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柴窯之外,品藝畫廊舉行華夏名家畫作展覽會的事情,也是被一些媒體進入了播報,在展覽會上,出現了許多位華夏知名畫家的畫作,其中不乏有精品之作,一瞬間,震驚了整個華夏收藏圈,以及畫壇。
衆所周知,一些知名畫家到了一定程度,是不會隨意將自己的畫作拿出來出售的,特別是品藝畫廊所展出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年過半百的老爺子,而且還是各大畫派的代表人物。
能夠聚集這些知名畫家的畫作,足可見品藝畫廊的實力有多麼的大。
在展覽會上,品藝畫廊的副經理魏淑嫺表示,這些畫作,將會在進行展覽後,分期進行銷售,每天銷售一部分名家畫作。
對於魏淑嫺這一個銷售計劃,陳逸也是知曉的,如此分批銷售,也可以使得品藝畫廊的人流量,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中,保持一個穩定增長的狀態。
品藝畫廊的名氣越大,前來要求入駐的書畫家,也會越多,到時候不是畫家選他們,而是他們選畫家。
一切,都按照預定的計劃在不斷進行着,接下來,要進行的,便是他的打撈計劃了。
在一衆人熟悉遊輪之人,陳逸也是讓孫宏志二書寫了一份物資單,以此來採購足夠遊輪一兩個月消耗的各種物資。
孫宏志和李啓濤也是常常出海的人,對於需要的物資,十分的清楚,不到一天。便將物資一一的在紙上列了出來。
而陳逸也是沒有閒着。讓蕭盛華幫助自己進行了物資採購。有着蕭盛華的幫助,再加上有關部門的大力配合,物資源源不斷的被運到港口,然後裝上游輪。
除此之外,在鄭老等人的幫助下,華夏有關部門,也是爲陳逸提供了一些槍支,並頒發了合法持槍的證明。以此來維護陳逸在海上的安全,當然,這樣東西,只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夠使用。
看着這些槍械,陳逸則是一笑,就算沒有有關部門的給予,以他的實體化功能,也能夠變出槍械來,在之前對任國輝的抓捕中。他可是將那些警察所拿的衝鋒槍鑑定了一下。
在槍械之外,遊輪上也是有着一些防禦武器。比如高壓水槍和水炮,足以應對一些可能存在的危險,一些小股的海盜,根本不是這些武器的對手。
而且,他還有着特殊的本領,雖然說無法避免一些危險,但是足可以保證他們的航行安全。
等到所有物資運送完畢後,陳逸決定明天早上九點舉行出海儀式,要求孫宏志二人,吩咐所有船員,嚴密檢查所有設備,保證明天出海的安全。
在第二天的出海儀式上,蕭盛華和香港商界,古玩收藏界,以及書法界的很多人前來參加。
隨着這艘遊輪進入香港,也是被一些媒體報道過,並且說明這艘遊輪是陳逸征服大海,打撈沉船的起步。
在香港,陳逸可以說擁有着非常大的名氣,得知其購買了一條遊輪,想要去海上打撈沉船,許許多多人都爲陳逸這種魄力感到佩服。
香港買得起遊輪或者是打撈船的富豪有很多,可是這些富豪所買的最多的只有遊艇,根本沒有魄力去海上打撈沉船。
在出海儀式上,陳逸也是再次見到了許多的熟人,還有一些陌生之人,對於這些人的到來,他表示了鄭重的感謝。
一個小時之後,出海儀式正式完畢,在一陣鞭炮聲中,陳逸登上游輪,向着衆人揮了揮手,然後去除纜繩,慢慢的啓動,在衆人的矚目下,駛離了港口。
“陳小友比我們有魄力多了,竟然敢花費巨資,購買一艘遊輪去打撈沉船。”看着龐大的遊輪,慢慢遠去的背影,一位富豪有些感慨的說道。
蕭盛華笑了笑,“這也是我們沒有小逸有成就的原因所在,希望他在海上,能夠一帆風順,撈一個開門紅。”
“哈哈,陳小友的運氣,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這次出海,一定會有所收穫的。”這時,旁邊一位老爺子大笑着說道。
隨着遊輪的遠去,衆人逐漸的散去,但是陳逸在他們心目中的印象,卻是更加的深刻。
而遊輪上,陳逸在駕駛室,看到了一望無際的藍色大海,面上亦是露出了一抹興奮之色,對於這一次出海,非常的期待。
旁邊的孫宏志和李啓濤,看到陳逸這麼興奮的模樣,不禁相視一笑,他們自然知道第一次出海,會讓一個人充滿着激動和興奮,他們第一次跟隨軍艦出海,同樣與陳逸是一模一樣的。
只不過,隨着在海上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之前對於大海的新鮮感,也是慢慢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枯燥乏味。
在海上長時間的工作,會讓人的精神產生很大的壓力,再加上時不時的風浪侵襲,沒有堅強的意志,根本在海上無法堅持太長的時間。
孫宏志和李啓濤二人,雖然通過嶽天豪知道了陳逸的信息,但是,對於陳逸能夠在海上堅持一兩個月,則是有些懷疑,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枯燥是最大的敵人,他們甚至覺得,陳逸在出海一個星期後,恐怕就會吵着要返回港口。
對於這些人的內心想法,陳逸自然能夠知道,枯燥乏味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鍛鍊心智最大的助手,在三清觀的日子,沒有電,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絕對受不了,但是他卻是過得十分的悠閒自在。
更何況,海上對於別人來說是無趣的,對於他來說,卻是充滿着樂趣。
在出發之前,關於那張藏寶圖的地理位置,已經被陳逸輸入到了遊輪的航線圖之中,而船上的衆人,並不知道陳逸獲得了一張藏寶圖,只是知道陳逸這一次出海,所要達到的地方就是這裡,他們在內心覺得,老闆應該是得到了某些信息。
根據吳奇勝那裡得到的信息,以及和蕭盛華分析所得到的結論,這艘清代的沉船位置,應該是在南海附近的公海之上。
而阿波丸號,是小島國的運寶船,所以沉沒在了去往小島國的途中,也就是東海海域,而他們現在所要前往的南海與東海,可以說是方向完全不同的兩個地方。
陳逸覺得,還是先把這個南海的清代沉船打撈上來,弄一個開門紅,然後再找時間前往東海,看看阿波丸號上,有沒有花神杯。
現在就算去了東海,因爲阿波丸號沉沒的位置是在華夏的領海之內,所以,想要打撈,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與其如此,還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多打撈幾艘沉船呢,隨着距離陸地越來越遠,呈現在陳逸面前的,是海天一色的模樣,藍色的天空,比起陳逸在城市中所看到的更加純淨。
這一種藍色,與柴窯有着一些相同,只不過,柴窯的釉色之中,加入了許多珍貴的原料,再加上那種瓷器所獨有的光亮,比起天空和大海來,也是猶過之而無不及。
柴窯的釉色,是那種令人心曠神怡的純淨,不像是現在晴空萬里的藍色,正如同柴榮對柴窯的形容詞一樣,雨過天晴雲破處,陰雲密佈,大雨傾盆過後,突破烏雲的第一抹藍色,就是柴窯的真實寫照。
南海又名南華夏海,位於華夏南部的陸緣海,其面積約有三百多萬平方公里,約等於華夏渤海,黃海和東海的三倍。
而鄭和下西洋,所走的路線,正是經過了南海,可以說是華夏古代包括現代重要的一條航道。
華夏東海,雖然與小島國有些爭端,但並不是特別激烈,而在南海,爭端卻是十分的多,華夏之前韜光養晦的策略,使得周邊的海域小國,紛紛充當跳樑小醜,或搶佔島嶼,或是驅趕漁民,可以說將無恥運用到了極致。
對於他首次選擇出行南海,鄭老十分的關切,因爲南海海域,是有些混亂的,這也是他幫助陳逸,向有關部門索要武器的原因所在。
陳逸是他的弟子,自然要全力保護,有了這些槍支,再加上船上退伍士兵的能力,以及高壓水槍水炮的防禦,想來,一些所謂的跳樑小醜和小股的海盜,根本不會是這龐大遊輪的對手。
對於危險,陳逸從來是不怎麼懼怕的,敢於面對危險,纔是他所要做的,這些沉船,是寶貴的財富,他現在既然有了這個能力,就要打撈上來。
遊輪上,一面五星紅旗迎風飄揚着,這是他們船隻的國籍證明,對於一些跳樑小醜來說,也是一種威懾力,畢竟現在華夏越來越強大,已然不是之前韜光養晦,任人欺負的年代了。
而在航道上,過往的船隻,看到這一艘龐大的遊輪,都是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表情,這一艘豪華遊輪,可以說是十分的巨大,比起大部分的輪船,都要漂亮而威武。
在駕駛室呆了有一個小時,陳逸便來到了遊輪後面的甲板上,坐在一個椅子上,望着旁邊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