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組織不可能讓你正真退役,爲什麼還要做無謂的掙扎?。”
密林之外的懸崖邊,相對而立的男女,風吹過揚起女子微微卷曲的長髮。
“很多事情並不是振搗結局就可以不去做,都沒有拼盡全力,怎麼就知道不行呢?”女子無所謂的擡起眼睛看向眼前的男子,曾經交付後背的戰友,此刻持槍而對的敵人。
不過就是有因爲自己想要過普通的生活,一切都變了,自己也變得不可饒恕?
“所以現在你知道了?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是隨我回到組織繼續行動還是在這裡終結自己燦爛輝煌的一生?”男子已經扣動扳機,只要女子說出口的不止自己想要的答案,那麼子彈就會破膛而出。
“終結?這可不一定,你知道我從來不會任命的!”女子說着就拔出了身上的手槍,接連射擊,同時靈巧的身姿不斷騰挪移動,避開其他人射來的子彈。
呵,還真是看得起她,居然在四周埋伏了這麼多人!
不過他想來都是創造奇蹟的人!
“我們自然是知道對上組織的暗夜單憑子彈毫無勝算,所以,試試這個吧!”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盒子,打開後,也不過是拇指大小的一個銀色物體。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拇指大小的東西卻讓一直淡定的女子瞬間變了臉色。!
“脈衝光彈!”女子看着男子手中的東西,說出了名字。
今天不光是她自己,出現在這山上的人一個也別想逃,只是可憐了被連累的小動物們了,做成烤串得多香!
真特麼暴殄天物!
說來也是可笑,最終自己居然是死在了自己製造的熱武器上!
這算是自己殺了自己嗎?
“死了沒有,沒死就趕緊起來!”蘇然剛恢復意識就感覺有人用力踢了她一下,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聽聲音是個中年婦女沒跑了。
“不許你踢孃親,你這個壞女人。”一個軟糯的糰子音帶着哭腔說到。
緊接着又是一道軟糯的糰子音:“你走開,壞人。”
“你們兩個小賤種,滾開,不然老孃可就不客氣了!找個人牙子賣了你們兄妹,反正你們那傻子爹回不來了。”破鑼嗓子說着,應該是推了一下小孩子,蘇然只聽到咚的一聲,然後就是小孩子的哭聲。
這裡的人怎麼那麼喪盡天良啊!小孩子都欺負。
“纔不會,我爹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就告訴我爹,你們欺負孃親!”緊接着有事啊小糰子的聲音。
“哎,你這丫頭有什麼想不開的,非得帶着兩個孩子尋短見,怎麼說兩個孩子也是無辜的啊。”一個年邁的老人家開始說話,語氣中帶着濃濃的惋惜。
蘇然費力的想要看看怎麼回事,爲什麼有人圍着她,還有什麼孩子?
她不是應該被脈衝彈炸得粉身碎骨嗎?怎麼可能還活着?
“這死丫頭,你以爲裝死就完了嗎?只要沒死,要麼乖乖過去給張老爺做填房,以後可是吃香的喝辣的,要麼帶着你兩個小賤種趕緊離開,別在這裡礙眼。”女子破銅鑼一樣的聲音一直嗡嗡的在耳邊響起,說完又踢了蘇然一腳。
蘇然被吵的心煩,身上是溼淋淋的衣服,緊貼着身體,雖然不怎麼冷,但是總覺得不舒服。
蘇然暗暗記下了這個聲音,報仇等來日!
“你要是死了呢,也沒關係,左右是兩個沒人要的小賤種,直接找了人牙子賣了也是一條出路。”那個破鑼嗓子的女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說着。
“老李媳婦兒,積點德,怎麼說也是你侄女。”另一箇中年婦女聽不下去了,不由得開口。
“是我侄女怎麼了,侄女就可以白吃白喝在孃家住這麼久嗎?你見過哪家嫁出去的女兒在自己孃家一住五六年呢!”那人估計是知道中年婦女是個難纏的貨色,就沒有再開口。
但是一個村子裡面不可能只有一個潑辣的角色:“什麼叫白吃白喝,蘇然可是給你一家老小端屎端尿,洗衣做飯,而且蘇家的田產本就有她一份。”
另一個大姐緊接着開口,早就看不過這蘇家二嫂子的做派:“就是,霸佔了人家田產不說還把人家當丫鬟,連四歲五歲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這一家子真的心黑啊。”
“在我們蘇家吃飯就是要幹活的,哪管年紀大小。”破鑼嗓子當場就頂了回去。
大姐翻了個白眼:“切,那你怎麼不讓你那個寶貝兒子幹活,他可是快到娶親的年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