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瞭解了一番,聽到公輸巧用的敗走,心裡也是有了打算,便將二人關了起來,整個大廳便只剩下了他,呼延奔和呼延炯三人。
“如今公輸世家兵敗,州牧張繼已經投靠了葉氏皇族,葉氏皇族也有了插手龍州事情的藉口,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有什麼打算?”衛青看着二人詢問道,他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如今葉氏皇族正是用人之際,自己的這一腔熱血如果加入其中,一定能將自身的畢生所學得到施展。
更何況現在龍州到底是大周的一份子,自己也不算是背叛,自己倒是好解決,一個人倒是來去自如,可是年邁的呼延灼和呼延奔他們二人對自己都不錯,自己必須要詢問一下他們的意見。
“衛青啊,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經過之前一役,也算是想明白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也該退下去了,看看自己這守護了半輩子的大周,現在是何種景象,奔兒你就跟着衛青,我相信有他一口飯吃,必然會分你半碗。”呼延灼慈祥的看着二人,特別是眼神看過呼延奔之後,整個人心態放的很輕鬆,對於衛青他還是很放心的,相信他兒子跟着他也不會吃虧。
他現在在戰場上真的是有些力不從心了,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當初就是因爲這個,纔將州將軍的職位傳給了衛青,現在也是時候該走了。
“父親!”呼延奔驚呼了一聲,看着呼延炯拿掉了自己的頭盔,頭上全白的頭髮,不知不覺他父親頭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一絲的黑頭,只是自己現在才發現這一真相。
“老將軍,您沒必要如此!”衛青見狀,他明白呼延炯的意思,已經沒有心思在效忠新主了,他尊者自己的選擇。
“我兒,你就跟在衛青的身邊,好好做事,好好做人,爲父爲驕傲,記住我曾經告訴的話,呼延姓氏的起源,爲父不指望你多大的成就,但一定要將我呼延的名頭傳下去。”呼延炯信誓旦旦的握住呼延奔的雙臂,四目對視。
“父親,您放心!”呼延奔肯定了一下。
“老將軍放心,呼延奔我會照顧好的,我也算是帶着兄弟們加入葉氏皇族,在這個亂世當中,爲中興大周付出一份力量。”衛青見狀,便將自己的心聲說了出來,也沒有必要隱瞞,早晚二人也會知曉。yuyV
如今他們的局勢,在葉氏皇族和公輸世家中間,又佔據着清州和龍州的連接點,現在的上清關便成了兩大勢力的必爭之地,誰拿下了上清關,便在後面的戰爭中,掌握了主動權,等兩者反應過來,便是他們改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是加入葉氏皇族或加入公輸世家?
“有你這一番承諾我就放心了,奔兒我走了,我想在死之前,見見這大周的每一片土地,別牽掛我!”呼延炯點點頭,現在他該離開了。
“呼延奔送你父親出城!”衛青一閉眼,坐在了椅子上,手臂輕輕的揮了揮,說道。
看着兩個人離去,衛青也不敢保證,他的覺得便是對的,他也只能憑着心走,只是心中有些期望,期望他未來效忠之人,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少帝,又是怎麼樣的英姿。
呼延奔回來之後,衛青便召集了上清關剩下的一萬多將士,他帶來三萬龍州的子弟兵,如今也就剩下了一萬兩千多人,現在便只剩下了這一個上清關,衛青當即將自己想要效忠少帝的想法說了出來。
但是卻引起了很大的波瀾,只有少數人表現的比較冷靜,鬧起來的將士甚至罵了起來,呼延炯便是衛青逼走了,還有有呼延奔作證,這才安靜了下來,但是很多人還不滿意衛青的賣主求榮。
十來年的自給自足,龍州的百姓們,早就不認大周皇室了,漸漸的便養成了什麼事情都靠自己的習慣,突然又讓他們投靠葉氏皇族,歸於大周治下,到時候又是一番剝削,從州牧張繼身上,他們便能看出大周官員的德行。
“兄弟們都安靜一下,大家聽衛將軍講完。”呼延奔大聲的喊道,場面這才安靜了下來,呼延奔也對着衛青攤一攤手,表示無奈。
“龍州的將士們,我們現在已經陷入了泥濘當中,前面是殺害我們一萬多兄弟的公輸世家,而後面則是大周的正統統治者,想來這些日子以來,少帝的名頭大家都有所聞,是一位明君,現在我衛青向大家保證,如果到時候我們的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會帶着大家離開,還請大家相信我一次!”衛青大聲的喊道,爭取讓自己的聲音讓全部人都聽到。
“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們軍餉可比你們現在好的多,你們加入我們,會受到平等的待遇。”這時候一道聲音想起,一隊人走了出來,正是爲首的一人說話。
“你是何人?”衛青見到來人,他也沒有見過,可是他的話語當中,衛青卻發現了有一點不尋常,我們軍餉,難道這些人是大周皇族的軍隊,可是他們是如何進入我上清關的。
“我乃大周帝國武穆軍團將軍高寵!奉軍團長岳飛之名,前來上清關詢問是否見過公輸世家少主公輸巧用?”高寵不卑不亢的說道,此時的關外還有三萬大軍,他們一行收復被公輸世家佔領的關外,倒是沒有出現什麼傷亡,畢竟公輸巧用已經將軍隊全部調到了龍頭城,後續的降服工作倒是很順利。
可是事情做了一半,高寵便收到了岳飛的命令,讓他放下手中的事情,帶着大軍前往上清關。
頓時那些將士議論紛紛,甚至還有着幾個叫囂拿下高寵。
“公輸巧用確實在我手中,只是我爲何要交給你。”衛青詢問道,他們拿下的,憑什麼要交給一個外人。
“哼,難道你還要跟本將過兩招?”高寵笑道。這一番大戰下來,他倒是沒有遇到一個能跟他打的棋逢對手之人,現在一聽到有人挑釁他,自然手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