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同時也對中國政府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開放中國市場,加大兩國之間的經濟貿易,中國政府給與積極信號,回覆美國政府,中國政府原則上同意開放國內市場,但是還需要進一步與貴國政府商議。
很快,美國當天下午就組成了一支由美國國務卿爲代表團團長、商務部部長、外交部部長以及一大批企業家參加的大型代表團飛赴北京。
杜魯親自前往機場歡送代表團,杜魯之所以如此,美國政府之所以如此,那都是因爲美國非常看重中國,中國無論從地理位置還是國際影響來看,中國比日本重要!如果中國加入美國陣營,那麼就可以如同對付二戰德國那樣,建立第二條戰線,同樣也是東方戰線來遏制乃至進*蘇聯。
中共現在也開始了一場大辯論,原本就對中美建交持反對態度的黨內高層等一大批同志此刻再也忍不住提出了反對的音調。中央委員會召開臨時大會,除了要事不能抽身的委員外,其餘的人都是悉數到場,一場轟轟烈烈的大討論甚至大辯論開始了。
陳飛塵作爲中央委員一員,他因爲在前線指揮作戰所以請假沒能回京開會。只不過他很關注此次會議,因爲這勢必影響到今後國家發展。
這場會議的核心無非就是政權顏色問題,這已經不是涉及到貿易或者經濟方面的問題,問題的擴大化、嚴重化這也是讓中央大佬們措手不及的。
會議進行的異常激烈,有些激進委員們甚至中途離場來表示自己的憤怒與不支持。當天的會議被迫中止。
主席與周副主席等一干政治局委員都坐在懷仁堂廳裡,主席有點憤慨說道:“我看我們中的有些同志過於追求目的性,觀點過於狹隘!難道和美國貿易就是反革命了?難道閉關鎖國就能把國家富強起來了?這在歷史上已經有了定論!近代我們會捱打?那就是因爲落後,爲什麼會落後?那就是消息閉塞、思想僵化、閉關鎖國!看看我們周圍,蘇聯人狼子野心虎視眈眈、美國也是陳兵朝鮮半島,難道我們就必須要四面楚歌才方顯真英雄?那都是無能!我們必須走出去!然後再走回來!只有融入纔有突破!”
主席的聲音在客廳裡迴盪着,衆人都是沉默,死寂般的沉默,每個人的神色都是那麼的凝重,每個人都在思考着,他們對主席方纔的話都有了感觸。
他們中有的人就是反對者的首腦,他們本身就是對權力的渴望才作出如此的決定,可是主席不到最後關頭他不是輕易開始清除舉動的,這些同志都是國家的精華,那些反對自己的同志都是有才能、有品格的同志,他們應該投入到建設當中去,而不是白白消耗在內鬥之中,國家再也經不起無謂的損耗了!
主席目光炯炯看着在座的每個人,他沒有吭聲,他在等待他們的答覆。可是結果讓主席很是失望,他沒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結果,要知道這個結果是最低的底線了,可是依然沒有!主席心中不可抑制浮起殺機。
主席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當着他們的面爆發,而是在隱忍,等大家都離開的時候,主席喊住了周副主席。
只剩下周副主席與主席在的時候,主席與周副主席立即說話,而是都是在等待對方先說,可是依然沒有誰先說話。在短暫的沉默後,主席說話了,他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滄桑,他說道:“國家需要富強,就必須要融入到遊戲之中,從參與者逐漸成爲遊戲規則的制訂者!紅色、白色都不重要,而是要走出自己獨有的道路,你說對不對?”
緊跟着主席有緊盯着周副主席說道:“你該不會懷疑我對黨的忠誠吧?”
周副主席沉默了許久方纔重重點頭,他的神色也變得堅定說道:“36年我們可以脫離共產國際的領導,解放了全中國;49年我們可以不惜一戰與蘇聯決裂,收復了蒙古與遠東部分地區;那麼我們爲什麼不可以現在與美國交好呢?難道我們與美國交好就是出賣了自己的信仰?不,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振興中華,這是我們畢生的夢想!也是我們當初走上革命道路的初衷!所以,我完全支持你,主席。”
主席很是感動看着周副主席,他站起來走到周副主席身邊,而周副主席也是站了起來,主席雙手緊緊握住周副主席的雙手,主席感激說道:“好,好,我們到底是搭檔!到底是生死與共的好同志!”
西隆。陳飛塵抵達這裡後就隨即設置新的指揮部,他有個打算,那就是在這裡建立新的軍區司令部,打算這裡和西藏連成一片都屬於西藏軍區防區。
陳飛塵抵達這裡不僅僅只是單純的設置司令部,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首先一個就是把獨立師的劉大奎等人喊來,狠狠批了一頓,差點就被就地免職。
劉大奎這麼大的人了都被陳飛塵給訓斥的直掉淚,可想而知是何等的嚴肅了!而第一次見到陳飛塵司令的桑浪、程孔宇都是小腿子打顫的走出陳飛塵的辦公室,他們臉色蒼白冷汗都打溼了棉衣,他們一點都不會對師長劉大奎感到好笑,他們完完全全算是見識到什麼是發飆,這纔是真正的發飆啊!這纔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啊!
他們三個離開後,陳飛塵嚴肅的臉上也算是露出一絲的輕鬆,他確實抱着敲打他們的意思,他們實在膽大妄爲,在迪布魯格爾屠殺實在過分了點,現在那裡算是真正的做到小兒半夜止哭的地步。如果現在陳飛塵在訓斥他們的時候他們還妄想着辯解,那麼陳飛塵絕對會嚴懲。
劉大奎走在前面,後面緊跟着桑浪、程孔宇,原本桑浪、程孔宇還想說兩句,可是現在他們沒有這個慾望了,他們直到坐上車離開司令部,他們方纔鬆了口氣,他們是同乘一輛車,來的時候,桑浪、程孔宇可是神氣的很騎着高頭大馬來的,可是現在他們連騎馬的力氣都沒有。
爲什麼會如此呢?因爲他們出門之後在辦公室的拐角處他們看到了一羣荷槍實彈的警衛戰士,爲首的是個年青壯漢,他看到自己還咧嘴笑了笑,但是桑浪與程孔宇怎麼感覺這是狼的笑容呢?
形勢很明顯如果當時在辦公室裡自己還要解釋什麼的話,等待自己的結局是什麼?那不言而喻的了。想到這,他們都對劉大奎投去了感激的眼神,要不是當時師長對自己使了使眼色,自己還真會因爲委屈而牢騷幾句,真要那麼做的話,自己可真的要完蛋了。
這個時候桑浪與程孔宇感覺頭皮發麻,他們首次感覺原來加入GCD的隊伍也是有可能掉腦袋的啊!誰TMD說很好混的?誰說的?想到這他們倆心有靈犀的想到了一個人,孫佳琪。
接着陳飛塵有接見了一個人,準確的說這個人是被押來的,這個人是誰呢?就是原該在新德里上任的新紮司令官朗可。
朗可原本是不會向中共投誠的,這被俘了還能算是能力不足,但是要投誠,這就不符合自己的對忠誠的價值觀了。可是,現在什麼都完了,中共實在太可惡了,化妝成自己的樣子,還放出一系列的煙霧彈,外面會相信自己沒有叛變嗎?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是印度有史以來最大的叛徒。
想到這他看到陳飛塵的面孔時候就恨不得上去揍一頓,可是,他心底裡也就是這麼想想罷了,現在自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自己就是怎麼努力都不會洗清身上的冤屈了。
朗可冷哼一聲坐到了給自己預備的座椅上,一身不吭就這麼坐着,陳飛塵笑眯眯端着茶杯子在有滋有味喝着,彷彿就當朗可不存在。
時間一長朗可就熬不住了,他站起來沉聲說道:“難道讓我過來就是來看你是如何品嚐茶水的嗎?如果是,那麼請原諒,我要求離開。”
陳飛塵慢慢放下茶杯,他嚥下口中的茶水後慢慢說道:“作爲失利者你還有什麼底氣如此和我說話?”翻譯立刻翻譯了過去。
朗可臉色一紅,他只能坐下來沉默抵抗。陳飛塵又說道:“如果你不是失利者,那麼你就不會在這裡,而你在這裡你就沒有選擇,你不做這個司令官也不行,因爲你的生命將由我決定!要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坐你這個位置,而我都沒有同意!想想你的老婆孩子吧!想想那些百姓吧,難道你就會如此死掉?呵呵,如果想,那麼我可以滿足你,你死後我會說你是被刺客殺死的,滿足你的上司以及印度百姓的願望的!你看怎麼樣?你還用的着選擇嗎?!嗯?”
陳飛塵一說完,他就猛地打開抽屜,從裡面直接拿出手槍動作熟練子彈上膛然後瞄準了他,陳飛塵冷冷說道:“我想聽你的決定!是死還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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