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被壓入大牢引起了軒然大波,賀若弼和羅成也都前來詢問情況,但都是一無所獲,唯一知道的便是宇文化及惹怒了楊廣,這纔有了牢獄之災,至於因爲什麼事情,則是一無所知。
當天晚上,一隻五人的小隊悄無聲息的進入了城主府當中,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地牢牢的位置,五個人靈活的躲避了所有的巡邏隊伍,將地牢的守衛全部殺死,就這樣進入了地牢當中。
城主府的地牢和大牢不同,像是尋常的犯人都是關在大牢之中,而城主府的地牢則是爲了一些重要的人物所設置,而現在五個人就這樣進入了地牢之中,整個城主府地牢便只有宇文化及一人。
爲首的黑衣人對着宇文化及一拜:“我家主人讓我等前來救你,還不速速離開。”聲音有些急促,生怕有被人發現一樣。
但是宇文化及則是絲毫未動,看着五個黑衣人,“多謝,但是我宇文化及光明磊落,這樣的鍋我可不背。”他現在要是走了,這就等於是說明,楊廣所說一切都是真的,而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等,他可不管這些人是什麼人派遣來的。
爲首的黑衣人見狀,便想起了上頭傳下來的消息,便緩緩說道:“難道閣下就不想在見見你的兒子?那個被你無情拋棄的兒子?”
宇文化及眼前一亮,當即說道:“你們是葉氏皇族的人?”
爲首的黑衣人點點頭,當即砍斷了木門上的鎖鏈,來到宇文化及帶了出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閣下先跟着我們走,到時候會有人給你解釋的。”
宇文化及一想到兒子,便直接答應了下來,就這樣五個人護衛者宇文化及小心翼翼的出了地牢,而就在這時候,一隊隊士兵突然出現,將他們六個人給團團包圍了住。
“果然上鉤了!”楊廣見到這一幕,看向了宇文化及,他之所以將宇文化及被抓的消息散播出去,便是爲了等魚上鉤,先果然如此。
“主公,我宇文化及自問沒有對不起您的地方,您就不能讓我見我兒子一面?”宇文化及見到事情暴露,便只好對楊廣說道,希望他能念及舊情。
“哈哈哈,宇文化及你是將我當成一個傻子了嗎?隱藏在我身邊,出賣情報,現在還讓我念及舊情,你莫不是在羞辱我?”楊廣當即喝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被抓髒,還這麼猖狂的事情,這宇文化及必須死,楊廣一擺手。
那些士兵紛紛一步步上前,逼近圈中的六人,而領頭的黑衣人則是對着宇文化及說道:“先生先走,只要出了城主府,外面自然有人接應。”
說完五個人便護持這宇文化及朝着外面逃去,這一動自然雙方便動起手來,五個人將宇文化及護在了中央,十步死了一個人,十五部又死了一個。
“你們快走!”剩下的三個人其中兩個對着他們的首領和宇文化及喊道,說完便直接衝了過去。
最後死在了衆士兵的長矛之下,而他們也該也終於來到了院牆的邊緣,此時的駱奇一喝:“上破氣箭!”
“放!”駱奇手臂一方。
二十多隻破氣箭射了出去,其中的一隻正好射在了那名首領的右腿上,整個人單膝跪在了地上,而那名首領轉頭見到那些士兵逼近,當即對着宇文化及喝道:“你快走!”
“要走就一起走!”宇文化及反駁道,已經死了四個人,他可不能看到眼前這個死在這裡。
第二波破氣箭射了出去,其中多數都是對準了宇文化及,而那名首領則是強忍着腿上,直接抱住了宇文化及,四五隻破氣箭射在了他的背後,而宇文化及的真氣屏障在破氣箭面前,就如同窗戶紙一樣,一捅就破。
首領口中咳出了鮮血,對着宇文化及道:“你快走,別讓我們白死,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們可就真的白死了。”
宇文化及見狀,只好直接翻牆而出,而第三波箭矢射在了牆上,如果宇文化及再晚一點,便會被留了下來。
駱奇見狀當即下令道:“追,他跑不遠!”
就在宇文化及翻牆而出的時候,果然那邊早就有人等候,一個人上前道:“宇文先生快隨我來!”
那人將宇文化及帶到了,一輛驢車的跟前,車上面還有幾個木桶,剛剛接近的宇文化及便聞到了臭味,這馬車是送糞池的。
那人看着宇文化及有些猶豫,便說道:“先生,只能如此,今天才能順利出城。”
宇文化及一想到出城,便沒有了猶豫,直接進入了其中,一輛驢車緩緩的往城門放心逼近。
而就在他們走過不久,駱奇便來到了他們之前停留的位置,鼻子嗅了嗅,好臭,當即下令:“給我搜,一定就在這周圍,挨家挨戶的搜,這個點已經閉城,他是出不去的。”
然而所有人都忽略的地方,宇文化及躲在木桶之中,平安的度過了城門,來到了城外,這時候送驢車的糟老頭子敲了敲木頭,宇文化及伸出頭來,卻發現已經在成爲了。
就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一隻馬拴在樹上,現在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那個糟老頭子對着宇文化及笑着說道:“此馬可祝你夜行百里,從此北上,只要進入東州境內,你也就安全了,蘇秦蘇侍郎早就已經在東方世家等候多時了。”
宇文化及對着那人一拱手:“多謝!”
宇文化及翻身上馬直接登上了馬兒,一路往北,避過了村鎮關隘,走小道,直奔不敗城。
而將整個楊柳城都翻了一個遍,卻依然沒有找到宇文化及的蹤影,楊廣頓時大怒,顯然是讓宇文化及不住地用什麼手段跑了,果然是逆賊,就連後路都早做好了準備,楊廣更加堅信了宇文化及就是小皇帝安排在自己身邊的簡單,怨不得每一次都是那麼巧合,原來自己身邊就有內鬼。
“宇文化及我楊廣定然要將你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