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 寧可殺錯

範老家主臉色鐵青的坐在範家的議事大廳裡,他看着下面的範家衆人,沉聲道:“大家都說說吧,對於小政的死,大家有什麼看法?”

範家所有人的臉上都出現了怒容,範光亮站了起來道:“父親,我仔細的查看過了現場,小政是被人毒死的,而且是一種十分強悍的毒,小政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所以這毒不可能是通地吃的或是喝的讓小政中毒的,唯一讓小政中毒的方法,只有在空氣中釋放毒氣,但是小政所在的那個洞府裡,卻幾乎是全封閉的,想要通過空氣傳毒也十分的困難,除非是的人站在小政的洞府裡,直接衝着小政下毒,不然的話成功的機會不會很高,我看現在應該把能接觸到小政洞府的外人都控制起來,細細的查問。”

範家主看着範光亮,點了點頭道:“這個方法到是不錯,不過小政的洞府是不會讓人隨意進去的,而且他裡面還有法陣預警,如果真的有人闖進去的話,那預警法陣也會響,所以你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對方要麼就是有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到洞府的方法,要麼就是一個法陣高手,可以提前幹攏那個預警法陣。”

範光亮點了點頭道:“是,請父親放心,我會小心的。”

範家主點了點頭,他看了其它人一眼道:“你們還有沒有別的意見?”

範家的人都皺了皺眉頭,說實話雖然對於範政的死,他們也十分的生氣,但是現場那裡他們也看過了,沒有一點的線索,他們就算是想提出什麼意見也沒有辦法。

其實對於範政的死,範家裡有一些人是很高興的,範家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家族,一個大家族不可能沒有任何的爭鬥,不可能一直那麼太平,而範政這個天才,壓制了太多的人,他一個人所佔的物資,也夠很多的使用了,他一死不但空出來一個位置,還可以讓範家的物資分配更加的豐富一些,所以對於範政的死,有的人其實是在暗暗高興的。

而範明輝卻不是這麼想的,他看了範家主一眼,沉聲道:“父親,我認爲這件事兒可能跟生死擂有關。”

範家主一聽範明輝這麼說,不由得一愣,接着他皺着眉頭道:“說說你的理由,你爲什麼會認爲這件事情跟生死擂有關?”

範明輝沉聲道:“我們範家控制了幾個生死擺,唐老一定不會看着不管的,如果開了這一個先例,那以後生死擂他就沒有辦法控制了,之前他那一次,我們控制了雷雲城生死擂,他雖然沒有對付我們範家,但是卻把雷雲城生死擂那裡的人都處死了,這其中就有我們範家的人,我想他是想通過這種方法來警告我們,但是這一次他沒有動生死擂那裡的人,而是直接對生死擂動手了,他派了趙海來雷雲城這裡大鬧,其實就是想要給我們一個警告,如果我們把生死擂交給,不在控制生死擂,那我想唐老就不會在對我們範家動手了,如果我們還要對其它的生死擂動手的話,我想唐老一定會衝着我們範家的其它人動手,父親,請你……”

“夠了!”範明輝三思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就已經讓範家主給喝止了,他冷冷的看着範明輝道:“範明輝,你是什麼意思?你認爲老唐頭他敢跟我們範家叫板嗎?他就是一隻沒有牙的老虎,他怎麼敢挑戰我們範家,就算是他敢,他又怎麼有無聲無息的把小政給毒死,之前我要收拾其它的生死擂時,你就攔着,範明輝,你說你還是不是範家的人?你這麼幫着生死擂說話,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馬上就給我滾出去,以後範家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滾!”

範明輝愣愣的看着他的父親,他從小就很崇拜自己的父親,他一直認爲自己的父親是一個英明神武的人,但是隨時他慢慢的長大,他發現他父親並不像他想像的那麼英明,現在範家這個議事廳裡,除了範家的本族人,甚至可以說,除了範家的嫡系之外,那些旁支的人都沒有人在,更不要說外人了,這樣做雖然好像可以保證這些人絕對可靠,但是同樣這也制約了家族的發展,一個家族光是靠着嫡系的這些人,是不可能發展起來的,而他父親明顯是沒有想過這些,他只是想着把範家的權力都抓在嫡系這一隻人的手裡,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其它人的機會。

範明輝知道,他父親每天要處理的事情很多,已經很久沒有與範家旁支的那些人接觸過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範家帝支那些人的情況。

現在範家的旁支生活的並不容易,他們頂着範家的明頭,但是卻一直被嫡系給打壓着,分到他們手裡的物資也越來越少,都被嫡系的人給苛扣了,現在那些旁支的人已經是怨聲載道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父親還想着要讓範家發展起來,那怎麼可能?

想要讓範家發展起來,就要嫡系,旁系人全用,讓旁系的那些人認爲跟着範家走,纔是他們的出路,而現在範家的情況卻是,旁支的人被苛待,這讓旁系的那些人,根本就就不把範家的發展當回事兒,在他們看來,範家發展的在好,那得到實惠的也是嫡系的人,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怎麼可能在爲範家拼盡全力。

而那些不是範家的人,只是投靠範家的客卿,範家對他們採取的也是一種寬盡嚴出的方法,你想加入範家的時候,那說的是千好萬好,但是一但加入到範家了,馬上就變了一個樣,生練物資跟不上不說,還會派給他們一些十分危險的任務,那些客卿已經有很多人對此不滿了,之前範家安排那些客卿與趙海對戰,趙海不過是贏了二十多場,但是自己跑掉的客卿卻多達近兩百人,是戰死人的十倍,這本身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而這一次唐老派趙海來雷雲星這裡搗亂,明顯就是想要給他們範家一個教訓,就是因爲範家到現在還霸着那幾個生死擂不肯鬆手,這警告的意味已經十分的明顯了,可是他父親竟然還說唐老已經是一個老的掉了牙的老虎,根本就不足爲懼,這怎麼可能呢,如果唐老真的不足爲懼,他會派趙海來雷雲星這裡搗亂?這可是等於當面打範家的臉,這是一個不足爲懼的人能幹出來的事情?

在範明輝看來,範家雖然控制着幾個生死擂,也讓範家賺了不少的錢,但是跟唐老他們交惡,這明顯是不智的行爲,唐老當初在範家落難的時候,並沒有落井下石,而是每年依然給他們大筆的分紅,讓範家有了休養生息的機會,現在範家卻反過來算計唐老,唐老如何能不怒。

在趙海離開雷雲星的時候,範明輝就勸過他的父親,讓他的父親把家族控制的那幾個生死擂給放棄掉,交還給生死擂裡,這樣就可以緩和與唐老的關係了。

但是他的父親卻說什麼也不同意,不但不同意,反到還想把雷雲星所有的生死擂都佔了,說唐老除了派趙海來對付他們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招了,他們根本就不用怕唐老。

當時範明輝就極力的反對,但是卻被他的父親大罵了一頓,之後就沒範政被殺,範政可是在範家一個十分隱密的洞府裡閉關,不要說外人,就算是範家的人中,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洞府的位置,可是他卻被無聲無息的毒死在了洞府裡,這本身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想要在一個防備森嚴的大家族的核心地方,把一個人無聲無息的給毒死,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除了自己人動手這種可能之外,那就只有另一種可能了,那就是對付你的人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勢力,而且他還對你十分的瞭解,知道你家的人每一步的活動,只有這樣,才能無聲無息的把人給毒死。

範政死的地方,就是範家的核心位置,那裡現在除了範家的一些嫡系人之外,只有幾個對範家死忠的僕從家族的人知道,現在範政死了,範光亮卻想查那些除範家之外的所有人,也就沒要對那幾個僕從家族動手,範明輝十分的不贊成這麼做,那些僕從家族都跟了範家幾代甚至十幾代了,十分的忠心,他們早就把自己看成了範家的一份子,在這個時候,突然對他們動手,這讓範家其它的僕從家族怎麼看?這不是讓範家的僕從家族跟他們離心離德嗎?

也正是因爲範政所在的洞府十分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可能下手,這也就等於是排除了內部人動手的可能,不是內部人動手,那就是外部人,外人能知道那個地方,還有能力動的的並不多,而生死擂,唐老,卻正是有這個能力的人。

範明輝不敢小看唐老,唐老控制生死擂這麼多年了,除了他們範家之外,就沒有那個家族敢於控制生死擂,這已經說明了唐老的手段了,而現在範家做的事情,等於是碰了唐老的逆鱗了,唐老要是能放過他們,那纔怪呢,所以範明輝認爲,這件事情一定是生死擂做的。

他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他只是不想在讓範家有什麼損失,他是爲了範家好,可是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這一次不只是喝罵了,而是直接就把他趕出了範家的權力核心圈,這樣的做法,真的是讓他感到心寒,同進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父親的剛愎和愚蠢。

做爲一個兒子,範明輝已經開始用愚蠢來形容自己的父親了,可見他對自己的父親是多麼的失望。不過範明輝並沒有在當面頂撞範家主,他只是深深的看了範家主一眼,接着轉身離開了議事大廳,而範家的其它人,卻都用一種嘲諷的眼神看着他,沒有一個人爲他說一句話,這個時候,範明輝真的是對範家徹底的死心了。

範明輝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觸家族裡的事情,他對於自己的父親十分的瞭解,他十分的清楚,如果自己敢在頂撞他的父親,那麼他的父親很有可能會一怒之下,把他趕了同範家,甚至可能會殺了他,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這位“英明神武”的父親到底是一個什麼要的人了。

範明輝離開了議事大廳,在走出議事大廳大門的時候,他還轉頭看了一眼議事大廳,這一眼有心痛,但是也有一股決然,他已經決定了自己以後要走的路。

把範明輝趕出了議事大廳,範家主的臉色依然鐵青,他轉頭看着衆人,冷聲道:“查,給我全力的查,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毒死了小政,我不相信這件事情是外人乾的,給我從內部查起,只要是有嫌疑的人,都給我抓起來,寧殺錯,莫放過。”

一聽到範家主說出來的這六個血淋淋的字,範家的人心裡都是一凜,他們知道這一次範家主是動了真怒,看來這件事情要是不弄個水落石出,他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其實這些範家的人不知道,範家主之所以下這樣的命令,之所以說殺範政的人一定就是範家內部的人,就是想要證明,他是對的,他就是想要證明,範明輝是錯的,到時候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教訓範明輝了,他認爲範明輝這幾次反對他的決定,是對他威嚴的最大挑釁,他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他把範明輝趕出了家族的權力核心,同時他還要像所有人證明,他是對的,錯的是範明輝,所以他纔會下這樣的命令。

範家主並不知道,隨時年齡的增加,隨着他在位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對於權力的慾望也越來越大,他喜歡那種一言九鼎,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別人生死,甚至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家族走向的感覺,他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對於任何敢於挑釁他威嚴的人,他都要全力的打壓,那怕那個人是他的兒子。

而範家也在他一聲令下,全力的動了起來,先是那個知道洞府所在位置的幾個僕從家族倒了黴,他們整個家族的人都被控制了起來,那幾個家族中,一些在外地爲範家工作的人,也都被叫了回來,全部被控制住了。

隨後這件事情不段的擴大話,範家嫡系的人,開始利用這件事情打壓他們的對手,打壓一些不聽話的旁系人,整個範家一時之間風聲鶴唳,不管是範家的旁系人馬,還是範家的僕從家族,還是那些客卿,人人自危,而範家也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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