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殺了幾人,蒙許的內心卻是波瀾不驚,因爲這些人根本就不能用人來形容,用人這個字稱呼他們,簡直是對人的侮辱。
紅光耀眼奪目,就算聽到不少人求饒聲,禁衛軍將士依然沒有絲毫仁慈,揮下手中的利劍。
“快!”
完全超越了黑甲士卒反應的極限速度,視線之中,滿是一片血色。
熱血噴射!
數十具無頭屍體轟然倒地,血腥氣瀰漫,空中頭顱滾滾,橫飛虛空!
蒙許一步踏出,不少黑甲士兵便畏懼不敢上前,身後的不少禁衛軍精銳也跟了上來,實在是蒙許的模樣太嚇人了,面色冰冷,眼光攝人,手持還在滴血的長劍,英武偉岸。
冷冷一下,猶如死神降臨,手中的長劍猛然揮動!
“一個不留!”
風雲涌動,無盡兇光充斥着整個山頭,在黑甲士卒驚駭恐懼的目光中,劍光飛馳,如同一片血的海洋,血紅色閃耀,席捲蒼穹,四千五百名禁衛軍武徒將士帶着毀滅一切的力量。
“轟!”不少慘遭兵火的樹木轟然倒地。
煙塵四起,老樹炸裂,這一幕似乎成爲了永恆,到處都是兵器的碰撞聲已經慘叫聲,一個個禁衛軍將士熱血揮灑,不少倒下的禁衛軍將士屍體被拉開,避免同袍的踐踏,至於黑甲一方,則是殘屍拋飛,甚至不少禁衛軍將士生怕沒有死透,還上去補一刀,在無情的踢開礙事的絆腳石。
緊隨而來的禁衛軍精銳士兵,滿臉熾熱,激動不已,他們看着化身魔神的一半的蒙許,充滿了狂烈。
“這纔是我輩男兒的楷模,該有的氣勢!”
高錳一劍刺死一個偷襲的黑甲士兵,看着蒙許不斷衝鋒的蒙許,眼中火熱,熱西激昂,他是有多久沒有這麼痛快了,自從他從軍只有過兩次,第一次便是他帶兵絞殺叛亂,與同袍最後一戰喝壯行酒的時候感覺到過。第二次便是剛剛!這是軍人的戰場,他以身爲軍人自豪!
高錳手中的劍越來越快,也不枉他快劍的稱號,緊跟着蒙許,生怕出了什麼問題,劍劍滾滾,如同驚濤拍浪般的洪水,無情的劃過黑甲士兵的喉嚨,身後的禁衛軍精銳倒下一個,便會補上一個,前赴後繼,跟隨蒙許向着黑甲士兵衝殺而去,一時間殺伐之氣激盪虛空。
一劍不成,便再補一劍。
“教使大人,我們快抵擋不住了,敵方領頭的太強了。”
在黑甲軍士節節敗退之際,後方大帳內,十幾個教使還有有說有笑的,可是不斷傳來的消息,他們有些慌了。
“慌什麼,有我們教使在,這一些雜兵就給你們打成這樣,不就是人多嗎!”
外面的喊殺聲音震天,但大帳中確實安慰如初,似乎外面的這些人根本不放在眼中,甚至還有不少人吃着烤羊肉,面色如常,絲毫不爲所動。
他們瞭解過禁衛軍的實力,不過是一羣武徒階的小崽子,他們身爲靈階高手,怎麼會將武徒階放在眼中,所有並不是人多就能解決問題的,還要看質量。
“我出去看看,一羣武徒都解決不了,真是一羣廢物!”
一個教使下手中的羊肉,說着走了出去,看着周圍被屠殺一般的己方人,然後在看看對面的士兵,當目光看向蒙許的時候。
在蒼雲城他可以瞭解過蒙許,禁衛軍的大統領,王階的強者,在看看周圍的士兵,竟然都是武者階,一眼望去,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
教使剛剛轉身準備前往大帳,將這個消息告訴其餘人,立刻轉向大帳的方向,開始與時間賽跑,因爲剩下的黑甲士兵已經不過十幾人,支持不了片刻。
“別殺我們,他是我們教使!”頓時十幾個黑甲士兵放下手中的武器,表示投降,並指向逃跑的教使,等待他們確實無情的屠刀,這一幕似曾相識,曾經也有人像他們一樣,乞求過希望可以活命,可是他們卻是無情的砍下他們的頭顱。
“殺!”蒙許一聲令下,整個身體追着那名教使而去,就在教使掀開簾子準備告訴其餘人快跑的時候,蒙許的劍從背後插入,直接貫穿整個身體,蒙許拔出佩劍,撕下一塊黑布,擦了擦劍上的鮮血。
“你是,蒙許!”一人顯然認出了蒙許。
“快跑,是王階強者!”十幾個人立馬用武器劃破大帳,分散逃走,可是下一秒就愣住了,外面是層層包圍的禁衛軍精銳士兵。
“你們是想往哪裡跑?告訴我你們教主在什麼地方,我留給你們一個全屍。”蒙許冷冷說道。
“休想,我們是不會背叛教主的!”一個人立馬回道,聽聲音顯然是一個女人。
“既然如此,高老弟看看是你的劍快,還是我的劍快!”蒙許轉向一邊的高錳的說道。
“比一比不就知道啦!”高錳明白了蒙許的意思,這樣要跟自己比劍呀,高錳打趣道。
高錳二話不說,提劍就上,一個閃身,就來到一個教使的身邊,一劍封喉便解決了一個,蒙許自然也不堪落後,反正殺上癮了,不然殺個痛苦,立刻衝進了人羣中。
高錳目光凌厲的尋找自己的目標,看到一個一陣兵器的碰撞的聲音傳來,高錳一凝,劍背擋住了,瞬間抽劍,整個身體在空中一轉,安然落地,而那個擋住一劍的教使,此時喉嚨出已經多了一個窟窿!
這是高錳殺的第六個了,總共十三個教使活着,蒙許那邊同樣是殺了六個,二人準備爭搶最後一個人時候,剩餘那個活着的教使終於撐不住了。
“我說,我說!”教使顫顫巍巍的攤倒在地上,看着那些死不瞑目的同伴,他是在是害怕了,不想就這樣死掉。
“說!”高錳拿劍抵住他的脖子,只要他有任何異動,立馬封喉!
“教主我們也沒有見過,就連聖女都沒有見過教主的模樣,每次教主出現都是帶着一個面具,披着斗篷,聽聲音年紀並不大,教主只是讓我們不斷收集靈魂,至於有什麼用,我們也不知道?”教使將自己知道了全部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