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一刀絕空
殺..殺..殺..殺..殺..殺....
戰鬥一直持續,距離戰敗壯漢仲康,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
寬大的房間中,正在上演一場血腥的廝殺!
“轟”
風雲天煉臉色凝重的使出一式“蹦川”,把面前一位築基六重天的存在生生轟成漫天碎肉,手中的蘊魂珠一閃而逝,把對方的靈魂拘禁。
殺敵一千自傷八百,這是自古不變的定律!
看着面前紛紛墜落的碎肉,風雲天煉的眼中露出一抹敬重,再看向手中的《符?玉冊》時,卻是不可避免的露出痛心之色。
前面的對手,往往用掉三四枚上品紙符就能夠把對方轟成重傷,最後他在上去廝殺幾下,戰鬥就能夠結束了。
但是面前這個叫羅文的青年男子,竟然跟他連續廝殺了兩個小時,整整消耗了他一百三十四枚上品紙符,方纔被他一式全力以赴的“蹦川”給拍死。
“虧大發了,殺了兩百多號人,結果就得到兩百多個靈魂,其他的東西什麼都沒有撈到,卻白白耗掉了近千枚上品紙符,這可是十億人珠啊!”風雲天煉看着只剩下幾枚的《符?玉冊》,心中不由的哀嚎起來。
“啪啪啪啪...”
一陣清脆的巴掌聲把風雲天煉從心中的思緒中驚醒。
擡頭,看着一邊拍着巴掌,一邊從石椅上站起來的焦恆,風雲天煉的兩條劍眉不由得輕輕的一挑,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錯,你真的不錯。”焦恆停下巴掌,一邊朝風雲天煉走來,一邊輕聲道:“不管是你的財富還是狠辣度上,就連我都自愧不如,不得不對你說聲佩服。”
聞言,風雲天煉的劍眉再次一挑,焦恆的話他明白,財富不用說,一個星期耗掉十億,相信沒有幾個人有這份魄力跟財富,至於他說的狠辣...
風雲天煉無聲的笑了笑,只從周圍剩下那些人看向他那恐懼的眼神就能夠明白一二。
造成這種現象,不光是靠他連續把二百多人轟的屍骨無存,更因爲他收集戰敗者靈魂的事情被曝光了,這纔是引起衆人恐懼的主要原因。
畢竟,死就死了,死對他們這些沒有未來的囚犯來說也是一種解脫;但是,都死了,靈魂還被他人拘禁,不能轉世輪迴,這又讓他們怎能不恐懼。
在風雲天煉思緒轉動間,焦恆已經走到他的面前十米處站定。
“以你的心性如果今天不死,將來的成就無可限量,只是,可惜了。”焦恆一臉複雜的看着風雲天煉道。
說心裡話,對面這個小子在這一個星期裡,讓他切實體會了到了恐懼,時間越久,這份恐懼就越濃郁,直到現在,恐懼已經讓他有些不敢面對風雲天煉了,他纔不得不出手打破心中的恐懼,要不然今天就算他把對方宰掉,他的心境也會因爲今天的恐懼而產生破綻,這
對擁有雄心壯志的他來說是決不允許的。
這時,風雲天煉終於開口說話了。
“怎麼?你終於肯出手了?我還以爲你會等我把他們全都殺光了再出手那?看樣子,是我太高看你了。”風雲天煉眼中寒光閃爍的道。
此話一出,不光焦恆臉色難看,就連其他關注這邊的衆人也同樣的臉色難看,神情大變的往後退了一步,看向風雲天煉的眼中壓抑不住的露出驚恐之色。
“哼”焦恆冷哼一聲,臉色難看,滿臉殺意的道:“你以爲我殺不了你?”
風雲天煉瞥了一眼站在後方的人羣,眼中精光一閃,右手之上光芒閃動,斬仙飛刀出現在手中,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沉香靈木,有一刀而沒一刀的削着靈木。
“有優勢卻不利用,能出手時不出手,又沒有耐心,你憑什麼殺我?就憑你那築基七重天的修爲嗎?”風雲天煉語氣不屑的道。
停頓了片刻,風雲天煉方纔繼續道:“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你真沒有那個資格讓我看得起你。”
說完,風雲天煉還輕輕的搖了搖頭,裝做不屑的樣子。
風雲天煉話音落下,整個房間一片死寂,唯有焦恆那粗壯的喘息聲不停的迴盪,使整個房間的氣氛在死寂中佈滿了一絲壓抑。
“呼...”深深的呼吸了幾次,焦恆方纔壓下心中的怒火,臉色帶着些微扭曲猙獰的冷聲道:“你現在剛經過一場戰鬥消耗甚大,而且符?更是快消耗殆盡,而我擁有不必等你恢復半個小時就出手的權力,你還認爲我殺不了你?”
“所以說你太嫩了...“風雲天煉右手一動,手中那不知何時雕刻完成的雕像,瞬間被斬仙飛刀斬成兩截,那跟焦恆一模一樣的頭顱拋飛向天空。
“你以爲我跟你聊這麼長時間是爲的什麼?”風雲天煉一臉森冷的道:“你不會真的認爲我是跟你在聊天吧?”
話音方落!
風雲天煉手中的斬仙飛刀瞬間消失在手中,出現在十步遠的焦恆身後,雪白的刀身上依舊晶瑩剔透,滴塵不染。
斬仙飛刀在空中一個閃爍,瞬間射回風雲天煉的手中,這時那跟焦恆一模一樣雕刻頭顱,方纔慢慢的降落在風雲天煉的面前。
“所以說你太嫩了。”
風雲天煉手中斬仙飛刀快速的舞動,落到面前的雕刻頭顱瞬間被斬成木屑,紛紛揚揚的灑落。
與此同時!
“碰”焦恆的頭顱跟受到棒擊的西瓜般破裂開來,鮮血與腦漿漫天飛揚,那無頭的屍體轟然倒塌。
風雲天煉搖了搖頭,慢慢的走到焦恆的屍體前,手掐印訣,使用真火訣形成了一個拳頭大的深紅色火焰,拋落在屍首上。
“轟”火焰一遇屍首瞬間熊熊燃燒起來,不過三時半刻,那無頭的屍首就被焚燒成一堆灰燼,只留下一把潔白如玉的摺扇,跟一個巴掌大的儲物袋躺在骨灰當中。
彎腰撿起兩物,看也不看的把儲物袋收進儲物戒指當中,伸手拿起摺扇,“唰”的一聲打開。
骨架晶瑩如玉,扇面白亮無暇,在扇面上繪有真實無比的山川大地、小溪河流,在繪畫的一邊龍飛鳳舞的寫着“山河扇”三個字,而在另一邊則寫着“山川萬物煉於扇,扇動江河風浪動。”
“好。”看見此扇,風雲天煉不由開口喝道,雖然不知道這山河扇是由什麼材料煉成的,但是這柄山河扇卻是一柄貨真價實的下品靈器。
沒有把山河扇收起來,風雲天煉就這樣一邊搖着扇子,一邊在房間中衆人恐懼的眼神中,漫步到石椅前緩緩地坐了下來。
這把石椅是跟血腥塔一起存在的,除了第一層之外,每一層都有一把,是唯有每層共尊的第一強者方可坐,也被人稱爲王座。
當然石椅竟然存在,就有存在的必要,坐在石椅上的人,可以不必理會那半個小時的恢復時間,隨時都可以出手殺人。
這些也是幾天前,風雲天煉在戰鬥中被人傳音告知的,至於多方有什麼目地那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了這些後,風雲天煉可以說是時刻防備着焦恆,結果對方竟然白白浪費了出手襲殺的機會,這也是他那幾句話的意思。
腦海當中回想起前事種種,風雲天煉半響方纔把心中的感嘆放下,開口道:“既然你幫了我,那就把你的目地說出來,能做到我會幫你一把,做不到我也會放你一條生路。”
風雲天煉話音方落!
一位身穿殘破戰甲,臉色冷酷,渾身殺氣四溢的青年男子,略微緊張地從人羣中走出,大步流星的走到風雲天煉的面前,其人正是那在下一層,風雲天煉第一眼看到的人。
“碰”
來人碰的一聲單膝跪地,語氣微顫的道:“在下宮青,見過大人。”
見此,風雲天煉眼中精光一閃,在環顧了一下在遠處注視着這邊的衆人,方纔輕聲問道:“原來是你,說吧,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明說。”
宮青低頭沉聲道:“希望大人能夠帶在下走出這座血腥塔,從此以後我一定唯大人馬首是瞻,鞍前馬後。”
“哦”風雲天煉眼中訝色一閃,驚訝的問道:“你讓我帶你出去?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把握走出去,你又憑什麼認爲我能夠帶你走出去?”
見到風雲天煉沒有立馬拒絕,宮青眼中喜色一閃而逝,連忙道:“我也沒有把握大人能夠走出去,只是我想在大人身上賭一把罷了,賭大人能夠從這裡走出去。”
聞言,風雲天煉沒有立馬說話,腦海當中反覆思索起來。
時間流逝,風雲天煉的腦海中一點靈光慢慢浮現,越來越清晰,並最終被風雲天煉抓住。
在風雲天煉思索的這段時間,最難熬的就是單膝跪在地上的宮青,隨着時間的流逝,額頭上慢慢的佈滿了汗水,眼中露出焦急的神色,最後好似想到了什麼,狠狠地一咬牙,雙手快速的結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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