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攝影師失去光明
兩天就兩天,有啥事兒,兩天之後再說唄!
邢柯就這麼在寧家賴下了。
傍晚的時候,嶽李就把他的衣服跟日常用品送來了,還免費給他塞了兩盒杜蕾斯。
說實話,邢柯跟寧桐之前做色時候,從來沒有采取過保險措施。他也不想在他跟寧桐親密無間的時候,兩人之間隔着這一層薄膜。
所以,邢柯毅然決然的將嶽李的這份“好意”給推了回去。
當他抱着衣服跟用具上樓的時候,他發愁了,因爲那對母子的房間根本就沒有他能放他東西的空間。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見邢柯打起了她家衣櫃的主意,寧桐說什麼也不給他騰地方。一旦給這個男人勻出空間來,他立馬就會得寸進尺的,寧桐深知這一點。
邢柯可憐的從超市撿了個紙箱子回來,把自個兒衣服丟那裡面去了,還差點兒被寧桐當成垃圾一樣丟了。
寧則梧被寧桐從浴缸裡撈出來,擦乾淨身子又被丟到牀上去了。
見邢柯躺他牀上,看他的漫畫,寧則梧氣呼呼的用腦袋拱着他的脊樑,“你很討厭誒,怎麼還不走啊~?”
“我以後就住在這裡了。”邢柯將漫畫擱下,手掌一伸,按住了他的腦袋。看他身上有好幾處紅腫的地方,邢柯神色中略帶着緊張,“這怎麼回事?”
“蚊子咬的~”寧則梧今天下午跟嶽小桃在外面跑了一圈,回來之後就成這樣了。當時還沒啥感覺,被邢柯一說,他就覺得身上奇癢無比,不抓撓幾下就難受。
“不要抓。”邢柯按下他不安分的小手,拿起牀頭邊放的驅蚊水,倒在手掌心上。給寧則梧做了個全身按摩。
寧則梧眯着眼,一副很享受很舒坦很陶醉的模樣。邢柯的手掌比他媽咪的手掌稍微粗糙一些,有一種別樣的舒適感,寧則梧哼哼了兩聲,說:“上面一點~”
邢柯在他赤條條的雪背上拍了一下,這小子還真當他是按摩師啦!
邢柯原以爲他會跟寧家母子同牀共枕,就像在日本那時候一樣。沒想到臨睡前,寧桐就把他趕到客廳的沙發上去了。
“你這是讓我去喂蚊子嗎?”邢柯死活都不願意從他們母子的房間出去,就算寧桐已經將沙發給他鋪得舒舒服服。
寧桐壓根兒就沒打算給他留商量的餘地,她就給了邢柯兩個選擇。“要麼到樓下跟樂平一起睡,要麼就睡沙發。”
讓邢柯跟一個大男人同牀共枕,他倒寧願一個人去睡沙發。如果只有這兩個選擇的話。反正死皮賴臉的事情也都做了,他不介意做得再過分點兒。
邢柯往牀上一趟,裝的跟死人一樣。
寧桐拉了他兩下,還死沉死沉的,根本就拽不動他。
邢柯心裡騷動起來。他張開一隻眼,瞄了一下生龍活虎的寧則梧。他的手爬進毯子下,搔着脹疼的慾望。這個臭小鬼,到底什麼時候睡啊!
自從洗完澡後,寧則梧就覺得耳朵裡不舒服,好像有個小珠子在裡面滾來滾去一樣。他用指頭怎麼摳也摳不出來。
“媽咪,耳朵裡有東西~”寧則梧將耳朵湊到了寧桐跟前,“咕嚕咕嚕的~”
“耳朵裡進水了是吧?媽咪給你掏掏——”寧桐找出一根乾淨的棉籤。輕輕的在寧則梧的耳朵眼兒裡蘸了蘸,棉籤上果然有水漬的痕跡。
大概是受了寧則梧的影響,邢柯也覺得耳朵了癢起來了。
見他用手指沒完沒了的摳,寧則梧問:“你耳朵裡也進水啦~?”
寧桐瞄了邢柯一眼,拍着寧則梧的小屁股。將他從身上轟了下去。“別管他,那貨是腦袋裡進水了。”
她從衣櫃裡翻出一條小背心。寧則梧怎麼也不願意穿上。
“熱~”他推開寧桐的手,表示拒絕,小臉兒皺得跟小老頭似的。 Wшw⊙ TтkΛ n⊙ ℃o
“聽話,穿上。等會兒媽咪把電腦搬來,跟你一起看機器貓。”寧桐也不等寧則梧答應,就把背心套在了他頭上。
這會兒,niki敲門進來,笑的十分曖昧。“今天晚上要cris跟我們一起睡吧。”
“不用了。”寧桐拒絕了niki的“好意”。寧則梧可是她的擋箭牌,只要有他在,邢柯根本就不敢對她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她就是喜歡看邢柯那張禁慾的臉,他越壓抑,寧桐心裡就越舒坦。
看了幾集《機器貓》,寧則梧就張不開眼了。他窩在牀上的小桌子底下,頭歪在邢柯身上睡着了。
寧桐將電腦跟桌子收走,然後關燈睡覺。
似乎沒過多久,她就感到一雙手在她身上不規矩起來。
一絲光亮擠入寧桐的雙眼,她記得臨睡前分明就關上燈了。
就在她差不多要清醒的時候,寧桐全身皮膚泛起了一陣涼意,她驚得張圓了眼,這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在邢柯面前。
寧桐甩手給他一巴掌,她左右一看,不見寧則梧的蹤影,緊張的問了句,“寧則梧呢?”
“剛纔被樂平抱走了。”剛纔寧桐那一巴掌,沒有平時的殺傷力。這點兒小疼小癢,邢柯還經受得住。他親吻了一下寧桐曲起的膝蓋,攬着她的脖頸,欺身而上。“我不想讓你以爲我來這裡只是爲了跟你做這種事的,可是我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你的話,還真是意外的多啊。”寧桐勾着他魁健的臂膀,伸出香舌,主動迎合了上去。
忍耐到極限的,不只是他一個人——
邢柯可以這樣理解嗎?
吻得太激烈,兩人的呼吸很快變得急促起來。
因肢體糾纏,房間急劇升溫。
邢柯啃咬着寧桐的鎖骨,又被扇了一巴掌。
“魂淡,不要在那麼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寧桐最近穿夏裝到處活動,她可不想帶着這麼羞恥的吻痕被人指指點點。
這個男人明明說自己忍耐到極限了,可是他卻不急着強要她。相反。他那帶着啃食的吻,落在寧桐身體羞秘的地方,磨得她焦躁難耐。
寧桐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
邢柯分開她的雙腿,凝視着蜜穴,用舌尖輕輕蘸了一下潺潺涓涓的小細流,然後探入進去。他的舌尖攪動得越強烈,他吸/吮到的蜜汁就越發的甘甜。
聽着寧桐壓抑且難耐的呻吟,邢柯在她的大腿內側留下了一連串的齒痕,這才擡高她的雙腿,引它們環上他的腰身。
“我要進去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邢柯的欲/望已經在寧桐的身體裡沒入了一半。即使這樣,他的心就已經被填滿了,甚至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要炸出來一樣。他停止不前。待寧桐適應他後平穩了喘息,邢柯一手與她十指相扣撐在她身邊,一手勾起寧桐的另一手,按在了他的胸口前。“每一次跟你做的時候,我都莫名的有種緊張感。五年前……第一次也是。心臟跳的太快,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了……”
寧桐的確感受到了他胸腔裡強烈的跳動,這個男人平時看上去很冷魅的樣子,在牀上就跟肆虐的海盜一樣掠奪着她的全身心和呼吸和理智。也在這個時候,邢柯的話意外的多,盡是一些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甜言蜜語。他們分明就在做着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在聽到他的聲音後,寧桐的心臟更加不受控制的加速起來。
感受到他的慾望不斷推進她的身體裡,寧桐繃緊全身。從緊咬的齒縫裡泄露出呻吟。
即便如此,寧桐依舊勉強自己張着雙眼,凝視着他夾雜着痛苦的沉醉之色的臉龐。
她伸手輕撫着邢柯稍微有些紅腫的臉頰,指尖觸到從他發間流淌出的汗水。
邢柯猶如脫繮之馬,狂莽的在寧桐的身體裡馳騁起來……
直到接近黎明時分。寧桐再也承受不住他勢頭不減的佔有,沉沉的昏睡過去。
邢柯緊擁着她。已經保持着結合的姿勢,撈過薄毯,遮蓋住了兩人羞人的體態。
邢柯覺得蝸居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寧桐做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看着寧桐將晚上他們酣戰後沾滿汗水和體液的牀單換了下來,並塞到洗衣機裡……
有一點讓寧則梧很不明白,他早上起牀的時候,發現自己並不是在媽咪身邊,而是在樂平的牀上!
他不愉快的撅着小嘴,昨天晚上,那個討厭的男人,對他跟他媽咪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媽咪,你脖子下面被蚊子咬了,我去給你拿花露水~”寧則梧的天真無邪引發了邢柯的一陣悶笑。
寧桐將寧則梧拉住,“你就別忙活了,過來把飯吃完。”
邢柯解決掉最後一口早午餐,“下午要去踩場,桐桐,你讓MJ先生準備一下。”
這次展會的名字已經定下來了,結合彩妝與服裝很難將這兩種定義分界出來,這次的秀便以“beauty”爲主題,爲愛美的女性準備了一場視覺盛宴。
秀場頗爲大型,T臺周圍足以容納上千人。邢柯帶着寧家母子和老外夫婦到達秀場的時候,正有模特在這裡彩排。
吳英娜早得到消息,知道邢柯今天會來到秀場,便早早的等在了這裡,倒是沒想到會看到他與寧桐攜手而來。
寧桐對吳英娜也不是喜聞樂見,如果她知道這個女人也在這裡,便不會輕易答應邢柯同來。
與老外夫婦打了招呼後,吳英娜便來到邢柯跟前。她大加讚賞着邢柯這次爲“beauty”提出的新建議,“邢柯,你今天給我發郵件說的那個主意太棒了。”
邢柯對着寧桐輕笑了一下,“採用3D燈光技術的提議是桐桐提出來的。”
他的話雖然是對吳英娜說的,可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寧桐。
寧桐看到寧則梧爬到T臺上,大搖大擺、不倫不類的學着貓步。在旁人的大笑聲中,寧桐的臉直接就就綠了,“寧則梧,你給我下來,別搗亂!”寧桐往寧則梧的方向走去,卻被手上的力道掙回到了邢柯身邊。“到媽咪這邊來。媽咪抱你下來。”
寧則梧沿着T臺的邊緣小跑開來,這可嚇壞了寧桐。
邢柯在寧桐嚇呆的時候,快步上前,將寧則梧從T臺上抱了下來,並在他屁股上輕輕的甩了兩巴掌。“臭小子,你怎麼總是讓你媽咪擔心?”
邢柯發現,寧桐的臉都嚇變色了。
寧則梧在他懷裡抗議了幾聲,他從邢柯身上滑下來,就跑到寧桐身邊告狀去了,“媽咪。他打我~”
說完,他還忒不服氣的瞪着邢柯。
寧桐擰了一下他的耳朵,“你剛纔在臺上那樣跑。萬一掉下來怎麼辦?”
寧則梧回頭看了一眼T臺,剛纔站在上面還沒覺得這個臺子有多高,此時站在下面他才知道這臺子比他個頭還高出一大截。
“我知道了啦,我不會在亂跑了~”寧則梧自動承認錯誤,但是他可沒說他已經原來邢柯打他屁股的事情!
寧桐接下來要安排攝影機的位置。便將寧則梧丟給邢柯照顧去了。
寧桐開始踩點兒,她的出現打亂了模特們的彩排工作,她們便一個接一個退場了。
她兀自沉浸在工作中,主要的位置已經定下來,就剩下安排一些細節性的小鏡頭……
有時候,寧則梧還是挺喜歡帶着邢柯到處跑的。因爲有邢柯在身邊。就相當於隨身攜帶了一個自動取款機,寧則梧想吃什麼,邢柯都會給買什麼。
寧則梧抱着冰淇淋。跟邢柯重新回到秀場,發現秀場裡圍的人比他們走之前多了好多。
MJ看到邢柯回來,他一臉緊張之色,指着T臺盡頭,也就是圍得人最多的地方。“NT從T臺上摔下來了,現在整個人昏迷不醒!”
聽到這個消息。邢柯全身瞬間涼透了,他顧不得寧則梧,往事發地點跑去。
寧桐的額頭處有一塊很好明顯的紅腫痕跡,她顯然是從T臺上栽下來的!
已經有人叫了救護車,邢柯已經等不及救護車來了。他將寧桐抱起,十萬火急的送去醫院了。
經過一番檢查,因爲人還沒有甦醒,醫生也說不準除了腦震盪外有什麼突發情況。
因爲這件事,還驚動了警察。足夠驚動的,還不止這些——
寧桐失明瞭。
一位攝影師的眼睛失去了光明,那意味着什麼……
在寧桐還沒有接受這個事實後,她就被兩名警察盤問當時的情況。
寧桐用暫時想不起來的藉口,將那兩個警察給打發了。
“……寧女士,你要是想起什麼,一定要聯繫我們。”警察也很同情寧桐的遭遇,事已至此,他們也想不到寧桐包庇犯人的理由——
將她退下T臺的犯人!
警察走了,一直嚎啕大哭的寧則梧也被樂平抱回家了,老外夫婦雖說是不放心寧桐的情況,卻還是將空間留給了寧桐和邢柯。
寧桐張着空洞的雙眼,盯着天花板。病房內的燈光亮得刺眼,她的眼前卻是一片黑暗。
寧桐突然苦笑了一下,從來沒想過這麼狗血的劇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察覺到一個人的氣息漸漸靠近,一隻手貼在她的臉頰上,除了邢柯,似乎沒有別的男人會對她做這樣的事情。而且,她已經習慣了邢柯的靠近。
“……你是誰啊?”爲了不讓邢柯察覺到她的這個習慣,寧桐生疏的這麼問了一句。
“桐桐……”邢柯的聲音聽上去很沙啞,還帶着一絲痛苦和害怕。因爲寧桐之前久久沒有醒來,他差點兒就要以爲他要永遠失去這個女人了。
“你怎麼還沒回去?”寧桐有些抱怨,大概是看不到的原因,她突然覺得邢柯的存在感比平常還要強烈。
“你都這樣了,我怎麼回去?”邢柯放心不下寧桐,他深知寧桐如果要是永遠看不見,這會對她的職業生涯帶來很大的改變。雖然他也有一絲竊喜,以爲這樣下去,他就可以獨自佔有這個女人了。她卻似乎深信着自己不會永遠失明。
寧桐苦笑了一下,“你這是在同情我嗎?”
邢柯爬到她身邊,將她緊擁在懷裡,很小心很小心的不去碰觸到她額頭上的傷口。“就這樣一直下去吧。讓你看不到別的男人,看不到任何人……”
這種結果,一直跟邢柯想要做的事情恰恰相反。他想要的是將寧桐禁錮在身邊,讓任何人都看不到她。
這個男人說的話雖然有些霸道,有些極端,寧桐卻覺得很好聽。尤其是邢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裡帶着很虔誠的祈求,聽上去很動聽。
寧桐閉上雙眼,心安的嚶嚀了一聲。
寧桐是安心了,可樂平那邊卻頭疼了。寧則梧這小傢伙哭得實在厲害,一直嚷嚷着要去醫院看他媽咪。
樂平將他抱回來的原因,就是嫌他的哭聲太吵了。
“好啦好啦。只要你不哭,我馬上就帶你去。”樂平實在受不了他了。
寧則梧雖然是止住了哭聲,眼淚還是不停的往下流,還不斷的抽抽噎噎,那可憐的模樣實在讓人心疼得緊。
樂平將吃的打包好。帶着寧則梧又去醫院了。當他推開寧桐病房的大門,看到病牀上緊緊相擁的兩個人,他對寧則梧做了個悄聲的手勢。
樂平上前,發現邢柯跟寧桐之間根本就沒有旁人介入的餘地。
寧則梧卻是非要爬上牀,檢查寧桐的眼睛。
寧桐被身旁的動靜驚醒,“寧則梧?”
“媽咪~”寧則梧的話裡帶着濃濃的哭音。他媽咪的雙眼看上去分明就沒有異常,怎麼會看不到他呢?寧則梧的小手在寧桐的眼前擺了擺,並沒有看到寧桐的眼睛隨着他小手的動作在轉動。“媽咪的眼睛真的看不見了嗎~?”
“過幾天就好了。”寧桐在邢柯的懷裡翻了個身。她面對着寧則梧,摸索着他的小臉兒,“今天是不是又哭了?”
寧則梧嘟着嘴,倔強道:“我纔沒有哭~”
反正他媽咪現在也看不到他在說謊。
“那今天你就跟樂平蜀黍回家,媽咪明天就出院了。”寧桐像往常一樣。捏着寧則梧的臉頰,明顯就觸摸到了淚水的痕跡。
寧則梧不服氣的看了邢柯一眼。憑什麼這個男人就可以在醫院裡陪他媽咪呀!“我也要在醫院裡陪媽咪~!”
“你很煩誒,我現在是病人,又照顧不了你。快跟樂平回去吧!”寧桐擺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寧則梧扭扭捏捏,不情不願的跟樂平走了。
就跟說好的那樣,邢柯次日就帶着寧桐出院了。
留院觀察也觀察不出什麼別的毛病,寧桐也不想花冤枉錢,便提前出院了。
寧桐現在成了重點保護對象,邢柯什麼也不讓她做。
生怕她上下樓的時候摔着,邢柯堅持要抱着她上下樓。
“你放我下來!我是眼睛看不見,又不是腿摔斷了!”在邢柯懷裡,寧桐惱羞成怒。她雖然看不到周圍人拿什麼樣的眼光在看她,可她還是有耳朵的,分明就聽到了niki曖昧的笑聲!
“就是因爲不想讓你把腿也摔斷了,我才採取這樣的措施。”邢柯倒是有自己的一番說辭。
吃飯的時候,邢柯又要親自給寧桐餵飯。
寧桐不勝其煩,“你把菜夾到我碗裡就行了。”
“喔。”邢柯將寧桐碗裡的飯菜填滿,纔將碗筷交到了她手上。
更過分的是洗澡的時候,邢柯害怕寧桐會在浴室裡滑倒,非要在一旁守護她。
這哪裡算的上守護,分明就是爲了滿足他的私慾旁觀吧!
這前面一段寧桐也就忍了,到最後這傢伙居然動起手腳來,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寧桐推開他煽風點火的雙手,怒道:“你已經飢渴到對一個病人出手了嗎?”
邢柯訕笑了一下,看着寧桐的身體,他就起了反應,純屬生理需求作祟。“我忍不住嘛,就讓我來一下,一小下。”
“你所謂的一小下是什麼程度?”寧桐的嘴被封住了。
所謂的一小下只是一小會兒的親吻,邢柯還不至於禽獸到讓寧桐坐在已經涼掉的洗澡水裡。省的她眼睛看不見,身體上又出其他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