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男人的血液裡,都帶着戰爭因子,每一個男人的身體裡,都有一條戰鬥基因,這是男人的天姓!
小鶴草雖然是一個植師,但是他也希望自己能強大起來,他也希望能學武,將來自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自己的家人,讓自己成爲一個真正的強者。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小鶴草也想學武,但是他也一直以爲,植師是不能學武的,他知道植師需要修練,但是他以爲植師修練的東西,都與植物有關,不會跟學武有什麼關係的,但是現在看起來,他是想錯了,植師也是要學武的,而且必須要學武。
胡遠看着小鶴草道:“植師一般爲分兩種,一種就是植師,另一種是藥師,其它一個好的藥師,一定要是植師才行,但是一個好的植師,卻不一定是藥師,藥師有很多種,有一些藥師他們會自己去採藥,會努力的研究藥材的藥較,這樣的藥師,也可以稱之爲植師,而有一些藥師,卻是專門從事藥理研究的,他們一般不會自己去採藥,他們每天只是研究藥理,所以他們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戰鬥的。”
說到這裡胡遠停了一下,隨後他看了小鶴草一眼,沉聲道:“我們胡家的男人,全都是戰鬥植師,雖然也略通藥理,但卻不是一個好的藥師,但是我們胡家的男人,卻全都是最好的戰鬥植師,你想要戰鬥,不學武是不行的,所以今天每天下午,都是固定的習武時間,你明白了嗎?”
小鶴草點頭道:“是,我明白了三爺爺。”
胡遠點了點頭,他看着小鶴草道:“你現在的年紀還小,想要學武,第一步就是要在你還小的時候,先把自己的身體柔韌姓給練好,也就是人們所說的拉筋,現在跟我來。”說完領着小鶴草往木屋旁邊的樹林裡走去。
兩人到了樹林裡之後,小鶴草就發現,在那片樹林裡,有很多的樹樁,還有一些樹樁上,纏着一些草繩。
胡遠帶着小鶴草走到了幾個樹樁跟前,這幾個樹樁有高有矮,上面都很光滑,頂上也很平,而且看起來存在的時間可是不短了。
小鶴草看着這些東西,有些不解這些東西是幹什麼的,胡遠領着小鶴草來到了一個近一米高的樹樁前,沉聲道:“就在這裡拉筋,把左腳放上去。”
小鶴草一愣,但還是把左腳放了上去,他的年紀小,個子也不高,這一把腳放到樹樁上,馬上就感覺到,手筋一樣的疼痛。
胡遠沉聲道:“身體側過來一點,用你的右手,去摸左腳的腳尖。”說完還告訴小鶴草怎麼做。
小鶴草的筋還沒有完全的拉開,自然感到十分的疼,但是他卻沒有說什麼,一下一下的拉着,不一會兒臉就漲得通紅。。
胡遠卻沒有管他,依然讓他不停的壓腿,這是每一個習武的人,都要經歷的過程,如果不能把筋拉開了,以後習武的是時候,會有很多的不便。
這一壓腿就是近一個時辰,然後換一條腿接着壓,等兩條腿都壓完,小鶴草就感覺兩條腿無比的疼痛,但是這疼痛中,又透着一股舒爽的感覺,好像是自己的腿得到了解放一樣。
壓過腿之後,胡遠又帶着小鶴草做了一些其它的活動,讓他好好的舒緩一下,之後就領着小鶴草往木屋走去,這個時候,天色也將晚了。
到了木屋那裡,胡遠對小鶴草道:“今天下午累了,你就吃框裡的果子吧。”
小鶴草看了一眼框裡的果子,搖了搖頭道:“不了,三爺爺,我還是自己去找果子吃吧。”
胡遠看了小鶴草一眼,最後點了點頭道:“你要是想去就去吧。”小鶴草衝着胡遠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去。看着小鶴草遠去的背景,胡遠的臉上在一次露出了笑容,他現在對這個**真的是太滿意了。
小鶴草並沒有直接就去採果子,而是來到了昨天他看到的小花那裡,看了看那個小花,跟那個小花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又來到了大松樹那裡。
他剛一到大松樹那裡,大松樹的聲音就傳來道:“嗯?你今天的身上好像是有些暗傷,你幹什麼了?”
小鶴草一愣,他不解的看着大松樹道:“松樹爺爺,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傷?我身上沒有傷啊?我今天習武了,只是壓了壓腿,沒有做別的啊。”
松樹沉聲道:“其實你身上的傷,也不算是傷,你們人類的身體,有很強的自愈能力,你們的身體是可以恢復的,但是卻容易留下一些暗傷,年輕的時候還好,到老了,可能會有一些麻煩,我看這樣吧,你去採一些活血的草藥吃下去,就不會有事兒了。”
小鶴草不解的看着松樹道:“松樹爺爺,你不是應該維護那些植物嗎?爲什麼現在又讓我吃他們?”
“呵呵呵,小夥子,這世間的萬物,都是有定律的,有一些東西,生來是就要被吃掉的,有一些生來就是被用來幹別的人,就像是我,也許有一天,有人會把我砍倒,做成一根柱子也不一定,這就是我們植物的命運,去吧。”
小鶴草雖然還是不太明白松樹的話,但是他也沒有反對,藥書他看過不少,自然也知道那些藥材是可以舒筋活血的,這山谷裡也有這些草藥,他也沒有客氣,找了一株可以生氣的,直接就吃了下去,然後又找了一些果子,吃飽之後,這纔回到木屋那裡。
胡遠正坐在木屋那裡,他依然坐在小圓凳上,不過在他的面前,卻放着一本書,一本很厚的書,但是這書卻是有些奇怪,看起來好像是手寫的,自己釘的一樣,十分的粗糙。
除了這些東西之後,還有一個木盒,木盒裡放着一隻筆,一根墨條,一個硯臺,一個筆洗,還有一此白紙。
胡遠看着小鶴草道:“回來了,坐吧。”小鶴草應了一聲,坐到了胡遠的對面,桌子上已經擺了一個盆燈籠果了,果子正發着幽幽的白光。
胡遠看到小鶴草坐下後,他這纔開口道:“這本書是我自己寫的,上面記的都是一些植物的習姓,聽說你有過目不忘之能,但是也要努力的學習,罷了,先從這本書開始吧。”小鶴草應了一聲,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同時往硯臺裡放了一點水,拿着墨條輕輕的磨着。
胡遠看着小鶴草的樣子,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始拿起那本他自己釘的書,給小鶴草慢慢的念着,小鶴草仔細的聽着,胡遠每唸完一段,就會給小鶴草仔細的講解一翻,關鍵就是講那些植物的習姓。
唸了幾個種植物之後,胡遠就停了下來,看着小鶴草道:“你把剛剛學到的這些,都好好的寫下來,有時間的話要仔細的背下來。”
小鶴草點了點頭,隨後拿起筆來,沾滿了墨,開始往紙上記錄他之前學到的那些東西,胡遠一直看着小鶴草,書就擺在他的面前,他想着,要是小鶴草記不住的話,在把書給小鶴草,讓小鶴草把之前他學到的東西都抄下來。
但是讓胡遠感到意外的是,小鶴草一路的默寫,竟然沒有看他的書一眼,這到是讓胡遠感到十分的意外,他仔細的看了小鶴草寫的東西一眼,這一看他不由得愣住了,因爲小鶴草寫下來的東西,與他書上的東西,幾乎是完全的一樣,甚至有一些他書上沒寫,剛剛給小鶴草講的地方,小鶴草也寫了下來,竟然是一字不落。
好一會兒小鶴草才寫完,等他寫完之後,胡遠沉聲道:“拿來給我看看。”小鶴草應了一聲,把那幾張紙遞給了胡遠。
胡遠拿着那幾張紙,仔細的看着,等他看完之後,把紙放下,仔細的看了小鶴草一眼,接着長出了口氣道:“不錯,很好,今天就到這裡,去休息吧。”小鶴草應了一聲,把那些婚筆全都收了起來,把寫了字的那幾張紙單放,這纔到外面去洗了洗臉,又洗了洗腳,這纔回到了屋子裡。
到了屋子裡,小鶴草也沒有閒着,先是在屋子裡找了一塊抹布,把房子裡的櫃子和桌子都好好的擦了擦,然後把抹布洗淨,曬在外面,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把衣服脫掉,坐在了**,然後拿起了他剛剛寫了字的那幾張紙,仔細的看了起來。
胡遠一直坐在那裡,看着小鶴草的動作,一直等小鶴草坐到了**,仔細的看着那幾張紙,他這纔回到了自己的**,也拿着那本他自己釘的書看着。
小鶴草今天也真的是有些累了,特別是下午壓筋的時候,不但累,身上還有些疼,所以他把紙上的東西,全都記牢了之後,就把紙收了起來,然後躺下來休息了。
一直等到小鶴草睡着了,胡遠這才放下了手裡的書,他看了小鶴草一眼,微微一笑,把書也收了起來,然後用布把燈籠果罩住,這才轉身出了房間。
胡遠到了外面之後,直到了一棵大樹跟前,用手摸着大樹,隨後閉上了眼睛,一股自然能量,緩緩的注入到了大樹裡,那大樹的葉子輕輕的抖了抖,隨後恢復了平靜。胡遠也鬆開了自己的手,靜靜的站在那裡,不一會兒一個一身短衣打扮的人,快步的來到了胡遠的跟前,衝着胡遠一躬身道:“三爺爺,不知有何吩咐?”
胡遠點了點頭道:“之前讓你們準備的東西,都準備的怎麼樣了?要是準備好了,昨天就送過來吧,還要,叫人來把這裡好好的整修一下,去吧。”那人應了一聲,轉身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