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現在也有點混亂,思想混亂,他雖然有着前世的記憶,可是再怎麼記憶,那也是自己看到報紙書籍上所獲取,並不是自己親身經歷,他並不知道主席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建國初期的這段歷史真的就是自己從書本上看到的那樣!這一切一切都是讓陳飛塵有點迷茫。
何況再加上自己的蝴蝶效應,讓歷史已經改變了不少,朝鮮戰爭雖然爆發,但是戰果以及起因已經完全不同,中蘇戰爭也早就爆發了三次,第三次還沒有結束,蒙古也已經收復,中亞五國也早就被拿下,從疆域上而言,已經有恢復盛唐時期的七分!
陳飛塵收拾好繁雜的心情,他拿起辦公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帶有一絲甜味的枸杞茶滋潤着有點乾涸的喉嚨!腦子也逐漸變得清明起來。
陳飛塵從葉龍話裡也得出一個結論,京城的兵權將不是某個人所有,而是應該掌握在中央手中,那麼自己不行,劉副主席不行,任何人都不行,主席也不會!可主席爲什麼要如此着急徹底掌握京城兵權呢?葉龍讓自己去找主席面談,這是好意還是壞意呢?
不知不覺外面的天色逐漸暗下來,陳飛塵結束思考之後,他才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四點,這已經是到了下午,即將要下班了!
陳飛塵對當前的局勢還是沒有徹底的認知,各方派系依舊存在,主席依舊是各方派系都能接受的人物,沒有之一,李副主席也一直在等待,不過陳飛塵認爲劉副主席一但知道接班人與自己無緣的話,那也就是劉副主席拼死一搏的時候了!
想到接班人,陳飛塵嘴角露出一絲苦澀,他也非常想這個位置,可是他也深深知道,自己樹敵太多,這個位置已經和自己無緣了,自己戰功足夠,但是資歷以及人緣都制約了自己,如果在百姓中威信足夠的話,那麼主席也不會放縱自己,恐怕第一個收拾的就是自己!
陳飛塵認爲主席的接班人很有可能就是太子,說到底主席還是想要把太子捧上位!劉副主席也好,自己也好,其實都是主席使用的障眼法!推出劉副主席那是吸引黨政部門同志的火力,而推出自己就是吸引軍方的火力,黨政軍因爲兩人的冒出,再也不可能握成一股繩,不僅讓主席的指示傳達到各地,也更加讓主席的聲譽逐漸提高!現在試問全黨誰有和主席一致的威望?
陳飛塵按了下電鈴,小金從門外走了進來,小金敬着禮說道:“首長,有什麼指示?”
陳飛塵靜靜說道:“備車,去豪爾那裡!”
“是!”小金轉身離開去準備。不一會兒,小金就進來彙報準備就緒,可以出發了。
陳飛塵起身踏步離開辦公室,車子很快就離開了國防部。
豪爾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也有點焦灼,他自從坐在京城軍區司令員位置上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感覺到在軍中的樂趣,沒有了沙場的廝殺,反而多了政治鬥爭,這一切都讓這位蒙古漢子感覺到生活的無趣,他覺得自己如果能再次回到部隊去指揮,那就是最大的奢望!
他平時口渴更多的就是喝酒,他隨身都有一個小酒壺,鋁製方形行軍酒壺。這個時候他坐在辦公椅上在喝着小酒,豪爾酒量極大,這點酒根本就和普通人喝水一般。
門打開了,開門聲讓豪爾眉頭直皺,嘴巴也早就拋出一連串字眼:“不是告訴你們了嗎?老子這個時候不見客!”
話剛說完,他剛喝到喉嚨口的酒就差點噴出,嗆到了,這是必然,豪爾咳嗽了好幾下後,他臉色大紅起身,他還想走出辦公桌的時候,他這才發現來人已經快要走到自己面前了。
他立刻停下身子舉起右手想敬禮,可這個時候又發現自己的右手還拿着酒壺,他忙不迭把酒壺放在桌子上,他剛把手舉過耳朵的時候,一隻手按住了。
來者淡淡說道:“不用如此,你我難道就只是上下級關係嗎?坐吧!”
豪爾原本的心立刻平靜下來,接着感覺到心暖烘烘的,豪爾正色說道:“是,司令員,請坐!”接着他對着門口吼道:“還不快點泡杯茶來,要最好的茶!”
“是!”門口的秘書立刻忙不迭開始了準備。
來者自然就是陳飛塵,陳飛塵坐在一邊會客單人沙發上,陳飛塵打量着辦公室的裝潢、擺設,他口中說道:“這裡還真不錯,很有你的風格啊!這裡都掛着刀嘛!”
辦公室裡掛着不下八柄戰刀,豪爾也看着四周的戰刀,他自豪說道:“呵呵,我最喜歡收藏戰刀了,這裡都是戰場戰利品,可惜,沒有一把小日本的倭刀,什麼時候有了,那就最好了!呵呵!”
豪爾說完摸着大腦勺有點憨厚笑了。陳飛塵看着憨憨的豪爾,他也一陣的輕鬆。
在喝上一口剛泡好的茶之後,陳飛塵對着辦公室裡只剩下豪爾一個人說道:“現在工作怎麼樣?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似乎碰到很多問題啊。”
豪爾雙手放在大腿上腰桿子挺得筆直,他嚴肅回答道:“司令員,我現在做什麼事情都很彆扭,下達什麼命令都需要通過黨委會,這太浪費時間了!而且,現在各野戰部隊基本上都沒有軍區什麼事情,都被軍委直接接手過去了!原本軍紀方面自己這邊還可以插手,可是現在總政的人不知道哪個勁不對頭,天天在軍區以及各部隊裡瞎轉悠。”
接着豪爾瞄了一眼陳飛塵,似乎有些話不敢說一般。陳飛塵看了搖搖頭說道:“這可不是你豪爾的作風啊,什麼時候做事也不痛快了啊?!”
豪爾聽了老臉微紅,他說道:“司令員,根據我瞭解的情況,似乎總政來者不妙啊!老是在調查,而對象都是團營以上級,師團級更是重點!我認爲似乎中央似乎要對我這裡下手啊!我也不敢十分確定,不過司令員你也一直交道我們,只要有三分的可能性,就必須要做!”
陳飛塵聽了對豪爾也是哭笑不得,說話現在也喜歡用點心計了,陳飛塵說道:“好了,你說的這些事情也是我這次來的目的!”
豪爾精神一振,他連忙說道:“是不是可以動手了?我就看到那些白面書生彆扭,搞腦子那一套倒是行家裡手,真的上戰場了,那就是一蠢才!真的要勝利還需要我們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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