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
祁寶寶剛張嘴想要制止週末的動作,週末的嘴巴就和她微微張開的小嘴緊貼在一起。
僅僅只是一吻,本來還想推開週末的祁寶寶就徹底淪陷了,原本酥軟的身體在瞬間變得僵硬起來,腦部嗡嗡作響,四肢則石化了一般。祁寶寶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最笨拙的方式迴應着週末的深吻,那就是將自己的舌頭遞給週末。
她能夠感覺得到週末的手從她的腰際一路慢慢攀爬到她的胸口,能夠感覺得到週末輕輕將那條蓋在胸前的睡裙扯掉,能夠感覺得到週末的另一隻手從她的後腰慢慢滑向她的翹臀……
伴隨着週末動作的推移,祁寶寶的腳尖開始慢慢踮起,在她踮起的腳尖達到極限的時候,週末一把抓住她的臀股,然後將之整個給抱起來,飛一般衝向那張豪華的大圓牀。
“我今晚要做你的女人……”被週末壓下的時候,祁寶寶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撩人的話,然後就閉上了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
週末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幾乎是祁寶寶說這話的同時,他就將頭埋到了祁寶寶一絲不掛的胸口,看着那雙傲然挺立的飽滿,他張嘴……
片刻過後,祁寶寶口鼻中發出的急促呼吸漸漸變成了有節奏的輕吟,而且聲音漸漸變大。
“嗯……”
就在週末準備掰開祁寶寶的雙腿的時候,祁寶寶口鼻中發出的撩人聲音突然就變成了一聲驚呼:“啊呀!”
下一秒,祁寶寶急忙緊閉雙腿:“大姨媽來了……”
然後,她整個人就一溜煙閃向浴室,留給週末一個光潔、曼妙的背影。
“呃……”週末看着自己面前支起的帳篷,欲哭無淚,“老天,我他媽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
過了好長時間,仰躺在祁寶寶專屬的大圓牀上的週末感覺自己都快睡着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偷偷騎到了他的身上,他急忙睜眼,卻是祁寶寶。
“寶寶,你……”週末有些疑惑,道。
“對不起啊,我本來明天才來例假的,但是因爲剛纔洗澡用的是冷水,所以就提前……”祁寶寶此時說話的語氣非常溫柔、纏綿,那雙桃花眼甚至微微溼潤着,想必之前已經因爲自責而哭過了,這樣的祁寶寶無疑是男人都夢寐以求的貼心小棉襖,鮮嫩大肥羊。
此時的祁寶寶已經穿上一身天藍色的睡裙了,低胸的那種,她俯衝着上身騎在週末身上的時候,週末正好能看到她胸前露出來的深溝,因爲沒有穿bra,因此看上去有一種顫巍巍的感覺。
而且,祁寶寶的臀股壓在週末的腹部,週末能夠感覺得到那種令人情醉的圓潤、柔軟。
小青年當時就衝動了,忍不住擡手壓住祁寶寶的臀股,但是一想到祁寶寶剛剛纔來了例假他就泄氣了。
“唉!”內牛滿面的週末深深地嘆息了一口氣。
“不要這樣嘛!”祁寶寶急忙委屈地說,“我知道你這樣憋着好難受的……我……我……我幫你……”
猶豫了一會,祁寶寶自告奮勇地說:“我用手幫你。”
說着,她那青蔥般的手便顫抖着伸到週末搭起帳篷的面前,微閉着雙目,手心壓在了那凸起的地方,同時,她埋頭湊向……
次日,週末醒來的時候依然躺在祁寶寶專屬的大圓牀上,不過祁寶寶已經不在身邊了,想起昨晚祁寶寶用小嘴兒幫他做那什麼事的香豔場景,他就來了精神,一個翻身跳下了牀。
手心裡似乎還殘留着祁寶寶胸前那軟玉留下的溫香,洗臉的時候,週末滿腦子都是昨晚揉着祁寶寶的軟玉睡覺的醉人一幕。
其實週末起牀下樓的時候才早上六點多,這要是在平時,祁寶寶指不定還在睡美容覺呢,但是今天不一樣,此時的她正在廚房裡舞動鍋碗瓢盆,熱火朝天的,一副賢妻良母的做派。
因爲來了例假,所以祁寶寶今天穿得非常保守,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牛仔褲,挺翹的雙臀和圓潤的美腿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上身則是一件淡粉色的短袖體恤衫,因爲胸前的波濤太過雄偉,因爲,胸口被撐得鼓鼓的,活脫脫的小乃牛。
饒是如此簡單保守的衣着,祁寶寶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還是那麼吸引人的注意力。
此時樂樂正在收銀臺前招呼退房的客人,而天天則去菜市場買菜去了,週末見沒人注意自己,一閃身就溜進了廚房,順便把門給關上,本來她是準備在廚房裡搓一把肥美的祁寶寶的,但是他還沒走到祁寶寶身後祁寶寶就先知先覺地轉身對向他,手中還拿着一把大菜刀,一時之間,週末心中的邪念嚇得逃到了九霄雲外。
“你進來幹嘛?”祁寶寶顧盼生輝,美目中頻頻流轉着動人的神采,好似昨晚她已經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一樣。
見祁寶寶沒有像往常那樣發飆,週末那潰散的邪念再度一點點的凝鍊起來,一雙眼睛肆無忌憚地盯着祁寶寶胸前的隆起處,怔怔發呆。
“天哪!”將週末看自己如同看美味佳餚的眼神看在眼裡,祁寶寶驚呼出聲,同時,她埋怨地瞪了眼周末,隨即甩了甩自己的胳膊,委屈道,“昨晚爲了你,我的胳膊差點報廢,還有,你的那個髒東西好似火山噴發一般弄了我一頭一臉……”
聽祁寶寶這麼抱怨自己,週末有些得意,說:“我很強吧?”
“強,太強了!”祁寶寶先是說了一句是個男人都會自豪的話,然後又苦着臉說,“我都開始害怕你了,我怕哪天你把我的身子骨都搖散架去!”
“呃……”週末聽了這話,立馬落敗,急忙逃出廚房。
祁寶寶之所以起這麼早,爲的是給週末做營養餐補身體,按照她私底下的說法,男人做了那事後就得補補,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吃過祁寶寶精心製作的營養餐後,週末便打電話約了蘇小月談“我爲歌王”冠名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週末出現在康城衛視的辦公大樓。
因爲電話裡蘇小月說自己正在開會,所以,週末就在一樓的大廳等她。
讓週末沒想到的是,昨晚和他發生過沖突的唐安竟然也出現在這座辦公大樓,唐安後周末十多分鐘到,這時週末正坐在接待處的沙發上看報紙打發時間。
注意到唐安從大門外走進來,週末急忙用報紙把自己的臉部遮住,倒不是他怕唐安會報復他,而是因爲忙着辦冠名“我爲歌王”的事情,週末不想在這時候發生不必要的麻煩。
如今的唐安一臉陰沉,想必因爲昨晚喝了酒出醜的事情而被很多人詬病,連帶着那個前臺負責招待的小妹妹甜膩膩地向他打招呼他都沒搭理人家。
“這個傻比怎麼也在這裡?”見唐安進了電梯,週末這才移開刻意擋住他臉部的報紙。
“哼!”前臺小妹妹見唐安進了電梯後,暗自跺了跺腳,很有些不屑地嘟囔了一句,“都快落馬了,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前臺小妹妹看年齡應該和週末差不多大,長着一雙大大的眼睛,那頭馬尾辮非常有活力,女孩穿一條淡紅色蓬蓬裙,裸露在外的半截小腿白生生的,上身穿的是胸口印着康城衛視標誌的天藍色襯衣,胸口隆起的地方不算宏偉,但是異常圓潤,小巧玲瓏的。
聽了前臺小妹妹的話,週末好奇道:“你說唐局要落馬了?”
前臺小妹妹是個八卦女,而且活潑開朗,加之週末長得帥氣,前臺小妹妹早就想要搭訕了,不過週末的表情太冰冷,讓她一直沒能生出接近的勇氣,此時聽週末主動問自己話,小妹妹立馬來勁了,四顧無人,於是就衝坐在地面沙發上的週末勾了勾小指頭。
週末笑了笑,於是主動湊到前臺。
小妹妹於是就雙手捧着小嘴故作神秘地湊到週末耳邊小聲說:“帥哥,你難道沒有看今天的康城日報和早間新聞?”
週末大致已經猜測到小妹妹想說的事情和唐安昨晚喝醉酒後的醜聞有關,但是並不確定,於是他搖頭說:“不知道啊,有什麼重大的新聞事件嗎?”
小妹妹聽了週末的話,露出一個我就知道你不知道的得意表情,然後繼續小聲說:“這個工商局的副局長昨晚參加皇冠集團的週年慶答謝酒會時,調戲皇冠集團的董事長不成就爆粗罵人,甚至還動手打了新上任的流星董事長一耳光。這不,今天一早,康城的各家報社和我們康城衛視都報道了唐局的醜聞,我看,不出這幾天,這個唐局就該落馬了。”
聽了前臺小妹妹的話,週末心中暗暗大喜的同時也不得不佩服火流星的手段,很顯然,如果不是火流星這個受害者在後面發力,唐安昨晚的事情未必有幾家報社敢曝光,畢竟唐安怎麼說也是堂堂工商局的二把手,普通媒體根本就不敢和他交鋒。
然而,如果單憑火流星就能夠讓康城衛視也曝光唐安的醜聞,那是不是太離譜了一點?要知道,康城衛視是覆蓋全國的電視臺,一旦在上面曝光唐安的醜聞,那威力可就太大了,週末還真不相信火流星有這麼大的能量。
一時之間,週末的腦子裡閃過趙隆妃的影子,難道是妃姐做的?
想到這裡,週末忍不住又問那個前臺小妹妹:“按理說唐局的身份特殊,康城衛視不應該輕易就曝光他的醜聞纔對。”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前臺小妹妹沒能回答上週末的問題,顯然有些沮喪,然後又說,“但是我知道負責製作這個報道的人是蘇記者,我猜想,唐安今天過來是要找蘇記者的麻煩的。”
“蘇記者?哪個蘇記者?”週末心中一突,脫口而出,“是不是蘇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