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這是幹嘛去呢,該不會是願賭不服輸吧。”周陽坐在板凳上沒有動,大聲說道。
剛纔周陽和獨臂男人的比賽喝酒已經是被周圍的食客看在眼裡,此刻聽到周陽的話都是對着獨臂男人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獨臂男人受不了周圍人的眼神,停住了身體,轉過身子對着周陽咬牙說道:“小子,你不要太過分!”
“是我過分嗎?明明是你之前答應好的,這麼多人看着呢。”周陽拿起桌子上的一根肉串,一邊吃着一邊看着獨臂男人。
獨臂男人此刻真是後悔要答應周陽比賽喝酒,他身邊帶的女人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哄出來的,此刻要是被周陽帶走豈不是損失太大了。
“好了,我也不是像你一樣的小人,這樣吧,你去走到我朋友那裡喊他一聲爸爸。”
周陽眯着眼睛看着獨臂男人。
“草 泥 馬的!”
獨臂男人此刻終於是爆發了,對於周陽各種的挑釁行爲做出了迴應。
獨臂男人抄起一個啤酒瓶就是朝着周陽的腦袋砸了過去,周陽可以躲閃過去但是他選擇了原地不動。
“啪”的一聲,酒瓶應聲碎裂,啤酒的也是也是弄溼了周陽的頭髮和衣服。
“大哥!”
看大這一幕,吳光抄起一個啤酒瓶就是衝了過來。
周陽對着吳光伸出一個手掌,示意他不要動,接着周陽站起身子,用手輕輕撥弄了一下被啤酒弄溼的頭髮。
“是你先動手的哦,接下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當防衛!”
說完周陽就是一腳朝着獨臂男人踢了過去,獨臂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踢倒在地,接着周陽雨點般的拳頭就是打了過去。
再女人的驚呼中,獨臂男人很快就是被打成了豬頭。
做完這些,周陽丟下幾百塊錢飯錢再桌子上,接着就是招呼着吳光離開了燒烤攤位。
……
“大哥,謝謝你!”吳光當然知道周陽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替他出氣。
“客氣什麼,身爲大哥當然不能讓小弟受氣了。”周陽擺了擺手說道。
“大哥你的頭被砸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吳光擔心地說道。
“不用,其實我從小練過鐵頭功,這啤酒瓶對我來說還不夠撓癢癢的。”
周陽說這話當然是扯犢子了,他哪裡練過什麼鐵頭功,只不過是用靈力聚集到了頭頂,讓自己獲得一層暫時性的保護護盾而已。
“大哥厲害!”
無光對於周陽的話沒有半點懷疑,對着周陽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你有地方住嗎,不如跟我回去住吧,雖然我那裡比較亂。”周陽看着吳光問道。
“不用的大哥,我家也在附近,我回去住。”吳光趕緊說道。
“那好,回去早點休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就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謝謝大哥了!”吳光感激地說道,雖然周陽比吳光小好幾歲,但是對於大哥的稱呼,吳光都是發自內心喊出的。
……
告別了吳光,周陽朝着自覺的出租房走去。
當距離出租房沒有多遠的時候,周陽看到一個黑影忽然扎進了一個衚衕口。
周陽不禁一愣,他直覺那黑影有古怪。
這樣想着周陽就是快速跟了過去,憑藉着疾行鞋的速度,周陽瞬間就來到了那衚衕口。
而此刻那個黑影在衚衕的牆角處蹲了下來,背對着周陽不知道再做什麼。
周陽屏住呼吸腳步輕輕地走過去,在距離那男人不到一米的位置時,那男人忽然轉過身子。
男人的臉上佈滿了鮮血,而他的手中卻是抓着一隻死貓的屍體。
男人發出了一聲怪叫,身形竟然像猴子一樣敏捷,轉眼就消失在了衚衕裡。
周陽因爲之前被男人吃死貓的行爲嚇了一跳,愣神之下也是被着男人給跑了。
“這是人嗎?”
周陽不禁皺起了眉頭嘀咕道。
周陽直覺這男人出了問題,但是具體什麼問題他就不清楚了。
就在這個時候周陽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趕緊掏出手機,發現是劉磊打過來的。
“喂,劉大哥找我什麼事情?”周陽好奇地問道,一般劉磊很少給他打電話的。
“老弟你回來了沒有,我現在手裡有一個古怪的案子需要你幫忙。”電話那頭是劉磊緊張的聲音。
“老哥我今天剛回來,到底是什麼奇怪的案子,不會是有鬼吧?”
對於劉磊所說的奇怪案子,周陽第一個想到的是鬼。
“不是,但是很詭異,算了,你在哪我去接你,到時候詳細給你說!”
“好的,我就在我家附近,我等着你。”
……
很快,劉磊開着車趕來,劉磊直接招呼周陽上車。
“劉大哥,到底是什麼奇怪的案子?”坐上了副駕駛的周陽對着劉磊快速地問道。
“我現在帶你去醫院,有個受害人說被一個男人咬了一口,經歷了一天的時間受害者卻變成了一種詭異的狀態。”劉磊一邊開着一邊皺着眉頭說道。
“詭異的狀態?”周陽不禁好奇心升起。
“對,就像是變成了動物一般,不僅失去了人類的正常行爲,而且還攻擊其他的人!還會活吃一些動物!”
“什麼?”
聽到劉磊的話,周陽忽然想起了剛纔遇到的那個吃死貓屍體的人,難懂說那個男人和劉磊所說的受害人一樣,都是被一個男人給咬了?
……
劉磊的車速很快,不一會兒便是來到了醫院。
在劉磊的帶領下,周陽直接來到了醫院的精神病病房,而這病房是比較特別的,門口上着鎖,一般是用來住有攻擊性的精神病患者。
“她就是受害人。”
劉磊指着病房門上的玻璃對着周陽說道。
周陽湊了過去,透過門上的玻璃可以看到一個披散着頭髮穿着病號服的女人。
指得一提的是這玻璃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但是從裡面看卻是一面鏡子。
這個時候,原本坐在地上披散着頭髮的女人忽然站了起來。
接着走到了門口處,緩緩地擡起頭,披散着的頭髮也是滑落到了兩邊,露出了一張慘白病態的面容。
而此刻着女人正對着周陽微笑着,但是着微笑在周陽看來是如此的詭異。
要知道這玻璃從裡面是沒有辦法看到外面的,而此刻女人的反應就像是,她清楚地知道周陽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