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殿時,白芯蕊已經被這炫目的景色給震憾到了,她從來沒見過如此金碧輝煌的皇宮大殿,整座大殿被一片片絢爛的花海圍着,長寬都約上千丈,估計佔地有百畝。
此時她們還未到真正的大殿,全都在大殿的外邊,這外邊全是各色各樣的花,她從來沒見過哪個皇宮大殿外種這麼多花的,比荷蘭的花海還美。
花海中央是一條紅色的大道,之所以是紅色,是因爲上邊鋪了一層細碎的紅玫瑰,再看大道邊上,除了是片片花海之外,邊上的梅樹、槐樹上掛滿了紅色的綵帶,還有喜字,綵帶迎風飄舞,大紅的喜字金光熠熠,還有許多身着豔麗的宮女打着簾子,那簾子上同樣飄着綵帶,繡着飛龍飛鳳。
整個皇宮一派喜氣洋洋,三位美人的轎子都在自自人脈的簇擁下朝大殿走去,大轎上也綴滿流蘇和珠寶,正看着外邊,白芯蕊突然發現前方有一輛玉質軟轎,由十二名宮女護着上前,不知道里邊是什麼人,用得着這麼多人護送,或許是哪家的夫人。
白芯蕊轉身看向巧兒,問那是什麼,巧兒一臉羨慕的道:“你這都不知道呀,那是大婚之日給皇后穿的嫁衣,名叫七彩霓裳羽衣,是歷代皇帝傳下來的,傳說是古時候的神仙用神鳥的羽毛和神蟲的蠶絲編織而成,非常的寶貴,只傳給裔國的皇后。要是美人你能穿上他嫁給皇上,那將會是你這一生最大的榮耀。”
竟是那件羽衣,她記得在闌國的時候她就已經偷穿過了,當時她穿着在舞臺上表演,裔玄霆還親眼見過,後邊還有裔玄霆在房間對質,以至於後邊被他強吻。
沒想到,她今天又與這件羽紗見面,不知道這件美麗的嫁衣還與她有沒有緣分。
衆人隨着隊伍入場,越靠近大殿門口處,滿地鋪着的鮮花越多,接着,衆美人頭戴面紗,在前來迎接的宮女的牽引下朝大殿裡走去,透過薄薄的面紗,白芯蕊看到貼身宮女巧兒等被隔離在外,三名美人匯合到一起,由幾名在皇帝眼前的大宮女前來迎接,接到一輛最大的軟轎上去,擡到宮殿側門裡,等時機一到,便前去獻寶。
白芯蕊的溪靈鳥由剛纔來接她的那位宮女帶進側殿,那宮女一進來,將溪靈鳥的籠子放在她身側,又指派了一名宮女來伺侯她,她才領着人離開,這些宮女之所以換了又換,就是怕一會兒的選後大賽參雜水份,有不公平的現象存在。
這裡的大臣各分派系,就連太后,皇上都各分兩派,他們中意的秀女各不一樣,爲了公平起見,把秀女們帶進來,將她們出場的順序打亂後,再帶到場上。
白芯蕊覺得有些好玩,這些其實都是走過場,裔玄霆是皇帝,他想娶誰就娶誰,只要他想,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聽剛纔過來的那位宮女梅香說,說皇帝對哪個美人都不感興趣,一會兒就憑大家的寶物比拼,誰的寶物能拔得頭籌,誰就是皇后。
透過薄紗,白芯蕊依據體香來區別進來的兩名粉衣女子,她知道左邊那名皮膚光滑的是彩蝶,右邊走路略帶風聲、且顯輕盈的是有武功底子的闌雪鶯,而且兩人的體香不同,彩蝶的比較淡,闌雪鶯的濃得有些剌鼻。
其中兩人身後宮女手中提着的寶物盒子都十分巨大,且盒子外邊塗滿金漆,金漆外還有一把金鎖,一擡進來,整座側典都跟着金碧輝煌起來。
外邊已經敲鑼打鼓的開始進行大臣們之間的飲酒宴會,原定的這次賞寶大會,由大臣們拿出自己寶貝來鑑賞,後邊皇帝和太后都覺得這樣搶了選後大賽的風頭,便把大臣們的賞寶大會取消,取而代之是吟詩作對,笑談風月。
幾位美人先在裡邊等,各自守着自己的寶物,面對新分配給她們的宮女,都有些不太適應。
面紗底下的彩蝶將目光冷然投向對面的白芯蕊,眼裡除了刺如寒光的冰冷,還有絲絲難過,那晚凌鋒追了上來,和她說了許多,她聽不進去,她就認定他們背叛了她,所以她發誓要奪得後位。
可是,她心裡知道,淺笑不是這樣的人,她都知道。
只是,她現在不得不裝作誤會她,不得不裝作恨她的樣子,因爲只有恨她,她才能名正言順的和她搶東西,不然她會內疚的。
爲了家族的使命,爲了凌鋒的願意,她一定要努力。
從開始接觸淺笑那天起,她已經是有預謀的,現在看着如此自責的淺笑,彩蝶的心也十分不好受,原以爲那場姐妹情是別人安排的,裡邊含着太多的虛假,可是她卻在和淺笑相處的過程中,漸漸喜歡上了她,不忍用奸計對付她。
對不起,淺笑,真的對不起。
爲了平撫心中的愧意,彩蝶趕緊將頭移向另一邊,故意不去看白芯蕊。
白芯蕊察覺到彩蝶不理她,心裡愈發愧疚,她希望彩蝶能相信她,她們是好朋友,她怎麼就不能相信她一次呢。
她甚至連聽都不聽她的解釋,與此相反,對面的闌雪鶯一雙冷眸卻如鷹般稅利的刺過來,縱使隔了一層面紗,白芯蕊還是從她眼裡看出了恨意。
凌鋒上次隱約透露過,當時他的手下處置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自稱闌國公主,後邊兩人證實是闌雪鶯,都對這個女人厭惡起來。
不,白芯蕊是從頭就十分厭惡這個女人。
也不知道她呆會兒見到那寶座上的皇帝,會不會抖得身子發涼。
自家人碰自家人,而且還是仇人,就算她不出手,惠妃,裔玄霆也不會放過她。
幾人紛紛忐忑不安的坐立原地,都在猜最後的贏家是誰,其中的白芯蕊的小籠子最不起眼,彩蝶和闌雪鶯兩人的大寶箱倒是十分精美,一看上去就知道是寶物,這樣倒顯得白芯蕊的籠子有些寒酸。
宮女們不屑的瞥了眼白芯蕊身側的籠子,有的還厭惡的用手煽了煽鼻子,擰眉道:“這籠子裡裝的是什麼,怎麼這麼臭,好像有股子鳥屎味。”
其他人一聽,紛紛點頭,皺眉道:“的確是有股子怪味,主子,你這籠裡是什麼好寶貝,該不會是一隻鳥吧?”
有宮女開始試探起來,其他人一聽,立即也議論起來。有的說一隻鳥能幹什麼,有的說難不成這是一隻會唱歌的鳥,有的說這鳥會哼曲,一干人都把鳥往高了說,其實大家心裡清楚,這世上哪有這麼神奇的鳥,估計淺笑主子是找不到寶貝,隨便抓了只鴿子充數。
猜想淺笑抓鳥充數,宮女們便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膽子大得要命,敢在三位娘娘面前嘰嘰喳喳,可見這皇帝身邊的女人就是囂張。
白芯蕊知道,她們是沒吃過女人的苦,因爲以前裔玄霆從來沒有個女人,這些女人在宮裡就最大,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不過她知道,在這種情勢下,越是不知收斂的人,下場越慘。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外邊的大臣們也吟詩作對到了高潮,一個個開始觥籌交措起來,他們舉杯暢飲,看歌舞表演,聽名伶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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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已經到了高潮,就快到所有人期盼的那一刻,皇后一刻沒選出來,所有人心裡都是吊着的,要是皇后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人,那就對自己十分不利了。
所以,大家都沒什麼閒心真正去玩賞,一切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
白芯蕊正愣神間,外邊突然傳來一陣敲鑼聲,這鑼聲十分響亮,宮女們一聽,當即上前扶起自己主子,一邊道叫大家準備出去,因爲選後大賽開始了。
梅香走到白芯蕊身側,替她提起籠子,朝她笑道:“主子,選後大賽開始了,咱們去外邊坐,到那裡就能看見皇上了。”
梅香不經意的一句話,像石頭那樣重重打在白芯蕊心間,是的,她已經有多久沒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還記得她不。
接着,彩蝶排在最前,闌雪鶯次之,白芯蕊走在最後,三人在宮女的簇擁下,來到早已爲她們安排好的座位上。
剛纔在走出偏殿時,三人都沒有擡頭,畢恭畢敬的至大殿口走進去,然後被宮女引入三個靠龍椅十分近的座位。
還真是巧,白芯蕊。
這薄紗設計得也真是巧妙,外邊看不清裡邊,裡邊卻像車牆紙那樣看得清外邊。
白芯蕊先是掃了掃對面,發現對面是一堆官老爺後,又將目光掃向大殿中央,中央則是幾名已經表演完準備退場的絕色舞姬,再後邊是倒酒的美麗宮女,再掃了掃,她將目光小心的移向龍椅處。
一移過去,她就感覺有雙十分深沉的目光正看向她,這麼一對視,白芯蕊迅速縮回眼眸,故作鎮定的絞緊手絹。
怎麼裔玄霆正好也在看她?
偷偷至面紗下方看去,今日他穿了雙銀色玉靴,至下而上是一襲白色的軟袍,袍子外邊罩着一件淺灰色的披風,再上方,便是他那精緻無方的俊顏。
男子一張臉如斧削刀闊般精美,薄脣長且緊抿,眉毛深且黑,鼻樑高挺,頭戴一頂玉冠,玉冠前方垂墜下來一串流蘇,後方垂下來一串紅色纓絡,那麼冷冷坐在龍椅上,看上去威嚴無比,給人一種肅穆感。
看完裔玄霆,白芯蕊將目光移向邊上的惠妃,不移不知道,一移嚇一跳,才移過去時,她就看到惠妃一雙精細的眼神正在她們三個身上猛瞄,似乎要看穿誰是誰,她好選擇一般。
惠妃一向精明,她竟然能控制裔玄霆,那就說明她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從她間接滅掉闌國,又同時做裔、闌兩國皇妃的開始,她就註定是個傳奇。的位置離皇帝最近,坐定後,她一雙冰雪般的雙眸才悄悄透過薄紗,朝外邊看去。
所有人安定下情緒後,李公公已經站出來,先是將手中的一面聖旨唸完之後,隨後將手中一盒紅色的珠子端到各位大臣面前,每位大臣可以拿一粒,這一粒其實就相當於現代的一票。
一會兒哪位美人的寶物最耀眼,他們就會把那粒紅珠子投到哪位美人面前的小盒子裡,這珠子皇帝、太后也一人有一粒,大約有七十粒左右。
這時候,白芯蕊已經感覺到身側的闌雪鶯在發抖,至於她抖什麼,這不用她說吧。見到坐在臺上的皇帝是以前熟得不能再熟的哥哥,闌雪鶯估計這會子還在震驚狀態。
而且,她總覺得闌雪鶯走路有些不穩,有點偏歪,要不是那衣衫長大,估計別人已經看出端倪了,還有,闌雪鶯就站在她身旁,她剛纔竟然瞥見她趁人不備時,用帕子捂了下嘴,似乎作嘔吐狀,一會兒就將帕子移開,當着沒事似的,要不是她觀察細緻,也不會發現這一點。
闌雪鶯環顧下四周,這纔敢擡起頭來,剛纔聽宮女的囑咐,一直不敢擡頭,現在她終於可以透過縫隙看一看裔國的皇帝到底長什麼樣子,以前她可是從來沒見過。
想到這裡,她微微擡頭,朝上方龍椅處看去,當她將目光移過去,看到男子那張精雕細琢一般的俊顏時,一下子震驚起來。
怎麼會是九哥?
闌雪鶯無法形容自己現在的這種緊張,震驚,怎麼會這樣的,她不相信,再次擡眸朝男子看去,當她看清楚那裔帝真是一臉冷漠的九哥時,她一顆心頓時又涼又透。
爲什麼九哥會是裔國皇帝?
不經意間,她的目光瞥到九哥右側的那名雍容華貴的女子,這下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會是惠妃?
九哥和惠妃同時出現在裔國,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看花了眼,以爲自己還在闌國,她快崩潰了,爲什麼她的兩個仇人會以皇帝和太后的身份坐在最上方,接受衆人的朝拜?
這下子,闌雪鶯身子開始發抖,她苦心爭來的這一切,難道都是虛的?她費盡心思,想盡那麼多辦法,終於走到今天,竟然都是假的。
九哥和惠妃發現她後,絕不會讓她好過,他們一定會殺了她,看來這皇后她是當不成了,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親生兄弟哪能結爲夫妻,雖然那座上的九哥極其耀眼,脣紅齒白,眉目如畫,可他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的親哥哥。
無法抑止心裡的憤怒和不甘,闌雪鶯深吸口氣,小手輕輕撫上肚子,肚裡的寶寶已經兩個月了,她要是再不想辦法爲他安置個去處,她會死的。
她怎麼這麼倒黴,在皇宮被強暴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那羣可惡又醜陋的老兵,當時都侵犯過她,曾經在午夜夢迴之際,她總被惡夢嚇醒。
她夢見那羣醜陋的士兵正騎在她身上馳騁,一個個的要把她榨乾,她身上懷的這個野種生下來竟然是個怪胎,她受到衆人的恥笑,還被人當成蕩婦沉塘而死,連那個怪胎一起沉塘,這樣的夢她經常做,爲什麼會這樣,她哪裡做錯了,她只不過是爲自己謀劃而已,難道這也錯了嗎。
原來惠妃偷了玉璽和寶物,又聯繫衆人大臣背叛父皇之後,來到了裔國,不,她不可能短時間內成爲裔國的太后,這一定是她早有預謀的。
或許,惠妃從一開始就是裔國的太后,據說裔國太后跟他的皇帝一樣都是深不見底的角色,很少有人能見到他們的真面目,還說這個太后一心向佛,不問世事,天天呆在自己的寢宮不出門。
原來,這一切都是藉口,唸佛?哼,那個時候,她恐怕已經在闌國和母后爭權奪勢了,這個女人太有心機,害死了父皇母后,竟然還能如此逍遙,她恨死她了。
一件件的事聯繫起來,闌雪鶯似乎突然聰明起來,想通了什麼東西,那就是,裔帝就是九殿下,九殿下就是裔帝,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將兩個角色玩轉的,但是她看到惠妃的那一眼就肯定,這就是她九哥。
惠妃不扶持自己兒子,扶持誰。九哥可以不是同一個人,但惠妃絕不會不是,不然她豈不白白竊國了?
唯今之計,她要鎮定,要冷靜,這事肯定白芯蕊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沒說而已,幸好自己現在握着她的把柄,以至於她不敢拆穿自己。
現如今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有機會,她還是離開這事非之地,去另一個地方謀發展,一來她懷有身孕,將來被發現必死無疑,二來她在這根本呆不下去了,她的臉一旦露出來,同樣是死。
她真是慶幸今天不露臉的規定,要不然她剛纔一露臉,就死了。
白芯蕊漠然看了眼側邊的闌雪鶯,發現她先前身子劇烈抖動幾下,隨後就故作鎮定,一動不動,看上去真像個大家閨秀,不禁冷然,她現在一定很震驚,估計真的快吐血了。
就在這時,李公公打着佛塵走上大殿左側,開始喊 話。
“時間到,選後大賽現在開始,第一位獻寶者,請上臺。”李公公扯着嗓子喊完,白芯蕊看見最右邊的彩蝶緩緩起身,與此同時,她看到對面一襲青衣的凌鋒,雙眸正冷然盯到彩蝶身上。
因爲不能報姓名,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這第一位上臺的是誰,之所以彩蝶第一位上臺,也是剛纔在大殿裡臨時抽籤決定的,彩蝶走在最前邊,也是這個原因。
彩蝶排在第一,闌雪鶯排第二,白芯蕊排第三。
彩蝶走到大殿中央時,朝皇帝、太后處緩緩施了一禮,再擡眸,右手輕輕一揮,後邊立即有兩名宮女將她的寶箱託上來。
彩蝶朝身側宮女點了點頭,宮女便迅速將寶箱打開,朝上方的裔玄霆恭敬的道:“稟皇上,美人獻上的寶物名叫蟠龍,傳說蟠龍蟄伏於地而昇天,龍形環繞,身丈四寸,色紫金色,能上天入地,是美人在仙境得到的寶物。皇上是真龍天子,這蟠龍正代表皇上,請皇上過目。”
宮女說完,嘴角帶笑,將那大箱子掀開,頓時,所有人都看見箱子裡溢出一抹金光,全都驚歎的瞪大眼睛。
這蟠龍得用多少金子才能雕成。
這時候,那隻約一隻花瓶大小的蟠龍被擡到玉臺上,所有人都看見了它的真面目,這蟠龍有着張利的五爪,眼神威嚴,氣磅礴,通體呈金黃色,且閃閃發着金光,一看便是上等寶物。
衆大臣全都讚歎起來,不知道這姑娘是哪家的千金,竟然能搬出這麼絕美工藝的寶物來,這蟠龍貴不在全是黃金,而是它那精細的雕刻工藝,龍身雕得十分精美,栩栩如生,令在場衆人都想擁有。
裔玄霆挑眉,冰冷的神色在看到那陣金光時微微一愣,隨即回覆自然,惠妃則滿臉讚賞的看向彩蝶,彩蝶身側的宮女再將這蟠龍按照彩蝶的意思吹了一下後,便扶着娉婷玉立的彩蝶回到座位上。
白芯蕊發現,在彩蝶獻出寶物時,有一堆人特別關心這寶物,他們像是見過似的,對這寶物十分熟悉,全都在觀察其他人的眼神,卻不顧這場中的寶物,一些真正被寶物吸引的,便是一臉癡迷狀。
到處盯別人的除了幾位大臣外,還有凌鋒,白芯泉發現他時不時的在觀察裔玄霆的表情。
彩蝶獻出的寶物無疑很好,不過由金子打造,除了好看外,沒什麼特異功能,大家不免有些失望,再加上連皇帝都不怎麼喜歡,其他人就更是沒什麼表現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期待第二位美人的表演。
彩蝶退場,白芯泉看見凌鋒一臉的陰鬱,不過轉瞬即逝,他似乎很不高興。
輪到第二位美人上場,李公公扯着嗓子喊開後,一名宮女忙跑到闌雪鶯身側去扶她,白芯蕊見闌雪鶯雙腳定在地上,似乎那宮女怎麼扶都扶不起來,心裡一陣暗爽,她終於遭報應了。
就在這時,闌雪鶯不知哪來的力氣,隨着宮女慢慢站了起來,朝衆人施了一禮,在宮女的攙扶下走到大殿中央,這時,那宮女已經將一隻帶有鏤空花紋的大寶箱提了過去,寶箱看起很重,不過宮女卻提得很輕鬆,看來裡邊不是什麼重物。
闌雪鶯朝宮女點頭,宮女便笑着將寶箱打開,一邊打開,一邊朝衆人道:“雪鶯小主向大家展示的寶物名叫夜鶯,此鳥是她偶然遇得。”
說完,她將寶箱慢慢打開,白芯蕊一聽夜鶯,心裡頓覺不妙,怎麼闌雪鶯也有鳥。
就在她覺得奇怪之時,頓時大殿上已經響起了喝彩聲,只見從那寶箱中,飛出一隻金光閃閃,身上披着藍羽與金羽的美麗鳥兒,那鳥兒一飛出,便在半空翩翩起舞。
白芯蕊一見,瞳孔攸地縮大,這不是她的溪靈鳥嗎?怎麼變成闌雪鶯的夜鶯了。
在看到溪靈鳥正討好賣乖的配合闌雪鶯表演時,白芯蕊此時憤怒了,她的怒火燒得很旺,足以將人燒死。
這時候,臺下從來沒見過此等寶物的大臣,全都站了起來,仰直了身子拍掌歡叫,因爲這鳥實在是太美了,這種激烈的場面,比上次闌國衆人的驚異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臺上的惠妃、裔玄霆兩的臉色當即攸變,惠妃一雙美目當即變得陰鷙起來,怎麼白芯蕊的鳥也在這裡,難道,她也在這裡?
或許,那大殿中央的雪鶯,就是白芯蕊?
想到這裡,惠妃就火冒三丈,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動,裔玄霆則坐直身子,冷然睨向底下的女子。
這分明是溪靈鳥,裔風、裔火回來給他說過,這溪靈鳥後邊被白芯蕊忽悠了去,那這麼說,那下方的女子,是她?
他找了她很久,沒想到就在下方,此時,他的心絃也跟着扯動起來,好像那雙小手在牽引他,牽引他去找她。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靈鳥之上,靈鳥真的很美,光華璀璨,看得人移不開眼來,白芯蕊卻十分緊張,這可是她的鳥,竟然被闌雪鶯偷了去,這個可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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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的寶貝沒有了,她拿什麼來表演,原來闌雪鶯心計這麼深,已經趁某個時刻將她的鳥給換了,這鳥是裝在寶箱裡的,從開始的時候這寶箱就有,也沒打開過,這就說明,這鳥在她來皇宮大殿之前,就已經被換了。
之前的鳥是由巧兒看管的,巧兒是晴姑姑的人,她一直說沒事,白芯蕊也沒怎麼管,因爲晴姑姑要扶持她,要靠她做尚宮之位,怎麼可能來整她,而且看晴姑姑也不像喜歡闌雪鶯的人,不過,現在所有人都有嫌疑。
要是讓她查出來誰背叛她,幫闌雪鶯換了自己的鳥,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現在當務之急時,她要用什麼表演呀,最寶貝的溪靈鳥竟然臨時叛變了,她去哪找寶物表演,急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