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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點鐘的時候,郭槐準時醒來,然後又躺在牀上繼續思考各種事情,檢閱鬼槐吸取的諸多靈魂記憶,要從中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這些記憶中的知識對他而言只是個資料庫,需要的時候可以提取,但是並非真正是他的東西,所以通過這種整理就可以轉化爲自有,這種轉化效率卻是極爲驚人。
一直到六點半,郭槐才結束了這一過程,他的習慣向來就是如此,六點醒來之後如果沒有什麼要事,多半繼續躺在牀上整理思緒,“賴牀”賴到六點半纔會起來.
起牀、疊被、刷牙洗臉,完成這些郭槐打開冰箱一看,裡面空空如也,啥都沒有,看樣子又得買些儲備,而早餐也是不能在家吃了,他家附近不遠處正好有一家粉面館,口味不錯,想到這裡,他不由食指打動。
走到鏡子之前,郭槐仔細收拾了自己的行頭,看起來覺得頗爲精神,頓時覺得十分滿意,他是一個十分注重形象之人.
要知道人與人接觸的第一印象極爲重要,有個好的形象自然就能夠爲這印象加分,這個形象似乎在溧陽一中用不上,不過不管用不用得上,這卻是個好習慣,好的習慣可是能夠成就人成功的一生。
在探險者之家,郭槐能夠接觸到藍星人普遍難以知曉的事情,對於形象的培養是無間斷的,這一點對他的未來極有好處,他在溧陽不怎麼從羣,那是因爲他鶴立雞羣.
一旦走到自己同一羣體中,這些都可以轉化爲非超越力量之外的強大力量,而他在學校裡如何被傳言影響,但是不管是誰都不會評價他無禮.
他總是那樣彬彬有禮,身上帶有一股讓人說不出的韻味,當然,大部分人覺得他不合羣,有些讀書讀呆了的架勢,一些敏感者則能感覺到他深入骨髓的那種高傲。
打開大門,到院子裡開啓摩托車,郭槐看着摩托車,臉上露出緬懷之色,這摩托依舊十分老舊,但是在五六年前卻也是名牌車,在溧陽也是難得一見。
這車還是父母親手買給他,送給他做生日禮物的,可惜現在物是人非,車還在人卻也是不在,而這也是他雖然有錢,卻是遲遲不肯換住處和換車的原因,現在的這個家,和父母未離去之前幾乎沒什麼變化。
此時,昨天晚上那探險者之家母親空間的登陸疑惑又浮現心頭,讓他靜立摩托車前,靜靜無語。
“不管怎樣,過幾個月我必然要從這裡離去,日後恐怕很少有回到這裡的機會,需得找個可信的人爲我照料這個房子和這一切,開些工資也是無礙。”
就在這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郭槐心道這時候誰會來打電話,他父母早已經故去,學校裡也無熟悉朋友,電話也很少用到。
“難道是學校的老師?”郭槐拿出手機一看,臉上露出淡淡的厭惡之色,不由按響了手機,手機中傳來那個得意洋洋的男聲。
“郭槐,我最後奉勸你一次,只要你給我們一千金元,你的事情就算了了,我們也不再追究,否則,我們這麼多人真要一起鬧到神殿,那可就不好了。”
真是陰魂不散,郭槐微微眯了眯眼,心中冷笑,他真的是對這羣小人的忍耐心到了極致了。
這羣傢伙就好像一羣蚊子,對他不能造成半點傷害,可是每天都在他眼前嗡嗡嗡的晃盪,時刻都在想吸他的血,長達兩年,實在是讓人煩心,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籌碼壓根就一文不值,甚至會將他們自己填進去嗎?
“本來我反正考學之後也會離開這個城市,既然你們這樣陰魂不散,那可就不要怪我了。”郭槐心中謀算着,老虎不發威,真當他軟弱可欺,比病貓還病麼?
“連平,我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今天晚上六點,你們最好全部趕到我家門口給我跪下賠罪,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郭槐冷冷的說着,言語之中自有一股死亡的氣息孕育其中,這聲音好似魔鬼一樣,聽得那邊長久沒有迴音,十幾秒後,郭槐敏銳的聽到電話那邊的爭吵聲,那聲音雖小,但是現在的郭槐感知何其敏銳,竟是一字不漏的聽取了下來。
電話的另一端,那名叫連平的人是在家裡和他打電話,他家的客廳裡坐了四五個人,一起在聽他打電話。
客廳的桌子上,還有一副麻將牌,看樣子他們是打了一通宵麻將,也商量了一整個晚上如何對付郭槐,這些人正是那幾家的事主。
看到連凡滿臉驚恐,直打寒戰的樣子有人不耐煩的問道。“怎麼回事,你怕什麼怕,他郭槐有些能力又怎麼樣,還能將我們殺光不成,事情他如何答覆的?”
連凡強自平息心中的恐懼,剛纔那聲音在他聽來陰森已極,那股穿過聲音代表死亡的冰涼直接冷到了他骨髓中,讓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纏上郭槐近一年半,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股冰冷,直讓他想要打退堂鼓。
以前他們不確定郭槐到底有沒有些邪性的力量,加上人多勢衆,認爲郭槐也不可能將他們全部殺光,畢竟那樣會造成巨大的影響,他郭槐也當不起,所以不怕。
可是剛纔這句話,卻是讓他彷彿直面死神一樣,這讓他一個普通人如何抗的住。
“劉銘,我們不要去找郭槐了好不好,他會把我們殺光的。”連平差點膽子都被嚇破了,只是一句話,冰冷的語氣,就讓他感受到難以抑制的死亡感受。
難受也就罷了,然後竟不由自主的反覆聯想自己各種悲慘的死法,一時間對身體都失去了控制,一陣淅淅瀝瀝,隨即是一股難聞的臭味,竟是連大小便都失去了控制而難以抑制。
郭槐也未想到自己簡單的一句話就產生了這樣的效果,將那人嚇成那樣,好似真的見了鬼一樣,他不是萬能的神,倒是不知道那人大小便都失禁了。
“感情這傢伙是個性格軟弱的無膽鬼,而我邁步超越,力量與日俱增,言語間不自然就帶有淡淡的力量干涉,也難怪會造成這樣的情景。”
“你個無膽鬼,你昨天晚上不是說郭槐算得了什麼嗎,現在怎麼成這樣了,我們可是欠了一屁股賭債,若是得不到這筆錢,那可就完蛋了。”
“你我明天就得死啊,明天這市裡哪座新蓋大樓的混凝土基礎裡面就有我們兩個,你告訴他,他若是肯給,現在就給,不給,我們今天上午就到神殿去,他奶奶的,咱們老哥他們死的那麼邪性,都是碰了他郭槐就出了意外,我就不相信這就不是他乾的。”
“只要是他乾的,神殿自然就能給我們一個說法,到時候,我們只要告贏了,他郭槐父母遺留給他那一筆天大的財產就可以全歸我們了。”
“我可是找給他辦理遺產的那位律師打聽過,你們知道有多少嗎?十三萬金元,十三萬金元啊,我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啊。”
“那筆錢拿來還債只是小意思,我們大家一起分了,拿出一部分金元捐助給政府,我們也能成爲公民,成爲上流人士,剩下的錢,就是啥都不幹,我們一輩子都花不完啊,到那時候要什麼沒有。”
“連方大哥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他現在已經在地獄裡了,而且,胡遠,你說神殿真的會給我們出面嗎,我聽說神殿一般不受理這種事情,沒有大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出動。”
聽了那名爲胡遠的中年男子的話,連平稍稍安定了些,眼前的局面,胡遠說的也是實話,如果得不到錢,他明天就得死,左右是個死,他也豁出去了,不過還是有些疑問。
“什麼不會受理,趙公子說了,普通的事情神殿當然不會受理,但是拿邪術害人,影響還這麼大,神殿會不受理?”
“我們可是組織了五百多人,到時候往神殿一圍,民勤激憤之下,神殿絕對會受理的,隔壁的南陽市就有過這樣的案例。”
“這一次,他郭槐既然還敢嘴硬,還威脅我們,那我們就給他做絕了,告訴他,現在拿一萬金元給我們還來得及,如果不拿,到時候不要說錢,就是連命都保不住了,神殿對於邪術害人可是要拉到廣場上去當衆燒死的。”
“胡遠,我們真這樣和他說嗎?”連平還有些不自信,胡遠揮了揮手:“就這樣說,他還嘴硬,那我們今天這五百號人晚些時候就去神殿,看不整死他,有些能力算什麼東西,超越者的子女算什麼東西,不看我們都是普通平民,只要有本事,一樣整死他。”
郭槐微微眯了眯眼睛,輕輕將電話按下,卻是連放狠話的機會都不給他們留了,事情到了這種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他原本只是以爲一些人利慾薰心,卻想不到這些人後面還有一隻推手。
“有趣,有趣,這世上我郭槐就是不去招惹什麼人,卻也有人來招惹我,本來我是準備安安靜靜的離開這座城市,不過你既然要和我玩,那我就陪你們玩上一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