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瑾軒看着面前此人,難道此人真的是那種隱士大能,不妨先聽聽的他的計劃再說,然後看向許逸陽,彷彿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許逸陽點了點頭,他的想法與夏侯瑾軒差不多,如果能給主公獲得一位大能人才,他們自然如虎添翼。
“先生請說。”夏侯瑾軒站起身來,然後將秦檜扶到自己的右邊坐下,然後親自爲秦檜斟了一杯茶,然後問道,做足了禮賢下士之風。
秦檜一笑然後將茶杯中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後說道:“第一計,攜人質,南下允州,佔領皇城成就問鼎天下之志,蕩四境不臣之臣。”
“不知道先生的攜人質,指的是什麼人?”夏侯瑾軒詢問道。
“家主,請聽我說,葉振天膝下有一子一女,一子便是諾瓦平原上雄威的那名中年人,而一女則是甜心公主葉嗚,對於這個女兒葉振天可是疼愛有加呀,要是家主能將此女擒下,到時候便可用此女要挾葉振天,到時候南下允州,只取皇城,葉振天必不敢來犯。”秦檜轉了轉手中的茶杯,然後胸有成竹的說道。
夏侯瑾軒眼前一亮,他們的目標不是武州,而是武州之後的允州,準確的說是這天下的正統,只要拿下了皇帝,一切便可以名正言順,帶到時機成熟的時候,便可廢除皇帝,自立爲帝。
一旁邊許逸陽看着夏侯瑾軒有些激動,顯然是心動了,隨後對着秦檜繼續問道:“不知道秦先生的第二條計劃是什麼?”
夏侯瑾軒的問話,看着許逸陽,頓時感覺自己是過於激動了,將頭轉向秦檜,似乎在等待秦檜的回話。
“這第二條,時間過於太長,容易出太多變化,不說也罷,不說也罷!”秦檜一看茶杯的茶水喝完了,笑着對着夏侯瑾軒說道。
夏侯瑾軒趕緊又爲了秦檜斟了一杯茶,然後繼續問道:“秦先生但說無妨!”
“哎,第二條便是先取武州,然後休養生息,以三州之力,拿下允州,挾天子以令天下,只不過拿下武州之後,家主的兵力必然會受損,到時候在面對鎮守允州的蒼雲軍團恐怕難以取勝,必須一到兩年的修養生息,然後以雷霆之勢拿下允州。”秦檜再次喝了一口茶,嘆了一口氣,解釋道。
夏侯瑾軒聽完之後沉思了一會,這個計劃與他和許逸陽的大致無二,只不過爲他們提供了另外一條捷徑,那就是第一條方法,不妨一條妙計,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只得求助於許逸陽。
秦檜眉頭一皺,擡頭與許逸陽相視而笑,心中想着此人什麼事情都要問過這個叫做許逸陽的,想來他就是這些年來輔佐夏侯瑾軒的神秘謀士了,看來想要得到夏侯瑾軒的信任只好先將此人除去。
自從自己來了武州,便想着要如何爲陛下獻上第一份功勞,他可是見到葉凡看見他很是厭惡的感覺,他可是感覺到了,更是這次出使武州,更是給了自己一份自由行動了聖旨,可是他來到武州之後,便受到了王府中一個看門的冷淡對待,自己可是陛下的使者,換一句話來說就是欽差,竟然被一個看門的侍衛驅趕了出去,這時候秦檜聽說了北面兩州要大局入侵武州,便了有了現在,他想要給武州人一個教訓。
“不知道秦先生怎麼會知道葉振天會因爲一個女兒受我們擺佈呢?要知道蒼龍大陸女子的地位很是低下的。”許逸陽佩佩直接的說道,要想要挾一個女兒,不如找個機會抓了他的那個兒子更有效。
“軍師高妙,直接戳中要害,不過要是兒子並非親生了,而是一個義子呢?”秦檜聽到許逸陽的話,暗歎此人果然有兩把刷子,幸好自己早有準備。
“據我所知,葉振天膝下只有一個親生女兒,還據我瞭解,這個甜心公主葉嗚和小皇帝葉凡也是走了更近,如果不趕緊除掉此人,恐怕日後武州可能倒向小皇帝那邊,要知道現在的小皇帝可不是以前的小皇帝了。”秦檜接着說道。
秦檜的話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竟然是這樣,他們竟然對此一無所知,如果是這樣說來,恐怕拿下葉嗚,真的有可能會脅迫葉振天就範,還能斬斷武州與允州的聯繫。
頓時夏侯瑾軒站起身來,然後對着秦檜一拜,然後誠懇的說道:“請秦先生助我,我願以軍師之禮相待!”
秦檜趕緊起身,遠離夏侯瑾軒拜的方向,然後退到下面,對着夏侯瑾軒跪下一拜,說道:“臣,武州秦檜拜見主公。”
夏侯瑾軒見到秦檜竟然躲過了自己的一拜,轉而對着自己跪拜下去,難道真的是被我夏侯瑾軒折服,夏侯瑾軒在心中笑着,然後走了下去,將秦檜扶了起來,然後在將他拉到了席案跟前,然後抓住許逸陽的手,牽着往殿外走去,看着晴朗的天空激動的說道:“我夏侯瑾軒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兩位先生相助,感謝老天。”
隨後三人相視而笑,最終三人敲定以許逸陽親自前往義曲羣武城拿下葉嗚,這一點夏侯瑾軒也是琢磨了半天,自己手上就兩個王階,要是讓自己的爺爺去,恐怕後方兩州便無人坐鎮了,他也想過讓秦檜,可是秦檜只是一個靈階,避免任務失敗,最終只好委屈下許逸陽,想來一個王階拿下一個小女孩,必然是萬無一失,畢竟他們只有一次機會,如果這一次不曾,恐怕就沒有機會了,到時候葉嗚身邊必然是層層保護。
事情商量完之後,夏侯瑾軒頓時在郡守府辦了一次宴會,親自將秦檜介紹給麾下的將軍們認識。
郡守府的一處廂房,此時的秦檜看着天空中的月亮,看着放飛的信鴿,希望陛下能早做打算,這一趟下來恐怕許逸陽是回不來了。
第二天,許逸陽便帶着八個靈階喬裝打扮前往了義曲郡武城,這個武州的政治文化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