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一看他們的動手,不由得冷冷一笑,接着沉聲道:“閣下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公然的違反約定不成?要是你真的敢那麼做的話,你就不怕引起兩宗的大戰嗎?”趙海就是要逼着對方說出要韌約的話來,這樣才把事情做實。
那個玄甲宗的修士看着趙海,冷冷一笑道:“你們青揚宗敢與我們玄甲宗大距嗎?難道就不怕其它三宗,一起對你們發難嗎?所以你別把自己想的太高,只要我們在這裡把你們這些傢伙,全都給殺了,那麼到時候還不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有什麼人會在乎失敗者說了什麼。”那人看起來十分的囂張,好像他說的話就是真理一樣。
趙海看着那人的樣子,突的哈哈大笑道:“好啊,如果你們真的能做到的話,那你們就去做好了,不過首先你們要把我殺掉,就是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這樣的能耐。”說完趙海手一動,一把金瓜錘出現在了趙海的手裡。
一看到那把金瓜錘,那個玄甲宗的修士,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沉聲道:“真是沒有想到,竟然連震天錘都落到了你的手裡,不過你不會以爲,這錘落到你的手裡,你就能用了吧?你的想法是不是太天真了?這錘的重量有多重,你應該也知道,而且就算是有人把這錘,給煉製成了本命法器,他的重量也不會變輕,所以這錘纔在我們宗門裡一直都沒有人用,因爲就算是把他當成本命法器的人,也不可能長時間的用這把震天錘,當初我宗門裡的那位前輩,可是天生神力,就算是,也不可能長時間的使用這把錘,你在卻要拿這把錘來嚇唬我們,哈哈哈哈,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趙海看着那個玄甲宗弟子,臉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不過他並沒有放下那把錘子,而是看着那人開口道:“少廢話,來吧,我到是想要看看,你們這些人的實力如何。”他這話當然也是故意這麼說的。
那個玄甲宗的弟子看着趙海的樣子,臉上突的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隨後他哈哈大笑道:“說你天真,你還真的是天真的可以,你現在已經從巴石山那裡出來了,那我們也就不用客氣了,我就是要讓你看着,巴石山這裡被毀,最後在殺了你,如何,我是不是十分的仁慈?哈哈哈哈!”說到最後,他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趙海看着那個玄甲宗的弟子,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而這時那個玄甲宗的弟子,卻是一揮手,跟在他身後的那些玄甲宗弟子,馬上就祭出了法器,直向巴石山上的防禦法陣攻了過去,一時之間巴石山上的防禦法陣光芒連閃,擋住了對方的攻擊,但是這兩個法陣,卻只是防禦法陣,沒有反擊的能力,只能是被動的捱打,照這樣下去,這兩個法陣,早晚都是會被人給攻破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卻見巴石山裡的那些青揚宗弟子,全都分散到了巴石山各處,隨後那裡就直接就出了一個個的洞口,隨後那些人就全都跳到了洞口裡,消失不見了,而青揚宗弟子這樣的反應,也讓玄甲宗的那些人,大吃了一驚。
等到趙海看到他林滄他們全都離開,而且那些他們跳下去的洞口,已經恢復原樣的時候,他這才哈哈大笑了起來,而那個玄甲宗的弟子,卻是臉色鐵青的看着趙海,他感覺自己好像是上當了,不說趙海他們明明有秘道,爲什麼不在最一開始跑,非要跟他們說那麼多的廢話,然後在跑,就光是這些青揚宗的弟子跑出去之後,那就變成了證人,可以指證他們,這就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趙海看着那個玄甲宗弟子的樣子,不由得笑得更大聲了,好一會兒趙海這纔開口道:“是不是感覺到十分的好奇,爲什麼我們已經準備了秘道,卻不提前離開,一直要跟你們說這些多的廢話,然後在離開?”
不等那個玄甲宗弟子回答,趙海就哈哈大笑着道:“因爲我們要拿到證據,拿到你們背信棄義的證據,是不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其實十分的簡單,在剛剛離開的那些青揚宗弟子手裡,每個人都拿着一塊投影法陣,他們把我們兩個之前的對話,全都記錄了下來,是所有人,也就是說,只要有一個人活着,那麼那塊投影,就會成爲你們背信棄義,入侵我們青揚宗的證據,哈哈哈,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兒?很開心?”
玄甲宗的那些弟子一聽趙海這麼說,都不由得臉色一變,特別是領頭的那個弟子,他兩眼死死的盯着趙海,接着沉聲道:“好,果然厲害,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也罷,那今天就把你殺了,然後我們就離開,到時候別人問起來,我就說我是來報仇的,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哈哈哈哈,小子,你的計劃註定破產,沒有用的。”
趙海看着那個玄甲宗的弟子,突的哈哈大笑道:“你想的實在是太好了,我怎麼會給你這樣的機會呢,知道我爲什麼要讓那些青揚宗的人離開嗎?你不會真的以爲我只是爲了保護他們吧?”
那個玄甲宗的修士一聽趙海這麼說,不由得一愣,隨後他看着趙海道:“噢?那你還能是爲了什麼?總不會是想要把我們全都給殺了吧?”那個玄甲宗的修士,還真的是有些弄不明白趙海了,因爲從趙海說那些話裡就可以聽得出來,他們這些人的,每一步行動,幾乎全都是被趙海給牽着鼻子走,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趙海怎麼可能會自己把自己陷入到險地之中呢?這有點兒說不過去啊?所以他纔會如此問。
趙海看着那人的樣子,微微一笑道:“不愧是玄甲宗的領隊,你說話的對,我就是要把你們全都給殺了,因爲不把那些青揚宗的弟子放走,我就不敢使用全力,不然的話會被我知道我真正的實力,把他們放走了,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對付你們了,只要把你們全殺了,到時候死無對證,那玄甲宗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他們也說不清楚了,別人只會認爲,是玄甲宗把你們給藏起來了,根本就不會想到,你們是被我所殺的,這樣不是更好嗎?”
一聽趙海這麼說,那些人全都機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因爲他們感覺趙海說的話,實在是太可怕了,但是很快他們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因爲他們根本就不相信趙海能做到,他們可是有兩千多人,而趙海卻是隻有一個人,兩千多人對付一個人,就算趙海有仙級的實力,怕是也不可能把他們這些人全都給殺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趙海卻是一點兒也沒有笑,他只是一臉平靜的看着那些玄甲宗的弟子,那些玄甲宗的弟子笑了一會兒,他們這才停了下來,隨後那個領頭的玄甲宗修士,這纔看着趙海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的實力看的太重了?就憑你,也敢說要樣了我們?哈哈哈哈,這真是一個最好笑的笑話。”
趙海看着他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我或許不可能,但是在加上他們呢?”說完趙海往玄甲宗弟子的身後一指,那些玄甲宗弟子之中,有不少人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只有領頭的那個弟子沒有回頭去看,在他看來,趙海就是在故弄玄虛,就是想要趁着他們回頭去看的時候,對付他們,他們當然是不會上當的。
但是那些回頭看的玄甲宗弟子卻都是一陣的驚呼,因爲他們發現,在他們的身後,竟然出現了一大批的修士,這些修士的數量可能不是很多,只有千人左右,而且他們都只是穿着普通的修士服,臉上還全都蒙着黑色的布巾,但是他們的手裡卻全都拿着武器,而且一看就知道實力不弱。
一聽到那些玄甲宗的弟子發出驚呼,那個領頭的玄甲宗修士的神情也不由得一動,但是他卻依然沒有回頭,兩眼依然死死的盯着趙海,就在這時,一個玄甲宗的弟子飛到了他的身邊,對着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那個玄甲宗修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的神情,他不由得轉頭看身後看了一眼,就在他轉頭的那一瞬間,就聽到趙海大喝道:“殺!”隨着趙海的聲音,一巨蟒,一巨象,一巨猿,三種法相直接就出現在了趙海的身邊,巨猿法相更是把趙海罩在了其中,同時趙海手裡的金瓜錘,也變成了巨猿的武器,接着這三個法相,直向玄甲宗的弟子衝了過去,而玄甲宗弟子身後出現的那些人,也是一聲發喊,直向那些玄甲宗弟子殺了過去。
他們也放出了自己的法相,各種各樣的法相都有,而且實力強悍無比,直向那些玄甲宗的弟子衝了過去,那些玄甲宗弟子也馬上就放出了法相,開始進行反擊,一時之間天空之中各種各樣的法相,鬥在了一處,打的是天暈地暗,難解難分。
而這些法相之中,又以趙海的法相最爲強悍他的三個法相手裡,幾乎都沒有一合之將,雖然這一次玄甲宗派出不少人,但是領隊的幾個人,還是戒級的高手,他們並沒有派出周天級高手,事實上任何一個周天級高手,在宗門裡的地位都是很高的,因爲他們的數量不多,而且也只有他們,纔有希望成爲仙級高手,所以周天級高手,一般是不會出手的,主要戰鬥力,其實還是戒級高手,而玄甲宗也還沒有完全無恥到,派周天級高手參戰的地步,所以這一次派出來的那幾個高手,依然全都是戒級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