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你這個逆徒,回來了居然不告訴我,還想瞞到什麼時候!”
猿飛日斬氣憤地用菸斗咚咚咚的敲打着自來也的頭,這待遇與綱手相比,那可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過想想也是理所當然的,自來也這傢伙回到了木葉,居然沒有第一時間來看他,而是跑去偷窺女澡堂,他還是因爲這個消息才知道自來也回來了,你說氣不氣?
“不過看在你還知道主動過來看我的份上,就先到此爲止吧。”
猿飛日斬收回了菸斗說道,主要是他敲累了,手有點酸。
“好疼啊。”
“真是的,這麼久不見了,您還是這麼暴躁。”
自來也揉着頭上被猿飛日斬敲擊的部位,一臉受不了的說道。
聞言,猿飛日斬青筋暴起,又擡起手狠狠的敲了自來也一下。
“砰!”
“只是你才能讓我這麼暴躁!”
“好疼!”
自來也雙手抱着頭,猿飛日斬這下是真的把他打疼了。
綱手在一旁饒有趣味的看着這一幕,從以前到現在也就只有自來也才能和老爺子這樣的相處,看着自來也被收拾也是十分的有趣。
“好了,雖然看見你們兩個我非常高興,但是聊天的話還是等我下班再說吧。”
短暫的打鬧後,猿飛日斬對着兩人說道。
並不是他不高興了要趕人,而是這些天的文件是真的多。
中忍考試除了是各種展示自己基層忍者實力的舞臺外,還是各國貴族旅遊交流的盛會,中忍考試預選賽與正式比賽的間隔爲一個月,不僅是爲了給考生充足的準備時間,也是給貴族和商人們趕路的時間。
也正因爲如此,這段時間他要處理的事情也慢慢變多了起來。
“放心吧,這次來找你就是來談正事的。”
綱手做到火影辦公桌一旁的沙發上說道,“關於大蛇丸的事。”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辦公室的空氣一下子陷入了安靜。
“大蛇丸啊~”
猿飛日斬長嘆了一聲,在菸斗中加入了菸草,用火遁搓出一個小火苗,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了一團煙霧。
他揮了揮手,窗外數道黑影紛紛散開,“可以了。”
“我先說說我的發現吧。”
自來也率先說道。
“我回來的一個主要目的就是爲了教導水門的兒子,漩渦鳴人。而昨天我指導他進行踩水修煉事,發現了他肚子上多了一個五行封印,那個應該是大蛇丸的手筆。”
“前天大蛇丸在中忍考試的時候襲擊了宇智波佐助,並且說明想要他的寫輪眼,鳴人身上的五行封印大概也是那時候。”
猿飛日斬聽到自來也的話開口說道,“這個我和綱手討論過了,大蛇丸的目的之一應該是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不過肯定不止如此。”
“不止如此嗎?”
自來也沉思道,大蛇丸的其他目的......
“他想要摧毀木葉。”
正在兩人沉思的時候,綱手開口說道。
“什麼?!”×2
與綱手平淡的語氣不同,兩人均是震驚的望向綱手,“你說的是真的嗎?”
“據我昨天得到的消息,大蛇丸似乎與風之國的忍者達成了協議,兩者結成了同盟,要進行名爲‘木葉崩潰計劃’的一項計劃,目的就是摧毀木葉。”
“月光上忍,進來吧。”
綱手開口說道。
“是,綱手大人。”
聽到綱手的聲音,一個病懨懨的身影從辦公室外走了進來,“三代大人,自來也大人。”
“是你啊,月光疾風。”
猿飛日斬說道。
沒錯,來人正是中忍考試預選賽的考官,卯月夕顏的愛人,上忍月光疾風。
在原來的劇情中,月光疾風在一個月的準備期間,在晚上巡邏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了風之國上忍馬基與藥師兜之間的談話,但是最終誒馬基發現並且殺害。
而巧合的是,綱手當晚因爲在猿飛日斬家聊到了很晚,在回去的路上卻恰好發現了這一幕順手就將馬基幹掉了,把月光疾風救了下來。
不過讓綱手奇怪的是,就算是馬基被幹掉了,風之國的人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彷彿對此毫不關心一般。
“三代大人,是這樣的,前天晚上我在巡邏的時候......”
在綱手的示意下,月光疾風娓娓道來,將當時他所看到的和聽到的全部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大蛇丸他居然......已經變成這樣了嗎?”
默默聽完了月光疾風交代的情報,看着他退下後,猿飛日斬深深的一口了菸斗,沉着臉說道,“不管怎樣,我是不會允許大蛇丸破壞木葉的。”
“沒想到音忍也是大蛇丸的人嗎?”
自來也感慨道,“本來以爲大蛇丸這些年銷聲匿跡了,沒想到他卻默默的發展出了一個忍村。”
“猿飛老師,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事情已經很明瞭了,砂隱和音忍都是我們的敵人,雖然大蛇丸的蹤跡無處可循,但這些人卻是跑不掉的。”
“如果現在要動手的話,除了那個一位人柱力要難辦一些,其他人都可以一瞬間搞定。”
自來也問道。
“......現在師出無名,我們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對方的計劃,這樣出手只會讓對方反咬一口。到時候我會吩咐人埋伏在他們的身邊,等到他們動手的那一刻,我們才動手。”
“既然知道了他們的目的,事情就明朗很多了,現在只需要防住大蛇丸就好。”
說到大蛇丸,猿飛日斬再次嘆了口氣。
你對木葉的怨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我最親愛的弟子啊......
沉默了半晌,猿飛日斬低下了頭,將菸斗放在了桌子上。
“我二十三歲成爲火影,五十四歲退休,五十七歲再任,到現在六十九歲,一共當了五十年的火影。”
“初代火影在位13年,二代在位15年,四代在位3年,他們三位的在位時間加起來都比我差得遠,呵呵,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猿飛日斬自嘲道,對於他來說,說的長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但是我現在也已經69歲了,眼睛越來越看不清,身體也越來越弱,頭腦也越來越不清醒,以往能夠隨意釋放的忍術,現在也使不出幾個了。”
聽到猿飛日斬這麼說,自來也和綱手心裡都不好受,但是此時此刻,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沉默着。
“我自己也清楚我已經時日無多了,可是現在木葉還有誰能夠站出來主持大局呢?”
猿飛日斬說着,將懇求的目光看向兩人。
“現在能撐起木葉的,只有你們兩個人了。”
自來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反應。
猿飛日斬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自來也非常的清楚,這讓他非常的爲難。
來自老師的懇求,讓他有些無法拒絕,但是他自己清楚,這樣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的目光向綱手看去,希望看看綱手是什麼反應。
他看見,綱手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了一個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