。
這一幕,青木千鶴私底下練習過無數次,能夠在三秒鐘之內將注射器的針頭刺到試驗品上。
只不過,試驗品都是假人,而此時躺在她身下的是真人,而且還是一個武力值非常變態的男人,最讓青木千鶴無語的是,週末的手抓着她胸前的軟玉,令得她渾身都在發熱,也正是因爲這樣,青木千鶴非常緊張,她怕自己會失手,一旦失手,後果是什麼,她根本不敢想象。
好在,週末似乎並沒有警惕,即使青木千鶴用了將近六秒鐘的時間纔將那支吸管粗細、火機那麼長的注射器拿到掌心。
非但如此,在青木千鶴拿到注射器的時候,週末甚至還將手伸到了青木千鶴的腰間,他試圖將青木千鶴的褲子脫掉。
青木千鶴下身穿的黑色長褲是修身的那種,穿在身上就不容易脫下來,而週末又是憑着直覺在摸,因此,並沒有第一時間脫掉青木千鶴的褲子。
青木千鶴抓住幾乎,一隻手將週末的臉部完全壓到她的懷裡,然後急急忙忙將掌中的針孔刺向週末的後背。
週末,你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青木千鶴的心在沸騰……
十秒鐘過後,原本非常活躍的週末突然一頭倒在牀上。
“成功了?”耳麥裡那個男人的聲音明顯有些激動,很顯然他是通過攝像頭看到了此時發生的一幕。
“嗯!”青木千鶴盯着週末那安靜的臉龐,用鼻息輕聲答了一句。
……
迷迷糊糊中,週末感覺到自己被人扶着走出青木千鶴的“臥室”,然後又是上樓又是下樓的,最後就感覺到自己坐在了沙發上。
他隱約中聽到青木千鶴和一個男人的說話。
“待會他醒來以後你就告訴他你是他老婆。”男人說。
“真的可以嗎?”青木千鶴說話的聲音分明有些不確定。
“絕對可以!”男人自信滿滿地笑着說,“從今往後,他就由你掌控,是你手中的玩偶,殺人的工具,哈哈!”
“……”
“嘿嘿……”聽了青木千鶴和那個男人的對話,閉着眼的週末不由偷偷冷笑,“我倒要看看誰是誰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