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九州之首

後來發展的不同,武則天畢竟有幾個兒子可以登基。而賈南風無子,太子不是她親生的,最終賈南風也是因爲誅殺太子,導致晉朝強大的宗室力量反擊。

搖晃的馬車當中,司馬季閉目凝思,漩渦已經醞釀,到了洛陽還是要小心謹慎,司馬家可能別的方面不行,陰謀家是一點都不缺乏的,而且都有實施陰謀的自信。

“八王之亂還是要嘗試阻止一下,盡人事聽天命吧。”隨着天色轉暗,一行人也到了今晚的歇息之處,他們已經進入冀州境內,速度不可謂不快。

冀州爲天下九州之首,《穀梁傳?楊士勳疏》雲:“冀州者,天下之中州,自唐虞及夏殷皆都焉,則冀州是天子之常居。盧植的《冀州風土記》中稱:“唐虞以來,冀州爲聖賢之泉藪,帝王之舊地。

袁紹也是佔據冀州之後,令天下側目。這麼重要的地方,司馬炎當然不能遺忘,所以冀州是分封的重要區域,爲了避免漢朝七王之亂的封國實力過大。司馬炎分封明顯是扎堆封國,封國不涉及吳蜀舊地,吳蜀舊地主要是郡縣制,封國寥寥無幾。

封國主要在魏國的地盤,而且封國羣集,一個冀州分封了十幾個封國,但在晉朝龐大的領土面前,冀州的封國又顯得很小,再者冀州十幾個封國,封國之間有各自的利益,封國如此之多便不能照顧到所有封國的利益,如果有藩王造反,想要同時聯絡十幾個藩王同時造反才能汲取出足夠的力量,可同時擺平十幾個藩王又是不可能的。

封國扎堆拱衛洛陽,又因爲封國太多太集中,想要造反難度極大。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可宗室出鎮地方這個問題就大了。最近司馬季也觀察了晉朝的軍隊,發現晉朝軍隊理論上都是中央禁軍,只不過並不都在洛陽。

“到了什麼地方!”司馬季有些頭昏腦漲,下了馬車定了定神對着護衛問道。

“青玄,此乃河間!”另一駕馬車上,司馬虓也走下來對着驛站端詳片刻微微皺眉,顯然對這裡的環境不是很滿意,但事急從權也只能將就一下。

河間!?司馬季點點頭,這是河間王司馬顒的封國,不過對方肯定不在這裡,司馬顒已經出鎮地方,河間國應該很少回來。

兩人要趕往洛陽,不能在河間國過多停留,就在驛站對付一晚明早起程。在驛站小吏引領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入驛站,將這個驛站擠得滿滿登登。

“讓女人先去休息,你們就擠一擠吧。”司馬季對着衆多護衛吩咐道,沒有人對此有異議,就好像一切理所應當一樣。世子本就對女人有寬容心,多年以來王府護衛已經見怪不怪。

“青玄,還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司馬虓一聲輕笑拉低聲音道,“雖說國喪期間,但本王體會少年心性,本王會當做沒看見。待會我還有事情要和青玄商議。”

“原聽叔王教誨!”司馬季躬身作揖,心中想着對方心裡買什麼藥。

一路馬不停蹄,司馬虓也十分疲憊,但仍然按耐住睡意招來司馬季談談。所處房間不大,房內更和王府的奢華無法相提並論,兩人就在這種環境中對坐。

司馬虓拿出一壺酒詢問,見到司馬季推辭也不強求,自顧自的倒滿,雖然是出行,但隨時享用之物一應俱全,可見平時生活狀態。慢慢飲下一杯道,“青玄,你對冀州怎麼看?”

“九州之首,半數藩王都在此地就藩。”司馬季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什麼藥,但話一出口則是肯定句,對方肯定是有話說。

“是啊,咱們宗室半數藩王都在此地,可以說如果有人對朝廷不滿,冀州就是咱們宗室反撲的地方。”司馬虓點點頭拐彎抹角的進入正題道,“青玄,王兄病中已久,燕國都是你在打理,你我同屬幽州,新君登基,此去洛陽勿要小心謹慎。”

這司馬家的宗室果然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連遠在幽州的司馬虓都想要從中取利,那駐京諸王、冀州諸王、以及封地距離洛陽都不願的司馬炎親子們,現在可能個個都在暗處衡量局勢,司馬季從出生就沒出過燕國境內,這第一次出來就被上了一課。

以兩人封國所在的地方,得知司馬炎病逝就算是趕到洛陽也來不及,錯過國喪是肯定的事情,所以兩人現在使勁趕往洛陽,與其說是參加國喪,不如說是拜見新君。

“聽從叔王吩咐!”司馬季表明自己的態度,當然態度完全不是真心。距離八王之亂爆發還有十年,有十年時間做準備,很多事情就都會不一樣。

首先楊駿肯定是無法依靠的,不說他肯定不是賈南風的對手。就他開始輔政後,便開始對晉朝宗室打壓,就算賈南風不殺他,諸王遲早也會殺他。不是每個人都是司馬亮,司馬家就不缺乏敢發動政變的人。

司馬季什麼都不需要,他不像是一般藩王對洛陽有這麼強的執念。留在京師奪權風險性太高了,還是回到幽州遠離權力中樞安全一些。

政治這種東西,司馬炎這算是屍骨未寒吧?必須要靠攏賈南風,司馬季心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這樣至少能保證十年之內的安全。這雖然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但在短期內卻是最合適的選擇。

要不是賈南風和太子不睦,他一輩子在幽州做做生意,普及一下知識都行。洛陽各大勢力糾纏在一起,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沒有弱點。宗室的弱點就在於藩王太多,一旦太子出事這些藩王全部都要起來奪權。可以說賈南風因爲太子不是親生而誅殺的時候,她就完了。

這就像是一個解鎖任務,宗室諸王不一定全部都野心勃勃,胸無大志的說不定還是多數,可是人的貪慾隨着地位的升高是會發生變化的,司馬季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妖魔鬼怪,當成整曰想着害人的殲佞,可是也沒有高估他們的品質和德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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