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石頭滾木都快用完了,兄弟們快頂不住了!”城牆之上,一名雄壯的盔甲漢子聲嘶力竭,渾身染血,面目猙獰,手持一柄被鮮血染紅的大刀,臉上條條青筋暴起,如蚯蚓翻地,滾滾鮮血急速躺下,腳下無數屍體橫陳
,煞氣滿滿,整個身體已經麻木,以至於鮮血是誰的都不知道了。“兄弟們,後面就是我們的家園,如果這些野蠻人突破我們的防線,想想野蠻人的所作所爲,你們的妻兒,父母將會受到怎樣的對待。今天御蠻城城破,我必與兄弟們共存
亡!”
“共存亡!”
“共存亡!”藍博一刀一揮,快如風雷,絲絲劍氣環繞,銳利無比,一刀拔出,一腳將面前的一個登上城牆的敵人踢下城牆,他臉上有鮮血緩緩滴落,雙目微眯,縷縷寒光看着周圍的
敵人。
僅僅呼吸間,數名身穿麻布護住一些主要位置的野蠻人手捂咽喉,雙目充斥着絕望與不甘,直接軟倒在地,一縷縷血紅的血珠從手指的縫隙中不斷溢出。藍博大口的喘息着,身體不停的搖晃,甚至感覺到了持刀的右手在不停的顫抖,一身血水,渾身被血與汗溼透,一滴滴混雜着鮮血的汗水不停的從藍博的下巴下不停的滴
落,但目光依舊是充滿凌厲。這些野蠻人已經進攻了整整一天,蘭博看着逐漸落下的夕陽。
“城主,敵人太多了!我們御蠻城,怕是守不住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滿臉淚光的看着昔日的同袍一個個倒在地上,他的父親,哥哥,都是倒在了這個城牆上。“守不住也要守,太陽就快要下山了,明早,我們的援兵就好到了,大家堅持住!”藍博嘶吼,儘管自己可以的節省真氣,但是身體已經堅持到了極限,但他依然無懼,手
中的長刀入同一條游龍,上下砍飛,瞬間就有一些剛爬上來的野蠻人族士兵倒飛,跌落城牆,身體砸着自己的同族,不斷的往下跌下去。站在閣樓上的葉虛看着藍博微微彎腰,急促喘息,滿頭的黑髮都黏在了一起,至於頭盔早已經不知道掉落在哪裡了,看着周圍節節敗退的御蠻城士兵,葉虛一直在等着蘭博臣服的那句話,等了這句話葉虛等了一天,葉虛在賭,賭這一城百姓的姓名換取一人的效忠,可是看着這些被殘殺的御蠻城將士,葉虛也有些觸動,太虛星在塑造葉虛的時候,將本身的冷酷無情全部都灌輸在葉虛身上,以至於葉虛看了一天的廝殺,卻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可是不知道怎麼,現在卻心中不是一番滋味,這感覺葉虛也說 ⊙ тTk án⊙ ¢Ο
不上來。藍博心中也是心中冰涼,難道今天自己守了七年的御蠻城真要被陷落嘛?看着閣樓上的葉虛,內心有些波動,有些責怪自己的野心,他不想,就這樣白白的將自己數年建
立的家業就這麼拱手讓人。看着那些曾經奉他爲主的士卒,那些敬重他信任他的將領,相信他這個城主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居民們,他們始終相信着,他們的城主會趕跑野蠻人族,現在看着他們
一個個的倒在了他們要守護一輩子的城牆上,自己又算什麼城主,連自己的子民都保護不好。
看着越來越少的御蠻城將士,已經那些逐漸將自己包圍的野蠻人族士兵,一聲大吼,身體彈起,以猛虎捕食之勢,將四五個野蠻人攔腰砍斷!
這時候一個雄壯大漢和一個持匕首的少年站在藍博的背後,三人背靠着背,無懼無畏,背水一戰,他們不能輸也輸不起。
“哈哈!城主果然厲害,不愧是我們的城主,俺老王服。”
坦胸露乳的大漢豪邁的大笑,他是蘭博的手下第一大將。
“哈哈,城主大人果然沒有墜了我御蠻城的名頭,讓這些蠻夷看看,我御蠻城也不是好欺負的。”持匕首的少年,嘴角撇了撇,看着那幾個攔腰而斷的野蠻人,帶着微不可查的冷笑,如死神的凝望一般,找準目標,一擊必殺,然後迅速有回到自己的位置,手中鋒利的
匕首讓人膽寒!蘭博沒有回答,他目光如電,掃視四方,刀鋒斜指,看着城下源源不斷的野蠻人,而自己這一方的人越來越少,其中還摻雜着不少城中的居民,沒有外援他們已經全無希
望!可是最近的外援來回也需要明天早上才能到達,依然沒有然後希望了。
他知道,今日如果拋棄同澤,自身逃亡,憑着自己王階的修爲還是能衝出去的,可是就算自己活了下來也是於心不安。
今日之局,十死無生!但他無悔,沒有對不起這些可愛的孩子們的一聲城主!“蠻兒,叔父給你報仇了,既然你在御蠻城失去性命,我就讓整個御蠻城人類給你陪葬,這樣對你爹也算有個回覆!”城外十萬野蠻人大軍的背後一個左手摟着美人,右手
大碗喝着酒的男人,看着已經搖搖欲墜的御蠻城哈哈喊道。
“擴託親王,所言極是,相信這些族長也是沒有話說了。”旁邊的一個身高一三的矮子說道。“哼,我陽溯蠻族身爲野蠻人族四大王族之一,而我又是陽溯親王,就算我那個不對付的哥哥族長,在怎麼看不慣我,我已經爲我這侄兒以一城之血殉葬,能我奈何?”擴
託一臉趾高氣昂的看着遠處的御蠻城,彷彿整個御蠻城已經是他囊腫之物。
“親王大人,我早就聽說人族女子嬌嫩,城破的時候,親衛大人可要多賞賜幾個我女人。”一說到人族女子,矮冬瓜胡鳩的心動不已。
擴託看着胡鳩的熊樣,哈哈哈大笑起來。“我挑完都賞賜給你,要多少有多少。”數道人族女子。擴託也是心動不已,以前自己就綁回去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好像還是什麼世家未出閣的,擴託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可惜沒有玩幾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