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修養了三天後,額麗娜出院了,陳飛塵是鞍前馬後的照顧額麗娜,所謂的鞍前馬後其實也就是上班前、下班後都到醫院報道下。陳飛塵也是在這三天裡想通了一點,那就是泡妞也是需要人品和能力的,自己這方面都是不足啊!
時間不知不覺進入到了9月,陳飛塵在軍委工作也進入到平穩期,各方面的事情也是正式開始進入軌道,這和陳飛塵的工作水平無關,這都是因爲陳飛塵的實力以及主席這座大靠山有關。
陳飛塵在上次提出幾點經濟建議這驚豔亮相之後,就再沒有什麼建樹,他是又開始如同烏龜一樣把頭縮回去。陳飛塵也只是提供了思路,而具體研究策劃實行的還是靠總理這些猛人們。儘管如此,陳飛塵也是在大佬心裡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們都認爲陳飛塵不僅僅只會打仗帶部隊,這搞經濟、民生也是不錯的。
土庫曼斯坦還是被拿下了,只不過過程有點曲折,代價有點慘重。十一兵團遭到重創,儘管也同時重創了蘇軍,也消滅了一半的蘇軍,但是這還是讓陳飛塵很是憤怒。原本不會如此,可是葉總是總指揮,盧建飛也只能執行,等陳飛塵知道也已經是迴天無術,只能等待結果。蘇軍主力雖然受損達一半以上,可是還有二十多萬的部隊突圍撤回了蘇聯境內,分別在俄羅斯聯邦以及阿塞拜疆。
陳飛塵這是在2日一早接到的消息,激戰一晝夜,十一兵團強攻,如果不是其他三個兵團也是同樣強攻配合十一兵團,十一兵團傷亡更加慘重!也就是在這次戰鬥結束後,蘇軍開始了大撤退。十一兵團傷亡高達一半以上,其餘一、二兵團也是傷亡接近三分之一、十八兵團因爲主力部隊都在哈薩克斯坦,參加這次戰鬥也是哈薩克斯坦獨立軍,要不是哈薩克斯坦獨立軍爆發強大的戰鬥力,也不會打開局面,真是不知道哈薩克斯坦怎麼會如此仇恨俄羅斯部隊。
4日。陳飛塵也頻頻和唐先正等人研究這次作戰計劃。研究了二天,他們一致認爲葉總是心急了點,但也有私心,這分明是藉故來削弱十一兵團甚至四個兵團的戰鬥力。而爲什麼這麼做,恐怕就更加值得商榷。到底是主席的授意還是葉總的本意,這都需要證實。
沉默會兒後陳飛塵沉聲說道:“不管怎麼樣,葉總是執行者,那麼這一切都只能歸到他頭上,既然是他先來惹我的,那麼我們反擊過去就可以了,至於怎麼反擊,什麼時候反擊那就等待機會!時間多的是,機會會來的。”
中亞會戰的徹底結束也宣告了此次中蘇大戰也基本要結束了,彭總在東北指揮的部隊早在半月之前就基本上進入停戰期,蘇軍全部被趕出了國境線,而蒙古方向的蘇軍也只能在國境線上修築陣地開始對峙。統計此次戰爭的戰果以及損失也開始進行。
陳飛塵心裡有點大致的底細,這數字不會小,傷亡基本上可以和蘇軍持平甚至還要超過,唯一值得高興的是自己國家勝利了,也拿下了中亞這個進入歐洲的橋頭堡,輻射整個高加索地區,也同時可以南下輻射西亞。
美國這段時間動作也非常大,不僅僅在遠東,還在伊朗,美國加大了對伊朗的援助,武器、教官都是紛紛進入伊朗,美國也把航母開始駛向波斯灣。
英法等國到底還是沒能敢動武,這麼一個結果很是讓陳飛塵看不起,也更加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拳頭大就是道理,嘴上忽悠再厲害,沒實力那就是渣。
談判也進入到實質階段,至於怎麼談判這也不是陳飛塵*心的事情,這一切都是總理的事情,陳飛塵可不會自認自己是談判高手。不過,陳飛塵連連審閱了新一輪的徵兵計劃,批准了總政的建議,當然這所謂的批准還需要上交給總理,總理同意後還要上報給主席,主席同意了才能得到執行。
主席的威信或許在施政綱領上還不能做到百分百,但是在軍隊上主席現在已經基本上能保證百分百,林剛的低調以及本身的軍權剝奪,讓林剛沒有了與主席對抗的資本,就是野心也不得不暫時收起來,林剛看上去倒是很像是在修養。對此陳飛塵很是不屑,對林剛的提拔之恩,陳飛塵已經越來越沒有了,經過這幾次的鬥爭,也讓陳飛塵知道一個道理,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切都有原因。
陳飛塵因爲心裡有點憋屈,所以他決定自己給自己放半天假,一吃過午飯後再到辦公廳裡轉了一圈吩咐董劍卿幾句後,陳飛塵就叫上小吳坐車離開了,陳飛塵想去逛逛大街。
陳飛塵在前世的時候可是沒少逛過北京,可是在這輩子到目前爲止,陳飛塵也只是簡單逛過一二次,這次陳飛塵是打算好好逛逛,也算是滿足下自己願望,這時候的北京要比前世的北京多了更加多的文化氣息。
看着周圍富有古老氣息的建築,陳飛塵很是觸動,不要以爲陳飛塵是在逛故宮或者頤和園此類的,陳飛塵就是在逛着衚衕,這個時候的四合院還是滿眼都是的,陳飛塵這個時候才認爲這纔是北京,中國的首都如果沒有中國文化氛圍底蘊那還叫什麼首都,難道都是鋼筋水泥纔是現代化?那都是舶來品!那是英美的玩意,不是中國的玩意。
陳飛塵有一步每一步興致很高的在逛着,而小吳則是步步跟隨,在他身後自然還有兩名警衛在負責警戒,而離他們不遠處還有兩名警衛,他們不僅僅負責警戒支援,還負責通知車子跟上或者到什麼路口等。
二個小時後,陳飛塵來到了琉璃廠,這個時候這裡依然還是熱鬧的很,攤子店面都擺上了各式各樣的藝術品,當然裡面有正貨與假貨!這個時候還沒有到三反五反割資本主義尾巴時期,所以私人做生意還是很允許的。
看着這裡熱鬧的很,陳飛塵越發高興更加有了性質。陳飛塵很快就融入到這遊客之中,陳飛塵走走停停,還時不時站在一邊聽着商家與買家的對話,看着他們互相還價或者說些商品的歷史評價陳飛塵發覺自己的心很靜。
當陳飛塵走到一家店面的時候,他看到了幾個金髮,不要錯誤,這時候還沒有染髮,有這種髮色的十有八九就是歐美人。陳飛塵想了想也就邁步走了進去。
剛走進去就聽到爭吵聲,明顯是在自己走來的時候剛剛發生的。聽了一會兒後,陳飛塵有點明白了,這幾個歐美人認爲這東西是假貨,而且價格偏高。原本這吵鬧也就這麼一回事,買賣不成也是正常,在陳飛塵看來吵幾句也就散了走人。
可是結果卻是又發生了新的變化,這其中的歐美人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玉佩,還說這是帝王綠,還是宮裡的。歐美人的本意是顯擺,可是或許是激動還是怎麼的,在給店家掌眼的時候,沒等店家拿到手裡的時候,那歐美人擺酷隨手就丟過去,在他看來肯定是能丟到店家的手裡,可是結果卻是沒有接到,這玉佩雖然沒有摔碎,但是卻沒有了一個角,這也算是正好掉在了木質櫃檯上,否則調到地上的話,還真要粉身碎骨。
這下好了,吵鬧立刻升級。讓陳飛塵氣憤的不是幾個外國人,而是那個該死的翻譯。那語調那神色簡直就是個典宗忘祖的東西。張一口你們中國人,閉一口你們中國人,而店家也是知道事情鬧大了,而且在他拿起玉佩掂量一番後,雖然無法知道是不是宮裡的東西,但確實是帝王綠,這可是精貴的東西,有價無市的東西,那做工也非常的精緻。
有了這麼一個評價更加讓店家心裡沒底氣,這怎麼摔碎的還真是一人一張嘴,沒法說清,關鍵的需要人證,可是剛纔那會兒還真只有這眼前的幾個人看到,店家一面在爭辯,一面在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場,他一看就發現了陳飛塵,他眼睛一亮,他連忙說道:“這位先生,您也看到了,這玉佩不是我打碎的!麻煩您來做個見證,可好?”
陳飛塵自然不會反對,他正要說話,那個翻譯鼻子朝着天,眼睛裡很是不屑說道:“我說你剛纔看到了?可別亂說話,告訴你,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訛詐!不僅摔碎了我們的寶貝,還聯合起來不認賬!這可是要吃飯官司的,明白嗎?我們可是外國人,不是你們中國人。”
陳飛塵雙眼一眯,他原本站在門口這個時候走到櫃檯邊,他沉聲說道:“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
那翻譯昂着頭挺着胸得意洋洋說道:“我們是美國大使館的,我的名字也是你能知道的,不過我就滿足你的意願,好心的告訴你,我叫朱曉陽,明白了嗎?我們可都是代表着美國,知道嗎?不是你這種人能輕易得罪的,你要拎得清三四!”
陳飛塵皮笑肉不笑說道:“朱小樣?還真是小樣!我說你爸媽怎麼生了你這個典宗忘祖的狗東西!我看你也就是一頭豬的命!”
朱曉陽勃然大怒說道:“你說什麼?狗東西,我也是你罵的!我看你怎麼收場?還罵我?好,很好,等會兒我看你還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