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下,點點塵土激揚而起,如同絕世高手踩在沙漠上揚起的沙塵一樣,一路從週末原先站的地方飛向進門口。
之前在河岸邊的時候,週末用兩秒鐘不到的時間將黑鬼放倒,白鬼當時雖然離得遠,但也看了個大概。
他是從女妖精李關緋手底下撿過命的幸運兒,在他看來,週末如今的武力值,未必就不比女妖精的低,所以,在三個保安突然出現的時候,他不由分說地開槍,他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三個保安幹掉,因爲三個保安影響了他和週末的對峙。
白骨很清楚,只要他的速度慢一點就很有可能被週末放倒,所以,幾乎是保安說話的同時,他的槍就接連打出了三枚子彈,彈無虛發,三個保安的額頭全都出現了一枚花生米大的槍眼,然後悶聲倒地。
這三個保安太可憐了,他們今晚就是例行巡邏而已,不幸遇到白鬼這個用槍殺人的魔頭,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白鬼以爲自己解決掉三個保安的速度已經足夠快了,快到不影響和週末繼續隔着一道牆壁對峙,但是,他錯了。
武俠裡,兩個絕世高手對峙的時候,一片樹葉落下來擋住了視線,下一秒就是血光爆起,更何況他槍殺三個保安用的時間比落葉遮擋眼睛的一剎那要多了幾倍,最少也有三秒鐘以上。
三秒鐘,足夠週末接近到他身邊了。
幾乎是白鬼接連發出的第三聲槍聲結束的同時,又一道槍聲突兀地響起。
銀灰色的手槍顯然比白鬼現在用的那把黑色手槍的威力要大,消聲系統也更先進。
嘭!
伴隨着槍聲從白鬼後腦勺的響起,一道血光自白鬼的後腦勺竄起老高,而他本人則因爲承受不住子彈的衝擊力而一下子撞在牆壁上。
白鬼的後腦勺被突然站在他身後的週末一槍打破,他整個人以狗吃屎的姿勢撞向牆壁,一槍斃命,即使死了,他也沒能回頭看到一眼周末。
“你和這三個保安發生槍戰同歸於盡。”週末的腦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陡然舉槍對準了角落裡的那隻攝像頭。
嘭!
攝像頭被毀,週末徒步下樓。
十分鐘後,週末出現在鄧紫薇住的房間門口,鄧紫薇的房卡在他身上,所以他輕易就鑽進了房間裡。
房間很豪華,進門就是大客廳,平板電視的屏幕發着藍光,讓漆黑的客廳籠罩在灰濛濛中。
朦朧中,週末注意到沙發上放着一條黑色的裙子,裙子上面還壓着女人貼身的小衣服和小褲子。
怎麼是火流星的?
週末雖然沒機會看到火流星穿這套貼身衣褲,但那條裙子週末記得,今晚火流星穿的就是這套黑色吊帶裙。
念頭一起,週末注意到和客廳相連的浴室是亮着燈的。
這套房間是情侶房,所以,浴室的玻璃門是那種半透明的玻璃質的,透過金黃色的燈光,依稀可見浴室裡的一個邊角。
一絲不掛的女人是背對着週末的,金黃色的燈光下,修長的美腿緊緊併攏在一起,兩瓣臀股堅挺碩大,蠻腰纖細,背脊光潔雪白,女人的頭髮是高高盤起的,露出她的脖子,光滑白皙,如美玉雕琢的一般。
浴室裡被水汽覆蓋,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恍若那個沐浴中的美女是在天河裡洗澡的仙子,舉手投足,透着難掩的柔媚和動人。
浴室裡洗澡的正是火流星,此刻,她正在打電話,聲音酥軟,一如她那美豔的身子一樣誘人,嬌滴滴的同時又有幾分別緻的磁性。
“王總,人家一個女孩子真的好不容易的,你就幫我把單子簽了吧……”
“陪你喝酒?行啊,不過我現在在水城呢,回康城了一定陪王總……”
“水城哪?我同學聚會呢,啊喲,我倒是有喜歡的男同學,但人家不搭理我呀……”
在週末看來,火流星總是這麼勾引男人,所以,雖然這個女人的身體很誘人,但他失去了偷窺欲,按捺下心中的邪火,他偷偷溜進了鄧紫薇的房間裡。
在今天之前,鄧紫薇這位高中老同學早就被週末忘記了,畢竟隔了將近四年的時間沒有任何聯絡,而且在高中時代鄧紫薇屬於那種內向的女孩。以至於週末連鄧紫薇在高中時代因爲懷孕而退學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的事情都差點忘記了。
對鄧紫薇,週末更多的是同情,同情她當初的遭遇,同情她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媽媽,當然,更多的是鄧紫薇之前受的傷和週末有着直接的關係。
黑鬼和白鬼爲什麼要來殺自己,週末還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黑鬼和白鬼是衝着週末來的,鄧紫薇不可能會惹上這兩個殺手。
臥室門沒有反鎖,週末很輕易就進了房間裡。
房間裡只開了牀頭燈,昏暗,但是正好能將房間裡的一切看清。
躺在牀上的鄧紫薇依然是昏迷狀態,她睡着的樣子很迷人,尤其胸前那兩團鼓脹,飽滿的同時高聳着。
這家酒店房間配備很齊全,連家庭藥箱都有,週末很快有把酒精、棉球什麼的找出來。
鄧紫薇被子彈擦破皮的地方正好就是之前她扯開衣領讓週末看的地方,想要給鄧紫薇的傷口消毒,不說要脫衣服,最起碼也要把衣領那部分扯開。
所以,週末就不得不叫醒鄧紫薇。
擡手在鄧紫薇帶着幾顆斑點的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週末壓低了聲音喊:“紫薇……紫薇……”
鄧紫薇的暈倒,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槍擊後嚇暈的,所以,週末只叫了幾聲她就悠悠醒來了。
睜眼開來,鄧紫薇開始尖叫:“週末……快跑……快跑……”
週末怕火流星聽到,所以他忙伸手把鄧紫薇的嘴巴捂住,然後又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鄧紫薇醒過來之後就開始尖叫完全是無意識的,就好像在做夢一樣,等到她看到週末就在自己的眼前時,她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不顧嘴巴是被週末捂着的,她張開雙臂試圖抱住週末,不過,因爲肩膀受了傷,她的手剛動了一下就疼起來。
“你受了一點皮外傷。”週末放開捂着鄧紫薇嘴巴的手,然後說,“因爲特殊的原因,我沒有把你送去醫院,眼下我要給你消毒,你能忍受得了疼痛不?”
週末之所以沒有送鄧紫薇去醫院,原因就是他之前準備把白鬼殺了。現在既然白鬼已經死了,他更不能送鄧紫薇去醫院,因爲黑鬼、白鬼以及那三個保安的死亡肯定已經驚動了警方,週末如果帶鄧紫薇去醫院,讓醫院看出來鄧紫薇是中的槍傷後,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鄧紫薇聽了週末的話,頓了頓,重重點頭:“我不怕疼的,放心吧。”
看到鄧紫薇點頭後,週末這纔將酒精、棉籤放到牀邊。
鄧紫薇猶豫了一下,她將肩頭的衣領扯開,露出裡面的雪白。
香肩的上端此時被血塊覆蓋,微微發腫,也虧得鄧紫薇的身體底子好,要不然該發高燒了。
“準備好了嗎?”刻意不去看鄧紫薇香肩上掛着的那根黑色內衣帶子,週末用鑷子夾着一塊蘸了酒精的棉球,然後問鄧紫薇。
酒精對傷口消毒很有效,但是也很疼。
看着週末鄭而重之地將蘸了酒精的棉球遞到自己的面前,坐在牀上雙腿微曲的鄧紫薇顯得格外緊張,頓了頓,她咬牙點頭:“嗯!”
“如果你怕疼,可以把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腿上。”週末此時也是坐在牀上的,說這話的時候,他將鄧紫薇那隻沒受傷的小手拿到自己的大腿上。
鄧紫薇的手剛放在週末的大腿上的時候感覺到一陣溫熱,男人身上才特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臉頰微醺。
就在這時,她的肩部傳來一陣冰涼,緊接着是火辣辣的疼,週末已經把蘸了酒精的棉球擦在她的傷口處了。
“啊……”疼痛讓鄧紫薇忍不住輕呼出聲,想必她也怕吵到外面的火流星,所以,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就好像是女人在做那件牀上的事情時的輕吟,連帶着週末都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衝動。
“忍着點,我現在擦的是傷口的邊沿,先把血塊洗掉。”強壓着肚子裡的熱火,週末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鄧紫薇肩頭的受傷部位。
鄧紫薇也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呻什麼吟聲有些蕩人,所以,她的臉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子。
週末擦酒精的動作很溫柔,很有點爲情人掏耳朵或者拔白頭髮的意思。
然而,酒精咬在傷口上的那種痛卻不是週末溫柔就可以抵消得了的,連帶着周圍的血塊,鄧紫薇肩部的傷大約有半個巴掌那麼寬,週末越是往靠近傷口的方向擦拭,她越是感覺到疼痛難忍,那隻放在週末大腿上的小手,從最初的僵硬慢慢變軟變熱,再然後就變得有力起來,五指掐着週末的腿部,白淨的手背上青筋暴露。
終於,週末把傷口周圍的血塊都擦掉,露出被子彈擦傷的地方,有小指粗細的傷口,因爲血塊被清理,所以鮮血再度流出來。
“忍着點,接下來是最痛的時候。”週末鄭而重之地說了這句話後,將一塊剛剛蘸了酒精的乾淨棉籤貼在了傷口上。
“嗯……”鄧紫薇呻什麼吟出聲,聲音比之前那聲引人遐想的還要魅惑,而她那隻掐在週末大腿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週末的雙腿中間。
好巧不巧,不輕不重地隔着褲子碰到了小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