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陽、哈爾濱、長春、大連、旅順五座城市經歷了從未有的變革!這是一場由陳飛塵主導的一次變革!也是從未有過的軍方主導的變革性質的行動!由軍隊內部牽扯到黨政系統,公安部門以及民政部門是重災區!真正應徵了一句: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趙光和徹底成了一個背黑鍋的存在,他的結局已經註定,早他寫出名單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他被關押在自己的住所,後被宣判叛國罪、瀆職罪,判以終身監禁!在押送途中發生車禍,當場死亡!
劉系延伸到整個改革派系在這次變革中損失慘重,而保守派系同樣損失慘重!陳飛塵這次清理的人員涉及這倆個派系,讓這些派系中高層幾乎斷層!陳飛塵也露出殘酷的一面,露出對自己內部人員的殘酷!
有確鑿證據的沒有靠山的,那結局就是接受審判;有確鑿證據又有靠山的,沒有確鑿證據又有靠山的,都是被陳飛塵下令秘密處決!對於重要分子,陳飛塵更是親自動手擊斃當場!
國慶的節日還沒有過去,但卻又發生了這種大事件,京城街道還充滿着節日的味道,可中南海進出的車子不斷!
中央政治局常委會臨時舉行召開!主席主持會議。會議上出奇的沉默,每個人都在抽着煙,最終主席還是率先發言對陳飛塵領導的這次軍事行動定性!
可讓主席沒有料到的是,衆人出言激烈反對!反對主席再次力保陳飛塵的決定!就是周副主席也是沒有出言支持主席!羅總沉默應對!結果是幾乎清一色要求按照紀律處分陳飛塵。
主席拂袖而去!會議自然中斷,也沒有達成任何協議。會議雖然中斷,但是在經過簡短協商之後,會議再次召開!
主席在會上毫不留情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可以同意按照黨紀國法處分陳飛塵同志,不過,我要問的是陳飛塵犯了何罪?”
反革命罪!叛亂罪!陰謀顛覆政權!這就是給陳飛塵定的罪!主席聽了立刻臉色大變,他猛地拍了桌子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這些真正的叛亂分子該怎麼說?他們可都是死在這次行動中,可是都是死在陳飛塵同志手中,是不是他們應該是英雄?他們是不是被冤枉了?那麼你們是不是都沒有錯誤了?誰敢保證沒有牽連到這次事情中去!”
“你,還有你!你們難道就沒有牽連?是不是我要拿出證據出來?!嗯?!”被主席點名的劉副主席、葉總臉色一變,臉上自然閃現驚慌的神色!
接着主席對着林剛說道:“你呢?你就沒有錯誤了?如果真的要糾錯,我看你也夠這些罪名了?是不是你也要先處分一下?嗯?”
周副主席這個時候說道:“主席老總這個時候說道:“我也認爲這次陳飛塵必須處理,一味的遷就只能害了他!就是平時太遷就他了,纔會變成現在如此膽大!我們都在他都能有這樣的膽子,這是哪裡?是中南海,他都敢派兵包圍!還有什麼事情他不敢做的?!”
會議結果自然不可更改,嚴厲處分陳飛塵決定通過!主席在最後說道:“我還要說一句,陳飛塵岳父一家的兇手也必須要嚴查!陳飛塵遇刺的兇手也必須要追查到底!無論是誰!”
主席說這番話的時候眼冒兇光看着在場的各委員,每個委員都被主席看着冷汗直冒!主席的殺機毋須掩飾!也讓一些有鬼的人更加惶恐!
主席接着說道:“做事情都要有底線,說到底陳飛塵還是有底線,他雖然手段直接了點,激烈點,但是他根本出發點是好的,他也是反腐、純潔我們的革命隊伍!他是這次整編小組組長,他有這個資格作出這樣的命令!軍隊出了叛徒,出了如此大的問題,他不想擴大全國,採取如此的手段那是可以理解的!換着你們,你們有他這樣的魄力嗎?”
主席說到最後又是給陳飛塵求情,這是正事?屁!完全是爲了私事,爲了一個女人,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而採取的無組織無紀律的個人行動!這是衆委員的想法。
老總清咳一聲,他說道:“主席,公道自在人心,該做錯的事情就必須要得到公正的審判,這是任何人都是一樣的!對嗎?主席!”
主席聽了一下子火了,他瞪着老總說道:“什麼是該錯?什麼是公正!如果這樣做,我們都可以去審判了,完全可以被槍斃幾百次!還談什麼其他的!簡直亂彈琴!”
這個時候,李橋神色有點異常進來彙報道:“主席!”
主席聽了毫不客氣說道:“沒看到我們在開會嗎?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李橋委屈說道:“主席,陳飛塵同志到了,就在外面!”
“什麼?!”會議室裡響起一陣驚呼,這讓人意外。本來衆人還在擔憂該怎麼騙陳飛塵回京,好實施抓捕,可沒想到陳飛塵主動回來了!
主席沒好氣說道:“那還通報什麼?!讓他進來!”
李橋剛出去,他就被一個人給推開讓出了通道。李橋剛想罵人,可一看他自然沒有了想法,是陳飛塵,陳飛塵來了!
此刻的陳飛塵昂着頭邁步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朝着主席走去,站在主席面前敬禮說道:“陳飛塵前來報道!”
主席恨鐵不成鋼憤然對着陳飛塵就是一拳頭,拳頭直接等主席平息怒火的時候,陳飛塵看着會議室衆人說道:“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你們,難道資歷就這麼重要嗎?難道歲數年輕就是罪過嗎?難道資歷老就一定對黨忠誠?難道歲數大就一定成熟?就一定有經驗、能力嗎?你們答案是什麼?!”
陳飛塵深吸一口氣正視着在場每個人,嘴上接着說道:“我陳飛塵自參軍一來,前後經歷數十戰,試問對黨絕對忠誠!可是爲什麼還是有人不斷在後面放黑槍?爲什麼我的親人部下屢屢遭到暗殺,我是命大僥倖活了下來,可是那些被自己殺死的親人部下,他們的仇該找誰報?難道自己都做不到還要求別人做到?難道對自己是自由主義,對別人就是馬列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