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楚王入洛陽

“這就是你們今天碰到的事情?”司馬季一臉嫌棄的聽着李山描述怎麼把孩子搶出來的,最後道,“你還是注意一點,燕王府的女人比較多,弄好藩軍的事情,本王準備嫁給護衛一批侍女,到時候沒人選你,那都是你自己的原因。”

“殿下,不是我!是我的一個部下。”李山趕緊搖頭矢口否認道,“受到殿下多年的感召,李山覺得身爲男子,就要承擔責任,在強勢的前提下照顧女眷,應該的。”

“這還差不多,別到時候在外受氣,回家對女人撒就行。”司馬季擺擺手讓李山下去,他前世對中國一些女權也挺不滿的,因爲某些女人總是仗着男多女少逼着男人讓步。按照一句話來說,中國男人大多知道自己窮,中國女人大多不知道自己丑。

也不想想,長得好看又有錢爲何選你,不能提高檔次直接找國外的麼,還不要彩禮能省一筆,找和平教窮國個保個都是處女、找斯拉夫顏值在線。

不過來到晉朝之後,司馬季就沒這種想法了,除了女人地獄的南亞,晉朝的女人並不一定其他文明的女人好過,跟後世完全不能相比。他對身邊的侍女好一點,往往能換過來更大的反饋,完全的良性循環。

司馬季認爲很多問題的解決辦法,還是要提高識字率,包括這個男女平等也在其中。一個人有了文化,司馬季就不相信還和大字不識一個的牲口一樣。就算還一樣,那也是個人的問題,整體上一定會改觀,知道禮義廉恥之後很多人肯定不會選擇對女人動粗的。腦袋一熱提出解放婦女,只會被當成傻叉。

燕山大營單從面積上,並不比燕王府小看起來很是空曠,當然也僅僅是從面積上。帶着中尉楊乾和內史樊兆,司馬季優哉遊哉的在大營閒逛起來。

臨來之前他剛接到東夷校尉府的消息,慕容氏驅趕三千母馬交給東夷校尉府,馬這種動物其實很有意思,世界上能常年發情的動物其實不多,首屈一指的當然是人類。另外一種常見的就是馬了,母馬身上還有一種人才有的東西,可以稱之爲處馬膜。

養馬場不成問題了,按照馬匹的生長速度,三年就可以當成成年馬看待,現在的問題就是人了,如果兩樣都沒有問題,那司馬季在整個大晉,就不會再有問題。如果別人還有問題沒有解決,他就把有問題的人解決掉。

“所有孩子的着裝必須統一樣式,看來還不錯!”司馬季邊走邊看,看看有沒有需要補充的地方,對着內史樊兆敘說,其實他只是想要找一個傾聽者,對方是不是能提出有益的建議,他倒是不在乎,提出來也不一定採納。

統一着裝整齊劃一,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論是公司還是國家政府,甚至是某些職業,都會不約而同的這麼做,這麼做的優點很多,首先是爲了讓減少攀比心理帶來的不良影響。將所有在外表上打到一個水平面上,這樣就分不出來高低,容易讓所有人產生一種平等的感覺,容易培養集體意識。

再者就是便宜,司馬季發的衣服和自己身穿的類似,貼身收袖,很省布料。能給封國節省一點成本,和洛陽國子學的學生完全不能相比。

司馬季選擇的是晉朝最爲普遍的白色,就是容易髒了一點,這樣更好,還能培養孩子的動手能力,沒事自己洗洗衣服。

其實與其說這是軍營,不如說是軍校。傳統意義上的軍校出現在奧斯曼帝國,奧斯曼帝國之所以能大規模持續的開疆拓土,並長期持續存在的原因之一是奧斯曼帝國建立了許多帝國軍校。奧斯曼帝國在每次征戰中或者平時都把對方的男孩搶過來,送進軍校,精心培養訓練這些孩子們的文化、戰術,他們長大後都是帝國軍隊的中堅力量。

那些軍校都旨在把一個年輕普通人訓練培養成一名戰士和軍人,把一個普通人培訓變成一個殺人機器,進而塑造出一個國家軍隊的戰鬥精神作風,奧斯曼是這種軍校的先驅,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奧斯曼帝國的科舉制度。

“楊乾,你覺得如何?”司馬季回頭看着一直跟在身後的楊乾道,“我覺得還是應該讓這些孩子見見血,從小就習慣了,長大就不會對戰場產生恐懼。”

楊乾面露疑惑不知道司馬季賣什麼藥,低聲詢問道,“殿下的意思是?”

“等到入營的那一天,幽州大牢當中還有幾個身上有命案的山賊,本王一直留着他們呢?”司馬季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擡頭瞪着眼睛道,“當着五千孩子的面,把幾個山賊吊死,所有屍身給我刨開,讓每一個孩子親眼看看人皮之下是什麼東西,這就是本王給他們上的第一課!”

“殿下,孩子們歲數太小,是不是不合適?”內史樊兆一聽出言道,“吊死刨屍,很多孩子會被嚇哭吧?”

司馬季斜視着樊兆,直到讓對方不自在纔開口道,“早晚都有這麼一天,別有一天真的上戰場了,從自己同袍的屍體上學,那就晚了。”

“再說本王當天也會在場,你們可能忘記了,本王的歲數也不大。”司馬季做出一副冷漠的樣子,幽州大牢的幾個重犯他養了這麼長時間,不就是爲了廢物利用麼?難道一直養在牢裡當大爺麼?放又不能放!

說到做到,到了入營的日子,燕山大營就用了十個重犯的絞刑作爲歡迎儀式。整個大營哭喊震天,立刻就引來了燕王府衆護衛的責罵,司馬季有言在先,對於入營的孩子,只要不弄死,什麼方式見效快就用什麼方式教育。

仍然哭泣的孩子很快就引來了各種文功武嚇,從威脅不能吃飯,到晚上礽山裡。再到拳打腳踢應有盡有,等到了解刨環節,什麼威脅都不好使了。

只是此時司馬季正好被叫出去,打開送來的消息一看上面寫着,“楚王到達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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