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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槐。”進入校門的時候,郭槐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卻見一個明顏皓齒少女揹着一個小包,正歡喜的看着他,少女穿着一身藍色的衣裙,是溧陽一中的校服,不過卻絲毫不能遮掩她半分美麗。
“是秦冰啊,怎麼這麼晚還沒進考場,就快要開考了。”郭槐微笑的對她說道,在這座學校裡,他接觸的最多的某個同學,最爲熟悉的同學莫過於這位秦冰同學。
兩人都是愛看書的人,還都喜歡跑去圖書館,然後找個角落裡靜靜的看書,不過卻也沒深交,偶爾說上兩句話,不過這段時間,學校安排人送書本、送准考證的人都是她,郭槐對她的映像個格外深刻些。
秦冰拿着手機,小心的放進小包裡,微笑的對郭槐點了點頭:“是啊,快開考了,郭槐同學一起進去吧。”郭槐回之以一笑,直接自校門口走進校門,這座他學習了三年的學校,再過一段時間,也會成爲記憶。
此時即將開考,學校的廣播正在播放着考試注意事項,雖然有着這股聲音,不過除此之外,再無雜音,卻也顯出一股靜謐,郭槐在前面慢步的走着,不疾不徐,秦冰踏着小步,緩緩的跟隨,穿過了操場,左右就是三年來走過了無數次的林蔭小道。
遠處,第三教學樓的三樓,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百年大計,教育爲本的標語橫在欄杆之上,左邊運動場上的圍牆,發展體育運動,增強國民體質的標語煞是醒目,走在這校園裡,身後是少女幾乎與他同步的聲音,不知爲何,郭槐腦中竟幻出一陣朗朗的讀書聲。
“古德毛寧克拉斯,古德毛寧踢球,克拉斯,普利斯私單打譜……”真是古怪的聲音,郭槐嘴上不自覺的帶出一絲笑意,這聲音卻是在夢境之中的一場課。很詭異的夢境,在那個夢境之中,他也是中學生,可是卻要苦逼的學習着這種怪異的語言。
“這種語言,好像是其他其他星球板塊的白膚人種的語言吧,不過又不像。”郭槐略微思考,隨即就不再細想下去,左右不過是場稀奇古怪的夢境而已,夢境麼,偶爾接觸到靈魂界面無窮的信息,什麼光怪陸離的事情都會發生。
“幸虧我也是身爲盤古正宗苗裔,文化與盤古星域的文化雖然並非一同發展,卻也是一支,否則恐怕也和那白膚人一樣,想要延續自己的文明,還得學習兩種語言。”
“那白膚人種有着自己的語言,可是有多少人願意學習兩種語言呢,這語言現在卻早已經在時代大潮中日漸沒落,要知道整個盤古星域種族無數,但是一切種族都要以盤古語爲主要交流語言。”
“郭槐同學,你在笑什麼。”笑?郭槐疑惑道,他的確是笑了,不過也只是微笑,身後的少女如何會知道呢?
“秦冰同學的考場不是在第二教學樓麼?”他回過頭道,這是少女將手機放入包中時,她的准考證爲他一瞬間捕捉到的信息。話一出口,卻見少女臉上一呆,隨即滿臉通紅。“不好意思郭槐同學,我快遲到了,我先走了。”
她驚慌失措的轉過身去,兔子一般的向第二教學樓跑去,第二教學樓和第三教學樓雖然只差了一個字,但是實際上距離相隔十分遙遠。“還有十五分鐘,她應該跑的到纔對,但願不要因爲我而影響了考試。”
看着少女驚慌失措,提着小包的飛奔,郭槐的臉上的笑意更甚,眼前這場景,或許會是他三年中學生涯中印象最爲深刻的記憶之一,心情舒暢歡喜,郭槐能夠察覺到自己的思維本性也在這瞬息之間有了個小增長。
“紫府真笈將思維的力量稱爲陽,言一切發自本心的暢快皆是陽升之候,誠不欺我也,陽生之候,這種法子本心身心暢快足以掃蕩心中一切陰霾,舒緩一切壓力,解散一切糾結,法力的增長實是應當。”
就帶着這樣暢快的心情,郭槐向考室走去,去面對這場要決定多少人命運的考試,一個喜歡他的少女,在這大考之後,也會成爲他記憶中美好的部分,偶爾想起,也許會回之一笑,這就是他的青春啊。
進入考室的時候,郭槐的出現引發一陣小騷動,他現在可是整個溧陽市的大名人,而剛纔在校門口的那一幕,所有同學都是親身經歷,就是象徵性監考的老師也是親見,但凡經歷過那一場的,多半會對他升起一股敬意,這股敬意,他很快就體會到了。
這世上雖然有黑暗存在,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光明的秩序主導一切,衆生心目中都向往着光明,他有能力,又能夠且願意釋放自己的光明,自然能夠有所收穫,神說要收穫就必須先播種,他播下光明的種子,收穫的也是光明。
他的行爲和表現出來的偉光正,或許有人會說他做作,但是他是確實的用實際行動的去撒播和創造那一片光明的,做作也罷,做出了實際行動,又造成了實際的影響,這比之站在背後說風涼話,自己卻啥都不做的人又何止強大百倍?做永遠比說強大萬倍。
尊老愛幼,傳統美德,公交車上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當老人和懷孕婦女上車的時候,所有坐在老弱病殘專坐上的人都以期盼的目光在打量着其他人,讓吧,讓吧,你們讓吧,所有人都這樣想着,結果誰讓了?
希望別人讓的時候,又希望別人不讓,因爲有人讓了,那是對他行爲的打臉,最後真有人讓了,衆人心中又要不爽,還要罵人家裝逼做作,人性之矛盾就在這樣一件小事上體會的淋漓盡致。
正是因爲明白人性的矛盾與複雜,郭槐纔會對廣大人民羣衆在他人煽動下對他攻擊予以無視,哪怕是千夫所指,他也會面不改色。
因爲他知道,這世上許多人永遠不知道自己每時每刻都在幹些什麼。他們缺乏主見,缺乏自己的人生核心,也不會自根本上明辨是非。
人家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有一個人說他錯了,他會疑惑,有兩個人說他錯了,他就會動搖,有三個人說他錯了,他就真的錯了,有更多的人說,那虛幻也會變成他們奉行的真理,這樣的人被煽動也是很正常。
這些人的指責和偏見,如何能夠動搖他的意志。神說,世人皆愚,這卻不是沒有道理的,一個有着自己真理,並且始終堅信而貫徹的人,如何會爲愚人的意志所動搖,哪怕愚人的意志彙集成浩瀚江河,也不過是沙灘上的堡壘,看似巍峨龐大,實際上是一觸即潰。
“這名聲,對於能夠處理信仰力量的超越者也是力量。”郭槐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這名聲給他帶來的的力量,雖然小,但是涓涓細流,也可彙集成江河,播下光明的善種,自有無窮光明收穫,播的越多,收的也是越多。
長達三天,文化和數理兩側六門主科考覈的升學大考就在郭槐進入考場後開始了,這一場考試將決定所有學子的命運,是龍還是蟲,一考就要定出來。
雖然不是完全如此,畢竟許多學習成績未必好的同學之中,偶爾也會有幾個展現出經商的天賦,日後成就卻也不會太差,但是考上高等學府,人生的起點就要高出一個層面。
那些經商的民衆們要付出多少捐助才能夠升上公民的位置?而考上高等學府之人,一畢業就是公民了,這就是差距,至於考上天空書院這種學校,若能夠畢業,往往出來就是第一等的公民,離士爵僅差一步,而且因爲出身名校,繼續向前也不會存在太大阻力,差距更加巨大,有人說一考定終身,這卻不是虛言。
監考老師發下試卷,時間分秒而過,郭槐接過考題也開始做,旁邊有許多同學愁眉苦臉,但是卻絕不會包括他,這段時間在神殿安心的複習和梳理十分有用,一個要考天空書院的考生自不會被這題目難倒。
不過今年的題目確實要比往年要難的多,也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出的題,各種涉及到考綱上很偏門的題目都被拿了出來,尤其是第一門考的還是宗教類別,條條款款基本是在大綱之內,可以說不將宗教課的課本吃透,碰上這種偏門那就得悲劇。
考前學校老師預測哪個考點以前考過,今年必考的反而少,老師預測失誤,學生們按照老師的預測而複習,上場考試自然要皺起眉頭。
所有人都苦着臉面,唯有郭槐幾乎是一氣呵成,這六門考試每天考兩門,上午和下午,一門考試有兩個小時。
這門考試爲宗教課,正是郭槐的拿手好戲,他半個小時就將題目一掃而空,然後雙眼一閉,就是神遊物外,去消化今天吸納幾位黑暗武士的記憶所得去了,監考老師從他身邊走過,也是感嘆不已,加上他平日裡成績就不錯,老師也心知他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