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兒看着胡鼎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十八叔,這一次你辛苦了,可遇到什麼麻煩?”
胡鼎搖了搖頭道:“那到是沒有,別人都不知道小鶴草的事情,自然不會有什麼麻煩,劉家雖然知道小鶴草的事情,卻不會說出去,所以現在這個消息還處在保秘的狀態,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爲好。”
胡仙兒點了點頭,轉頭對胡全道:“胡全大哥,開船吧,儘快趕回到家裡,我們就可以完全的放心了。”胡全應了一聲,馬上就指揮的人開船上了。
胡仙兒轉頭看着胡鼎道:“十八叔,休息一下吧,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現在到了船上,只要沒有人上船,就不會有事兒。”
胡鼎點了點頭,轉頭看了小鶴草一眼,又看了看小鶴草頭上的草魂物,接着嘆了口氣道:“這小子,是個異類,只希望將來能出息。”
胡鼎這些天雖然是在暗中的保護小鶴草,卻也不能時時的都看着小鶴草,在加上小鶴草除了上一次在松林院那裡和聚雲山上,當着胡仙兒的面展現了一下自己的天賦之外,就沒有在別的地方,在展現出自己的天賦,所以他的天賦到底如何,胡鼎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這個孩子十分的聰明,但是植師的天賦到底如何卻還是不知道的。
胡仙兒看着胡鼎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微微一笑道:“十八叔,你就放心吧,小鶴草的天賦,絕對是頂好的。”
胡鼎點了點頭,轉身進了船艙,小鶴草卻沒有管那麼多,他依然站在甲板上,胡鼎的話,他沒有全懂,但是也聽明白了一些,他在心裡也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學會本事兒。
胡鼎雖然上了船,但是船上卻是沒有什麼變化,胡鼎很多的時候,都是呆在自己的船艙裡不出來,就算是出來,他也不可能找一個七歲的孩子聊天,在加上小鶴草這些天看書更加的努力了,他就算是想找小鶴草聊天,也找不到,所以船上到是恢復了平靜。
又走了三天,在有五天左右,就要到凌山城了,這天船正在河上行駛,一路到是順風順水,但是胡全的臉色卻是微微有些變了,又過了一會兒,胡全的臉色完全的變了,他馬上大聲道:“所有人,戒備,女人都回到船艙裡去,分發兵器。”隨着胡全的話,船上的人全都驚動了,船上的那些女人全都進了船艙,男人全都領了兵器,臉上的神情也變了。
胡鼎這個時候也從船艙裡走了出來,他不解的看了胡全一眼,沉聲道:“全子,怎麼回事兒?爲什麼發兵器了?”
胡全衝着胡鼎一抱拳道:“十八爺,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有近一個時辰了,但是我們在這河上,卻還是一條船都沒有遇到,這可十分的不正常,這裡可是吾陵河,是我們刀魂國最忙的水道之一,在這河上,近一個時辰都遇不到船,這十分的不正常,除非是有人在兩頭,把那些船都給攔住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胡鼎一聽胡全這麼說,臉色也是微微一笑,接着他點了點頭道:“好,多加小心。”說完卻是負着手來到了船頭,靜靜的站在那裡。
這時胡仙兒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也聽到了剛剛胡全的話,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胡鼎一眼,沉聲道:“十八叔,可要放綠蜂鳥?”
胡鼎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需要,好了,你不必擔心,回船艙裡去,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那小子。”胡仙兒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雖然胡仙兒也是一個植師,但是她與胡鼎學的東西不一樣,胡鼎學的是如何的利用植物進行戰鬥,而她學的是如何的給人治病,所以她幾乎是沒有什麼戰鬥力的,這個時候,她留在甲板上,只能是添麻煩罷了。
小鶴草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一聽到這個動靜,小鶴草不由得一愣,隨後臉色也是一變,他不由得想到了上一次在劉家船上的經歷,這讓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沒等小鶴草去開門,門就已經被人推開了,靈兒從外走了進來,二話不說,拉起小鶴草就往外走。
小鶴草被靈兒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解的道:“靈兒姐姐,我們去那?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靈兒沉聲道:“去小姐的房裡坐坐,小姐想看着你讀書。”靈兒並沒有跟小鶴草說,他們可能會遇到攻擊,她怕嚇到了小鶴草。
小鶴草一聽靈兒這麼說,也就沒有掙扎,跟着靈兒來到了胡仙兒的房間,胡仙兒正坐在房間裡,臉上一陣的緊張,這種事情她也是第一次遇到,以前她在家族裡的時候,都被家裡的人保護的很好,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後來去了刀君閣那裡,刀君閣那裡也十分的安全,在加上她的身份,沒有人敢對她說一句重話,所以像這樣的事情,她還真的沒有經歷過,雖然外面有胡鼎在,她還是十分的緊張。
現在一看小鶴草被帶來了,胡仙兒也鬆了口氣,好像是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就能給他多一份安全感一樣。
進了房間,靈兒就鬆開了小鶴草,小鶴草衝着胡仙兒行了一禮,胡仙兒點了點頭道:“今天外面有事兒,不要出去了,就在我的房裡看會兒書吧。”小鶴草應了一聲,從胡仙兒的房裡,拿出了一本書就看了起來。
胡仙兒的房裡有很多書,這些收大部分都是介紹各種植物的,而這些書正是小鶴草所需要的。之前小鶴草看的藥書,主要就是介紹藥材的,除了藥材之外,其它的植物介紹的很少,而胡仙兒這裡的書卻是不一樣,她這裡的書是介紹植物的,植物可不全是藥才,所以小鶴草這些天一直在看關於各種植物的書。
小鶴草雖然知道船上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這一次他卻沒有像上一次那樣做什麼準備,上一次他之所以做那些準備,就是因爲他感覺,有必要做那些準備,而這一次他卻沒有感覺到,自己需要做那些準備,所以他也就沒有亂動。
胡仙兒看着認真看書的小鶴草,不由得嘆了口氣,她現在還真的是有些看不明白小鶴草,她知道,以小鶴草的聰明勁,不可能不知道船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在這種情況下,他一個七歲的孩子,一點都沒有慌亂,還能看得進去書,這就真的十分的神奇了。
胡仙兒馬上就想到了之前她們得到的那個情報,說小鶴草在吾陵河上已經遇到過一次危險了,那一次還是靠着他的機智,才逃過一劫,當時她還有些半信半疑,現在她卻是相信了,只看小鶴草這份鎮定勁,就比她都要強。
不知道爲什麼,一看到小鶴草那鎮定的樣子,胡仙兒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不在那麼緊張了,她也拿起了一本書,慢慢的翻看着,反到是靈兒有些不安,卻也沒有影響到兩人。
而這個時候,胡鼎卻定定的看着前方,在他的前面,一條船正在慢慢的接近,同樣的,在他們船的後面,也來了一條船,這兩條船都不比胡家的船小,而且照他們航行的路線來看,他們好像就是想在撞胡家的船的。
胡鼎臉色一變,冷哼了一聲,轉頭對胡全道:“全子,準備一下,那些傢伙想要撞船,要不要靠到岸邊上去?”
胡全搖了搖頭道:“十八爺不必擔心,我們胡家的船,可是用上好的萬年鐵樺木製成的,就憑他們的船,想撞我們的船,真是開玩笑。”
胡鼎點了點頭,沉聲道:“這河上做戰,你是行家,你只要守好的船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交給我,我到是想看看,這一次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兩人說話音,那兩條船已經離他們家的船越來越近了,後面的船一點減速的意思也沒有,前面的船雖然是在逆流而行,但是船的兩旁,卻是伸出了兩排大槳,正在不停的划水,船速也不是很慢。
三艘船慢慢的靠近,胡全他們已經可以看到那兩條船上的人了,那兩條船上的人可是不少,他們一個個都只穿着一條短褲,船上都罩着一塊布,讓人看不清他們的長相,手裡卻都拿着兵器,一個個目露兇光。
胡全卻是不怕,轉頭沉聲道:“到船艙裡去,告訴那些婆娘,把船穩住了。”一個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外人不知道胡家這船是怎麼回事兒,只以爲是一般坐人的客船,卻不知道,胡家這船完全是按照戰船的形式來設計的,船體用的是上等的鐵樺木,堅比精鋼,而且十分的重,這船行起來,可是要比一般的船還要穩當。而且船艙裡還有機關,在船下還有幾個隱在下面的水輪,這幾個水輪可以代替槳來使有,在逆流的時候,也可以讓船正常的行駛。
當然在這種時候,那些水輪還可以起到穩定船的做用,船上的那些女人,也不只是用來打掃和做飯的,她們也是經過訓練了,她們可以在船艙裡,搖動那些水輪,讓船更加的穩定,甚至可以在必要的時候,參加戰鬥,因爲在這船上,可是備有小駑的。
轟!後面的船已經撞到了胡家的船上,但是胡家的船卻只是船身輕顫,並沒有太過劇烈的抖動,隨後前面的船也撞到了胡家的船上,胡家的船卻依然穩當,一點也沒有破損的樣子。胡家的船如此的結實,到是着實的出乎了那兩條船上人的預料,他們都愣了一下,但是隨後在首領的呼喝之下,都拿着兵器,往胡家的船上衝了過來。
但是他們還沒有衝到胡家的船上,就迎來了一陣的箭雨,這箭全都是用勁駑射出來的,力道很足,當場就射死了對方好幾個人,那些人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嚎叫着衝到了胡家的船上。一看到這種情況,胡全的臉色就是微微一變,因爲他知道,能做到迎着箭雨還往前衝的,那一定都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而這樣的人,可是不好應付的。
胡鼎站在船頭那裡,一直看着對面的那條船,那些衝上船來的人,他看都沒看一眼,因爲那些人全都是物魂者,沒有辦法修練,在他的面前,不過如螻蟻一般的存在,他真正的敵人,還有對面的敵上,他感覺得出來。
那些衝到了胡家船上的人,好像也都知道胡鼎的厲害,他們雖然在進攻胡家的船,全是卻沒有人敢靠近胡鼎,好像是胡鼎就是一個透明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胡鼎一看那些人都跳到了船上,而對面船上的人,卻依然沒有露面,不由得冷哼了一聲,隨後手一揮,一道綠色的氣勁掃過,所以被那氣勁掃中的蒙面人,全都被打進了河裡。
“哈哈哈哈,不愧是胡家的靈榆啊,果然有些手段,老夫今天就來會會你。”說完一條人影,從那船上直鑽了出來,身形一縱,往胡鼎撲了過來。
那人雖然也蒙着臉,但是他頭上的魂物卻是一隻面容猙獰的大狗,那大狗站在那人頭頂三尺處,兩眼放着紅光的盯着胡鼎,好像要隨時撲上來撕咬他一般。
不過胡鼎卻是知道,魂物是不可能直接傷人的,那大狗雖然看起來兇悍,卻不可能真正傷到他,不過他到是可以從那大狗上得到不少的信息。獸魂師與一般的魂師不同,獸魂師,他們的魂物是活的,比如一個小孩,如果他是一個犬獸魂的話,那麼他在出生的時候,那頭上的獸魂,也是一隻小狗的樣子,等他慢慢的長大了,他頭上的獸魂也會跟着慢慢的長大,但是如果他一直與人爲善的話,那麼他頭上的狗魂,也會長的可愛,看起來沒有什麼攻擊姓,可是如果他一直修練,而且殺過的話,他的獸魂變會變得十分的兇悍,一付要擇人而噬的樣子,這也正是獸魂者與其它魂者最大的不同之處。
而獸魂者在魂界這裡可是很多的,光是從這個人的魂物上,還真的看不出來他的身份,所以胡鼎看着撲過來的這個,也不過冷哼一聲道:“藏頭露尾,不過一犬爾。”說完手一揮,沉喝道:“靈榆扶風。”兩手如兩條樹枝一般,直往那人抽去。
那人好像也知道胡鼎的厲害,身形一滾讓過了胡鼎這一招,隨後餓狗一樣的撲了上來,口中大喝道:“餓狗撲食。”兩手如爪,直往胡鼎爪來。
胡鼎看着對方的招式,身形一側,隨後兩腳踢出,一招老樹盤根,直攻對方下盤,雙方身形一動,躍到半空中,一招黃狗撒尿直往胡鼎踢來,兩人拳來腳往,戰在了一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