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守部武雄的視角,水野清楚看到了氣派的阪上莊園,他也被這資本家的氣派驚到了。
驅萬民以趣之,竭天地萬物之至,以奉聲色無窮之慾。
但也僅此而已,水野的目標還沒有放在這些身外之物上,只要他想的話,現在暴露部分身份倒向官府,能夠獲得的比這也不遜色,可像那樣如同犬狗般在脖頸上繫上無形枷鎖的情況,不是水野想要的人生。
像這樣如操偶控制着一個個超自然存在,以小石子翹起大山,水野相信超脫的一天就在不遠。
最近幾天接連解鎖的【紙遁】【傀儡術】又給水野添了一層信心,解鎖了紙遁後,水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多餘的紙張摺疊了了諸多物象後,傀儡術也水到渠成的習得。
守部胳膊上所使用的義肢正是他最新制作出來的小東西,簡單的木遁加傀儡術,一個僅供裝點門面,並沒有多少戰鬥作用的義肢就製造了出來。
傀儡術在原著中是非常強悍的忍術,其各種刁鑽的攻擊方式,在針對單個敵人上能收到奇效。但這種對忍者的戰鬥技術對水野來說就不是特別重要了,在唯我獨法的現代社會,他的單體戰鬥能力已經是當世最強,而且論起傀儡的強度,簡單製造出來的傀儡恐怕不能跟人類流水線上生產出的坦克、火炮相比,就算真的製造出了傀儡巨獸,能擋得住一輪火炮集羣射擊嗎?
論起機關術,地球纔是走到了臻至化境的水平。
所以傀儡術對水野來說頗有些雞肋的意思,但不要白不要,技多不壓身,正好還能給守部使用。意外之喜的是水野解鎖了傀儡術後,發現自己對查克拉的精確控制大大加深,畢竟是用查克拉絲線控制,技巧不夠靈活可不行。
可惜女兒節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不然賣和式人偶娃娃應該挺不錯。
水野出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內容。
他的指尖有根根查克拉細線飄出,猶如蜘蛛絲一樣纏繞着着桌子上的文具,只需要一個念頭,桌子上的東西都會瞬間飛舞起來,如果說以前的查克拉控制是在用扳手拿東西,那現在使用的就是鑷子,更加精細巧妙,水野覺得現在自己能夠同時控制水遁與火遁的雙重龍形忍術,來一場激情的左右互搏冰火兩重天。
“欸,今天差不多講這些內容,回去後大家可以多去思考思考。”臺上的教師說完之後,慢悠悠的走出教室。
嘛,就講這些吧,講的再多反正也沒有幾個人聽。
一個春假過去……其實還是沒什麼變化,班裡的人還是那些人,沒人在這個春假神秘消失,而且之前逃離足立區的一些同學又不得不返回了足立區,在官府發佈了關於超自然的談話後,他們忽然發現不光是足立區,而是全島國都變得不安全起來,這種無處避難的感覺糟透了,既然沒錢出國,那還是老老實實待着吧。
全國每年那麼多被車撞死的,總不能因爲害怕車禍就不出門了吧。
對於小民來說這終歸這是概率問題,人類接受惡劣人文環境的適應力是一流的。
“阿嚏!”
“阿嚏!!”
“啊,眼睛痛死了……”
教室裡的阿嚏聲此起彼伏,但大家對此都見怪不怪了。
四月的空氣裡躁動着花粉。
每年到了春天都是島國花粉症肆虐的時候,花粉症是島國不折不扣的過敏症,全國三分之一的人口都會在春季或多或少的患上花粉症,打噴嚏流鼻涕眼睛疼,尤其是在靠山或者盆地地區,發病率可以達到總人口的七八成。這可以說是天道好輪迴了,在戰後快速發展時期,島國人大量砍伐木材,導致了各種因綠植減少的公害問題發生,爲了保持土壤恢復綠化,島國人大量栽種外來杉樹,結果就是島國人一哄而上的栽種易成材的杉樹,大家集體患上了花粉過敏,而且這種病一旦發作一次,以後年年都會重複,以至於現在有些政治家提議大家砍掉身邊的杉樹、絲柏。
海部紗現在就有些輕微的花粉症,從一上課開始,水野就看到她用衛生紙捂着鼻子,大眼睛裡噙着淚水,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花粉過敏嗎?”
“有……一點。”海部抽了抽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給你揉一揉,應該會好一些。”
水野的手直接敷在海部的額頭上。
“唔。”
海部紗先是驚得想要朝後退一下,接着又順服的將額頭鑽在水野的手心中,是水野君的手,不用害怕,不用害怕,溫暖,柔和,真舒服啊……
就像生病時媽媽用手心來丈量溫暖,輕輕揉着。
水野的手掌似乎有神奇的魔力,花粉過敏的症狀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這就是心理作用吧,待在水野君的身邊真是能讓人覺得心安。
看着海部紗的面色好了許多,水野手上匯聚的查克拉也慢慢減少,醫療忍術還真是玄學,連過敏症狀都能緩解治療
在小巫女伊藤連日來的努力下,水野的醫療忍術突破到了LV2,這種如資本家坐在幕後擁着資本吃着利息的行爲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爽,是爽翻了。
“水野老大……”晴山達也諂媚的聲音響了起來,只是他的聲音卻透露着虛弱,諂媚的氣勢都弱了三分。
將手放了下來,水野扭頭看了過去。
晴山達也這傢伙也花粉過敏,而且還是有點嚴重的那種,兩隻眼睛充血了都還要到自己面前問好,這種精神讓人感動。
水野很感動,但他不會用查克拉治療晴山達也的。
“過敏這麼嚴重,沒去請假?”
“呀……阿嚏,剛要去請假的,但沒有找到班主任……”晴山達也在校服外套下披着的襯衫讓水野有些在意。
襯衫上畫着一個白毛的獸耳娘形象,正抱着雙臂蔑視的看着鏡頭。這襯衫也太動漫宅了吧,就算在島國穿着這種衣服也是十分羞恥了,更別說在高中這種有一點愛好就會上升到怪癖,接着再上升到怪人,最後被集體欺負的小社會中。
“是這樣的……水野老大我打聽到……可能學校足球社那邊……對您有興趣……”
水野擺了擺手,踢足球哪有欺騙地球好玩。