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推門的動靜很小,幾乎是沒有半點動靜的那種,彷彿是一陣清風,悄無聲息就將趙隆妃臥室的門給推開了。
臥室的裝修和客廳一樣,也是白色的主色調點綴藍色,給人一種很清爽的感覺。
落地窗開得很大,整面牆都是,不過,此時窗簾已經拉上。
和祁寶寶的大圓牀相似,趙隆妃臥室裡的牀也是挺大的那種,比一般的雙人牀都要大上一倍,這讓週末肯定了一點,漂亮的女人都喜歡睡覺。
此時已經是夜深,房間裡灰濛濛的一片,好在牀頭那盞散發着淡藍色光暈的燈並沒有關,倒不是趙隆妃睡覺忘記關燈了,而是她習慣於開着這樣微弱的燈光睡覺。
藉着那昏暗如蠟燭一般的微光,依稀可以看到牀上的趙隆妃。
依然是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此時她側躺着,背部面向門口,留給週末一個美麗的倩影。
趙隆妃睡覺的時候,不僅習慣於側躺,而且還弓着身子,因爲穿的是裙子,所以,弓着身子睡覺的時候,兩瓣臀股的幅度就清晰可見,挺挺的,圓圓的,鼓鼓的。
此時,裙襬已經滑到大腿以上,週末隱約看到了裙下的布料,雪白雪白的,映着她那雙光潔的美腿。
“妃姐……”週末下意識地喊了一聲,當然,這聲音是小得可憐的那種,週末告訴自己,他不是有意要偷進臥室,而是要問一下趙隆妃自己今晚睡哪兒。
喊了一聲,趙隆妃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畢竟忙活了一晚上,困得倒頭就睡也沒什麼不可能的。
沒有聽到趙隆妃的聲音,週末下意識地以爲趙隆妃已經睡着了,於是,週末大着膽子攝手攝腳地摸進了臥室。
週末想好了,反正趙隆妃沒有安排他睡那張牀,乾脆直接躺趙隆妃睡的那張超級大牀上去,畢竟牀那麼大,也不擁擠不是?
然而,讓週末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趙隆妃這個女神經竟然在臥室裡養了一條挺大的黑狗。
週末前腳剛伸進臥室裡,眼前就出現了一道黑影。
黑狗的身軀很高大,起碼有將近一米的身高,至於有多長,週末沒來得及看,因爲他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黑狗的臉上。
猙獰的雙目流淌着弒血的兇光,微微吐着舌頭的大嘴巴,鋒利的牙齒好像尖刀一樣,在暗夜裡散發着幽幽的寒芒。
以週末的閱歷,對狗的認識,除了土狗以外,其他的品種都是個文盲,所以,他註定不知道這條狗產自哪裡。
都說好狗不擋道,這條攔路的黑狗很明顯被週末給恨上了,但週末卻不敢發作,倒不是他的武力值不能弄趴這條黑狗,而是他擔心黑狗突然叫出聲來。
真要是那樣,鐵定能驚醒趙隆妃,到時候,週末光輝偉岸的形象就會半?會半夜溜進女人的房間而破壞殆盡。
“去!”賊心不死的週末不想就這麼放棄,在臨退出臥室之前,他壓低了聲音呵斥那條黑狗,試圖將黑狗趕跑,但是,那條黑狗一臉的桀驁,顯然一點也不懼怕週末。
而且,就在這時,側躺在牀上的趙隆妃突然翻了個身,本來背向週末的她,這時候變成了平躺在牀上,與此同時,她口中發出幽幽的如同呢喃似的話語:“黑大王……”
隨即,那條黑狗就如同被施放了魔咒一般,看也不看週末一眼,一個縱躍就跳到了大牀上。
週末眼睜睜地看着那條黑狗溫順如小綿羊地蜷縮在趙隆妃的身旁睡覺,羨慕嫉妒恨哪!
“媽的,妃姐這口味也太重了吧?”週末無比憤慨,決心把那條黑狗趕跑,因爲他覺得自己怎麼着也比那條黑狗帥不是?沒有理由趙隆妃寧願讓那條黑狗陪她睡覺也不願意要自己不是?
這麼一想,週末的膽子就大起來了,也不管那條黑狗是不是夠兇殘,偷偷摸摸來到牀邊。
“嗷唔……”感覺到自己的領地被外來人侵犯,那條黑狗低低叫喚了一聲,當然,這聲音很小,睡夢中的趙隆妃並沒有聽到。
週末哪能怕這條黑狗?擡手就抓住了黑狗的後頸。
黑狗感覺到週末身上散發出來的武力值無比強大,慌神了,試圖叫喚,但是,它都沒來得及張嘴,週末的另一隻手已經捏住了它的嘴巴。
下一秒,週末將黑狗拖下牀,走到門邊的時候,他用力一下將黑狗扔到了客廳,都不等黑狗砸在地上發出叫聲,他將臥室門反鎖上。
咔嚓!
反鎖臥室門的聲音傳如週末的耳中,與趙隆妃之前反鎖時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週末下意識地去試了試,這一次,臥室門是真的反鎖上了。
“難道妃姐真的是故意給我留門的?”這麼一想,週末的膽子就更大了,他輕手輕腳地來到牀邊。
此時,趙隆妃依然是平躺在牀上的。
一頭微卷的長髮散在枕頭上,捧着她美豔不可方物的臉頰,眼眸微閉,鼻樑高聳,小嘴微開,下巴和脖子是那般精緻。
身上那條裙子已經凌亂了,領口下滑,露出那道溝壑,裙底上爬,雪白豐盈處動人心魂。
“睡還是不睡?”這時候,週末開始猶豫了,他在心裡自言自語,“睡了就是禽獸,不睡的話,禽獸不如……”
“媽的,不睡白不睡!”猶豫了好半天,週末突然憋出這麼一句話來,而且是脫口而出的那種,當然,這種自言自語的說話聲很小,相信即便趙隆妃此時沒睡着也未必能聽到。
這一刻,週末突然想到了第一次和趙隆妃認識的那個夜晚。
當時喝醉了酒的趙隆妃是直接纏到週末的脖子上的,整個的身體全都貼到了週末的懷裡,怎麼看怎麼像是女流氓。
“都被你佔便宜了,我總得找個機會討回來不是?”這麼一想,週末就不再猶豫了,附身就撲到了趙隆妃的身上。
當然,週末此時是雙手支撐着牀的,和平躺在牀上的趙隆妃之間,還有着二十多釐米的有效距離。
天地良心,週末雖然很想把趙隆妃給睡了,但是,他還在思想籌備階段,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就在這時,趙隆妃的雙臂會突然纏到他的腰間。
週末是被嚇着了,所以纔會一個不留神整個壓在趙隆妃的身上。
從這一刻開始,週末完全變成了小受,很明顯,趙隆妃就是強攻,她那雙白藕似的玉璧纏繞上週末的脖子,香脣則直接貼到了週末的嘴巴上。
趙隆妃都做得這麼明顯了,如果週末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那真的對不住他的第三條腿了。
所以,天雷勾動了地火,乾柴遇到了烈火,接下來的滾牀單,完全是轟轟烈烈的混戰。
……
然而,當週末把趙隆妃的全身都摸了個遍,身上的裙子也被週末褪掉,正當週末伸手去扯她身下那條白色的小褲子時,趙隆妃的小手突然拽住了週末的大手。
“怎麼了?”渾身燥熱的週末低聲問了一句。
“我怕!”趙隆妃一直都是閉着眼睛的,但是,此時她卻緩緩把眼睛睜開了,在牀頭燈的映照下,那雙眼眸水汪汪的,梨花帶雨,無比的動人,有一行晶瑩的淚花順着她的眼角滑向枕邊,“週末,我真的是處,我怕疼……”
“我輕點……”週末溫言軟語地說了一句,“不疼的。”
“我還沒準備好……”趙隆妃又說了一句,聲音柔媚,彷彿她渾身都沒有骨頭一般,這話說得有氣無力的。
看着趙隆妃那美豔的臉頰就在自己的面前,再看向趙隆妃雪白的身子,週末的倔脾氣突然來勁了,也不管趙隆妃是不是要死守,一把拽住趙隆妃下身的小褲子就往下扯,由於週末的力氣太大,所以,那條很小巧的褲子在褪到膝蓋處的時候,直接被週末扯破。
“不要……”趙隆妃慌了,用手捂着自己的雙腿,但她的力氣小得微不足道,週末再度壓在她的身上……
雖然已經是凌晨三點,但是,這一夜卻長得不可思議,窗外,皓月當空,窗內,雷雨轟鳴。
一夜多少次來着?週末記不清了,只知道後來趙隆妃直接就尿在了牀上……
次日,日上三竿,週末是被趙隆妃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他微微睜開眼的時候,趙隆妃已經下牀了,身上披着一套白色的睡袍,正站在臥室裡接電話。
週末一陣意動,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自己渾身上下一塊遮羞布都沒有,趁着趙隆妃背向着他接電話,週末下意識地掀開被褥,雪白的牀單上一片凌亂,趙隆妃的頭髮到處都是,當然,也有那種捲曲的毛和一點點黃色的斑駁,但是,最惹眼的,還是那一塊巴掌大的暗紅。
一血!
週末心中狂跳,是的,這就是他的傑作,趙隆妃的一血真的還在,雖然週末想不通爲什麼一個已婚的女人會保留着一血,但這是真的。
正當週末發愣的時候,趙隆妃已經掛掉電話了,回頭看到週末一絲不掛地坐在牀上,她的臉上滿是潮紅,但是,隱隱還有幾分擔憂。
“李愛國打來的電話!”趙隆妃刻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平靜一些。
“關於我的?”將趙隆妃那羞紅中暗藏的擔憂神色看在眼裡,週末心中一突。
趙隆妃微微點頭,說:“鄰省張氏藥業董事長張龍井的兒子張達昨晚被人捅死在大街上,有人舉報說是你殺的。”
“張氏藥業?張達?”週末雖然不知道那個和他玩炸金花的張總的名字叫張達,但是,聽了趙隆妃的話,立馬想到了這個人。
“李愛國爲什麼要先打電話給你而不是直接抓我?”週末狐疑道。
“他的鼻子很靈敏!”趙隆妃說,“從那一次我讓小潔打電話從他手裡把你保出來後,他就意識到你和我的關係不一般。”說這話的時候,趙隆妃顯然是想起了昨晚和週末的雲雨,所以臉色又是一紅,說話的聲音也柔和了許多,“我在圈子裡是個無性的女人,李愛國這些人都是知道的,所以,他把你當成了我的……我的……”
“你的小白臉?”週末見趙隆妃羞得說不出話來,索性笑着說,“我昨晚不已經是你的小白臉了嘛?”
“討厭啦,都什麼時候了還鬧!”趙隆妃顯得很害羞,忙換話題,“李愛國已經帶人過來了,你快告訴我昨晚你和張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