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久等不到,御少流一甩袖袍,來到精靈天下之外。
雙族戰士廝殺。
好似再度回到了上古之時與幽界的殘酷血戰。
此時,對面鬼族衆將之中,八面鬼戎也看向了御少流,冷斥道:“怎麼?精靈天下無人了嗎?”
“精靈天下向來和平,爾等爲何進犯我族?”
眼見無數精靈慘死,御少流目眥欲裂,怒聲吼道。
“弱小便是原罪!殺!”
八面鬼戎冷嘲一聲,手中冥杖一揮,閻羅鬼獄大軍氣勢再漲。
就在此時,一柄雷刀突然降下,狂暴電流一瞬清空方原數裡的鬼卒,隨即一道身穿黑紗長裙,腹部高隆的身影踏步而出,同時厲聲喝道:“精靈本已安居,不涉外事,爲何如此苦苦相逼!”
天織主手握熾雷刀,天跡陰雲籠罩,電流四竄,一掃磅礴鬼氛。
“看來精靈確實只剩下老幼婦孺了,竟然要你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出面。”
八面鬼戎斜睨天織主,目露不屑譏嘲。
這頓另天織主怒火暗生。
“天織主,保重身體啊!”
御少流連忙開口,許久不問事實的天織主突然出現也讓他大吃一驚,不過有天織主出面,想來禁城遺玉也快出現了。
“即便是老幼婦孺,也非爾等可欺!”
就在此時,從精靈天下之內傳出一聲冷斥,清脆的聲音中蘊含着一股威嚴。
下一刻,龍吟連綿,璀璨金光之中,一道英姿颯爽的身影出現。
“滄海茫茫波洶涌,遺珠獨耀深暗中。禁城南越並北隅,玉玦化月領夜空。”
天地仿若化作茫茫大海,一輪明月高掛,承託着禁城遺玉宛如月之女神。
一向與禁城遺玉形影不離的雨瀟也不知何時出現,瞪大着眼睛看着禁城遺玉,這幅場景,簡直絕美。
雨瀟的雙眼在這一刻都好似化作了小心心。
“你就是禁城遺玉?”
八面鬼戎橫杖在前,看着緩緩降下的少女,臉上嘲色越濃,“吾當是什麼人物,原來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罷了!”
聽得此言,禁城遺玉目中冷光一閃,隨即清冷的聲音再度響起,“閻羅鬼獄就派了爾等小卒嗎?”
“看來閻羅女帝是有意放棄爾等之性命。”
“誇口,乳臭未乾的小娃兒也敢在吾面前口出狂言,當真大言不慚!”
八面鬼戎怒喝一聲,手中伐罪冥杖高揚,凝至極一招,“鬼戎六變·鋒魄一擊!”
冷厲鋒芒剎那奪魂斬魄而至。
鐺!
禁城遺玉隨手一擊,手中金色神槍輕鬆將凝練一擊擊潰。
這讓八面鬼戎瞳孔微縮,“確實根基不凡!”
“殞相,此女就交由我來對付吧。”
一旁三眼蚩厲忽然開口請戰。
“好!”
八面鬼戎淡淡點頭,不過精靈方面,同樣有高手出戰,擋下了三眼蚩厲。
這讓八面鬼戎臉色一黑,明白唯有親自出手了。
“小小鬼族焉敢欺吾精靈!”
禁城遺玉手中神奪爆發璀璨金芒,“今天吾便在此盡滅爾等邪祟!”
禁城遺玉義正言辭的喝道,隨即一槍揮下,道道金色流光鋪天蓋地而降,登時無數鬼卒爆碎當場。
“爾敢!”
眼見此幕,八面鬼戎頓時色變,怒喝一聲,冥杖已是狠狠向着禁城遺玉抽去。
“燎原百擊!”
禁城遺玉手中神槍迸發火花,一臉百擊刺出,漫天火星遮掩了眼目。
“鬼戎六變·瘋魔邪魊!”
面對鋪天蓋地的槍芒,八面鬼戎手中冥杖同樣極速揮舞,頓時道道鬼流躥出,帶着陰森邪笑撲殺而出。
轟隆隆!
一時整個戰場爲之震撼。
“鬼戎六變·山雨泣魈!”
同一時間,八面鬼戎亂中再出鬼魅殺招,暗襲而來。
嘭!
一道虛幻鬼影轟然衝擊在禁城遺玉的背後,但見禁城遺玉身不動,周身煌煌龍氣躥出,至剛至猛杜絕一切陰邪襲擊。
“雕蟲小技!”
禁城遺玉嗤笑一聲,手中神槍驀然高舉旋動,隨即一條金色巨龍盤旋而出,“龍隕!”
隨槍鋒力劈,百丈巨龍筆直衝向下方的八面鬼戎。
“不妙!”
眼見危機臨身,八面鬼戎目中怒火狂涌,手中伐罪冥杖極揮,“怒魄烽關!”
磅礴鬼元宛若烽火遍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轟!
此刻,巨大神龍已是俯衝而下,突破重重火幕,向着八面鬼戎狠狠撞下。
一擊之威,驚天動地。
登時一個巨大的土坑出現。
隨着煙塵散去,露出下方嘴角溢血的八面鬼戎。
一旁闇姬也目光凝重,八面鬼戎的實力可是很強的,當初更是與釋至伽藍齊名,同爲西煌佛界雙聖,雖然被殺過一次,導致這些年實力漲幅不大,但也非其他人可比。
如今,只是交手不久便落入絕對下風,自是讓人無法安寧。
“小姐姐,與本少爺對戰分神可不是好習慣!”
突然,耳邊傳來一道調侃的聲音,就見雨瀟雙掌翻覆,如行雲捉摸不定,剎那出現在她的臉頰旁,似要掀開她的面罩。
如此‘粗魯’舉動,登時讓闇姬想起了不好的回憶,“哪裡來的小鬼,和那個人一樣的另人厭惡!”
思忖之際,闇姬掌勁一納,白雪翻飛中,一股冷寒氣息登時逼人而來。
而在暗中。
魙天下已經乘着鸞車而至,看着遠方佔據,臉上不由浮現冷芒,“當真廢物,竟連一個小小女娃都拿不下。”
“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此女是袁無極精心培養,更奪得帝星之力加持,非是一般人可比。
即便是你藉助雙龍之力創造出的帝龍胤也不過是因爲血脈之故佔據上風,其他方面亦不佔據多少優勢!”
鸞車之中,化身爲魔始的袁無極同乘而來。
之前本來兩人是在追蹤喜公子的行蹤,後來發現喜公子已經向着精靈天下而來,所以兩人便一起出現,等待正主。
至於閻羅鬼獄,目前則只有伏夜欲嬌娘留守,可謂空虛無比。
此刻,一頁書也被逼之西煌佛界,看到着瀰漫的鬼水,想到曾經浩瀚佛域淪爲鬼土,不禁再度噴出一口鮮血。
這些日子,背後追擊之敵不給他絲毫休息的機會,讓他只能傷上加傷,不然他絕不會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