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定要成功,不允許失敗!上海那邊已經差不多了,告訴他們都可以收手了,接下去順其自然,上海已經沒有什麼意外了,接下去該是雲南了!讓那邊的人也可以開始行動了!記住動作要快,要隱秘,一但暴露就立刻執行紀律。”
“是!”一名軍人敬禮應聲道。接着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雲貴高原歷來就是少數民族聚集地,也是我國少數民族種族最多的地區,這裡歷來都是不服從中央領導,不少少數民族依舊對漢族抱有敵視,口中一直都是在稱呼漢人!雖然長征的時候紅軍和少數民族關係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他們就真心服從中央領導。
地位提高是不錯,但是生活水平並沒有顯著提高,這同樣也是雲貴高原的現狀,交通不便,極大限制了雲貴高原的經濟發展,再加上大山阻隔,雲貴高原多數處在山脈地帶,這就更加阻礙了經濟發展。
但是這裡卻有着一個很大的優勢,那就是礦產資源,這裡的蘊含量同樣非常豐富。這也是吸引不少外商來此的原因。不少外商都對交通不便給嚇住了,但是有對礦產垂涎三尺!這就讓他們相處不少的鬼主意,行賄、矇蔽當地人、總而言之什麼手段都想到了。
再加上不少基層政府黨員幹部對一心發展想脫貧,同時也是想搞到政績,這種想法的黨員幹部越是官位高越是注重政績,反而對百姓生活有點忽視,對於他們很多人來說百姓民生方面是基層幹部的事情,他們注重的是大方向的規劃以及佈置,這也一定程度助長了缺乏基層百姓現狀的瞭解。
商人的貪婪、政府的忽視、百姓急迫的改變讓雲南少數民族地區隨時都有可能釀成鉅變。反美的情緒也被有心人傳到這一片地區,從反美擴大到了只要是洋人那都是必須打倒!仇富的情緒點燃了這一片地區。
基層政府控制力差在這個時候暴露無疑,地委甚至省委偏向外商的決定徹底讓雲貴高原局勢惡化。民族對立情緒非常突出,這個時候離叛亂也只有一步之遙。
陳飛塵本來並不知道,張華打來的電話彙報了雲貴的現狀之後,陳飛塵大驚失色。張華說道:“省委已經召開會議,已經決定武力鎮壓這次苗傣回白爲首的少數民族激烈舉動,我想聽聽司令員您的意思。”
張華是不敢作主,他雖然是大軍區司令員,但是他知道這軍隊出動不是兒戲,一個不好就是屍骨無存,現在上海已經爆發流血事件,如果雲貴二省也釀成民變的話,那麼中央絕對要重拳出擊,到時候有一個算一個。
陳飛塵說道:“不準出動!告訴各地駐軍只維持治安,抓捕犯罪份子,如果省委要求你們武裝鎮壓,你拒絕它,除非中央命令!記住,越是到這個時候,越不能衝動,你直接到部隊裡去,訓練部隊!避開這個漩渦!”
張華應聲道:“是,我明白了,我這就出發去。”
陳飛塵又加了一句說道:“把相關的人全部帶走!兩省軍區司令員也都下部隊,留幾個人看家就可以了,隨時注意局勢發展,有什麼情況立刻彙報。”
“是!”說完,張華掛上了電話。
陳飛塵現在有了很大的危機感,他起先就對上海發生動亂感到不對,現在雲貴兩省就發生異狀,這分明就是朝着他來的!
陳飛塵打電話給了孫佳琪,厲聲說道:“給我查,給我查,到底是誰在幕後主使?!”接着陳飛塵又打電話給了葉龍,讓葉龍也查查。葉龍畢竟不是自己的部下,陳飛塵也客氣不少,只是要求葉龍幫忙查一下。葉龍自然是同意,至於到底查不查、查得到還是查不到,那就不知道了。陳飛塵突然感覺到一陣煩躁。
昨天是上海,今天是雲貴,那麼明天是哪裡了?陳飛塵憤然想到。陳飛塵在辦公室裡來回走着,他在想着到底是誰在對付他!陳飛塵算算自己已經夠低調了,難道真的有的人如此見不得自己出來工作嗎?
北京。中南海懷仁堂。主席此刻對着陳達說道:“現在情況有點不對頭,你是中組部部長,要充分發揮組織部的作用出來,現在中組部如同一潭死水,一點都沒有奮發積極向上的朝氣,這種工作態度是要不得的,上海替代幹部的人選有沒有擬選出來了?”
陳達恭敬回答道:“主席,是有幾個人選,只是都不是最好的人選,而總理的意思是汪知養同志繼續擔任市委書記,有戴罪立功的意思在內,所以這還需要主席您來掌握方向。”
主席嗯了一聲,他緩緩說道:“汪知養這位同志我還是知道的,搞經濟的人才,他還是很有一套的,不過在控制局面方面就差了點,我看就讓他擔任市長職務吧,讓他專心經濟方面,書記職位我看就還是由其他同志去擔任吧,你那裡有什麼好的人選嗎?”
陳達不知道主席是什麼意思,按理說這上海一把手的人選不是他中組部部長需要思考的,以往這一線大城市一二把手都是主席等中央大佬商量好之後才讓中組部形式一下,可今天卻讓他來提議,這是看重自己還是另有目的?
陳達不敢耽擱,他連忙回答道:“主席,上海市委書記必須要持重但又不保守的同志來擔任,還必須要威望足夠服衆的同志去,我認爲陳帥是符合條件的最佳人選。”
這是肯定的,第一任市長兼第一書記就是陳帥,後來與饒石這個華東局書記決裂,才讓陳帥不得不黯然調往中央,雖然後來饒石被捕,但陳帥依舊沒能回到上海,不得不說這是陳帥人生當中少有的失敗點。
主席點點頭嗯了一聲,他說道:“你說的我看可以考慮,這樣吧,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中組部的工作很重要,要思考清楚,不要輕率決定,好了,今天就談到這裡吧。”
陳達起身微躬了下身後說道:“是,主席,那我告辭了。”
看着陳達離開後,主席淡淡說道:“滑頭!不堪大用!”
沒一會兒胡蝶就來到主席這裡,坐下後對着主席說道:“主席,現在上海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看不是偶然的,這是說明我們黨對上海的思想建設方面的工作沒有做好,這同樣也是中央任命上海乾部方面是不妥當的,我看要引以爲鑑,上海人民羣衆爲什麼如此,簡直可以說是民憤極大!這裡面固然有外商的原因,但這也不可否認的也有我黨幹部犯有嚴重問題的原因在裡面,中央好幾次開展整修運動,但從這件事來看,上海都沒有在前幾次整修運動裡得到根本性改善,以往都只是治標不治本,前幾次主持整修運動工作的同志都是不負責任的,對革命工作的不負責任,這才讓上海主要問題次次累積下來,繼而在這次爆發出來,我看中央應該要相關責任人作出嚴厲處分才行。”
主席平靜說道:“你說的也有點道理,這次上海事件確實存在很大以前我們忽視的問題在裡面,總理已經在上海了,他辦事我還是很放心的,上海宣傳系統確實有必要進行調整,康慶同志作爲中宣部領導,在這個方面也負有責任,這樣吧,你和康慶同志一起商量下,拿出一個妥善可行的章程計劃出來。”
胡蝶大喜說道:“好的,主席,我這就找康慶同志商量。”
胡蝶剛剛走了幾步,主席就喊住了她,主席說道:“上海黨政主要領導幹部的任命是中央研究決定的,我也是親口同意的,這點你要明白,好好工作,不該你管的事情少插手!”
胡蝶停下了腳步,她說道:“我也都是爲了革命工作,如果做這個都是犯錯誤的話,那麼什麼纔是正確的?主席,如果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批評,同樣也可以撤了我。”說完,胡蝶邁步走了出去。主席始終沒有再開口說話。
主席臉色相當的不好,可沒等他平息下來,主席就接到了雲貴方面的消息。主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他說道:“簡直就是放肆!看來有些人還是等不住了,他們都是希望國家越亂越好!把唐先正同志喊到我這裡來,我有事情和他談。”
“是,主席。”進來彙報的李橋應聲道,他不敢怠慢立刻傳達主席的指示。
唐先正作爲陳系將領也是目前在京職務最高的陳系將領。他乘車立刻趕到主席住所。走進主席書房之後,恭敬說道:“報告,唐先正奉命來到,請主席下達指示。”說完,唐先正就朝着主席敬了一個標準軍禮。
主席擺擺手指着身旁的沙發說道:“坐下說話。”
唐先正服從命令坐在主席身旁的沙發上,主席說道:“雲貴兩省也開始亂了,這個消息你知道了嗎?”
唐先正一怔他說道:“沒有!主席。”接着他就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主席。”
主席沒有回答,他只是說道:“這都是一些別有用心的同志搞出來的結果,我讓你過來,我是給你一個任務。”
唐先正隨即起身大聲說道:“請主席指示。”
主席微笑點點頭,他說道:“你立刻控制好軍區所有部隊,市區就不要管了,你立刻下達二級戒備,沒有我的命令部隊一律不得外出,所有軍事訓練全部停止,隨時等候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