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軒帶着秦檜等人像是半熟的鴨子,風塵僕僕的趕回了開陽郡城,看着城牆上的旗幟依舊是夏侯,夏侯瑾軒放下心來,爲了避免夜長夢多,進入城中之後,在秦檜的建議下,開始集合隊伍,準備返回滬州,現在的情況,自己的軍隊駐紮在二郡也沒有任何作用,看着剩下的九萬多人,這是自己的根本,不能在又有任何損失了。
“出發!”夏侯瑾軒一聲令下!九萬多人趁着夜色,緩緩的朝着滬州前進,他們終於能回家了,不少將士心中開心的要死,而不高興的也有,自然就是夏侯瑾軒,自己今天一晚上損失了六個萬人隊,其中還包括自己多年訓練的騎兵,全部都搭進去了。
“主公,我們還是快點行軍爲妙,現在我們失去了騎兵的優勢,要是途徑諾瓦平原的時候,恐怕葉振天不會放過這個偷襲我們的好機會!”一旁的秦檜這時候擔心的說道。
“軍師的主要有道理,傳令下去,加速行軍。”夏侯瑾軒說道,萬一他們在向之前那樣,將自己埋伏一次,這可如何是好,我要快點會滬州,重新徵兵,到時候在與你們葉氏皇族一戰,顯然是已經知道了葉振天和葉凡已經聯手了,不然黑風峽谷不會出現那麼多兵馬,雙方肯定是提前做好了部署。
隨着夏侯瑾軒的一道軍令下去,密密麻麻的軍隊,又加快了點步伐,開始急行軍準備快速穿過諾瓦平原,進入滬州境內。
原本打算趁着葉振天兵馬不足,偷襲一番再走的,結果也被秦檜的一句話給澆滅,這一次計劃的被人識破,就連臨時的進軍路線也是自己臨時決定的,也就是說,只能是之前泄露的計劃,看來回道滬州要好好查查這些人了,至於沒有根基的秦檜,又加上秦檜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夏侯瑾軒還曾試探過秦檜,兩個人獨處了一小會,可是秦檜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反而出謀劃策,就這樣秦檜在夏侯瑾軒的名單上直接被劃除了。
“主公,現在沒有必要將這些兵力兩方在攻城上面,更何況現在埋伏在黑風峽谷的敵人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到時候想走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
秦檜的話,如同雷擊,將夏侯瑾軒驚醒了,也不顧着眼前的顏面了,帶着九萬多大軍朝着北方滬州而去,他們要趕快走過這諾瓦平原。
“王爺,敵人退了!”站在城牆上的一名將領對着葉振天恭敬的說道。
“恩!派出偵騎,查清夏侯瑾軒動向。”葉振天說道,看着他們前進的方向,葉振天大概猜的大九不離,恐怕是自己的那個皇帝侄子成功了,他也沒有想到,自己中午的一句話,還有那個一月之期,時間還沒有過去一天,晚上的時候便將夏侯瑾軒趕出了開陽得楊二郡,真是老了,老了,這天下終究要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自己也該去好好修煉修煉一番了,自從接受武州,自己的修煉也就耽擱了,畢竟年輕的時候,蒼雲皇城三傑之一的葉振天可是號稱皇族最有希望突破皇階的天才,就連先帝葉武也不及。
“是!”
夏侯瑾軒看着越來越遠的城池虛影,巡連城,我還會在回來了,到時候,整個武州,都會歸屬我夏侯世家,我夏侯瑾軒的。
“駕!”
第二天中午,葉凡便被李儒和賈詡叫了起來,因爲接下來有一個交接宴會,是葉振天將武州交給葉凡手中的宴會,這樣的宴會並沒有邀請武州的那些勢力,而是很多軍中的將領,這些將領要介紹給葉凡認識。
昨天我葉凡一兵馬急匆匆的返回的巡連城,卻沒有發現夏侯瑾軒的蹤跡,想來是秦檜又出手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夏侯瑾軒就這樣放棄了,同時葉凡替遇見秦檜這樣的謀士感覺到悲哀,身在夏侯陣營心在大周。
宴會
凡是武州軍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可都來了,十幾個萬夫長,六七個將軍,而葉凡這邊則是李儒,賈詡,典韋,岳飛,張再興,高寵,牛皋,張憲,可謂是人才濟濟。
“剛纔已經得到消息,夏侯瑾軒的部隊已經全部退往了滬州金燕城,武州無恙了。”次位的葉振天說道。看着麾下的將領,除去葉凡帶來的兩萬近衛軍,自己的手上還剩下三個騎兵萬人隊,六個步兵萬人萬,四個弓箭手萬人隊,黑風峽谷隨時的兵馬少之又少,這也讓他對於葉凡刮目相看,雖然整個戰爭不是葉凡指揮的,可是知人善用也是葉凡的本事不是,對於岳飛也是讓自己一亮,倒是葉凡的眼光不錯,不急不躁,是個帥才。
整個宴會就比較客套了一下,葉振天便將自己打賭的事情說了出來,要將武州拱手讓人,衆多將領還是不願意的,葉振天一怒,一句你們是要讓老夫陷入不仁不義的境地嘛!最終也妥協了,對於葉振天他們是認可的。
交接完畢之後,葉凡便任命賈詡爲武州州牧,武州現在情況比較特殊,自然要讓一個拿出手的人爲州牧,便不能像之前那樣,找個能力差不多的便行了,賈詡之前有在知雲郡做郡守的經驗,加上他又是一個陣修,不如讓他在地方發展,別在跟着自己東奔西走了,葉振國爲長史,這個還是考慮葉振天的地位,畢竟不能讓武州軍隊寒心,岳飛爲州將軍,掌管一州軍務大權,繼續保持王府的獨立性,對於岳飛,黑風峽谷一戰,他們對於岳飛也是誇讚不斷,想來有岳飛帶領,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甚至以後還可以以武州軍的基礎,成立軍團。
之後,三人的消息傳遍了武州,對於這些開陽得楊二郡也沒有大多的反應,畢竟之前二郡的世家可是被夏侯瑾軒屠戮了,義曲郡那邊則是起到了巨大的波瀾,可是對於葉振天的命令還是聽從的,只有八開郡的一些世家豪強造次,結果被岳飛帶着兵馬全部鎮壓了,再也不敢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